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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几天以前,还只有中国大陆是世界上唯一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国家。然而2005年4月27日,这一极不光彩的记录却被拥有一部保障公民言论和集会自由的宪法的新加坡打破了,而被其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罪行”却是在公共场所和平讲诉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大陆受迫害的真象,及散发相关的真象资料。
据报导,两名法轮功学员黄才华和程吕金在2004年5月被控“未经申请非法集会”,并加控“拥有及邮寄未经批准的光碟”等八项罪名。经过近1年的审理,2005年4月27日,新加坡法庭判黄、程两人分别被判罚款24,000新元和20,000新元。两位学员拒绝接受该判决,表示要上诉,她们于当日晚6点之后被带入樟宜女子监狱,可能被监禁最长24周。其中程吕金还有6个月大的婴儿需要照顾,而新加坡警方拒绝了她要求婴儿和她在一起的请求。程吕金现在狱中绝食抗议法庭的错误判决。
新加坡法庭对两名法轮功学员做出的这一不公正判决,引起全世界法轮功学员的极大关注。2005年4月29日中午,华盛顿DC法轮功学员在新加坡驻美大使馆前和平请愿并举行新闻法布会,要求新加坡政府立即释放被无辜关押的两名法轮功学员,并呼吁新加坡政府不要充当中共的帮凶,立即停止参与对法轮功的迫害。
几十名华府法轮功学员静静的站在新加坡大使馆对面的街道上,并展开了印有“新加坡:停止帮助中共迫害法轮功”,“立即释放黄才华、程吕金”,“Release the Truth Tellers”等字样的中英文横幅。
任职于美国太空总署的科学家黄博士代表法轮功学员宣读了致新加坡大使的一封信,信中呼吁新加坡政府能尊重法轮功学员的基本人权,并以法律来维护正义和良知,而不是用本该神圣的法律来惩罚法轮功学员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真象的行为。
*中共在新加坡的影子
新加坡法庭的这一判决并不是新加坡政府对法轮功学员不公对待的唯一事件。曾在新加坡留学4年的甄寒菲女士以自己和她所了解的其他新加坡法轮功学员的亲身经历介绍了详细情况,她说“法轮功早在1996年就在新加坡注册了法轮大法佛学会,所以法轮功在新加坡是合法的,在中共镇压法轮功之前,法轮功在新加坡的活动是很自由的,集体炼功,开法会,办9天班都是很自由的,不需要申请的。而在中共镇压之后,情况就变了,很多活动都受到了限制,原来办9天班的地方也不允许了,如果只是申请炼功还可以,但要是申请揭露迫害、讲清真象的活动就会遇到很大阻力,而且经常得不到许可。”
“然而新加坡人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甄女士说,“在1999年中国大陆开始镇压法轮功之后,新加坡的媒体大量的转载了中共媒体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宣传,常常是几版几版的转载,中共诬陷法轮功的许多血淋淋的照片都在其中,而这样的转载报导持续了两、三年,以至于很多新加坡人都受到了很深的毒害,认为法轮功就象中共宣传的那样,甚至有很多人误认为法轮功是自杀、杀人的,在新加坡也是非法的等等。法轮功学员也因此受到了很多歧视,在外面公开炼功就会被报警,警察来了就记下了每位学员的身份证号码。很多学员在申请永久居民,工作签证和学生签证的延期中就因此受到了很多不公对待。”
她说:“有的法轮功学员与新加坡公民结婚后,都5、6年了还拿不到永久居民的身份,而在正常情况下,几个月就可以拿到的。一位法轮功学员是我的好朋友,因学生签证到期了,到移民厅去延期,正常情况下一个星期就可以拿到两年的延期,而他却被要求每两个星期就得延一次,这样持续一年多。我自己也被要求每个月延一次签证,直到我的护照空页快要被盖满。”
甄女士自己也因为携带法轮功的真象光碟而受到警方威胁,她说:“有一次我和另外两个同修去地铁站作一个有关法轮功的调查,被人报警,警察来了后就搜查我的包,发现有法轮功真象VCD,警察说这个VCD没有准证,携带它是非法的,后来警察局寄给我一个警告信,警察局又通知了移民厅,随后移民厅又给我寄来了警告信,说如果我再被发现这样做就取消我的学生签证。”
“在新加坡我们经常遇到类似的骚扰和歧视”,甄女士说,“法轮功学员在新加坡感到很压抑。”
从甄女士的经历中,尤其是新加坡政府在中共镇压法轮功前后对法轮功学员态度的变化,我们可以明显看出中共在新加坡的影子,而新加坡政府和警察的做法已经是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中国的迫害真的和新加坡无关吗?
在此案的审讯过程中,当法轮功学员谈到中国的法轮功学员遭受残酷迫害时,法官说:“这是中国发生的迫害,这是关于中国人的事情,我们对此没有兴趣。中国发生的迫害与本案无关。”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在弗吉尼亚州工作的经济师丁先生说:“如果中国的迫害真的和新加坡无关,那为什么新加坡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态度在中共的镇压前后有如此明显的变化?而新加坡媒体又为何大量转载新华社等中共喉舌媒体诬陷法轮功的文章?如果新加坡人都没有受到中共宣传的毒害,对法轮功学员都有客观、公正的认识,法轮功学员也就无需去牺牲自己的时间和工资去向新加坡人讲真象了。”
从甄女士的讲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很多新加坡人是不了解法轮功真象的,而他们是有权和有必要了解真象的。代表法轮功学员起诉江××的律师泰瑞-马什说:“新加坡警察的做法剥夺了新加坡人民了解真象的权利和机会,同时也剥夺了新加坡人民帮助那些在中国无辜受迫害的人民的权利。”
“在南亚海啸后,新加坡政府和人民也参与了帮助海啸受难者的努力,由此可以看出新加坡并不是不关心别国人民安危的。新加坡人中,也有不少有亲朋好友在中国大陆因炼法轮功而遭受迫害的,而法官为何说中国发生的迫害与本案无关?”丁先生说,“是由于来自中共的压力。”
*新加坡使馆紧张
下午两点左右,新加坡驻美大使馆一秘利景志和另一名官员接见了法轮功学员代表丁先生。丁先生说,两位使馆官员一直比较紧张,一开始便不让媒体進去,而且只允许一个人進入使馆,并反复询问有没有带相机,有没有录音。
法轮功学员代表请求约见使馆官员 |
新加坡驻美大使馆接收了在当天新闻发布会上宣读的全部信件,并答应将信息传递给新加坡国内。他们还两次询问大使馆前的请愿活动要持续多久。丁先生说,“直到问题得以解决为止。”
丁先生说,“经过近六年法轮功学员向各国政府和人民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象,国际社会对法轮功已经了解,法轮功在世界各地受到的褒奖已超过1千多个,大多数正义国家纷纷谴责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自从去年11月份大纪元时报发表了‘九评共产党’社论以来,众多的中国人已经觉醒,已经有一百一十多万人站出来公开宣布退党退团。在中国国内、国外这样的大环境下,新加坡政府做出这样的选择很不明智。眼前的利益稍纵即逝,如果历史的这一页过去后,再回过头来看一看,他们将为此深深痛悔。”
“如今,黄程两位法轮功学员的命运,正在被全世界关注着。我们诚心希望,新加坡政府能再从新考虑,在维护正义与为虎作伥之间作出一个令自己和新加坡人民无愧于子孙后代的正确选择。”丁先生说。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60263.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5年4月29日,爱尔兰法轮功学员在新加坡驻都柏林办事处门口前请愿,呼吁新加坡当局立即无条件释放无理被判的法轮功学员。
爱尔兰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发言人杰拉尔德(Gerald)向新加坡驻都柏林名誉总领事(Honorary consul-General)罗纳德(Ronald J Bolger)先生递交了请愿信,并表示对新加坡当局的做法感到震惊和遗憾。杰拉尔德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确实感到很震惊。我知道新加坡应该是一个法制国家,而且我刚才看到网上的这两位法轮功女士,都是非常善良的人,非常文静,不是会触犯法律的人。
杰拉尔德希望新加坡政府不要受来自中共的影响,因为从炼功和讲清真象这一点来看,那两名法轮功学员的行为并不违法。杰拉尔德说,如果在新加坡这样一个法制国家,法轮功学员由于炼功或者是向游人或者警察说明法轮功的真象而被判刑,我觉得就应该考虑到这个判刑是不是带有政治性的因素在里面,炼功和说明真象不违法。对于这样的判决在新加坡出现,我深表遗憾。我觉得这个判决的结果已经偏离了司法独立、法律保护人权的原则。
从都柏林南部赶来参加这次请愿的Lily女士说,当听到日前遭新加坡当局不公正判决的两位女法轮功学员之一程吕金自入狱后就开始绝食的消息后,深感担心。她说:自99年7•20开始中共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已经近六年的时间,国际社会对这场中共和其前总书记江泽民相互勾结利用来迫害法轮功的行为纷纷進行谴责。在这种情况下,中共也只有利用经济利益不择手段的拉拢别人来参与对法轮功的迫害。新加坡政府的选择是不理智的。
一位姓张的法轮功学员说;我们呼吁新加坡政府和法院立即无条件释放那两名法轮功学员,呼吁新加坡政府不要屈服于中共方面的压力,不要助纣为虐,应该重新审理这个案子,真正保障人们基本的信仰自由权利。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台湾法轮大法学会2005年4月29日至新加坡在台办事处递交抗议信,抗议新加坡法庭对2名法轮功学员判决不公,并要求立即释放2名学员。抗议信于下午3时30分递交到新加坡在台办事处,助理代表陈基础表示将以最快的速度转呈新加坡政府。
台湾法轮大法学会要求立即释放2名学员 | 29日下午3时台湾法轮大法研究学会代表吴惠林向新加坡在台办事处递交抗议信 |
新加坡法轮功学员黄才华和程吕金,2003年2月23日在滨海公园炼功并向民众介绍法轮功在中国无辜遭受镇压的真象,于2004年5月被新加坡警方控“未经申请非法集会”及“拥有及邮寄未经批准的光碟”等8项罪名。这几项罪名涉及到公开炼功、拥有并散发揭露中共于中国内部血腥镇压法轮功的事实。
该案经过近1年的审理,2005年4月27日,新加坡法庭对黄、程两女士作出不公判决,分别判罚款24,000新元和20,000新元。两位女士拒绝接受判决结果,表示将继续上诉。她们于27日晚间6点被带入樟宜女子监狱,最长可能被监禁24周。
针对此案,台湾部份法轮功学员于29日下午3时到新加坡在台办事处表示抗议,于办事处外拉起“抗议新加坡政治干预司法,迫害法轮功学员”、“新加坡政府应立即释放法轮功学员”的抗议横幅。
吴惠林代表台湾法轮大法研究学会递交抗议信,新加坡在台办事处助理代表陈基础出面接见,并表示他了解在台湾的法轮功学员一向平和理性,他也将以最快的速度,将台湾法轮功学员的诉求递交给新国政府,整个抗议活动平和落幕。
新加坡法轮佛学会发言人王宇一博士日前接受媒体访问时表示,全世界很多国家的政府和民众,都同情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到的迫害,新加坡是全世界唯一在中国以外,不但控告而且监禁法轮功学员的国家,令人遗憾。
台湾法轮大法研究学会理事长张清溪表示,新加坡法律中“非法集会”是早期用来对付私会党的一条法令,为的是禁止私会党徒聚集闹事。但是,法轮功学员在公园炼功,和平宁静,并没有任何滋扰行为,就如同每天早上有这样多人在公园练气功、打太极,难道也是非法集会?
在新加坡连贩卖色情光碟都是合法的,那么这些法轮功真象光碟既不侵犯版权,又没有不健康的内容(其中一个题为《伪火》的光碟,揭露中共于2001年在天安门制造栽赃法轮功的“自焚” 伪案,该片在2003年荣获第51届哥伦布国际电影节荣誉奖),为什么反倒不可以拥有和分送?
他说,如果拥有和分送这些揭露中共迫害事实的光碟涉及非法,那么新加坡人是否每天都提心吊胆,因为现在很多人手头上都有自己录制或是别人分给他们的VCD,都是没有经过审查的,那不是每个人都要去坐牢?
对于此次新加坡法庭的错误判决,台湾法轮功学员表示这样的结果显然是新加坡当局受到了中共的压力和影响,以政治干预司法,客观上参与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当前,全世界各国都认识到了中共迫害人权的罪行,希望新加坡当局能够认清真象,及时纠正错误,切莫做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帮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60262.html>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
我叫熊伟,1992年到1999年在德国学习,2000年在德国公司工作,因为工作我于2000年8月回到北京。从我1996年在德国开始习炼法轮功以后,我的头疼,失眠,坐骨神经痛和心脏的毛病都逐一消失,精神上也从各种苦恼和压力下解脱出来,整个人越来越轻松和谐。1999年7月以后,中共以谎言为根据镇压法轮功,我出于亲身体会自愿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2002年1月5日到2004年1月4日我被关押劳教。2004年2月13日,中国政府向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提交的报告中宣称对我“转化教育,没有任何虐待和体罚,管理合法、文明而又科学”并以此证明没有迫害过法轮功学员。今天2005年4月7日,在联合国,我要亲口告诉全世界:这完全是谎言!
他们称对我“转化教育”,那么我就告诉大家,他们是如何“转化教育”的:在看守所期间,警察强迫我军蹲,稍一动就打,不让我睡觉,没日没夜向我灌输谎言。甚至在我例假期间不许我喝水、上厕所、不许我用卫生用品,血湿透了裤子他们就趁机辱骂我,在此期间警察指使5个人把我围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对我拳打脚踢。警察也打过我,还恐吓我,要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撅折,要用开水烫熟我。在劳教所里,警察体罚我们所有新到的法轮功学员做几百个下蹲和俯卧撑等,之后一个月,我们全都不能正常走路,胳膊疼得吃饭时拿不动碗,尤其最初两周,双腿疼得上厕所蹲不下、起不来。在劳教所的每一天都有专门的犯人监视我,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看一眼天空、说一句话就被斥骂。因为我爱笑,不知挨过多少次无理的辱骂!这一切不正是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身心严重摧残吗?他们在报告中所说的“没有任何虐待和体罚”不正是无耻的谎言吗?
我见过的几乎所有警察,对我们法轮功学员想骂就骂,想罚就罚,咆哮声整天不绝于耳,想不让谁睡觉就把谁拖出去罚站。这样的行为就是中国政府报告中所说的“管理合法而文明”吗?
我们一般从早上6点开始,最晚到夜里12点、1点,甚至通宵,不停的包筷子、织毛衣,每天几乎强制劳动12小时以上,甚至18小时。在调遣处,每天只让上下午各喝一次水,每次只有两口水。在劳教所每天也只有一杯水。两年中每一次菜中都有泥沙,甚至是虫子。每天扛筷子和收割蔬菜少则5-600斤,多则上千斤。长时间故意不让我们上厕所,60多岁的老太太被憋得尿裤子,警察还强迫她写检查说她破坏纪律…请问这种管理是象他们说的那样“科学”的吗?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讲过什么法律?他们只是依靠无耻的谎言掩盖对一亿人的残酷迫害!2003年11月27日上午,十几个外国人参观了我所在的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三大队。在此之前1-2周,我们被强迫一次又一次打扫卫生,不断有各级官员来检查,大厅里搬进2大盆植物,各个班的玻璃门上挂上了雪白的针织窗帘,毛线和毛衣针全部收走不让干活,发给我们扑克牌让玩,午饭中还有了豆腐,当场我就对警察说:这可是今年头一回啊!第二天外国人一走,我们又从6点钟开始干活,不许说一句话,上午收走了窗帘,下午搬走了花盆。整个过程从头到尾我都亲眼目睹,亲身经历;警察告诉我的家人对我是“春风化雨”般的转化教育,2年后我回到家时,体重减了14公斤,头发少得一眼就可以看到头皮,满脸细碎的皱纹,脚上的茧子厚得象鞋垫,家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整容了吗?”能把这种毫无人性的迫害称做为“春风化雨”、转化教育来欺骗民众和国际社会,真是一个流氓政党所为!
中共以国家暴力和谎言控制着国内的每一个角落,从上到下在全社会的方方面面有一整套的运作体系,所以中共是以13亿民众为人质、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邪教,是地地道道国家恐怖主义。甚至在欧洲,对与敢报道其践踏人权的新唐人电视台签约的欧洲卫星公司施压、破坏续约;对美国公民李祥春非法扣押。面对这一切罪行,中共不仅以谎言掩盖,更以经济利益为诱饵和筹码,一方面收买经济不发达但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上占有众多票数的非洲国家,另一方面要挟敢于公开抨击其人权劣迹的西方正义国家。没有国际压力的中共在国内更是为所欲为!
在警察无休止的毫无人性的折磨中,在身心被摧残到极度痛苦时,我违心所写的不炼功的东西被中共宣扬成认罪,那么我在调遣处和劳教所面对不同级别的警察,多次讲述过自己炼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法轮功对任何社会和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象和大量的警察执法违法、滥用体罚酷刑的事实,许多次当场都有文字纪录,为什么中国政府对此却一字不提?就在劳教所中,当我忍受着身心的痛苦时,我曾在心底发誓: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要向全世界揭露中共的罪恶和谎言!
中共妄想以强制阻挡人类对善良本性的回归,真是愚蠢而又可笑。迫害越邪恶,越令我认识到真善忍和法轮功的美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30/61321.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5年4月24日,来自哥德堡(Gothenburg)和附近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在哥德堡市中心举行活动,纪念6年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进行的万人和平上访,并唤起人们对中共江氏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的关注。
功法展示 | 讲真象 |
讲真象 | 签名呼吁停止迫害 |
学员们向人们发放介绍有关六年前4.25事件的小册子,在传单中写着:“法轮功学员在中南海的和平、正义与公开的上访,将永远成为维护他们的原则、信念和权利的一个历史见证,值此法轮功学员中南海上访六周年纪念日,全世界的学员一再的发出相同的紧急信息:停止在中国迫害法轮功!”
