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开始时,到处是恶狼般的狂叫声,恶毒的谣言攻击大法,多数人被震住了。我的心都碎了,我看着师父的法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给师父说:师父您放心,我绝不会放弃。说话间,我泪水如注,只觉得体内翻江倒海的热流冲击着心,激动的再也说不出话了。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我再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大法弟子,我要兑现自己的诺言,让宇宙中的众神,看到大法弟子没有被镇住。由于我当初的一念正,后来在证实法中没有受到严重迫害。
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思想清晰,法理上悟的很深,心里那个激动的心难以言表,总想说给同修们,但又担心同修理解不了,还误以为我显示自己。听师父讲法完全能溶在法中了,大家都记得1999年6月26日在芝加哥讲法时,师父在最后语重心长的告诉大家说:“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师父看到大考验开始了,放心不下他的弟子,为弟子担忧,又不能直言,那个心情,师父的慈悲,让我感动的热泪纵横。
2001年元旦我上京证实法,被非法拘留15天。那个时候邪恶最疯狂,拘留所关满了大法弟子,办起了邪恶的洗脑班;拘留期满的又被转到洗脑班。我与同修交流,要抵制邪恶迫害,不能消极承受,不听他们的指使。有个管教队长进门问我们为什么不起床?前面两位同修回答完,他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应该很清楚还问我?”他说:“不知道。”我说:“你这里是不是执法机关?”他说:“是。”“你是不是执法人员?”他说:“是。”“我是15天拘留对不对?”他说:“对。”“今天我是第18天,你凭什么关我?凭什么?”连问三遍,他涨红了脸也回答不出来,气急败坏的大声说:“你给我高八度说话。”拘留所平时不让人高声说话,他甩门就走了。
后来,号室的班长进门兴冲冲的说:“老王,你今个真了不起,把小刘队长气坏了,他出门找到所长、教导员汇报,用你的话反问他们,说人家拘留期已满,你们凭什么不放人,你又不给延期,叫我怎么管理?”所长说:“通知单位接人。”下午3点,我被单位接回家。
悟的正,才能走的正,才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在拘留所见到一位被抓到洗脑班的女同修,我焦急的问她:“你们这么多人咋不抵制邪恶?”她说:“我悟到是师父叫我来吃点苦、消业。”听了她的话,我很伤心。大法弟子不能把受迫害、吃苦当成是了不起,不能认为这样修的高。
师父说:“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路》)在北京我见到一位同修抱着三岁的孩子独自一人走出来证实大法,我很受感动,她说:“我没做好,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地址。单位领导给她以前办过很多事,她觉得过意不去。”我说:“走出来了,就顺其自然,不要想这些,我也带着两个孩子,他们也是大法弟子。走出来时谁还想过回去的事,我们都是放下生死才走出来的,我要叫我们全单位的人都知道,让更多人知道我上北京证实大法。”
还真是这样,公司开大会时,老板就宣扬出去了。孩子的妈妈千里迢迢,寻找我们到北京,把两个孩子从驻京办接回家,还没影响上学。谁能想到在那样邪恶的环境下,我们一家4口都上到北京,轰动了全公司,可是却平安无事。在这里感谢师父慈悲呵护。
这是我修炼路上所走的一小段感悟。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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