没学大法前,我一身的病:心脏不好,关节痛,甲状腺机能亢进等,一年到头没有好的时候,和医院都交了朋友,花了不少钱,有时候真不知该咋办了。有幸1997年底我得了大法。不长时间, 我的病就没了,我彻底变了,什么活也能干。一家人欢欢乐乐的。我逢人就说大法好,讲大法的神奇,大法是救人的。我们唐田不少人学大法,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变化。
邪恶的流氓江泽民不叫我们做好人、有好身体,强迫不叫我们学了,不叫我们炼了。99年7.20之后把我们几个功友都抓到了乡政府,叫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们坚决不写,它们不让回家也不给饭吃,直到夜晚12点才放了我们。
从那开始,公安经常到我家骚扰,不叫老伴上班,在家看着我。2002年7月份一天,四、五个恶警开着车到我家来,进门二话不说,东张西望,拿出工作证给我和老伴看,说是执行任务的,动手就翻,翻了这屋翻那屋,两个警察按着我的两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拿去了我的全部大法书、放像机、录音机、录音带,把我和老伴都抓到了警区。午饭时,他们把老伴放了,跟他说回家拿一万元钱来就放人,要不就把我劳教七年。他们扣留了我两天一夜,儿子和侄子请了大队干部,拿上二千元钱才把我放了。回家后,他们一天不落的到我家来动摇我的信仰。即使在这样邪恶的环境下,我坚修大法。
2004年10月9号上午,我去赶三行集,在公路上遇到了门村的恶警,二话不说把我拖上车,把我拉到了门村派出所,回过头来又到我家抄了家,把家中的书和录音带全拿走了。中午时,它们写好材料叫我签名,我不签,那个小警察上来揪我的头发。那个指导员说,不签算了,到了下午又叫我签名,我还是不签,它马上站起来了,揪着我的衣服往车上拖,你不签算完,我送你到一个好地方去,就象神仙一样住的地方去。一路上它们骂大法,骂师父,到了平度我才知道,把我送到了610洗脑班。
这个洗脑班设在靠街处,大门上还挂着一块“信访教育中心”的牌子。它们有多流氓啊,挂着信访教育的牌子,强给我们大法弟子洗脑。一天24小时,坐16个小时的马扎。坐的姿势要两腿竖着,两手平放在腿上(这种刑罚叫栽桩)一动不许动,腰不许弯,腰一弯保安就用脚踢。它们用三合板把大房间隔成小房间,一个人一间,谁也看不见谁,谁也不许说话。谁要说一句话,就一天24小时罚站。学员孙玉霞被罚一连站了7天7夜多,腿肿的破皮流水了;一次我只说了一句:“天真冷啊”,竟罚我站了一天一夜;江涛被用铐子铐在禁闭室门上三、四天。
这洗脑班就是它们私设的公堂,就这么虐待我们大法弟子,这罚站和上酷刑有啥区别?
我儿子去看我,我和儿子说她们怎样迫害我们:一天给三个小馒头(一个一两多),一天不到半斤粮,还经常挨打,罚站,挨骂,不给水喝,大小便不到点不叫去。有时尿在裤子里,有的同修拉在裤子了。就因为我揭发了它们,就被罚站,站了2天2夜多,到了晚上,我不站了,它们就往禁闭室拖我。我两手把住床腿说什么我也不去,拖不动我,就又找了一个小保安抬我。我说“我们是好人,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为你们自己留点后路吧。”一个保安说:“你说这个,更得拖你。”它们把我拖在地上。它们走了,我又上了床,就这样一夜拖了我六、七次,一夜也没睡觉,第二天还接着站。我不配合,坐在地上,就这样才算完。一个烂鬼说:“以后什么也不能说,你回去吧。”
它们经常放一些诽谤大法的录像给我们看,往我们脑子里灌一些不好的东西。还叫我们写体会,不写就罚站。天冷了,它们炉子生在房子一头,其实不是给我们生的,给陪教生的。不许我们用一点热水,还说教育我们,救我们。他们一天吃喝,把剩下的给我们吃。可收我们的生活费一个月1千元。在洗脑班里我经常偷着掉眼泪,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了97天。在邪恶的迫害下,有点承受不住了,尽管不是真心的,还是说了不该说的,写了不该写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自己的怕心出来了,平常没有学好师父的法,遇到劫难就不那么坚定,就迷失方向。
从洗脑班回来,我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悔恨。以前没有好好学法,三件事做的不怎么好,才会犯这样的错。我要接受这次教训,学好法,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走好最后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