在活动中法轮功学员还分发了介绍法轮功以及揭露在中国发生的迫害真象的小册子,演示五套法轮功功法,并向愿意加入全球呼吁终止中国这场残酷迫害请愿活动的人们征集签名。
(英文版:https://www.clearharmony.net/articles/200504/26177.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1996年,法轮功在新加坡以“法轮佛学会(新加坡)”的名义合法注册。注册执照得到多次更新至今。
在1999年7月以前,新加坡全岛有几十个炼功点,他们分布在政府组屋(HDB)楼区域内、公园、海滨、麦里芝水库等地。所有的户外炼功从来都没有被警察监视与调查过。在这些炼功点上,学员经常向感兴趣的公众提供免费的教功。他们可以挂上“法轮修炼大法,免费教功”等字样的横幅及散发免费的法轮功介绍材料。所有这些活动,包括几百人的集体炼功均不需要当局的许可与批准。这个自由的环境一直延续到1999年7月。
这一切在1999年7月以后发生了变化,由于当地媒体大量转载中共官方新闻媒体对法轮功的造谣和欺骗宣传,使不明真象的公众对法轮功产生了严重的误解。因此,新加坡学员在户外炼功经常被公众报警,而警方接到报警后多次到炼功点检查与监视,使更多的公众对法轮功产生恐惧。大型的集体炼功经常有警车和便衣们监视,集体炼功的准证也有许多限制,例如不许发传单,不许展示任何横幅等。以下仅举三例。
图1:新加坡学员在公园集体炼功 |
例一、警方强行禁止法轮功学员户外炼功
2000年中旬的一天,大约早晨8点左右,安女士正在裕廊西91街大牌926号附近炼功。过一会儿,两名警察到达现场并粗鲁的告诉她,不能在那里炼功,必须立即离开。安女士告诉这两名警察她在那里炼功两年多了。她表示愿意和他们一起去警署让他们调查炼法轮功在新加坡是否合法。警察不愿听她解释并坚持要求她不能在那里炼功。他们甚至警告她,如果她不离开将被控上法庭。安女士没有选择只好离开了。后来,安女士自己前往警署去讲明真象。值班的警察也不知道炼法轮功在新加坡是否合法。这位警察打了几通电话并且听了她的解释,最后知道了法轮功在新加坡是合法注册的。
例二、警方有意刁难和拘留80岁的法轮功学员
鱼尾狮公园在新加坡著名的风景点,长期以来新加坡学员去那里炼功和向各国游客尤其是中国游客散发法轮功真象资料。
2002年中的一天下午,江礼华和王宗斌(80岁,持长期社交访问准证),宋任(译音,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研究生),邱女士(新加坡永久居民),四位法轮功学员在鱼尾狮公园炼功并且向中国游客讲真象,几位警察到达并盘问四名学员。警察要检查他们的身份证。由于江礼华、王宗斌和宋任等三位学员没有随身带身份证,他们很客气的向警察解释他们的身份。然而,警察态度蛮横,坚持要检查他们的身份证,并说怀疑她们是非法居留。尽管邱女士完全可以证明他们三人的合法居留,警方也可以事后调查,然而,执行警官不顾两位80岁高龄的学员,强行将三位学员带到中央警署拘留,直到他们家属将身份证送到警署,他们才被释放。
图2:这是四位学员在鱼尾狮公园被警方盘问和拘留的地点,照片上的学员不是当时的四位学员 |
例三、对法轮功学员的和平请愿给予严重警告
2000年7月20日左右,正好是中共非法镇压法轮功一年时间,大约15名法轮功学员(他们大部份是中国公民)前往中国大使馆递交一封给中国大使的信,呼吁中国政府停止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大使馆官员拒绝开门接信。学员们后决定在使馆的外面等候大使接信。
在等待期间,他们开始在使馆的外面炼功。过了一会儿,警察到达并且一一记录了他们的身份证。当年9月他们被叫去警察局進行進一步调查。他们最后全部都收到了警方的严重警告,并告诉他们如再犯将面临起诉。
图3:这是当时15名新加坡法轮功学员请愿的中国大使馆旧址,多名警察在使馆围墙外监视法轮功学员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60268.html>
此事件被明慧网公开报道之后,引起了世界各地法轮功学员的极大关注,各地正义之士呼吁新加坡当局立即停止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无罪释放被监禁的法轮功学员、呼吁国际社会正义支持的请愿活动正在展开。
明慧记者就此“鱼尾狮”错判案事件采访了三位旅居在第三国的前新加坡居民董先生、江先生和李女士,他们以自身经历谈论了自1999年7月以来,新加坡当局应和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对法轮功采取歧视、限制和迫害政策,违背本国宪法和国际人权精神,先后制造“麦里芝”案和“鱼尾狮”案,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以及中共把迫害黑手伸進新加坡的情况。以下根据采访记录整理。
* “鱼尾狮”错判案是“麦里芝”冤案的重演
董先生回忆说,在这次警方提控法轮功学员,法庭不公判决事件的四年前,2001年3月30日,新加坡法庭就曾经有过一次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公判决,被叫做“麦里芝”事件。那次事件我是当事人之一。
2000年底,在明慧网上刊登的被迫害致死的国内法轮功学员达到了107人,迫害情况十分严重。我们一些学员商量好在12月31日晚上举办集体烛光守夜活动,悼念被迫害致死的107位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麦里芝”是当地一个水库的名字,是新加坡旅游胜地之一。我们在几年中经常利用周末和节假日在这里进行大型集体炼功,从未被要求有准证,也从未被视为“非法集会”。
当天傍晚6点钟,大约60位学员包括小孩和婴儿,象往常一样来到麦里芝水库公园,每10个人围成一圈,静静的席地而坐,举行烛光悼念仪式,参加的人中还包括几名有亲戚因炼法轮功在中国被非法关押的学员。当时我们制作了两块展板,列出107名被迫害致死的学员照片和名字。一块板上写着 “烛光守夜”,另一块板上写着“悼念同修”等字。
我们的悼念仪式一开始,警车就到现场了,警察让我们立即离开,停止追悼活动,还要没收两块展板,被学员拒绝了。学员们向警察解释说,展板仅仅写有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名单和照片,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悼念被迫害致死的同修,选择这个时间和地点也是考虑到此地远离住宅区,晚间6点以后天已变黑,这里几乎没有游客,悼念活动不会对公共环境造成任何干扰。
但当时警方不听我们的解释,调来很多警力,还出动了特警,那种防暴警察,开来了三辆大型警车、多辆小型警车。警方的行为严重伤害了学员们的心,我们一直在向他们讲清我们在做什么,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做。经过大约三个小时的对话,没有结果,警方当时强行没收了我们的展板,拘捕了15名学员。后来这15名学员被控上法庭,7人被判入狱一个月,8人被罚款1000新币。这就是新加坡当局在中共集团公开迫害法轮功以后,为了应和中共,第一次扮演了迫害善良的角色。
“麦里芝”错判案马上被中国大陆的新闻媒体,如新华社和中央电视台大肆报道,欺骗中国人民,并被中国劳教所和监狱利用来“教育”“转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管教人员组织所有被关押法轮功学员“学习”官方媒体有关麦里芝事件的报道,向学员制造“全世界都在禁止法轮功”的假象。对这次事件的一篇新华社报道现在仍可以在中国驻新大使馆网站上查到。新加坡当局为中共迫害法轮功提供了“进口子弹”。
“麦里芝”冤案四年后,新加坡当局再一次对在鱼尾狮景点讲真象的法轮功学员作不公判决,完全是故伎重演,再次选择追随中共行恶迫害法轮功,不惜丧失国家形象和政府名誉,用迫害善良向被国际社会正义之声讨伐的中共献媚。
* 迫害前后“待遇”迥异 中共魔影笼罩新加坡
接受记者采访的江先生指出,事实上,无论是2001年3月被新加坡法庭错判的“麦里芝”案和今年4月的“鱼尾狮”案,都是新加坡当局在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政策上讨好中共的产物。
麦里芝景点是当地各民间团体常搞活动的地方,几十成百的人在那里聚会交谈、活动,当地的其它气功组织也在那里搞活动。新加坡法轮功学员在1999年以前,经常利用周末和节假日在那里进行大型集体炼功,从来不需要也没被要求申请准证。
鱼尾狮景点也是我们学员以往惯常的炼功洪法和讲真象的地点,过去五年来,新加坡法轮功学员每天坚持在这里炼功和讲真象,风雨无阻。被法庭错判的黄才华和程吕金都是家庭主妇,她们常常带着孩子到鱼尾狮这里炼功,从未被要求过要有准证。但是2003年2月23日,却遭到警察粗鲁驱赶,没收真象资料,抄录身份证号码,并随后5位学员被严重警告,2位学员被通知以“未经申请非法集会”,并加控“拥有及邮寄未经批准的光碟”等罪名控上法庭。
新加坡法轮佛学会是1996年向政府注册的合法团体,1999年7月以前我们在公共场合的各种活动都是不需要准证的。新加坡学员通常享有炼功和弘法的自由,他们可以挂上“法轮修炼大法,免费教功”等字样的横幅,散发免费的法轮功介绍材料,包括几百人的集体炼功均不需要当局的许可与批准。这个自由的环境一直延续到1999年7月。
1999年7月20号以后,新加坡的法轮功修炼环境发生了改变,当局开始对法轮功实施限制甚至迫害政策,法轮功学员遭到歧视,正常的活动被干扰和禁止,警方对法轮功进行非正常巡查、拒绝准证申请、对法轮功学员合法的永久居民和公民申请拖延或拒绝、法轮功被中断使用公共设施,甚至对法轮功学员作不公正提控和判决,新闻作不公正报道。
“麦里芝”事件当事人李女士说,当时进行所谓的法庭审理的时候,中共派人到庭听审,当时法庭不但枉法强加给我罪名,把我监禁了一个月,还因此剥夺了我的永久居民身份。然后,被中共控制的当地中文媒体,对整个事件作不符合事实的歪曲性报道,颠倒黑白,把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抹黑成了触犯法律的罪犯,抓住错误判决大肆诬陷宣传,不仅在当地人民中制造了极坏的影响,还内销到国内欺骗国内人民,对被迫害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形成了极大的压力。
这一切的变化并不是由于法轮功修炼人的行为有任何改变,完全是由于中共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引起。中国驻新加坡的机构和官员也大搞非法活动,包括仇恨宣传、操控当地媒体、外交压力、拒绝护照延期、监视和干扰当地法轮功的活动和法轮功学员的商业性活动、非法收集当地法轮功学员资料并制造黑名单。
* 法律被当作摆弄在手里听命权力的“黑枪”
在谈到新加坡法庭对无罪法轮功学员作错误判决时,董先生和江先生分别谈了他们对新加坡警方法庭的权大于法、亵渎法律公正精神的看法。
董先生说,人们都知道新加坡的法律严格而且细密,当局以此来达到规范管理和控制人民行为的目的,这一点,很多从外国进入到新加坡学习、工作和生活的人都有同感。在新加坡的行政司法制度中,赋予了警察机构绝对的权力,他们可以随意采取他们自认的方法对待所谓的社会治安问题,比如对于活动的准证申请,他们可以想不批就不批,不批了还不允许询问,也不解答任何理由。法轮功学员的讲真象活动在世界各地都存在,世界各国都知道法轮功学员讲“真善忍”,任何的讲真象活动也都是和平理性的,决无任何危害和扰乱社会公共安全的可能。
江先生说,新加坡虽然以法律繁冗著称,但是一个它特有的现象也同时存在,就是很多的法律是定在那里,摆在那里,但在具体实施上给了执法者极大的权限,或者说在具体实施中存在很大的随意性和灵活性,这种灵活性,就成了为其政治需要服务的手段。法律就好像是在执法者手里摆弄的一支“黑枪”,可以随机的决定是用这把枪,还是不用这把枪,什么时候、对什么人用这把枪。对待法轮功,他们在中共开始迫害以后,新加坡当局对法轮功的政策也收紧,甚至作出让中共欢心的举动来讨好中共,这把玩弄在手里的“黑枪”就在权大于法中指向了无辜的法轮功学员。
一向合法,也不需要准证的炼功和发放法轮功真象资料的行为,突然间被粗暴的勒令停止,被以“无准证炼功非法”提控到法庭;法轮功学员邮寄以《天安门自焚真象》为主要内容的光碟,不带有任何个人和商业利益,光碟本身也不含有任何有害内容,所有内容均可从互联网上免费下载,没有任何版权问题,却也被突然宣布为非法。也就是说,法轮功的讲真象揭露迫害在新加坡就是非法。在世界其它60个国家中,除了中共之外,又有谁把法轮功讲真话、反迫害定罪为非法呢?
董先生引述“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关于新加坡政府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调查报告》说,新加坡警方允许当地媒体报道诽谤法轮功的文章来毒害新加坡公众,中国官员可以无准证向新加坡国会议员、非政府组织寄送攻击法轮功的材料和光碟却不受惩罚;警方可以向中国大使馆发放准证举办完全是伪造和恶毒诬蔑法轮功的展览来诋毁一个合法注册的团体和精神运动,而遭受攻击和迫害的受害者却不允许讲真象和捍卫自己的名誉,做了就会面临被提控,甚至被判罪,这合理吗?公平吗?新加坡的法律到底在维护什么呢?
* 新加坡人民应当有权利自己选择未来
江先生说,无论新加坡当局出于怎样的考虑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选择追随中共,都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因为对“真善忍”的压制和迫害都是天理和人间道义所不容的。中共因为迫害法轮功,已经面临末日,新加坡当局在此时还在干着中共邪党所快之事,是不是也太不明智了?难道当中共被彻底灭尽时,新加坡甘愿为其殉葬吗?
董先生说,几年来由于新加坡当局对法轮功政策的明松暗紧,特别是受中共影响的中文媒体在迫害之初大量直接转载中国大陆邪恶媒体的造谣陷害、攻击诽谤法轮功的内容,极大毒害和欺骗了新加坡人民,很多民众对于法轮功的真象并不真正了解。那么,对于当局用法律手段无端治罪法轮功学员讨好中共的做法,也难以有正确的认识。但是,新加坡是新加坡人民的,不是迎合中共的少数当权者的,新加坡的未来,应当由人民自己做选择。所以,对当局陷法轮功学员于囚牢和枉法错判的中共走狗行为,只有通过广泛的国际谴责,把真象和正义的声音传进新加坡,告诉新加坡人民,以达到全面敦促新加坡当局无条件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纠正错误判决,公正对待法轮功学员的人权,尊敬法轮功学员的崇高信仰。
李女士最后说,2001年我被无辜投入新加坡监牢一个月,那里很黑暗,我当时要求把《转法轮》带進监牢,这样我能学法,被无理拒绝了,他们收下了我丈夫送去的书,但再也没给我。他们把法轮功学员当作重犯关押,给我使用的是一张最破的席子,牙膏是别人用过的。除了送饭,没有人过问你。我当时抵制关押迫害,绝食20多天,无人理会,没人问你的情况怎么样。我相信,因“鱼尾狮”案被囚禁的黄才华和程吕金女士,也会经历艰难的狱中生活。但是,这不是她们应该承受的,她们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的真象没有罪,揭露邪恶的中共当局残酷迫害法轮功也没有罪,把善良关入黑牢,是真正的在行恶。新加坡人民对自己的政府所作的这些如果能有一个正当的途径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允许,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天理,不仅对个人、对一个群体或国家,不是一样的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1/60649.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在新加坡当局对两名法轮功女学员的不公正判决中,如何对待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法官明显的自相矛盾。
一方面,法官是这么说的:“这是中国发生的迫害,这是关于中国人的事情,我们对此没有兴趣。中国发生的迫害与本案无关。”
另一方面,把法轮功学员控上法庭本身就是因为在发生了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之下,新加坡当局为了迎合中共而做出的举动。如果没有这场迫害,这个案子都可能不会立案,怎么能说与本案无关呢?
很明显,这是新加坡当局在为来自背后的中共的压力和自己主动讨好依附中共的走狗行为寻找借口。
大家知道,新加坡虽然以法律繁冗著称,但是很多的法律是摆在那里,用还是不用在具体实施中存在很大的随意性和灵活性,这种灵活性,就成了为其政治需要服务的手段。
在1999年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前,法轮功在新加坡的活动很自由。学员们经常利用周末和节假日进行大型集体炼功,从来不需要也没被要求申请准证。而迫害开始以后,法轮功在新加坡处处受到限制。正常的活动被干扰和禁止,警方对法轮功进行非正常巡查、拒绝准证申请、对法轮功学员合法的永久居民申请拖延或拒绝、法轮功被中断使用公共设施等等。
新加坡的媒体曾连篇累牍的转载中共诽谤诬陷法轮功的谎言,而法轮功辩护的文章却很少见报。可以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从一开始就输出到了新加坡。这次控告法轮功一案中警方提供的报案人就是当地一名听信了媒体的造谣宣传而对法轮功持有负面成见的女士。她以为法轮功在新加坡可能不合法,看见法轮功还在公开活动,本着所谓的“社会责任感”而去报了警。
新加坡当局控告法轮功学员的罪名中包括一项“拥有及邮寄未经批准的光碟”。据新加坡学员透露,他们去为真象光碟申请准证时,所有涉及到揭露中国迫害法轮功的影片(包括《天安门自焚真象》)都未获得准证,只有正面介绍法轮功的影片才获得准证。
这一切都说明,这个案子处处都与“迫害”息息相关,没有这场迫害,也就没有“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在新加坡的延伸,也就没有这个案子。不言而喻,中共会利用新加坡日益增长的对中国的经贸依赖来对新加坡政府和媒体施加压力,但是,中共在世界各国无不耍此流氓手段,为什么只有新加坡在面对正义良知时偏离得这么远呢?这里也许还有新加坡当局看错中共即将被历史淘汰的大趋势,主动迎合中共的短视自杀行为。
新加坡同台湾、韩国和香港号称亚洲“四小龙”。在台湾和韩国,法轮功学员都得到主流社会的广泛支持,并且发起了法律行动起诉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元凶,就连被中共管辖的香港也没能把法轮功怎么样,而主权独立的新加坡却首开恶例,把新加坡的未来跟即将灭亡的中共绑到了一起。
望新加坡当局迷途知返!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5/60364.html>
王文举 |
2003年,王文举的妻子得糖尿病四处求医,花了很多钱也没治好,后经一位中医大夫指点说:此病只有炼法轮功才能好。他为了让妻子炼功,自己2004年也走上了修炼的路。修炼后,虽然遇到种种干扰,王文举非常坚定,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2004年10月中旬的一天,他给学生上自习课,他以自己妻子的病为例,讲大法的神奇及讲大法的真相,激动的流下泪来,情不自禁的喊出“法轮大法好”,被学生家长举报,于10月26日上午被汤沟派出所上告县公安局,遭绑架送到岫岩看守所。
当地百姓义愤的说:这样一个只说一句真话就被抓起来关押,天理何在!2005年2月王文举被非法判刑3年,3月20日左右送沈阳继续迫害,后转到抚顺,被关押在抚顺市南花园监狱。在狱中不配合邪恶,被恶警殴打,2005年4月25日被送往医院,27日被迫害致死。这是恶党迫害大法所造下的又一罪行。
相关电话:
绑架责任人:恶警林孝,办公室电话:0412─7792005、家电:0412-779201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8/60908.html>
姜洁玉,女,50岁,成都市郫县新明公社三大队村民。得法前患有严重贫血等诸多疾病,1998年得法修炼后,身体很快康复。2000年2月24日去北京,说明大法真象,被绑架送到郫县洗脑班迫害,姜洁玉绝食抵制非法迫害,后正念闯出;2001年2月被非法抓捕到镇上,于17日被邪恶之徒勒索现金5000元后转到郫县洗脑班迫害,又被邪恶之徒勒索2000元后放回。
2001年11月,姜洁玉第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再一次被绑架,非法判劳教1年半,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到各种酷刑折磨,包括注射毁坏中枢神经的毒药,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神志不清,才放回家,于2003年下半年含冤而死。
迫害姜玉洁的责任单位:
中共成都郫县县委、县委政法委 邮编:610730
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邮编:64200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8/60466.html>
刘童伶,女,52岁,黑龙江省大庆采油工厂工人。2003年10月被送到哈尔滨戒毒所,在劳教所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刘童伶被恶人长期毒打,电棍击打,强迫灌食、脱衣冷冻。2003年11月被折磨死在地下室的铁椅子上,死时没穿裤子、袜子。此事是由戒毒所恶警李全明、刘祝杰策划并实施的。
哈尔滨戒毒所,现称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是为强制洗脑法轮功学员临时组建的一个省直属劳教所,自称为“转化基地”。2002年11月12日,当时任所长的陈桂清明确表示,无论用任何方式,任何手段都得让她们转化,“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
恶警对坚定的大法学员,不允许他们睡觉,强制洗脑,一直到深夜11─12点,早晨4点钟再连续强制洗脑,最长的达三个月之久。有的大法学员不配合,就被弄到两边是货架只容一个人行走的库房里,双手被吊铐在货架上九天九夜。还有的学员不背所规、队纪,被多次罚站,扣在暖气片上,双手后背铐在暖气铁管上,腿蹲不能蹲,站不能站起来,头、胳膊没有活动空间,不长时间就会失去知觉。
恶警们把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逐一拉到地下室酷刑迫害:扣铁椅子、扒掉外衣坐水盆冻、布袋塞嘴后用黄胶带封死、电棍电击、等等。在这种迫害下,有的学员出现双腿瘫痪,有的出现脸部手脚麻木,有的眼睛视力低下,有的牙齿脱落,有的脚部溃烂,形成很深的坑……;鸡西市大法弟子姜荣珍在2002年11月份被迫害致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8/60467.html>
为此,当事方却主动提出愿意经济赔偿私了,遭亲属严词拒绝!这人命关天的冤讯,仍在邪恶的严密的封杀中,不法人员不许探视,不许接触遗体。探视看守所的人被夹控。
郭利芳,女,54岁,居住湘潭市窑湾石嘴脑巷27号。全家老小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升华,受益非浅。在大法遭迫害以后,曾去北京上访,一直修炼,说明真象。
2005年3月31日下午三时许,三个人闯入她家,其中一人是警察,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本小册子《九评共产党》,以此为由,追问其来源。郭利芳表示:现在发广告,传单,真象资料什么的都有,我家一般白天都没有关门,不知道谁放在我家的,发在我家的资料看看总不犯法吧!来人见问不出头绪,不由分说的随即将郭利芳押送市看守所,进行逼供。郭利芳受尽折磨,自此,家人就再无她的音讯了。
4月17日上午10时,郭家突然又闯进几个不明身份的人,若无其事的告诉郭利芳家人,说郭利芳已经非正常死亡,遗体被存放在殡仪馆冷库。这一消息对郭家简直是晴空霹雳。一个活生生的身体非常健康的人被无端抓走才半个月就突然死亡!!
据报导,2004年10月14日,家住湘潭市窑湾街道733号的55岁大法弟子程志明被湘潭610及国安特务制造的车祸致伤,家属送湘潭市中心医院抢救,在伤情好转、稳定期间,24日,610派一个国安特务监视,25日程志明突然去世。
此外,湖南湘潭市70岁大法学员李文明,屡次遭受迫害,2002年2月9日下午恶警李生等人再次闯入家中,声称李文明需要治疗,强行将他送进医院。李文明于当天下午5时含冤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7/60451.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
* 黑龙江七名大法学员含冤去世 其中有14岁女孩
王文兰,14岁,黑龙江省双城市第八中学一年级学生。曾于2000年7月19日随妈妈和小姐姐去北京上访,遭恶警强行抓捕。在驻京双城办事处被监禁7天后,被带回本地,遭受610人员的审讯、威逼,并被勒索罚款700元。还有一天她正在上课,双城市东风派出所恶警去骚扰仅10岁的她,王文兰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于2003年9月12日离世。
谢淑华,女,56岁,黑龙江省双城市双城镇友联村农民。第一次进京上访是2000年7月份,去信访办上访,被不法人员抓后非法投入洗脑班关押七天。第二次进京是2001年10月份去北京天安门打真象横幅,被迫害。于2005年2月1日离开人世。
王志新,女,68岁,黑龙江省大庆市大法学员。1997年修炼法轮大法,1999年7月20日大法遭迫害后,大法学员在她家往“法轮大法好”条幅上签字,被邪恶人员知道遭迫害,住房被单位强行收回,只好在外租房住,给她和家人造成很大的压力和精神打击,导致身体健康状况不佳,于2003年2月迫害去世。
张歧,男,62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道里区农民。从1997年春开始修炼,肺结核开放都好了。可是1999年7月20日之后,多次受当地派出所干扰,于2005年3月16日去世。
于传凤,55岁,黑龙江省双城市五家镇五家村人。1996年得法,2000年春节前被绑架至镇洗脑班,不配合邪恶的要求,3个月后洗脑班解散,被勒索900元钱。此后警察经常去家骚扰,派专人监管,天天有人看着。2002年5月,儿子结婚的前6天,又被警察绑架到五家分局铐了一宿,勒索2000元才放回。于2003年5月去世。
董桂兰,女,47岁,黑龙江省双城市五家镇新义村人。2001年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送回双城看守所,由当地勒索钱2000元,十五天后放回家。2002年在讲真象中,被恶人检举,又一次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到双城看守所。从此以后她的精神压力过大,身体受到很大的影响,后又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因不留,放回家中。于2004年3月含冤去世。
李素凯,女,32岁,黑龙江省,98年得法,当时有肾病,经过修炼疾病大有好转,经过99年江氏集团打压法轮功,不敢修炼了,从此以后旧病复发。2000年11月份不幸离开人世。
* 河北、北京八名大法学员含冤去世
李云彩,女,41岁,河北省清苑县李庄乡北段庄村人。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1999年4月25日去北京上访说明真象;7月20日,再次去北京证实法,被胁迫回清苑县拘留。从2000年到2003年,两次被非法拘留两次强制洗脑转化。在这期间,清苑县610、李庄乡综治办、派出所不法人员多次对她骚扰、恐吓、罚款,其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于2005年1月28日含冤去世。
苑占芝, 女,73岁,河北省唐县迷城镇人,居住在女儿家--清苑县冉庄镇张马庄村。女儿也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很大。从99年7.20以后,不断遭受冉庄镇派出所的上门威胁、搜书、骚扰。她受到严重的恐吓和伤害。2001年正月29 日晚上10点,冉庄镇派出所又叫门威胁,骚扰,她又受到惊吓,当晚10点半突然死亡。
崔凤苔,女,76岁,河北省无极县七汲乡泅水村人。2001年由于讲真象,被恶人举报,中共大队干部带着乡干部非法闯入她家中,搜走大法资料。当时由于她正念足,没有被恶人带走,但后来一直被邪恶人员骚扰。于2002年12月12日离开人世。
周信,男,72岁,河北滦县樊各庄乡赤峰堡村人。修炼后,严重的糖尿病痊愈。1999年7-20后,长期遭乡、镇、派出所不法人员骚扰、恐吓和村护林人员长期监视、到家骚扰。学法炼功受到严重影响。后出现身体极度虚弱,于农历2002年12月27日含冤离世。
姜永慎,男,81岁,家住河北三河燕郊,退休职工 。由于长期受迫害,于2005年4月份含冤离世。
秦杰,男,39岁,家住河北三河燕郊,工程师。1997年得法,修炼前患有严重的肝病,得法后,身心健康。99年7-20 以后,坚修大法,经常被邪恶监控、骚扰,2001年被恶党开除党籍。于2003年10月含冤离世。
鲁长恩,男,70岁。河北省张家市柳树屯人。2000年中共不法人员控制电视开始诬蔑大法,老人每天哭泣,导致心脏病复发,2001年死亡。
王继东,男,50岁,北京人,中国开发银行职工。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个人身心和家庭受益很大。1999年7.20以后,遭受迫害,身心遭受到极大伤害,患肝癌,于2001年11月17日死在北京市某医院里。他的病和死给家庭带来极大的不幸,给单位也造成重大损失。
* 吉林、辽宁十三名大法学员含冤去世
张桂芝,女,62岁,吉林省吉林市一轻局退休职工。在得法前很多病,最严重的是脑出血后遗症,常年卧床,生活不能自理。1997年得法修炼后,其他病都好了,神奇的从病床上起来,生活也能自理了,还能帮家人做一些家务事。99年7.20邪恶迫害大法时,为了给大法、给师父说一句公道话,曾三次进京上访。回家后在街上给常人讲真象,坚持学法修炼,邪恶610、街道办人员、居委会、恶警经常到家干扰。恶警趁她家无人把她骗到街道洗脑班进行迫害,但被家人要回。由于家人害怕迫害,干扰她修炼,由于长期没有安静学法炼功环境,旧病复发(脑出血),终于2003年1月份含冤而逝。
李瑞云,女,62岁,吉林省白山市泉阳林业局职工家属。1998年得法后,多年的肺结核、类风湿、气管炎等疾病的症状都消失了。99年7.20后,多次走出来证实大法,遭泉阳镇东风派出所不法人员经常上门骚扰、恐吓,曾两次被几个不法人员连拉带拽强迫照相。为此子女都极力反对,造成老人的生活环境很紧张,精神压力很大,致使老人一病不起,于2004年11月19日被迫害致死。
李凤兰,女,69岁,家住吉林省长春市吉林省建筑设计院宿舍乙栋1门502号。修炼前患有糖尿病,自从学大法后身体健康。1999年7.20之后去北京证实大法,回来后西郊路派出所恶警及当地委主任经常到她家骚扰,在恐吓中她旧病复发,于2001年7月离世。
温志萍,女,50岁,住辽宁省阜新太平南住宅。于1997年得法修炼后多年严重的高血压不治而愈,深知大法的珍贵。99年11月和同修一起进京说明真象,被邪恶非法关押、罚款。家人去要人不放,非得逼写什么“保证书”,她本人不写,煤海派出所的恶警给写了保证书,交了2000元才放人。回家后家人害怕遭受迫害、不理解,看管她不让修炼,她一直坚持修炼。但由于身心极度紧张,于2003年3月19日突发脑出血离世。
王卿兰,女,69岁,辽宁省鞍山市千山区人。1997年得法修炼。99年7月20日后四次被不法人员抄家,派出所、街道不法人员经常骚扰,造成肝硬化复发,于2002年12月18日离世。
王宝全,男,56岁,辽宁省阜新县人。1999年7-20大法遭迫害,不法人员多次上门骚扰,于2002年6月29日含冤去世。
杨兰英,女,53岁,辽宁省沈阳市东陵区古城子孙家寨人。1998年得法修炼后身心健康。1999年7-20后因家人看着不让炼,造成精神压力,旧病复发,于2001年农历12月25日含冤离世。
陈素敏,女,59岁,辽宁省沈阳市辽中县人,得法后身心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1999年7.20江××集团非法镇压以后,曾多次遭到街道、派出所不法人员的骚扰和恐吓,身心受到严重迫害,于2004年7月8日去世。
陈国民,男,76岁,辽宁省凌源市凌北镇庙西村人。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后身心健康。99年7.20后,镇政府、派出所、村委会不法人员经常到家威胁、恐吓。儿子、儿媳、女儿又被多次绑架、劳教。老人在长期被骚扰和精神折磨下,卧床不起,不能自理。于2004年12月15日去世。
王桂兰,女,60多岁,家住辽宁省沈阳市沈河区,2001年在沈阳市马三家教养院被迫害,回到家中之后于2003年去世。
张绍斌,男,60多岁,辽宁省丹东市人。2004年5月24日其老伴杨慧珍被丹东不法警察绑架,之后,丹东的一些不法警察闯到张绍斌的家里进行多次无理的骚扰、逼供,致使张绍斌的精神和身体都遭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于2004年下半年离开了人世。
吴春兰,60岁,辽宁省锦州市黑山县八道壕乡后红村人。2004年中秋前一天,警察去抓她的大女儿(大法学员),大女儿不在家,恶警便把吴春兰(学员)抓走了,送往县看守所迫害达半个月之久,于2005年1月去世。
师秀梅,女,62岁,沈阳市苏家屯区八一镇官立村人。于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学法炼功,多种疾病消失,人也变得红光满面,对人善良。99年7月22日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她多次走出来证实大法。本地派出所长和恶警多次到她家干扰和恐吓,使她旧病复发,于2005年4月12日痛苦离世。
* 重庆、河南六名大法学员含冤去世
高泽怀,女,51岁,重庆市北碚区静观镇人。99年7.20邪恶迫害大法后,为证实大法,去北京上访,2000年被非法关押在重庆茅家山劳教所,受尽各种迫害,被强制长时间站立、不许睡觉、长时间跑、不给水喝等。2001年10月回家后仍被家人监视,不许学法炼功。2002年被迫害致死。
周兴兰,女,50岁,重庆市北碚区静观和睦村人。1999年7.20以来一直受迫害,当时她丈夫是村长,为了自己小小的官职,三、两天又叫610的邪恶到家强制洗脑,她不愿向邪恶妥协,于是打骂便成了家常便饭,不让学法和炼功。2002年6月被迫害致死。
陈凤英,女,55岁,河南省新野县前高庙乡人,全家都修炼法轮功。1999年7.20以后,其家庭受到严重骚扰,老伴被迫流离失所,恶警频频来家抓人搜查。2002年中共十六大召开前夕,恶警将她及女儿(12岁)从家劫持到公安局,将其女儿分开逼供,让其说出老伴所在地址,长达一天时间。陈凤英精神受到严重伤害,回来后不久,于当年腊月初四突然含冤去世。
周淑兰,女,56岁,河南省南阳市人,退休职工。2000年2月去北京上访,半路上被公安局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南阳市尚庄看守所一个月遭受酷刑折磨。后来她又几次去北京证实大法,打真象横幅,回来后在家经常被邪恶人员骚扰,致使她有家不能回,2002年因车祸含冤离世。
蔺喜凤,女,57岁,河南省南阳市人,退休职工。1997年得法,先前患的几种病都不治而愈。2000年2月去北京上访,半路上被恶警非法抓捕,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南阳市尚庄看守所15天,被勒索押金1000元,遭到人身摧残。经常受邪恶人员骚扰而不能炼功,致使旧病复发,于2001年农历12月含冤去世。
刘桂莲,女,54岁,河南省焦作市起重运输机械厂退休工人。1998年得法2001年春节被不法人员强制关在办事处洗脑班一个月,出来后坚定修炼、说明大法真象,每逢节假日、所谓的“敏感日”经常遭到派出所不法人员上门骚扰,精神过度刺激,引起脑血管疾病,于2005年3月去世。
* 山西、浙江、安徽等地八名大法学员含冤去世
李秀美,女,68岁,山西省大同大法学员。1998年春得法后多种疾病痊愈,身体健康。1999年7月20日以后,多次遭派出所和街道办不法人员的骚扰、恐吓,其儿媳也被不法人员抓捕,使其身心受到严重打击,于2001年6月20日含冤离世。
郭显文,男,40岁左右,浙江省楚门人。被非法关押在浙江十里坪劳教所,2003年8月被单独隔离进行强化洗脑,他坚定修大法、不配合邪恶要求,在这期间吃的是发霉变质的黄米饭菜,恶徒对其用刑迫害,把四肢分开用绳子捆绑在床上。郭显文在受到各种折磨后造成肌肉萎缩,大便无力便不出来,得不到及时救治。于2004年8月离开人世。
吴俊海,女,83岁,山东省临清市刘垓子镇小薛楼村农民。几十年来一直病魔缠身,1996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很快达到了无病状态,精神重新振作起来。在这场邪恶的迫害中,邪恶人员对她这个八旬老家人也不放过。她的修炼环境遭到严重破坏,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因呼吸系统旧病复发,2003年9月5日离世。
霍安民,女,56岁,湖北省红安县人。大约1996年得法,2000年4月份在红安县不法人员程继浩、徐盛、艾国安等人的高压、威逼下,违心的表态放弃修炼。自此后,心里一直很痛苦,身体也时不时出现病业现象,但一直坚持修炼,临去世前几天还到处发真象传单。于2003年8月25日晚10时在家突然去世。
尹会英,女,57岁,安徽省亳州市谯东镇人。1998年修炼大法后一身病都没了。自99年邪恶迫害大法以来,多次遭恶警恐吓,99年腊月被治安非法拘留15天,其丈夫也被邪恶迫害,非法关押100多天,尹会英被迫流离失所。由于不法人员多次上门恐吓威逼,导致脑出血,于2003年5月13日下午含冤离世。
宋文池,男,62岁,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人。修炼前患有肺癌等多种疾病,1996年幸得大法,修炼后病症全无,红光满面。2002年5月因恶人举报被抓,关押在宁城看守所,遭受强制洗脑,被非法关押30几天,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导致旧病复发。于2002年8月24日含冤去世。
周姣香,女,62岁,1995年得法,湖北黄冈工业局退休职工,得法前身患多种疾病。99年7.20后,在社会、单位、家庭的压力下并未放弃修炼,曾因发真象资料遭受派出所警察的恐吓后使旧病复发而住院,不久后去世。
王克爱,女,61岁,山东省烟台市牟平区龙泉镇人,曾患糖尿病,修炼后病情明显好转,一年多没吃药。7.20后,因失去集体炼功环境,而心情忧郁导致病情加重,于2004年7月26日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0/60979.html>
王小山,男,59岁,河北省青龙县娄丈子乡人。2000年11月在家中被中共不法人员绑架,非法关押在青龙看守所202天,遭到多种酷刑折磨。2002年10月再次被绑架,在青龙看守所遭残酷折磨7个月后,被非法送唐山荷花坑劳教所,2004年农历12月28日被迫害得“心力衰竭”,保外就医回家。2005年被恶人举报,再次遭绑架,被罚款1000元放回。1000元的罚款对于长期被迫害的贫困家庭已经是巨款。王小山于农历2005年2月18日含冤离世。
孟广申,男,60多岁,河北省青龙县孟丈子村人。1996年开始学法,原来的肝炎病和其它疾病痊愈,积极参加洪法活动,用健康的身体证实大法。1999年7月20日后,讲大法真象,曾经两次被非法抓捕,在青龙看守所受到多种酷刑迫害。一次被绑架强制洗脑。前任青龙镇书记刘占民,经常带领恶警和村干部,不分日夜突然闯入孟广申家中骚扰,非法抄家。孟广申在长期遭迫害下旧疾复发,2002年含冤离世。
郭海生,男,54岁,河北省青龙县大营自村人。1997年幸得大法,多年的疾病痊愈,在家中成立炼功点,1999年7月20日进京上访,半路被不法人员拦截,身上的钱全部被搜光,非法关押在洗脑中心半个月。2000年春,再次被绑架并抄家,关押在洗脑中心迫害。30多位大法弟子同时绝食抗议后被释放。
回来第三天,郭海生到县政府讲大法真象,被绑架,不久释放。2000年秋天去赶集途中,被非法截捕,并抢走身上仅有的250元钱。2001年春,在家中被非法抓捕并抄家,在青龙看守所关押4个月,所受的酷刑有:抽皮条、坐老虎凳、车轮战、电棍电、蹲马步,其中一次遭受酷刑迫害时晕倒,二次被打得吐血。
2002年夏天,不法人员夜间再次闯入家中抓捕,准备送劳教,后来郭海生正念走脱。2003年贴大法真象传单,被村干部举报,恶警到他家中没找到他,就抓捕了他哥哥(也是大法弟子),关押在青龙看守所4个多月才释放。郭海生在长期迫害中贫困如洗,邪恶人员还不分日夜的经常突然闯入家中骚扰,使其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于2005年正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7/60450.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邬全义,男,53岁,吉林省白城市原市人大副秘书长。1997年开始修炼。2001年9月15日在家中被绑架。10月29日被非法判劳教三年。12月13日送往九台劳教所,经体检不合格,退回白城市。12月16日再度强行送去九台劳教。2002年1月20日保外就医,回家后,遭到当地恶警的无端骚扰,被迫流离失所,当地公安一直在追捕他。邬全义于2004年3月6日含冤去世。以下是邬全义的妻子叙述邬全义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一家四人都是1999年7月20日前得法的。7月20日后我们坚持在家学法炼功。2000年末的一天,看了新闻联播的谎言后,我们开始走出来讲真象。当得知我市的大法资料都是从外地传递来的,我家便建起了资料点。
2001年8月25日晚,白城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李影旋与另一不知姓名的国安局的人来我家告诉我们说,省公安厅发现我家用电脑登陆明慧网的事,让我们再别看了。我们虽知有危险了,但因当时我家是唯一的资料点,我们都认为不能停,决定租房换地方,多次都没租成(当时没悟到是邪恶干扰),错误的认为要去掉怕心,继续在家里做。9月14日印刷资料时,多次出现字极不清楚的现象。女儿去送资料回来,又发现有人跟踪,但我们都麻木的认为是假象。
9月15日凌晨12点钟,白城市公安局、洮北区公安局、长庆派出所的数十名恶警疯狂的闯入我家非法搜查(恶警有肖摩君、车苏海、李国成、郭晓光、高玉香,其余的不知姓名),他们以搜出大法书为由,强行将爱人和两个孩子绑架,将电脑等设备及三千多元钱掠走。之后,他们又谎称我家被盗,将邻居付亚军夫妇骗来作见证,被付的妻子把他们骂了一顿。随后公安局长、政法委书记来我家,指令7、8个警察留守,又叫来一名姓袁的女警察和委主任监视我,直到早晨7点多钟才离去。当时我家的客厅被恶警糟蹋得狼藉一片,瓜子皮、烟头满地。第三天上午,杨显文带人又来搜查,一无所获。
白城市公安局以所谓的“组织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把爱人和儿子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女儿被非法关押在洮南看守所,由市公安局杨显文等人24小时轮番审讯,胁迫诱惑爱人承认是法轮功的组织领导者,让孩子承认是团伙作案。为了向上邀功,让所谓的罪名成立,他们将迫害的重点放在了我爱人身上,大肆造谣说:“从他们家搜出了一大汽车传单,他们和国外有联系,给三百万人民币,每月还给两千美金,专门从事反党活动。”
恶警煞费苦心也没达到目地。杨显文等就用亲情诱惑爱人:“你爱人一人在家多难,你只要说不炼了,就放你。”爱人动了人心,表示“不练了”,但第二天检察院就来人提审他。爱人识破了他们阴谋,和他们理论,并严正声明以前说的作废,他们只好撤回了起诉。再非法提审时,杨显文让爱人回答:“你要法轮功还是要共产党?”爱人义正辞严的说:“法轮功和共产党不能相比,法轮功没有组织、政治主张、口号、没有枪炮,我们炼功也没反党”。他们只好说:“你是搞文字的,我们说不过你。”记者去采访问他,要法轮功还是要共产党?”他说:“要法轮功不要共产党”。为了给我的精神造成更大压力,他们又造谣说:“秘书长绝食了,快不行了!”听到这个消息,亲友们哭成了一团。我和亲友们曾多次要求见爱人和孩子,公安局就是不允许。
直到11月26日,政保科的李影旋给爱人送非法“劳教通知”时(已于10月29日就做出了非法劳教三年的决定),才允许我一人去看守所见爱人。爱人告诉我,他的糖尿病已复发多日,他要求看病,没有人理会。见了爱人后,我与亲友们去公安局恳求给爱人看病。第二天由看守所的付志国、李立娟两名警察带爱人去市中心医院检查。经查爱人的血糖、尿糖指数均超高,严重脑供血不足,肺感染,心律过速、肾衰、胃炎等,医生孙克文当时就开诊断让立即住院,但未能允许。
12月13日早4点多钟,爱人被强行送去非法劳教,体检后九台劳教所不敢收。押车的杨显文、肖摩军只好将我爱人转回白城城南劳教所。我先找局领导杨玉武,要求给爱人看病,不能再送了。杨说:“他这样的级别我们说了不算,局里研究了,也请示了市委关德伟书记,都同意送,要找就找九台去”。我找到韩恳求,他说:“必须得送,九台若不收,我跟他们说,叫他们收”。16日早5点钟,由李影旋等押车,说是去长春复查身体,直接把爱人送到九台劳教所。晚上我打电话问李影旋,他骗我说:“检查身体没检查上,暂时把老邬寄放在九台,过几天再复查身体。”之后再也无人问津了。
爱人被非法劳教后,每天遭受坐板的体罚,加之饮食条件极差,身体严重受损。2001年12月18日,我与亲友去看他时,他已病得不能行走,接见时是背出来的,我们要求大夫来,他们把狱医梁德伟找来,梁让我们到别处去买药。出了接见室,在劳教所的正门外面,梁对我说这些天他如何照顾爱人(爱人回来后我才知道根本没那回事),暗示我给他钱,我给他二百元。
我们又去找郭俊朋所长,要求放人。郭说转化就放。在我们的劝说下,爱人在别人给写好的“五书”上签了名(后来写了严正声明)。我们再度要求放人,郭不肯,执意将爱人送往省公安医院。2002年1月20日中午11点多钟,九台通知我说,爱人在省公安医院病得不行了,让立即去接他。亲友们将他接回后,立即住入市中心医院。经过10多天的治疗,爱人的血糖指数下降很慢,每天昂贵的医药费已支付不起,也悟到了,自己是炼功人,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决定出院。
正月十七的晚上快10点钟时,三、四个警察狂敲我家的院门,声嘶力竭的喊:“老邬回来了吗?”我打开窗子说:“回来了。”他们说:“明天去派出所一趟!”我说:“他病得不能走,怎么去呀!”其中一个气急败坏的说:“不能走,抬也得把他抬去!”说完扬长而去。当时我很害怕,心想爱人有所外执行的证明,保外就医犯了什么法呀!静下心来,我给市公安局副局长杨玉武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我又进一步追问,他说:“我打麻将呢。”就挂断了电话。面对这无端的骚扰,我顾不得仍关押在看守所的儿子,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的女儿了。第二天带着病弱的爱人离开了家,从此开始了居无定所的生活。
儿子被非法关押后,遭到同室犯人的毒打,衣服、被子被抢,每天吃不饱饭,还得从事从早四、五点钟至晚上九点多钟的挑绿豆的繁重劳动。2001年10月24日被市检察院非法批捕,12月26日法院将孩子非法押至文化广场召开的公捕公判大会的台上示众,2002年1月21日开庭审理初定刑期八年。儿子在亲友们的劝说下,违心的表态转化,写了所谓的“决裂书”。大约2002年6月份,已超期关押,儿子急于结案,也相信政府说的转化能从轻,又分别给公安局、法院、610写了所谓的揭批材料。8月末,二审判决仍是八年,上诉后结果仍是八年。9月18日儿子被送吉林监狱。2004年6月份在省所谓帮教团的胁迫下,儿子邪悟了。
女儿于2001年9月15日被非法关押在洮南看守所。10月29日市公安局作出将女儿非法劳教三年的决定。12月13日至2002年4月15日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在那里邪悟了。5月16日被市公安局的肖摩君、国安局的潘威等人弄回白城市,并多次对我们亲友许诺说做完所谓“转化工作”就放她回家,后来非但没放,她反被起诉到法院,结果由原来的劳教三年改为判刑六年,2002年11月8日被投监。
爱人和儿子被绑架后,他们的原工作单位市质量技术监督局办公室就停发他们的工资。恶警掠走我家的电脑等物品,三千多元钱,至今未归还。以上就是我家被迫害的经历。现在只我一人,居无定所,住房已于2002年春动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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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市洮北区检察院地址:海明西路57号 邮编:137000 传真:3345200
电话:3345200-2407
参与迫害的恶人名单
白城市公安局副局长 杨玉武 手机:13704370007
政保大队长 杨显文 宅电:0436-3251657
李影旋 宅电:0436-3239664
赵富主 小灵通 手机:0436-2805173
肖摩君 小灵通 手机:0436-2801759
610办公室主任 韩彦华 办公室:0436-3345610 宅 电:0436-3241288
白城市安全局:潘威 洮北区法院:王有 小灵通手机:0436-2804110
参与迫害的还有白城市公安局长:楚朋 副局长:那铎
洮北区检察院检察员:王岱
洮北区法院审判长:袁志丽 审判员:赵铁林 书记员:杨某某
洮北区公安局:车苏海 李国成 郭晓光 高玉香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7/60868.html>
* 辽宁昌图卫校工会干部康国华遭迫害去世
康国华,女,63岁,辽宁省昌图卫校工会干部。曾相继做过乳腺癌、胆囊癌、肠系膜癌三次大型肿瘤手术,并患有冠心病、糖尿病、脑血栓等顽固性疾病。1998年10月5日得大法,绝路逢生。
康国华坚持真、善、忍信仰和讲大法真象,2003年8月份被昌图县公安局政保科绑架,勒索1000元。2003年7月29日被昌图县北街派出所绑架、勒索1000元。国安大队长刘建新带人非法抄家后,将她劫持到昌图县看守所,非法关押14天,勒索三千元,向其爱人勒索钱财和逼其代写不炼功保证书。
2004年7月23日此街派出所副所长尚玉峰和北街街长带人非法抄家、绑架,并欲把康国华送看守所关押,向家属勒索二千元钱后放回。不断摧残和迫害,使康国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导致旧病复发,一周后,于2004年7月30日在医院含冤离世。
* 辽宁阜新市78岁老人二次被迫流离失所含冤离世
温瑞兰,女,78岁,家住辽宁省阜新市海州区利民街。1998年得法修炼后,身体健康,几年来一直坚定修炼。99年11月20日她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公道话,在天安门被警察非法抓捕,遭恶警辱骂,随身携带的二百多元钱被搜光。在阜新住北京办事处关押一昼夜后被遣返阜新市海州公安分局,遭到非法审讯,恶警向其家人勒索二百元钱后才放人。
2000年温瑞兰在其他学员家又被恶警抓到海州区和平派出所,恶警以非法聚会为名开了拘留证,后来由家人担保才免于刑事拘留。2001年,阜新市公安局政保科两个警察到她家敲门,她不配合没给开门。之后,和平派出所来了几个警察再次敲门,进屋就到处搜查,只搜到了一份真象传单,便对温瑞兰进行威胁、恐吓后,扬长离去。
2003年5月,因与她有联系的一名学员被抓,阜新市公安局政保科几个警察又一次到温瑞兰家野蛮敲门,要绑架她,致使她被迫流离失所几个月。在此期间,阜新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几名恶警、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及街道居委会人员经常到她家骚扰、盘查其家人。
2004年7、8月间,温瑞兰家楼下附近有恶人蹲坑监控,市政保科的警察又多次到她家野蛮敲门。为避免遭迫害,她再次被迫流离失所。
温瑞兰老人由于长期以来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医院诊断为肺癌晚期,于2005年2月15日含冤离世。
* 脑血栓不翼而飞 王淑珍遭迫害复发离世
王淑珍,女,75岁,辽宁省朝阳县古山子乡关杖子村谢东组人。1998年修炼大法后,严重的骨质增生和脑血栓病症不翼而飞,从没进过校门的她能通读《转法轮》。99年7-20江氏集团邪恶迫害后,恶警多次上门骚扰、恐吓,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脑血栓症状复发,2005年4月11日离世。
* 辽宁昌图县农机三场会计国玉山遭迫害去世
国玉山,男,66岁,辽宁省昌图县农机三场会计,已退休。得法前患有冠心病,和脑血栓,得大法后身心健康。
1999年10月19日,国玉山依法去北京,和平为法轮功上访,被北京红顶山派出所恶警绑架,被昌图县北街派出所非法劫持回,关押在昌图县看守所迫害。国玉山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国安大队不法人员向家属勒索三千元钱,并将他非法关押了三十八天。
2003年8月14日,国玉山在宝力镇政府做真象讲演时被恶人举报,被宝力派出所所长张世良、赵铁石绑架,向家属勒索三千元钱后放回。次日又被骗送进昌图县看守所,非法关押长达四十五天之久,并向家属又勒索了二千元保证金。
2004年7.20期间,宝力镇政府不法之徒和派出所恶警三、四个人闯进国玉山家进行威胁、恐吓,不许国玉山讲真象和外出。在连续不断的摧残和恐吓下,国玉山于2004年11月13日含冤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1/61024.html>
大法弟子李宝杰生前照片 |
据悉,李宝杰于2005年4月7日被送往沈阳医大急诊室,经医生诊断为:肺内感染,II型呼衰,呼吸性酸中毒。此时,她的呼吸已十分困难,讲话断断续续,但她仍然慈悲的给医护人员讲着真象,同时有三个犹大不停企图“转化”她,不停的攻击她、诽谤她。
马三家教养院说李宝杰于4月3日开始绝食,4月7日病危被送到沈阳医大一院抢救。
仅在短短的四天中,李宝杰就只因不吃东西而导致生命垂危以至死亡,这实在是蹊跷,令人置疑。
沈阳医大医生要求做手术治疗,上呼吸机,要求双方签字,而马三家教养院却一再往家属身上推,延误了4月7日晚上的可抢救时间,导致 李宝杰于4月8日离世。
马三家教养院有关责任人:
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队长杨×× 024-89210074-381
谢×× 13940195580 是4月7日晚马三家主要责任人之一
一女性恶警政委
张磊 024-89212252(曾不让家属接见,知道李宝杰绝食期间的详细情况)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1/60639.html>
江氏流氓集团镇压法轮功后,孙菊香在一直坚持修炼的过程中常受到单位施压,亲戚的恶骂。孙菊香在恶劣环境和精神压力下,终于承受不住,于去年8月6日在医院去世。
赵琦现孤苦伶仃住在一间11平米小屋,生活费每月低保135元。母亲去世后,单位按每月220元计算到今年10月17日(满18岁)止,一次性算断给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8/61263.html>
恶警们深知“法轮功”在百姓的心中是受欢迎的,炼法轮功的大法弟子在人们心中是受到爱戴的。他们怕白天抓人激起民众的义愤,所以恶徒抓捕大法弟子是在晚上夜半后,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佳木斯市永红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刘立波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他把抓捕大法弟子的任务下派到各个派出所。
友谊路派出所4月10日晚8点后出动两辆警车,4、5个警察闯到大法弟子张立娥家,不由分说进屋乱翻,强行把她们娘俩硬塞到警车里拉到派出所关进了铁门里。恶警又返回来抓捕李相兰;然后再返回抓捕冯桂芬,这时已是半夜11点半,冯桂芬老人不开门,恶警硬是启门撬锁把老人和2岁的孙子强抓进了派出所。看着奶奶被多名警察喝问,孩子惊恐的搂着奶奶的脖子把头深埋着不敢抬头看警察。派出所的4个警察像4条狼狗一样扑上老人的身体来抢一个不会说话的2岁孩子,奶奶死死的抱着孙子,孙子惨叫嚎哭,可是又上来一个警察,5个警察从奶奶的怀里活生生的抢走了还不会叫奶奶的孙子,奶奶嘶声裂肺的叫孙子,孙子回头晃着头哭着挣扎着伸出双手要奶奶抱,惨烈的一幕。
警察抢走了孩子。4名大法弟子被强行戴上手铐押到佳市看守所,十三天后又毫无任何法律程序的判了三年劳教。
警察们明知孩子的亲人住址,可他们拖至第二天上午9点多才把孩子送到亲人的手里,孩子扑到亲人怀里已不会哭叫,头从此再也不敢抬起看任何人,低着头整天趴在窗台上不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外边不吱声。后来家人才明白他是在看奶奶,奶奶被人抢走了他在等,他在盼着奶奶的回来。
在这里,我们想对还有良知的警察们说句警醒的话:自古君王都敬天,天有什么?天有神,神有眼,善报恶报只是来早与来迟。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忠于执行上级命令的执行者们最后都被他们后面的执行者们给秘密枪决了,给家属的答复是“因公殉职”,现在全国大法弟子被恶人迫害死一千六百多人,江泽民曾经许诺死多少法轮功人,杀多少警察来换回他在海外的被起诉。你们清醒吧。生死自己选,给儿女亲人留下什么自己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7/60855.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一直按“真、善、忍”的标准在做一个好人,甚至是更好的人。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对法轮功进行全面镇压,国家宣传媒体对法轮功进行了大量歪曲事实的报导,我心里感到非常震惊,“法轮功”及广大修炼者太冤枉了。为了让世人不受谎言的蒙骗,对法轮大法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我一直本着善念对政府机关、企业单位的领导、同事及周围的人在讲清真象,在这期间,当地公安机关对我进行了8个多月的非法监禁。
2002年3月8日,我又一次被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爱人也因修炼法轮功被迫流离在外,家中只剩下两个上学的孩子。这段时间,当地公安机关却干出了一件灭绝人性的事来。我现在将此事的全过程讲述出来,希望所有善良的人通过此事能得以警醒。2002年3月×日夜里1点左右,我大女儿起来上厕所时,听到我家门外楼道里有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她以为是醉酒的人,就没在意,上完厕所就又躺下睡了,不一会儿就听到睡在走廊的妹妹大喊:“姐姐!着火了!”两个孩子当时认为可能是电炊出了问题引起的,可是跑到厨房的凉台上一看,电炊好好的,这时满屋的浓烟,已看不清东西,她们摸到厕所,湿了毛巾捂住鼻子和嘴,然后到卧室打开窗户,外面正刮着呼呼的大风,紧接着给对门的邻居打了电话问:“是不是你家着火了?”邻居观察后回来告诉两个孩子:“孩子们,别出去,楼道里着火了。”随后他又给一楼的邻居打了电话,一楼的邻居提了一桶水,就往楼上跑,又把其他几家邻居喊醒,大家一起出来救火,在灭火的过程中,不知是哪家的邻居报了火警,我小女儿却看到消防车经过我们小区路边开到别的地方去了。最后,在邻居的全力帮助下,大火被扑灭了。5楼楼道的墙、屋顶被烧的漆黑,我家防盗门也被烧坏了,屋里的桌椅、冰箱都蒙上了一层黑灰。大家一看,原来是朋友寄放的一木箱衣服,被人取出堆成堆点着,引起楼道里其它杂物和防盗门着火。邻居们告诉我女儿不要打扫,保护好现场,明天去报案。第二天,我大女儿到辖区派出所去报案,可派出所的警察却说:“我们知道了,你回去把现场收拾了吧!”我大女儿要求他们去看现场以后再收拾,他们却说:“不用看了。”这场大火如不是我小女儿及时发现,邻居们帮助,后果不堪设想,派出所的民警却敷衍了事。邻居报了火警,消防车在我们小区马路边绕了一圈就没动静了。
事隔几天后,一位40岁左右的男人,自称是市政有关部门来了解情况的,问:“那天是你们家报的火警吧?”并说了电话号码。我大女儿告诉他,是邻居报的火警,他就走了。他们接到了火警,当时没人来,几天后却只有一人来了解情况。后来公安局内部的一人跟我们家透漏了一个情况:“那天晚上的人只是去调查情况,烧了几张传单,并没想到火会着起来。”大家想一想,去调查情况,为什么不敲门?几个人夜里1点多在门口嘀嘀咕咕,鬼鬼祟祟?又为什么在我家门口烧传单呢?门边木箱里的衣服又是谁取出堆放在门前的呢?这一切难道不是有预谋的吗?幸亏及时发现没出人命,如有人命,他们会怎样呢?是不是又会导演出一场自焚的闹剧欺骗世人呢?
2002年6月18日,当地公安机关非法把我送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劳教3年。路上我问公安局警察我家门口的火是怎么回事,他说:“是你自己放的火!”我说:“我当时在看守所。”他不吭声了。且不说火是谁放的,作为一名公安人员,他这一句栽赃陷害的话,其恶毒可想而知了。
当天下午6点多,我和另一位同修被送到平安台三大队二中队(现改为五大队),大队教导员徐万军(警号6222172)吩咐中队长连进财(警号6222216):“不论用什么手段,今晚必须转化!”7点多我们被关进中队教室,里面放有板子、钳子、钉子、棍棒等,在连进财的唆使下,吸毒人员马成林(又名黑木沙,兰州市人)和其他几名吸毒人员进来,用拳头在我俩头部、胸口、肋部、脖子上击打,并且用脚在我们大腿、小腿、脚关节处用力猛踢,我和同修多次被踢倒在地,并让我俩分开一定的距离,身体向前弯曲,用额头顶住一根筷子,额头出了血,随后把我俩分开。又把我倒挂在墙上,身体弯成90度,手臂紧贴着墙,用力猛踢我的小腿,几分钟后,我眼冒金星,汗流浃背,喘不上气,晕倒在地。马成林拿木棒在我左脚踝关节处用力猛击,把我疼醒了。紧接着又把我倒挂在墙上反复折磨几次后,让我身体向前弯曲用额头把一根筷子顶在墙上,筷子掉了就用手掌砍我脖子上的大筋,这时我眼前发黑就没知觉了。随后又将我折磨至醒,把筷子换成钉子继续迫害。这样大概折磨到第二天凌晨4、5点钟,近十个小时的恐吓、辱骂、殴打、酷刑,使用的手段惨无人道。早上让我们跟着出工,并让我扛几个人的铁锹,当时我感到左脚钻心的巨痛,汗直往下滴,跟不上队伍连进财就让吸毒人员将我踹倒数次,我说腿疼,多次让连进财看,他不看,并说我装疯卖傻,收工时让两个吸毒人员拽着我的胳膊跑,并得意地说:“我要让你活不能活,死不能死,直到不炼法轮功为止。”几天活干下来,我的手心磨烂、化脓,锹把上都沾着血迹。活干不完,就让组长马兰功(兰州市人)踹我胸部,把我踹倒。
半个月过去了,我的小腿、脚越来越肿,队长们见事不妙。7月3日早9点多,连进财把我从劳动现场叫出来,由魏栋队长带着吸毒人员刘吉成和揽成宾开拖拉机把我送到厂部医院,拍了片子后,医生对魏队长说:“回去跟你们主管说一下,这个人再不能出工了。”然后给我的左脚打上了石膏,又拉回队里。当晚8点左右,全体人员在院子里开大会,我一个人在休息室。这时大队长邓德胜进来问我腿的情况,我如实作了回答,他对吸毒人员马成林交代:“不管谁问某某的腿,都不能说是打的(马成林事后告诉我的)。”然后马成林把我叫到教室,跪在地上求我:“别人问起千万别说是打的,我也没办法,是连大(连进财)叫我这么干的。”那几天,上厕所也不让人扶,让我单腿蹦。7月18日,见我的腿未见好转,又送到兰州大沙坪康泰劳改医院进行检查,确诊为左脚踝关节粉碎性骨折,大骨碎裂,并决定手术。
手术时,我听见医生们议论:“真是惨无人道,太卑鄙了,给人打成这样。”手术把我的脚关节骨盖摘除,大骨用螺丝钉固定(螺丝钉至今未取)。在我手术期间,他们为了封锁消息,把跟我一同送来一起迫害的同修叫到办公室问:“某某的腿那天晚上有人打了吗?”同修说:“吸毒人员打的。”又问:“值班队长不在吗?”同修说:“队长知道。”他们马上说:“队长不会这样做,以后不许胡说!”8月3日将我送回三大队,可马成林却不见了。有几个吸毒人员偷偷告诉我,队里怕事情败露,以调查为由,把马成林带走了,实际上是放了。后来我的亲戚来平安台向队长询问我腿的情况,队长却说是我自己绊的。我的亲戚说:“我如查出不是绊的,是你们打的,我就告你们。”后来连进财找我单独谈话:“某某,你的腿是马成林打的,是上面的意思,跟我可没关系,你出去千万别找我麻烦,我拖家带口也不容易啊!”此后,怕我告他,经常假意关心我。2004年平安台的法轮功修炼者都被集中到六大队十六中队,他们怕恶行败露,把我一人关到二楼十七中队,不准见太阳,吃饭也不让出去,让互监打进来吃。2004年5月又把我转到十八中队,始终封锁消息。我去要医院给我拍的片子,他们不给,我的家人也到康泰医院去要我的手术记录、片子,可医院告诉我家人,劳教所把片子、治疗记录全部取走了。2005年3月7日从劳教所解教回家后,我得知原工作单位解除了我的劳动合同。我到医院又拍了左踝关节正侧位片,片上螺丝钉清晰可见,确诊左踝仍有慢性创伤性关节炎。
兰州市平安台劳教所 邮编 730050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
1、山东鲁荣花2000年12月去北京途中失踪
鲁荣花 |
鲁荣花,女,56岁,原是山东省栖霞市电业局职工,住址:山东省栖霞市电业局院内家属楼。单位电话:0535-5211443.她丈夫在法院工作,已离婚。
鲁荣花1998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上的多种严重疾病都在不知不觉中好了,身心受益非浅。99年7月20日后大法遭迫害,她曾几次去北京上访,但都是在路上被恶警抓回来了。2000年12月24日她再次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从此失踪,杳无音讯。
2、湖北荆门慈保森失踪四年
慈保森,男,40多岁,原荆门石化总厂月亮湖派出所所长(今改为月亮湖公安分局),1999年与妻子李洪娥去北京上访时被非法抓捕。李洪娥被非法拘留,慈保森被非法劳教,2000年底或2001年初被放回。2001年下半年,单位不让其正常上班,又无理拒绝其买断工龄的申请,每月只给一点生活费,其妻已下岗没有生活来源,当时一对儿女上高中,在面对本地不法人员限制人身自由和经济上的截断双重压力下,慈保森被迫出走谋生,时至今日已四年,毫无音讯。
3、湖北荆门李玉玲失踪逾三年
李玉玲,女,40多岁,原荆门石化总厂第一小学党委书记。1999年上京上访,2000年初非法劳教,2000年上半年被洗脑后放回,出来后很快就清醒过来,从新修炼,由于邪恶将其作为重点加重迫害,其被迫辗转各地。2002年上半年,开始失去音讯,据其好朋友说,可能在贵州被不法人员抓走,也未能证实其下落,其失去音讯已有3年多时间了。
4、广东许丽珊失踪四年多
许丽珊 |
广东省潮州市法轮功学员许丽珊,女,出生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三十日,原在潮州市自来水公司化验室工作。在得法前身体有严重妇科病,经常求医治疗,却不见好转。98年有幸得大法,身体很快康复,但其丈夫非但不为此高兴,还极力反对和打击,但她还是坚持学法炼功。
迫害开始后,许丽珊在2000年8月第一次上京证实大法,后被潮州公安局和自来水公司领回当地后关进看守所拘留15天,但这次上京领许丽珊的全部费用(共9000多元)要许丽珊负担,当时由自来水公司叫其丈夫一次性还清,但她丈夫没钱,只好借来4000元先还上,余5000多元从以后的工资扣除。许丽珊2000年12月12日第二次上京,听说被绑架,至今失踪无消息。请知情的同修提供详细消息给明慧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8/60909.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我家过去家境贫寒,母亲徐桂芝患有心脏病、风湿、肺气肿、气管炎、二尖瓣狭窄等,身体不好常年吃药。文革时爸爸裴儒被打成走资派,本来母亲心脏病很重,又加上父亲每天被批斗,母亲就常年住院,生活苦不堪言。1999年初,母亲喜得大法,炼功不到半年时间,一身的病全好了。母亲感慨的说:“我这一辈子没得好,净遭罪了,就炼法轮功这半年是最幸福的。”
父亲得了脑血栓,看到母亲通过炼法轮功一身的病全好了,也开始了修炼。父亲修炼不到一个星期,感觉很好。可是99年7.20后,邪恶铺天盖地而来,电视不停的播放“自杀、杀人”等谎言诬蔑法轮功,乡派出所非法将哥哥抓到了乡政府。文革的伤痕还没有痊愈,这场打压运动又开始了。母亲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在7.20当天就摔倒了,送去医院抢救,住院维持到2000年1月,母亲含冤去世了。
办完母亲的后事,我们和父亲一起回忆起了自家的往事和亲身遭受过的恶党的迫害。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共产主义是××党用来欺骗人民的鬼话,××党太坏了,早晚得完蛋。”
爸爸一直担心我,怕我被恶党抓去,遭受恶党的迫害。在他去世的前几天,就不会说话了,但他心里明白。我一边安慰爸爸,一边说:“如果江××不发动这场迫害运动,我的母亲也不会死的,您的病也会好的。”奄奄一息的父亲听到我的话后,使劲的点点头,然后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我们全家人都痛哭失声。2003年1月,父亲也含冤去世了。
今天看到师尊的新经文《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倍感师尊对众生的洪大慈悲,师尊给了千千万万含冤而死的众生一个机会。我感到全宇宙的众生同我一样真正体验到了“佛恩浩荡”的深刻含义。读完师尊的讲法,我立即拿笔给亲人写退出恶党及其一切附属组织的声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8/60918.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四川省成都市双流县彭镇柑梓村大法弟子李家彬在双流看守所遭受4个月的迫害后,被强行送到双流县第一人民医院毒打、注射药物半个月,致使其神志不清、全身浮肿、站不起来。
李家彬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屡次遭受中共不法人员的迫害。2002年8月,在四川资阳县向群众洪法、讲真象时,被恶人举报,不法人员把李家彬抓捕到成都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并非法判劳教一年半,送往绵阳新华劳教所继续迫害。期满回家后,李家彬在2003年8月又被双流县彭镇政府、派出所不法人员绑架到双流正兴洗脑班迫害,直到2003年年底才放回家。
2004年6月13日上午10点左右,李家彬之子李庆学因送他爱人去上班,途经彭镇场镇,被恶警刘华益挡住,立即叫彭镇派出所所长尹洪及其他恶警强行抓捕,直接送往双流正兴洗脑班迫害。邪恶人员刘华益谎称李庆学咬了他一口,随即又派一伙邪恶之徒到彭镇柑梓抄李家彬的家,抄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籍、洪法资料,并将李家彬强行绑架到彭镇派出所,由恶警范小刚摄像,将李家彬绑架到双流正兴洗脑班迫害。
李家彬在正兴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到2004年8月18日,又被劫持到双流看守所非法关押4个月,被强行送到双流县第一人民医院,戴上手铐脚镣。恶警用电棒打李家彬,把屁股打黑、手打肿之后,就将其绑在病床上输不知名的药液半个月,致使李家彬神志不清,全身浮肿。2005年春节前,不法人员将其放回家保外就医。到目前李家彬还是全身浮肿,意识不清,站不起来,不能炼功、学法、发正念,也走不动,要家里人搀扶。
请同修发正念铲除迫害李家彬的一切邪恶因素。
附恶人电话和名单:
双流县610头目 张浩 电话028-85526610
双流县公安局 电话028-85822100
双流县公安局 高中锁、胡跃忠
双流县正兴镇洗脑班 电话: 028-85673020 (可能已经解体)
双流县政法委、正兴洗脑班 胡天成
双流县检察院、正兴洗脑班 刘见生
双流县看守所 巫刚、张永富
双流彭镇柑梓村 书记:魏志明 028-85856235
村长:杨孟成(音)
村治安:林富
彭镇610恶人:刘华益,周志强
彭镇派出所办公室电话 028-85850103
彭镇派出所恶警:范晓刚,尹红等
99年10月,丁中彬到北京证实大法,曾两次被抓。第二次被抓后押送回成都,关押于九如村治安拘留所15天。
2000年6月27日,丁中彬再次去北京,并于7月2日上午去天安门广场红旗前打坐护法,被恶警抓去非法关押于北京西城看守所3天,后由成都恶警押送回成都莲花村看守所非法刑拘一个月后释放。
2000年12月22日晚,丁中彬于“华大卫校”自己的寝室内,向四名男生洪法,并播放讲法磁带,被告新区石羊派出所恶警持枪抓走,同时还扣押了大量的书籍,磁带等物品,至今仍未归还。此次被抓后,被劳教一年。实际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2000年12月22日~2002年3月24日)
2002年4月22日下午,丁中彬被释放不到一个月,因在省教院内一梁平老乡的自行车摊位上向世人讲真象被抓,被成都市劳教委再次判劳教两年,实际被非法关押了两年零八个月。期满后没被释放,直接被绑架至成都市武侯区洗脑班,至今未放出来。
在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区法制学习班(洗脑班)里至今仍被关押著的大法弟子还有林红、卢建平等。
请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发出强大正念,彻底解体成都市武侯区洗脑班,铲除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让不法之徒现世现报。
2001年冬,一天晚上,双口劳教所二中队一名叫刘志增的恶警,把我叫到值班室强迫我写“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并说:你就是违心的也得写一个。我不配合他,他就两手抓住我的头,用力猛撞击墙壁,不停的打我耳光,抡足拳头朝我的胸肋部打,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他还边打边骂:盗窃的他还能给自己家偷回东西,你××(脏话)为了啥。管教副中队长何军手拿电棍从我脖领插入脊背,他一边电一边问:“给我写不写?”我说:“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罪,我就是坚持自己的信仰。”何军又说:“像你们炼法轮功的打死算自杀,中队最多花几十元钱买一个骨灰盒。”我被折磨的过程从晚上7点持续到10点。
2003年春,一名叫张鹏的警察把我叫到值班室,拿电棍对着我的胸部说:“写不写保证书?”我说:“不写。”他就开始电击,从头顶一直到大腿,然后又换一根大电棍乱电一顿。
2003年2月28日,双口劳教所二大队恶警针对法轮功学员实行高压转化,每次提两个法轮功学员,用5根电棍或7根电棍,最多用9根电棍同时对准学员的心脏、阴部、脚心等敏感部位电击,瞬间屋子里全是焦糊味,全是烟。一劳教犯说:简直就是烤羊肉串。恶警生产大队长张瑞祥手拿电棍高喊:“我要充分行使共产党给予我手中的权力。“
2002年8月15日,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家住天津市北辰区吴嘴新村)被活活打死。当时恶警队长郑俊洪、孟昭升、王馗、李华指示劳教犯吴国亮、李文红手拿大木棍殴打陈宝亮,把陈宝亮反背手捆着,嘴用塑料透明胶带封住,陈宝 亮被打倒在地上,吴国亮蹦起来,两脚狠狠的踹陈宝亮的胸口,陈宝亮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死亡。此事就发生在双口劳教所二大队生产车间里,所有在车间的劳教人员包括非法轮功学员和恶警孟昭升、王馗、李华都亲眼目睹陈宝亮被活活打死。但是三天后,警察竟无耻的说:陈宝亮经过法医鉴定死于心脏病。
这时我走上前,本想安慰安慰老人家,没等我开口老人家便述说出心中的悲伤:“我老伴二年前被迫害致死,他生前身体多病、为了给他治病花尽家中仅有的存款,导致生活拮据、无钱医治、万般无奈,听本村一亲属介绍炼法轮功能治病,他就跟着学炼、从此身体渐渐好转、大约不到三个月病痛完全消失。我们全家感到神奇、他不但告别了病痛的折磨又撑起将破碎失落的家,承包果园,收入可观。法轮功使我们的家得到了生机,为感激大法救渡之恩,全家人相继修炼起法轮功。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江××下令镇压法轮功,我们怎能放弃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老伴决定进京上访,把法轮功给我们家带来的幸福和美好向有关领导做一汇报。令人痛心和失望的是官方将老伴非法抓捕,判二年劳教,迫害致死。儿子揭露迫害真象、被判刑六年,在这里关押惨遭迫害。”
这时传唤我们会见,我同朋友进入会见室,一名警察宣布会见制度,透过玻璃封闭的间隔与被关押判刑的朋友相见,警察在我们身后来回巡视着,通过电话我简短问候朋友这里如何、这段时间身体怎样、是否需要什么?他回答我什么也不需要、并说:我同那些轮子比我很满足了,他们白天劳动、夜里过关、不转化就挨打、不打他们就得不到减刑,坚定者严管蹲小号,他们真是生不如死。谈到这我们的电话被中断、被告知:会见时间到。
片刻的会见使我思绪万千,回来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在为朋友担忧、我们短短的交谈是否被监听到,否则电话怎被中断,朋友是否象法轮功一样遭迫害、此刻这次会见的一幕幕总是在我脑海浮现、促使我想起一周前在我家报箱收到的那本书;名为《九评共产党》、我便找出这本书认真的读着,仿佛我好似进入了那个年代: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革命无罪造反有理。文革、六四学潮,今天对法轮功的迫害;这一桩桩、一件件,血腥的气味,唤醒了我沉睡的良知。挥笔疾书、向世界和平组织,国际社会、善良的民众,呼吁!大家都来关注中共恶党;流氓政府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这场迫害。同时要求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再一次呼大陆民众积极行动起来,灭绝中共恶党邪灵,开创美好未来。
辽宁省瓦房店监狱处长崇政 电话:0411--85676311
片断一:2005年2月17日,恶警孔令文酒后值班,到监室内见到62岁的老年大法弟子任保和在床上发正念,不由分说就打任保和的嘴巴,并施以一阵拳脚。18日早上,大法弟子李凯质问孔令文为什么打人,恶警说:“与你无关、少管闲事。”并把四防叫到一起,命令他们以后不准法轮功人员下楼,让“包夹”紧紧看着大法弟子。19日早上,任保和拿着被打掉的牙去见值班队长,邪恶的一中队队长费丙坤威胁说:“你这是对抗政府,是‘抗改’,如果不老实呆着绝食的话,我们就要采取强制行动制止。”晚上,恶警卫克民酒后值班,威胁任保和:你的牙是掉下来的吧?犯人谢义德在一边说着讨好恶警的话,助纣为虐。
片断二:2005年2月一晚,管教科副科长吴扬查号点数时问大法弟子任保和“××党好不好?”任保和说“不好”,吴扬便打了任保和的胸部,并辱骂任保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值班的队长孙××一旁视而不见。
片断三:2005年3月16日上午9点多,5大队大队长崔小东和四防犯人谢义德看到大法弟子裴广信在床上散盘坐着,就要求裴广信不许盘腿,裴广信不配合他的无理要求,没有把腿拿下来,谢义德把裴广信从床上拉下来,并和恶警一起动手打人,当时大法弟子徐保田上前制止,遭到了谢义德和崔小东的威胁恐吓。崔小东又马上给恶警孔令文、吴扬和巩立军打电话,让他们快来,这些暴徒把裴广信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裴广信、打裴广信的脸、嘴巴,把裴广信的牙打得松动了、差点掉下来。裴广信在恶徒们施暴的过程中大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被吓得赶紧把门关紧,怕被人听到。恶警们边施暴边说:“看把你们惯的,以后给半块馒头。”(其实教养院的饭不是生的就是烂泥、要不就是糊的,菜更是象清水一样。)
片断四:2004年8、9月份的一天:恶警宋××看到大法弟子间亲如兄弟,生出了变态的心理,从各大队犯人中组织了一伙社会上的流氓和黑社会人员(韩冰等),制造了一场野蛮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韩冰迫害大法弟子时,将一大法弟子的膝盖骨打成了两半。
片断五:2004年4月,恶警队长给四防和大组长(均为犯人)分配任务,要求开所谓的“打人会”:每个小组干活最慢的一两名以及没有给队长和大组长上贡的人都得靠墙站着,四防和大小组长拿床板子打,一板子就把人打趴下,然后再打一顿大板子、再加上一顿拳脚,还威胁说“明天必须干多少多少,否则回来还‘开会’”。就这样的“打人会”,2004年开了至少几十次。
一次建昌八家子矿区的陈国志吃不下东西,总是吐,身体虚弱。恶警队长说他是装的,不让他歇着,逼着他出工,陈国志干不动活,恶警就叫劳教犯在回来的路上找了一捆柳树枝,5、6个恶警在教养院楼下把50多岁的陈国志毒打了一顿。后来造谣说陈国志不好管理,把陈国志送到了阜新。
五大队的恶警队长多数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徒,有崔小东(黑社会的)、孔令文、费丙坤、卫克民,其中孔令文就是2003年6月14日犯人张树力打死犯人张斌时所在大队的大队长,孔令文在6.14案件中未受惩罚。
张凤芝面对邪恶善心讲真象,希望他们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立即停止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则不但害自己还要殃及家人,成为众神销毁的目标。这期间戴春杰还带人非法搜查了其他两名大法学员的家。
张凤芝自99年7-20邪恶迫害大法以来,坚修大法,被涞水县政府、涞水县公安局、涞水县邪恶610、乡政府等部门不法人员毒打、罚款、非法长期关押,曾在涞水县党校、涞水县拘留所、涿州市南马所谓的“法制教育基地”、保定劳教所等地遭酷刑迫害。一次在涞水县办的邪恶洗脑班,她把因遭毒打而从口中喷出的鲜血,用手接住撒在屋子的顶棚上,她说这是涞水县邪恶之徒迫害她的罪证。
2002年10月,张凤芝被涞水县以每月2000元钱雇涿州市南马所谓“法制教育基地”邪恶之徒强制洗脑迫害,以高学飞、杜永禄、王磊、刘爽等邪恶之徒打得她不省人事,双眼塌陷,并把双手、双脚用手铐铐在床上不许动,牙齿也在多次被毒打中被打掉,所以嘴也是塌陷的。在涿州市南马“洗脑基地”,她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后,才被家人接回。张凤芝继续向当地政府讲真象,再次遭涞水县邪恶之徒绑架,非法关押后被劳教,在保定劳教所受尽折磨,在身体不行的情况下才被放回家。
自99年7-20邪恶迫害大法以来,戴春杰一直参与涞水县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行为,涞水县众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非法关押。六年多来,戴春杰带手下一群公安恶徒经常深夜翻墙跃院、砸窗户踹门,绑架大法弟子、非法抄家,查抄、掠夺大法资料点的机器设备。有些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孩子无人照顾、老人无人赡养、生意无法经营、有家不能回。戴春杰为了自己的升迁享乐,迫害了那么多的善良的大法修炼者,欠了债能不还吗。人不治天治,百万退党大潮震惊中共,天灭中共在即,看那些中共江氏邪恶集团的追随者哪逃!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5年4月1日,马三家劳教所再次接到中共高层密令,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灭绝人性的迫害,它们对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实行全封闭式的迫害,集中关押与外界隔绝,它们称严管。目前有144名法轮功学员被分成六个分队,其中:一分队,26人,二分队,22人,三分队,24人,四分队,26人,五分队,26人,六分队,20人。每分队分别有两个女恶警,一名男恶警主管,另外还有十几名男恶警打手队,专门对大法弟子进行酷刑,暴打,小号折磨,吊,电刑等犯罪行为,为首的姓谢,就是2000年前女二所管后勤的,此人黑脸,五大三粗,有胡子,对大法弟子心狠手辣,现在严管大队任队长(约50多岁),请知情者提供此人姓名等相关情况。
这十几个男恶警整天在各大队犯罪,随时都有大法弟子被拖出去暴打,群殴,被它们拖出去的人都是被打成休克或奄奄一息,重者被送进医院抢救。待身体恢复后继续折磨。
大法弟子谢玉兰,王金凤被打得生命垂危,送医院抢救,谢玉兰头被打得巨痛,已留下后遗症,经常头痛难忍。大法弟子邱丽和被超期非法关押的仲淑娟在4月25日被拖出去,到26日仍没有踪影,下落不明。大约在4月4日至5日,邱丽被队长张磊,刘静以搜查经文为名,将衣服强行扒光,连胸罩内裤也被扒至膝盖下,有一男恶警在现场看,数名男恶警在走廊透过窗户观看。4月中旬,大法弟子许清焱被打成重伤,抢救一天才苏醒,现已致残,双耳鼓膜严重穿孔,听不到声音,心脏衰弱,小腹部多处淤血成肿块,生命垂危。4月26日,马三家将人送回,目前严管大队的10多名大法弟子为了抵制暴力迫害,正在绝食,邪恶之徒对绝食中的学员进行残忍的迫害,恶警们(10多个男警)一齐动手将学员摁在地上,手戴胶皮手套,再罩上塑料膜,将口,嘴捂住,待人窒息几分钟后,到半休克状态时,再将带有钢丝楞光形的铁器,穿过捂嘴的塑料膜,强行将嘴撬开,再插入胶皮管子到胃里灌苞米糊加盐。锦州沟帮子学员孟贵秋被暴力灌食时,下门牙被掰掉两颗。暴徒们还把大法弟子关进小号折磨,双臂成一字,分开扣在暖气管上,不能坐,不能站,就这样扣着,少则七八天,多则十几天,昼夜不停的扣着,有时不给水喝,不给饭吃。
另外马三家劳教所严管大队的恶警们还瓜分大法弟子的钱,它们把大法弟子帐上的钱(亲属给送的钱留下,不让接见)分别以上医院看病或灌食等名目扣除,少则壹贰佰元甚至更多,有的只是到医院去一趟,没开药,没打针,也要收200多元之多,所以现如今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的大法弟子多数被勒索过钱财,所以笔者在此提醒被害人家属要重视此事。找马三家评理,不要盲目上钱。
以下为现今关押在严管队的部份大法学员家庭电话:
邱丽:0413—3032020 3060363
仲淑娟:0411—86500691
腾X:(鞍山,区号不清)—8238542 13795184199
孟贵秋:0416—6654136
夏玉兰:57岁,现已绝食半个多月,每天被拖出强行灌食,身体状况极差,被强迫注射不明药物,她让家里不要上钱,因上的钱都被恶警瓜分或迫害用了,她的住宅电话:024—22523770
谢秀兰:0411—84607307女儿冯丹:0411—84676930,晚上家中有人。
张秀敏:0429—2094582
宋小妹:0411—82712870 84246426 此人生命垂危,请知情者或看到此消息者,通知家属。
于艳:0411—84323801 83453134
金桂兰:0413—6456032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1年8月25日,我被佳市南卫派出所绑架。那时我一直在家自作自贴真象材料,每次去做都非常顺利,都是慈悲师父在加持弟子。8月25日晚,我做完后回到住处睡觉,忽听外边的狗急叫不停,当时没有想到是恶警,以为什么人有事,所以我也没有注意,东西也没收拾,结果掉以轻心,被邪恶钻空子。因为恶警得到了物品有了证据,把我送到东风分局。我和恶警讲我原来身体如何不好,通过炼功身体健康,他们就说好那你就在家里自己炼,我说是向世人讲大法好。他们又问我是谁叫你贴的,我告诉他是我自己想要这样做的。后来问我还炼不炼了,我郑重的告诉他们我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炼,我要炼到底。他们把我送到看守所。
看守所环境非常恶劣,和普通犯人混在一起,十多个人挤在一铺板炕上,白天码大排一个挤一个坐不直就会被打,晚上睡不下轮班睡,还逼着背监规,不背就挨打,吃的是苞米面窝窝头,四五个人一碗汤,在看守所呆了35天。十月份的一天,我被非法投入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到劳教所里,那个邪恶黑窝的地方,白天码小凳,小塑料凳带楞的,小凳有三个罗丝帽凸起,不坐就挨打,每个学员一天坐下来走路都特别吃力,手铐扣的还很紧,刻在肉里是常有的事,还要恶警挨打,从早起床后就扣上坐凳子一坐就是一天,吃饭时松开吃完饭马上就上扣,有时晚上扣到八九点钟,上厕所得提前请假,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答复你,因吃的东西不干净有不少学员拉肚子,干活有定量,完不成定量就挨打,挨骂,把你拖去坐老虎凳,有的学员被迫害出现病业就强行给服药和打针。
在2002年春4、5月份,我与其他同修被扣成一串,每人一只手一个连一个,早上发7点正念打手势,被刑事犯告发,被新调来恶警李辛抬脚便踹了我两脚,把鼻子踹破了,随后打其他同修,同我扣在一起的同修小伙子被打的鼻口流血,还有同修也被打很重,我们屋就三人被打,其他屋也有人被打,恶警李辛一人就打了十多个人。
还有一次我正背《洪吟》被恶警发现,遭关小号7天,每天24小时不准闭眼,双手背扣坐小凳,一个姿势不变,七天下来真的是用语言难形容,这期间,连吃饭都不给全开扣子,锁一只手,吃喝大小便都就地解决。
有一次我也是因发正念被发现拉去坐老虎凳、死人床、电棍电。
这就是佳木斯劳教所所作出灭绝人性的邪恶行为。
我从小体弱多病:常感冒、胃疼、腿疼,整天吃药。有病乱投医,也烧香拜佛,可都无济于事。
1996年底,经别人介绍炼了法轮功。炼功后,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无论在哪,在社会上、家庭中都努力做一个好人、道德高尚的人。慢慢的我身上的各种疾病不治自好。我和丈夫都炼了法轮功,两个女儿也从中受益,我们一家人幸福和美,别人都羡慕,都说炼功好。我们村子里的炼功人越来越多,人们身体都好了,不用看病吃药了,连医生都着了急。
可是好景不长,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取缔了法轮功。我们几个炼功人骑车去北京上访,半路被警察截住,被涞水县公安局接回。我们十三个炼功人被送進拘留所,关押了七天。后来家人交了200元伙食费把我接回。
我一直在想,应该把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象告诉大家。可是家里总有人来看着我,出不去。一天晚上,家中又来十多个人。快到12点钟时,突然停了电,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我就找机会跑了出去。当时电闪雷鸣,我也不知道害怕,心里就觉得应该出去向人们说清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李洪志师父是清白的,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象电视中宣传的那样。由于雨太大了,我只好脱了鞋跑,不知摔了多少跤,走了多少里路,终于坐车去了北京。
8月1日,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又由涞水县公安局的人接回。到了公安局,他们问我还去不去北京,我说:“放了我就去。”政保股股长李增林说:“你从楼上跳下去。”我说:“你拿枪打我我不怕,可我们师父没让我们以身殉法,我不跳楼。”我说的是实话,他倒气得没了招,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关押。
10月4日,我们很多人被转到了王村乡辛庄潼靶场。他们从我身上搜出一本师父的经文。法院的人竟然动手给了我两个嘴巴。涞水镇副镇长蔡涛把我叫到一边,让我冲着太阳、面向大坡跪着,他给了我两个嘴巴,让我自己打,我不肯,他狠狠的说:我教你,说着又打了我两个嘴巴,无奈,我只好自己打自己。不知打了多少个他们才让停下来。过后听同修说,恶人让她们互相之间打,打了得有七、八佰个。而我得打了上千个嘴巴。县委副书记孙贵杰、县政法委书记张海利、公安局政法委书记刘耀华、公安局局长谭书平、政保股股长李增林一伙人对炼功人大打出手,逼迫人们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和丈夫共交伙食费400多元,又并被罚款3000元。
2000年3月7日,涞水镇副镇长刘祥玉、刘中秋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功,我向他们讲述了炼功的好处。晚上9点钟,听到有人砸门,开门一看是公公、婆婆。公公向我要书,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书不给。”气得他说,把你打个腿折胳膊断,让你娘家接回去。他还要找我娘家。我无奈的给了他们几本书,他们才罢休。过后知道是镇政府给他们施加了压力,让他们来跟我闹。
3月8日,刘祥玉、刘中秋开车到我家让我到镇上开个会,说一会就回来,我相信了他们就去了,哪知在镇政府一呆就是一个月。后来,我和其他人被转到党校。我们全体绝食、炼功、背法。他们急了,县委副书记竟然亲自动手打人。他们成立了所谓的“攻坚组”,利用公、检、法等一帮打手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炼功人下了黑手。他们把我们分成了几个小组,一个人一个小屋。他们把我叫進了一个小屋时,我发现里面已经有五、六个打手了。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就用一个鞋刷子打我嘴巴。我的嘴流血了,脸变形了。他们又让我跪下,用一根棍压在我的腿上,两边各踩上去一个人(这是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惯用的酷刑)。我承受不住只好说不炼了。他们逼我写了保证书,并交了2300元钱。回家后好多天,脸上还有伤,腿是紫红色的。
7月4日晚上,我们又被叫到村委会,镇政府的刘祥玉、刘中秋已在那儿了,说书记胡玉祥让到镇政府去,我说:“我不炼了,我不去,去了又不让回家了。”他们说:“没事,开个会,一会儿就回来。”我说要回家拿点东西,他们不让,我还是坚持回家了。夜里2点多钟,听到有人砸门,没等开门,他们就跳墙闯了進来,副书记李大伟、刘祥玉、刘中秋说:“胡书记非得让你现在去,没事走吧。”就这样又相信了他们就去了。到了镇政府,胡玉祥说:“这回咱们不打也不罚,说实话还炼不炼。”我说:“我当小工干活,有时间就炼,没时间就不炼。”胡玉祥说:“炼就不行,上三楼呆着吧。”我们三名同修给村干部写了封信,被镇长刘振富发现了,把我们叫出去用棍子打,其中一个学员被打晕。
又有一次,从我家中翻出了一本书,政法委书记刘耀华、政保股股长李增林、新任书记贾永保问我书从哪来的,我不说。他们把我按倒在床上,用棍子打我的腿和臀部,打了三次才罢休。11月26日,四个同修被抓走,其他同修找到了镇政府问怎么回事,他们就把两名同修打了一顿,还威胁不准向别人提起。他们抓人打人的事。
2001年中国年,天安门演出自焚,栽赃陷害法轮功。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進家了,因急着回家,副书记苏生就利用我们急欲回家的心,把我当典型,要我配合他们上电视诬蔑法轮功。事后还让交1000元保证金才让回家。回家后,我和丈夫一起当小工干活。他们又要求上电视,由于害怕又配合了他们。他们说我因炼功日子没法过了。
大家想一想:是我炼功炼的吗?不是他们迫害的吗?从炼功以后,八年多了,我和丈夫没有吃过一粒药,得省下多少医药费呀!迫害几年来,修炼人和他们的家属们在恐慌中度日,整天提心吊胆,害怕再次被抓,大人孩子都吓坏了。
2005年4月7日,我和丈夫信廷超在村里干活,下午6点半回到家。我去别人家找大盆洗衣服,走出不远,看见两个人向我家走去,后面跟着两辆车,吓得我赶紧去了别人家,而后听见警车叫,可能是三辆车。后来听说,由政保股股长戴春杰、610主任王福才带人从我家抄走了光盘刻录机、光盘和所有的大法资料,价值6000元左右,还抓走我丈夫。现在他正在看守所遭受迫害,不让与家人见面。他们骗我的家人说只要我能“把知道的交待好了,你丈夫可以减轻罪过”。因为我不只一次上他们的当,再也骗不了我。他们把我当头,正在到处抓我,因此我流离失所了。眼看着孩子小,需要人照顾;地里的活儿没人干,我却不能回家。
请善良的涞水父老乡亲,请你们了解了解:现在的政府职能部门、国家干部都在干什么?我们炼功,只是要祛病健身,做好人,可几年来政府利用各种手段打压、迫害炼功人,手段之邪恶和土匪、流氓有什么区别?炼功人用善心对待一切,包括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他们利用的是假、恶、斗,欺骗百姓,他们才是真正的邪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在此真心的告诉仍继续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修炼法轮功的人停止做恶,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我不是仇恨那些做恶的人,在这么大压力下,只是想告诉你们--再不停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下场是可怕的,甚至会连累家人。善良的涞水父老乡亲,请你们用正义、善心制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释放所有被关押的炼功人,我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被“严管”的大法弟子受到非人的折磨,常年囚禁在室内,有的长达两年半时间。大法弟子杨绍培、童桂琴、吕燕飞长期遭毒打,经常被打得两眼发肿,两腿无法走路。恶警折磨人的下流的招式很多,比如说:只准吃东西,却不准排便;你不吃就灌食,但就是不准你排便。逼得大法弟子不得不便在裤内。
大法弟子们被强制“学习”,强迫劳动。完不成劳动任务,就不准睡觉。大法弟子汪继红因为完不成劳动任务,被罚两天不准睡觉,强迫劳动。大法弟子吕燕飞、童桂琴、唐天敏因完不成劳动任务,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生产分队年龄最大的已65岁。
大法弟子们早上5点多钟起床,立刻就到一楼生产室强制劳动直到晚上9点钟。回寝室就进行所谓的学习、讨论到12点钟。邪恶强迫好人说假话、谎话。只要说一句真话马上就会遭到“严管”。这就是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大法弟子写所谓的“三书”和所谓的“转化”的由来,那都是他们采用了种种卑劣手段逼出来的。他们把女子劳教所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人间地狱!
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全体真修弟子严正声明:在这失去人身自由、没有人性和强制高压等残酷手段的迫害下,在这人间地狱里,我们被邪恶强迫、强制所写的所谓“三书”和“思想认识”全部作废,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们坚修大法的心决不会改变!我们永远是师父的真修弟子!
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全体真修大法弟子
2005年3月27日于狱中
得法前,我曾患有多种疾病,多处求医不见效很痛苦,在96年秋,我有幸得大法,通过学法修炼,并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先为别人着想,大法净化了我的心灵也净化了我的身体。
自从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以来,只许江氏邪恶流氓集团造假栽赃陷害,谎言连天,诽谤师父,诽谤大法制造天安门自焚,却不准大法修炼者说句话。在江氏镇压法轮功的时间里,华山路派出所紧跟江氏迫害法轮功,在华山路派出所所管辖的范围之内的大法弟子,我知道的就有8名大法弟子不同程度的被迫害,有流离失所的,有被拘留过,有被送去劳教的。
2004年11月16日下午,我从市里回来不到2小时,华山路派出所以正、副所长为首6、7个恶人来我家,副所长徐红伟说:“你被举报了”,然后就翻箱倒柜的,连我家的房瓦都被恶警揭开,把我家的箱用菜刀撬开,把所有大法书、大法真象资料和录音机全部拿走。我正告他们:你们毁大法和大法真象资料是有罪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更是有罪的。
他们把我带到华山路派出所,副所长徐红伟和我核实材料,我没有配合他,他气急败坏的要去送我上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去看守所之前,在解放军222医院检查身体,检查结果是严重性心脏病,但是恶警徐红伟在这种情况下,硬是把我送进看守所。
在看守里不准炼功,不准背法,让犯人监视我们,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能吃饭,我的身体又回到没学大法时的状态,身体状况很不好。
从看守所回来不到一星期,恶警徐红伟让我家人拿3000元人民币并强行开车送我去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医院检查身体,由于我在看守所被迫害十天,身体上原来的疾病如:心脏病,肝炎病及其他疾病复发,医院检查有急性肝炎,劳教所没敢收,可是3000元钱并没退回来。这就是华山路原派出所副所长徐红伟对我的迫害经过。
我要正告华山路派出所的所有干警,不要再迫害以宇宙大法“真、善、忍”为准则的修炼着。你们去迫害好人,天理难容。俗话说:善有善报。在你们还有机会的时候,立即停止迫害,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张国清:满城县大固店村人60多岁,是一名老教师,在教育领域辛勤工作了一生,现已退休,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里,遭受了残酷迫害,以李大勇为首的恶警用几万伏高压电棍好几根同时电击老人,用手铐铐在暖气管上只能站立,不能坐下。每天上厕所规定次数,长达一个多月之久。
边亮京:定州市东留春人,是个老实的庄稼人,在江氏流氓集团非法取缔法轮功后,仍坚持修炼,被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以李大勇、刘越胜、刘庆勇等为首十多名恶警对他施以酷刑,浑身上下没有巴掌大的一块好地方,大小便失禁,捆在身上的绳子被深深的勒進皮肉里面留下的伤疤两年多以后都非常清楚,完事后值班学员打扫屋子时,发现满屋子都是血,其状惨不忍睹。
董汉杰:河北省涿州市人,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非法劳教,以李大勇为首的十几名恶警对他施以各种酷刑,之后被铐在暖气管上,双脚刚刚能着地,时间长达一个多月,后来被下到严管班,每天强制劳动十八、九个小时。董汉杰十五天不吃不喝,每天照常出操,照常参加十八、九个小时的劳动而且精力非常充沛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恶警李大勇造谣说董汉杰准备杀死自己的妻子。
王芳甫:张家口市、赤城县,东卯镇,中六湾村人,大学毕业生,因为他是从唐山劳教所转到保定劳教所的。自从来到保定劳教所后,王芳甫目睹了恶警们的种种犯罪行为,就给所纪检委和检察院驻所科写信,要求给予法律援助,结果信件被李大勇扣住了,并且找到王芳甫没说几句话,李大勇拿棍子照他的头顶恶狠狠打了下去,真要打上去肯定会出人命的。王芳甫躲了一下,棍子打在了他身上,捡了一条命。李大勇觉得不解恨,又拿电棍电了半天才算过去了。
刘文:北京市房山区人,99年7.20以后,邪恶的流氓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及修炼者全面的血腥镇压,刘文到北京去为法轮功和平上访,被非法抓捕,并被劳教3年。在劳教所由于刘文坚持对大法的信仰,拒不转化,恶警们对他使用了所有的酷刑,都不能动摇他对大法的正信,就把他转到了其它劳教所,到期后就又直接转到了洗脑班,在洗脑班又受到了各种的酷刑迫害,仍不转化,又第二次被判了劳教,送到了保定劳教所,就因为坚持信仰大法,就被非法关押了5年多,最后因出现了生命危险,被保外就医了。
张三圈:河北省保定市雄县人,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张三圈被雄县610邪恶组织非法抓捕。雄县610除对张三圈使用了各种酷刑以外,还动用了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叫“满天星”,就是往被害人头上钉钉子。张三圈头顶上很多钉子眼,劳教所真是邪恶至极。
王德谦:河北省保定市涞水县人。因其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涞水县610组织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抓捕并劳教,被保定劳教所迫害到生活都不能自理,而在劳教以前他身体非常棒,修炼大法以后,更是无病一身轻,走起路来象风一样,从劳教所出来基本上成了废人一个。
我这只写了几个大法学员的情况,要完全讲完它们的罪行,实在是无法统计,因为太多了,罪恶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保定劳教所现任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所长韩希泉曾经因酷刑伤害学员致死被判过刑,把这样一个酷刑致死人命的刑事犯罪份子弄出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其用心还不清楚吗?
2000年4月11日,徐乃文按照宪法赋予公民的信仰自由,进京上访,为法轮功无端遭受迫害说句公道话。但在通往信访办胡同口便被便衣所抓,一便衣竟动手将一年轻同修打得满脸青紫。他们说:“不许法轮功上访。”后徐乃文被非法关押驻京办,又被押回当地被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5月21日放回。市里向其家人强行非法收取保释金二千元、镇里也向其家人非法强行索取一千元。
2000年6月29日,阿城市公安局政保科崔学和另外一个人在徐乃文上班时候问话,因为拒绝回答他们的问话,徐乃文被强行送往阿城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徐乃文在阿城市平山镇平山派出所门前被强行推上警车时,崔学踹他的下身。送入第一看守所与进到监舍时,徐乃文分别被值班所长王某、二牢头各对准太阳穴和咽喉一顿重拳。二牢头又朝徐乃文软肋踹了一脚,当即徐乃文巨痛难忍,喘不上气。
对徐乃文无理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每天强制坐板十几个小时,他们叫“码坐”,故意把人的臀部坐坏。8月21日,徐乃文被放回。公安局强迫其家属交纳保证金五千元,交不起,后交了三千元;哈尔滨锅炉有限公司平山分厂又勒索一千元,更恶劣地的是扣发徐乃文的工资。2001年2月16日,单位保卫科长崔相如把徐乃文骗到镇派出所拘禁起来,向其家人勒索一千六百元钱后,镇副书记张君延和几个警察非法把徐乃文送进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上,同修一起发正念,使洗脑班以失败收场。
在洗脑班只呆了五天,他们又把徐乃文投进看守所非法迫害。每天屈腿码坐十几小时,臀部溃烂,疼痛难忍。只让立肩睡觉。
在送达劳动教养通知书时,警察问,申诉吗?当被问到如何申诉时。警察马上又说,对了,法轮功不允许申诉,也不允许律师受理。就这样洗脑班被无理随意定教养一年。
2001年4月25日,徐乃文被送往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依然是立肩睡,强制性工作,擦地、刷厕所、倒痰盂。
2001年5月13日,徐乃文被转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他们安排了有时多达二十几人做转化工作,轮流昼夜不停的“谈话”,每天只让睡很少的时间,休息的地方正对着窗户,徐乃文被冻得咳嗽半个月。那时,强制大法学员每天编汽车坐垫,由于工作时间长,屋子又冷又潮,致使人的手脚红肿。他们还让徐乃文坐铁椅子,有时甚至手同时背后扣在铁床上,两个包夹监督。
徐乃文被非法关近两次小号。第一次因为要求还师尊清白、还大法清白、停止迫害法轮功的正义要求,关了2个小时;第二次是因为揭露他们关押学员进小号的行为,他们恼羞成怒,把徐乃文扣在小号的门上,手和上臂都磕碰坏了。就这样一直被扣17天,后又转入严管队继续迫害,这次徐乃文被绑在沙发椅上。徐乃文绝食时间长达一个月,腰以下部位肿胀到极限,他们把徐乃文拉到哈尔滨第二医院被诊断为心脏病,怕死在劳教所,把徐乃文送回了家。徐乃文在家学法炼功二十几天,肿痛全消。长林子劳教所又将其挟持进严管队迫害。又开始绝食,他们强制灌食;给徐乃文点滴被拔下针头。2001年9月末,被检查出高血压和心脏病,才把徐乃文送回家。
2003年8月8日,哈尔滨锅炉厂有限责任公司610主任窦焕斌、宣传部长王立安、公安处王书记、留菊兰、崔相如几人到徐乃文家,众目睽睽下进行绑架。在洗脑班,徐乃文和同修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象,在外面同修强大正念下,绝食12天回到家。
从2001年至今,哈尔滨锅炉有限公司平山分厂一直扣发徐乃文的工资。以前,徐乃文曾向分厂长刘菊兰书记要过工资。2003年9月徐乃文多次向厂王书记要。开始不同意,到2004年5月份,它同意说有个启动过程。8月份,补发工资九千多元,10分钟后,到手的工资被强行收回。2004年腊月二十八,补发工资一万元,全部还了外债。徐乃文四年的工资扣了三年的。徐乃文不停提出要求补发工资、退还所有罚款,现在一直拖着;徐乃文身份证也一直被扣在派出所。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大法弟子祝帅被绑架投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后,遭受非人对待,经常被恶警用电棍电击、打骂、超体力负荷劳动折磨。但祝帅仍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现在身体虽极为虚弱,劳教所对她的迫害却丝毫没有放松。
大法弟子吴环在黑嘴子劳教所被迫害得十分严重。入所时因重刑摧残而昏死,抢救过来后,仍被抬進劳教所。现心脏病症状严重,血压高(220/110),曾多次昏倒。邪恶仍惨无人道的继续对她進行迫害,强迫她参加劳动,严重时只能躺在车间地上。
张凤荣64岁,现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虽然已经高龄,仍然遭受着严重的迫害。她身体状况极差,血压已高到220/120的程度。恶警们仍然逼迫她参加劳动。她常常是手拿活计,人却昏迷过去。
大法弟子郝志芳、李進香、吉向红、李艳新、全明花、荆纪纯、马桂华、黄金荣、赵金芝、黄家珍等,因不向邪恶妥协,不配合邪恶,成了被迫害的重点。恶警经常对她们使用电棍电、毒打、谩骂和人身污辱。
邪恶警察李桐、刘瑛、朱丹、丁彩红是对大法弟子实施迫害的打手。她们使用了一切她们所能用上的手段和方法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没有罪。恶警们指使刑事犯罪的犯人帮助她们打骂、迫害大法弟子。
黑嘴子劳教所伙食极差。大法弟子一星期干活七天,可是当上级来检查时却谎报每周都有休息日。
张培齐被酷刑折磨致残的详情如下:
2004年3月20日安图国保大队申京桂、郜波、于学、金海松、金振山,110巡警罗成文、小崔和海沟公安分局谭广明等十多人,对张培齐实施了长达7天7夜的非法酷刑逼供。这些恶警两人一班对他施行“车轮战”。它们把张培齐双手铐在老虎凳上,动弹不得,脚上戴上镣子,腰部用绳子绑住,让他坐在老虎凳上腰必须伸直不许动,不许闭眼,24小时全天候轮流酷刑折磨。他们张口即骂动手即打。双手拽他的头发。
他们把他的双眼蒙上黑布,押到海沟公安分局二楼的房间内,酷刑逼供。
第二天,罗成文、小崔、金振山等人又对张進行拳打脚踢,罗成文拽着他的头发用尽力气乱拽,头发被拽掉,头皮被拽肿。下午海沟分局谭广明把张的手铐脚镣打开,让他从老虎凳站起来,做骑马蹲裆式,张不会做,他找来一根胶皮警棒对张培齐的头部、腿肚子和脚及身上各部位用尽力气残忍的狂打。张培齐当时就被打出许多大包,流血,小腿和腿肚肿胀呈紫黑色,腿脚不能站立,双眼青紫,人被打得失去知觉,全身处于瘫痪状态,疼痛难忍。谭广明边打边骂,问张培齐认识他不?张摇头,他说:我是延吉市社会流氓,这里是延吉市的地方,专门打人而且打人最厉害,谁不讲实话就整死谁,扒他的皮,让他活着比死都难受等等,讲了许多恐怖威吓的恶语。谭广明边打边骂,打了近一个小时。张培齐跟他说:不要这样残忍折磨人,我们之间无怨无恨,我又犯了什么罪?他听后打得越凶,对着张那已被打成黑紫色的腿肚不停手的打。张告诉谭广明他的腿已经残废了,他要到公安局检察院和人大告他们刑讯逼供。谭广明说:“谁看我打你了?有证据吗?你问问在场的人谁看见我打过你?”张说:“我的伤残就是证据,我从来都不说假话,人所共知。” 谭广明打累了才停下来。张已被谭广明打得昏迷不醒。他打完后又给张培齐戴脚镣让他坐在老虎凳上,一动不许动,眼不许闭。
3月22日,110罗成文、小崔看到张的双腿发硬肿胀,罗成文说给他“治一治”。罗找来一把凳子把张的双腿强行拽到凳子上,痛得张死去活来。罗用双手对着张的双腿打,张被打得痛昏过去。张刚有点清醒,就对罗讲不要这样对待好人,罗却边打边骂:“你再说我非把你的腿打残。”张只有哀求他不要再折磨他了。下午谭广明、于学、金振山,对张培齐又一次施行酷刑。金振山点燃两根香烟插在张的鼻子里,顿时张的眼泪和鼻涕流一地,头昏脑胀喘不上气来,真是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无休止的折磨。金振山手拿一根木头对准张的头部猛打,使原本有伤,肿胀的头更加疼痛难忍。于学边打边骂,同时谭广明、金振山、于学三人用拳脚踢打张,张被从老虎凳上打到地上,他们仍然继续没头没脑的踢打。张又一次被打得昏了过去。
3月23日,金振山、于学、谭广明、罗成文、小崔等人轮番对张再次施行酷刑,拽着头发用手搓张培齐的太阳穴,当张被打昏迷时,他们用矿泉水往他头上浇水,张刚清醒过来就听到他们威吓说:“让你活着比死都难受,赶快讲实话,我们就是要用各种方式折磨你。”张培齐只知道头皮发胀,太阳穴痛得难以承受。
3月24日,罗成文、小崔、于学等人对张进行了五天五夜的折磨。张的眼睛肿胀淌眼泪,疼痛难忍。每当张的眼稍微闭一下他们就用脚踢他的小腿骨。晚上11点左右,金振山和另一名不知姓名的人对张进行夜间酷刑折磨。金振山手拿一根早已准备好的一米多长的木头方子,对着张的头部、脚、腿、眼、嘴、头发身体各部位毒打,张的头部又一次被打出血,肿胀难忍。金振山又一次点燃香烟插在张的两鼻孔上,张被烟呛昏过后,金振山又用木方继续打张的腿骨、脚、头等部位,打累了就用皮鞋踢张的小腿骨,反复酷刑逼供两个多小时。张培齐的嘴被打烂血流一地,金振山边打边骂:“×××,我非打到你说实话不可,你什么时候按照我们调查的、把你所做的一切都交待了,我就停止打你,别说你,就是杀人犯、死人我都能让他讲实话,我的办法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天天玩死你,你就别撑着了。”张培齐同他讲:“我什么都没有做,我炼功就是为了做个好人,难道做好人还有错吗?”接着他又打张的嘴,边打边说:“我非打服你不可。”张说:“你这就是刑讯逼供,执法犯法,我一定告你。”金振山说:“你凭什么能告赢我,你没有证据没有证人,谁给你作证?你就按照我们提供的线索讲了吧,你不讲是不行的,就得挨打。”金越打越凶,张被打得奄奄一息已昏迷不醒。金问一个问题就逼着按照他们说的回答,否则暴打不停。就在这样残酷的刑讯逼供下张培齐违心地回答了他们所问的问题,也就是所谓的张培齐的犯罪事实口供。
3月25日,申京柱、罗成文、郜波、于学等人看到张被打得已经面目全非,再次对他進行恐吓:你别吃眼前亏,一个礼拜不行我们就一个月,人有的是,非得让你承认不可,你就按照我们提供线索问题回答就行。”张培齐说:“你们这是非法刑讯逼供,侵犯他人权利,并且已经把我打残了,我要向上级有关部门告你们执法犯法。”申京柱讲:“谁打你了?你有证据吗?谁给你作证?”张说:“我的伤残就是铁证。”“那好,你就告吧,我们等着你告,你只要把问题交待了,怎么告都行。”
3月26日,申京柱、谭广明、于学等人看张培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们怕他死了不好交代,就急着找医生为张医治,给张打静脉注射。罗成文还要动手打张,申京柱告诉他们不要再打了。
3月27日,他们又找医生为张输液,那时的张培齐已身无完肤,全身肿胀,双腿已瘫痪,双眼看不清物体,腿脚站不起来,头和全身已无知觉。下午,申京柱、于学等人把张从海沟公安局拉回安图,抬進看守所。当时看守所值班人员不收,收押这样奄奄一息的人必须有局长批示,谁都怕摊责任。于学讲:“没事,他死不了,在外面好好的。”强硬把张培齐连拖带抬关進看守所需号监舍。
监舍内的20多在押人员,都看到张培齐被打得变形,人都快死了,全身肿胀,不省人事。过了两个多月,张神智才慢慢苏醒,但双腿至今瘫痪,而且大小便失禁,一个月才大便一次,现在只能躺在监舍内,坐都不能坐。
张培齐被酷刑致残几乎死亡,事情发生至今已经有五个多月了,却一直无人过问病情。张培齐现在有时还会疼得昏迷不醒。他请求看守所给予营救看病,但至今无人过问。张本人曾经找驻所检察院工作人员反映实情,他们只是说给反映一下,并没有人真的管他。看守所因张没钱不给他看病。
张培齐现在每天挣扎在死亡线上。检察机关对张下达批捕证时张当时是处于昏迷状态,没有签字就对他批捕,现在张被酷刑致伤残,竟然就没有人过问了。检察机关只是按照公安部门(金振山等人)对张的刑讯逼供得出的材料——所谓的犯罪事实——進行定罪的,完全不顾受害人自己的申诉。
现在张培齐已经郑重声明:在他被严刑折磨不清醒的情况下所说的一切作废。
据悉,目前,张培齐已被转移到吉林省长春市铁北监狱,还在遭受迫害。
隗福书,70岁,河北涞水石亭镇东龙泉村人。身患糖尿病,多年医治无效,而后再无钱医治,病情愈加严重。1998年听说修炼法轮功能好病,还不用花钱,儿女们搀扶着去炼功,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转,一个月后行动自如。1999年7月20日以后开始中共江××集团对大法与大法弟子进行残酷镇压,当地不法人员办洗脑班、罚款、大喇叭整天放诽谤师父、诽谤大法,强行洗脑,老人经受不住这种打击, 吓得心惊胆战,不敢再炼,20天后含恨而去。乡亲们都说:要不是禁止炼功,他不会死的。
赵松楼,河南省长葛县人。原患高血压,1997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恢复健康。99年7.20邪恶迫害大法后停止修炼,旧病复发,于2000年春高血压迸发脑溢血病逝。
王守芹,女,65岁,黑龙江省宾县人。曾身患百病,于1997年学法后很快恢复健康。自1999年7.20中共江××政府打压法轮功后,不法民警及当地街道不断骚扰,使她不敢学法炼功,2002年6月29日终因病重不治,离开人世。
刘进祥,男,58岁,吉林省榆树人。得法前患有糖尿病、肺结核、双目视物不清等病症;1998年修大法后病情好转。99年7.20恶党及其党魁江××迫害打压法轮功后,他相信了恶党利用广播、电视等造谣、欺骗的谎言的毒害,放弃修炼,后旧病复发,于2000年4月20日离世。
牟义,男,71岁,辽宁鞍山大法学员,退休干部,原身换心脏病及肝炎、老病号,1998年炼法轮功后,身体明显恢复,也不用上医院了。99年7月20日以后,因遭到中共不法人员和恶警干扰,被逼无奈停炼,于2001年5月离世。
温淑美,女,52岁,山东省招远市大秦家镇东王家庄人。修大法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吃药从不间断;修大法后两年多没吃药,身体大有好转,大法遭迫害后,在压力下不敢再炼功了,旧病复发,于2001年正月21日去世。
王女士,大概50多岁,天津市宝坻区人,因身体得乳腺癌,得法后身体痊愈。1999年7月20日后邪恶强迫不让修炼法轮功。她曾和家人说“我如不炼法轮功就是死路”,被迫放弃修炼,导致癌症复发,含冤去世。
刘桂玲,女,52岁,家住吉林省辉南县朝阳镇兴工街。99年7.20去北京上访,被当地“610”带回。3年来当地“610”头赵连勇指使手下多次上门对她骚扰、抄家、恐吓,刘桂玲受尽了精神迫害。邪恶之徒还逼迫她儿子(也是公安局的)对其母进行威胁:如再炼法轮功就开除她儿子,逼她儿子看着她,由于长期受精神迫害和恐吓,刘桂玲不敢炼功、学法。旧病复发于2003年12月30日去世。
李俊文,男,70岁,天津市武清区人。教师,退休在家修炼法轮功,此后身体日渐康健。1999年7月20日以后江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后被迫放弃修炼。女儿儿子因炼功被非法绑至看守所迫害。老人精神遭受严重打击和压力而心力衰竭。04年3月底过世。
李素凯,女,32岁,黑龙江省人,98年得法,当时有肾病,经过修炼疾病大有好转,经过99年江氏集团打压法轮功,不敢修炼了,从此以后旧病复发。2000年11月份不幸离开人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7/60853.html>
所谓的“教育”就是:强制摧残。强制期间不准睡觉、不准坐、操军训(把腿先打伤、用绳子把手绑在背后、在鞋里面放很多铁钉穿上、用军大衣把头朦住、左右各一人扶住两只手、背后两人来推、十多个恶人轮番的把大法弟子在操场上拖起跑)以及采用各种刑具永无休止的折磨,有的致残致死。如里面的恶警炫耀,他们采取了前苏联在西伯利亚对付王牌间谍的方法和中国历朝历代整人的方法来对付法轮功。
田忠福、男、40多岁、贵州省施秉县人,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在中八劳教所五大队二中队,在2004年1月上旬,中队管教恶警徐发元、中队长涂仲久说他为法轮功鸣冤,就对他进行攻坚。把他关在一间房子里,同时里面还铺有一张高低床,分别住着陈兵兵(家往贵阳市遵义巷)和王建强(家往贵阳市罗丝肉)两个吸毒人员。中队组成以干警徐发元、涂仲久为主和吸毒人员陈兵兵、王建强为主的功坚组。在干部的指使下,吸毒人员采取二人一组每天24小时轮流无休止的折磨田忠福。长期不准他睡觉,只要眼一闭就是一顿毒打,晚上为了防止睡觉把很亮的水银灯照在他脸上,几天后眼睛看东西都看不见(一个画面看成几个画面),也不许坐,只能站或蹬。由于长期的站立,他腿肿得发亮,但这都改变不了田忠福对大法坚定的心。这时恶警就找来钉被子的钢针,指使吸毒者用小刀把竹筷子的一头切开一小点,再把钢针放到切口处最后用线把针固定到筷子头上,这就做成一把钢锥,用这把锥子来钉田忠福的每一个手指头,十指连心啊,你们想想吧,这就是当今共产党对一个修炼者的恶行。这还不算,恶人们还把他衣服脱掉按在地上用这针去锥他的全身,那是什么滋味。邪恶之徒还觉得不过瘾,准备用钉皮鞋钻子来折磨,但由于又有新的法轮功学员送进来,他们又去迫害其他的人了。
2004年8-9月份,所里进行了邪恶的行动,对全所坚定的大法弟子到教育中心(家属接见楼)强制转化,每个大队3名恶警,一大队是孙娟(副大队长)、刘建惠、张咏梅。在这期间停止家属接见,对学员撒谎说是楼房装修。恶警全部穿便服,好像是家属出入房间,怕他们的恶行暴露。
一大队被强制转化的有:张桂风、林庆芳、杜以风、李秀云、孙秀芳、邓良存、王翠芳、徐书云还有不知道名字的学员。对学员的迫害是有的被吊在暖气管上,有的被捆绑在暖气片上,王翠芳年龄大有心脏病被绑在椅子上,嘴被胶布粘住,脊梁被磨破。从早晨5点绑上到第二天早晨2-3点解开,每天捆绑20多个小时,许吃不许解手,有的大小便解在裤子里,有的学员休克了。用这种卑鄙的手法逼迫学员转化。恶警逼迫学员写所谓的“三书”、写“4.25”是师父操纵的。在这次迫害中几乎没有走过来的,恶警达到了目的,得到了表扬和奖励。一大队长是刘瑞芹,副大队长是孙娟、孙群丽,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中起主要作用。
另外,在这以前杜以风曾被吊在恶警厕所里,造成两脚严重浮肿;李秀云、张桂风因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多次关禁闭,受尽折磨。杨文华因写《洪吟》、讲真象被关禁闭3个多月,昼夜坐在马扎上,没洗漱过。
恶警评学员好坏的标准是对大法的态度,说大法好的加期,说大法不好的减期,逼着学员说假话。他们认为说假话的是好人,说真话的是坏人要受到惩罚,颠倒黑白,这就是当今劳教所的真实写照。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
大法弟子王晖莲现在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四大队,现在每天被灌食三次。名义上是灌食,实质是残酷迫害。王晖莲现在已经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望看到此消息的国内外同修积极营救。
曲秀芹4月16日被邪恶之徒绑架以后,现被非法关押在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绝食抗议非法迫害已十几天,近况正在调查中,请赤峰同修重视发正念加持同修,采取各种方式营救同修。
相关信息:
办案人:刘伟民 0476-3594410(家电)0746-3514143(单位),0476-3662328(小灵通),手机:13904762505
张志刚 家电:0476-3563935 0476-3593640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
所长: 张振清 0476-3514140(单位),0476-3500473(单位)手机:13190937577
赤峰市元宝山区看守所电话:0476-3501801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公安局长
尹金堂: 0476-3532589(单位),0746-3512925(宅电)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政委 滕海魁: 0476-3510525(单位),0476-8371669(宅电)
内蒙古赤峰市610:
王金山(大头子)手机:13327150680 宅电:0476-8215693 办电:0476-8337060
杨春悦(副头) 手机:13904766288 宅电:0476-8350999
陈晓东:办公室电话0476-8424610、 0476-8421672
孟和平手机:13947678697
胡道书手机:13847690690
赤峰公安人员透露,赤峰恶警要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搜捕。这是共产邪灵解体前的垂死挣扎。
“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邪恶来了,就是给我们清除它们的机会来了,要理智,不给邪恶漏洞可钻,不给恶人迫害我们以借口。建议赤峰全体大法弟子,每晚7、8、9点发正念时发出强大的坚定除恶的意念,知道自己的正念肯定能够清除邪恶:“清除赤峰地区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解体所有黑手、烂鬼,清除共产邪灵和共产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无所不包,无所遗漏,使邪恶计划破灭。”任何形式都可被正法所用,救度众生,完成正法弟子的重大使命。
近日,从内部了解到,甘肃省金昌市610接到上级口头命令,开始销毁各种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文件、记录等,毁灭证据,而且根据上级部署,计划在五一前后对大法弟子進行迫害。请大法弟子理智清醒的对待此事,注意安全,不要让邪恶钻空子。特别是发真象资料的同修,要注意,邪恶之徒藏在不带标志的黑色轿车内或在“天津大发”的出租车内跟踪、监视。在刚从劳教所回来或刚被关押放回来的同修家周围都有蹲坑的邪恶。
邪恶之徒到处收同修发的真象资料,有的住户还没看到就被他们收走,提醒同修应该弥补我们在面对面将真象方面的漏洞,发真象资料也要智慧一些。建议当地同修增加发正念的强度和次数。解体一切空间的旧势力黑手烂鬼,共产党邪灵。
甘肃金昌龙首公安分局还在继续作恶的610成员名单:
龙首公安分局副局长 韩钟玉:13389458821
龙首公安分局国安科
张树伟13830566816
代宝吉13830566862
邢富强3613330
陕西省华县金堆城钼业公司的大法弟子张国林于本周被邪恶之徒秘密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大法弟子王逢玉2004年12月20日被非法抓捕,在济南刘长山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材料已转入天桥区法院。详情请看明慧网2005年4月25日的报道《王逢玉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刘长山看守所》。
当时与其一起被非法抓捕的有四人:孟立军、孟波、姜新英、王逢玉。现孟立军、孟波年前正念闯出,姜新英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被关押浆水泉女子劳教所,王逢玉一直被非法关押于长山看守所。
相关单位及人员:
天桥区检察院:王明罡
天桥区法院刑庭(暂时还没有具体负责人,联系人:王春燕,电话:0531-5964850)
吴祖强(吴先金之父)是广东省高州市石仔岭螺丝厂工人。2005年4月11日到三水劳教所看望儿子吴先金,13日上午回到高州,晚上在厂稍作休息后上夜班,就在这时被坏人(邪恶声称是高州市政法委的人)强行绑架到茂名洗脑班(即所谓的法制学校)迫害。据悉,吴祖强一直绝食抗议。希望知道此消息的同修多方设法营救。
高州市政法委办公电话:0668-6662858
政法委书记詹汉民手机:13809784637
610主任:李先政
辽宁沈阳马家镇东大林村大法弟子苗凤珍被恶人村长于占海和该镇干燥剂厂厂长勾结国安恶警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被判劳教三年,其母亲因悲痛过度于2005年4月22日去世。该弟子非常坚定大法,不向邪恶低头。呼吁大法弟子们正念营救苗凤珍同修,加持其早日闯出。
河南焦作市邪恶之徒的610于05年4月26日上午十时左右(6人)强行搜查大法弟子张桂兰家,造成其儿媳(怀孕数月)过度惊吓引起下身出血。
大法弟子江德榕说:“在大庆监狱所谓的报刊上,看到了所谓揭批转化者的名单里有我的名字,深感震惊和愤怒。虽然与做得好的大法弟子相比我做的有差距,但我在与犯人和警察对话与接触中从来没有说过和做过与大法不利的话和事。坚修大法的心从来就没动摇过,那么那所谓的报刊上所写的就不是事实,很显然那是在造假。恶警与坏人利欲熏心,为了邀功请赏,讨好上级,在用尽各种手段都不灵的时候,就用无中生有的手段讨好上级,蒙骗世人。我对它们的这种无耻行为深表唾弃。
江北区大法弟子梁华英,女,70岁(其夫80岁,体弱多病,未修炼)4月19日在家里被非法抓捕。
据悉,梁华英于今年1月19日曾回原工作单位(江北皮件厂)家属区讲真象,被人举报,派出所为此找她谈过话。4月19日下午一点多钟,突然来了许多警察(其中有公安、国安、派出所的,闯进家中,当场出示有关一切手续,非法宣判劳教两年,立即抓入警车,带往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请知道消息的同修发正念,铲除迫害梁华英的邪恶。
陈昌均、严光碧夫妇于2005年3月15日在溉澜溪做真象时,被重庆十八中学邪党书记熊克容、邪恶校长马培高雇人跟踪报告后,由恶警出面抓走,被送江北区看守所监禁一月。当天他们被抓后,恶警十余人撞入其家,抢走了《转法轮》和一些师父的讲法。
4月14日,大法弟子严光碧释放回家,大法弟子陈昌均被恶人秘密转移到西山坪劳教所强行劳教两年。
大法弟子王开萍,2004年9月8日被抓。大法弟子李正华(音)2004年7月被抓。大法弟子韩萍(音)2005年3月中旬被抓。大法弟子赵坤碧2005年4月7日被抓。赵坤碧自入所之日起一直绝食抗议迫害。
请同修见此消息后,共同发出强大正念,铲除江北看守所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解体所有黑手、烂鬼,彻底破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希望同修提供她们更详细的被迫害情况。
4月25日夜12点,恶警闯入烟庄乡宋村大法弟子尹子敬和赵书海夫妇家中,强行将尹子敬和赵书海夫妇三人绑架。现他们被非法关押在冠县看守所。有消息传出赵书海的妻子可能对邪恶有所交代,望与其有联系的同修注意。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齐发正念,共同铲除邪恶,营救同修。
2005年4月11日,大法弟子黎明在成都郫县讲真象救度世人时,被郫县610恶人绑架,12日被武侯区望江派出所绑架劫持到武侯区金花桥街道办進行洗脑迫害。
黎明原是四川大学经济系学生,因讲真象被四川大学非法开除。2000年在川大发放真象资料时被成都市610恶人绑架,被送四川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劳教,并残酷迫害,出狱后,于2002年给学生讲真象,再次遭到610邪恶分子绑架,送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2年。
迫害黎明的责任人和责任单位:
一、中共成都市委 地址:成都市羊市街 邮编:610015
二、中共成都市委政法委 地址:成都市羊市街 邮编:610015
三、中共成都郫县政法委 地址:成都郫县 邮编:610730
四、中共成都市武侯区政法委 书记:高明亮
地址:成都市武侯祠大街264号 邮编:610041
五、中共成都市武侯区区位 地址:成都市武侯祠大街264号 邮编:610041
六、中共成都市武侯区政法委 地址:成都市武侯祠大街264号 邮编:610041
七、武侯区望江路街道办事处工委: 邮编:610064
八、武侯区望江路派出所: 邮编:610064
天津大法弟子徐晓龙于99年10月被绑架,2000年3月被天津市第一中级法院非法判刑5年,又被天津市高级法院非法维持非法原判。非法刑期已满时,又被天津第一监狱恶警樊雅胜等伙同天津李七状派出所、天津西青公安分局等继续非法拘留并随后非法劳教1年零3个月。请见明慧网2005年4月17日报道《天津第一监狱樊雅胜等恶警报复大法弟子徐小龙》。
继续非法劳教的原因是:徐晓龙在天津第一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以及后来被非法拘留期间都写了大量揭露第一监狱恶人、恶警樊雅胜、王金山、杨波等残酷迫害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真实材料,在天津第一监狱里写的材料被扣押,后来在天津市治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写的材料被转到西青公安分局法制办赵警察处,又被扣押下,然后以上恶人、恶警相互勾结,利用手中的权力对徐晓龙实施打击报复,害怕他们干的坏事被曝光。这就是共产邪党领导下的恶警们干的见不得人的恶行。
现徐晓龙家人强烈要求无条件释放现被非法关押于天津北辰区双口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徐晓龙,且徐晓龙在天津第一监狱北非法关押五年之日被大伤,致右前臂骨折(吃饭都得用左手)已5个多月,仍未痊愈。家人强烈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徐晓龙,让他得到及时康复。
参与迫害和报复小龙的还有李七庄派出所。
天津西青公安分局电话:总机:022—27393016 国保科:022—27392597
李七庄派出所电话:022—83922000
山东省蓬莱市小门家镇巨山沟村一恶人赵德朋,在2005年4月举报自己的妻子炼法轮功,导致自己的妻子及两位同修被抓至洗脑班一个月才放,此恶人还扬言如果他找到有谁还炼,马上举报。望本地同修及时发正念,讲清真象,制止其犯罪行径。
赵德朋电话:0535-5753420
据悉,邪恶之首江××将流窜到扬州,并在5月1日的润扬长江大桥通车典礼的剪彩仪式上剪彩。请扬州及其周边地区的大法弟子发正念铲除江××背后的邪恶烂鬼。
冯春荣(音),女,年近六十岁,河南省焦作市人,因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而两次被非法劳教。在一次非法抄家时,焦作市解放区公安局从她家拿走现金七千元,连白条也不打,冯春荣多次去要,得到的答复是,只要放弃法轮功钱才能退。无奈,冯春荣到焦作市政法委上访,并讲真象自己为什么炼法轮功,焦作市政法委书记郭国明当场给公安打电话,把她带走,被非法劳教三年。2004年3月冯春荣被送往郑州十八里河,现被迫害得双腿无法行走也不放人。
近日,四川省从省里派来几个恶人来我市组织公安局、610办公室等秘密召开会议,随后本地恶警对大法弟子采取严密监视、跟踪,这是中共邪灵、恶人对大法弟子犯罪的又一罪证。
1999年7.20是世界上的所有正义良知的世人以至宇宙所有大穹的众生永远也不会忘记。江氏独裁与共产党邪灵在中国全面镇压修真善忍的善良百姓,共产邪灵再一次显出了流氓本性。1999年7.20后烟台芝罘区张姚强直言上书当时的省委书记吴官正,证实大法。吴官正亲派二位秘书到烟台找张姚强谈话,被张姚强严正驳斥的无话可说。回去后报告给吴官正,吴官正亲下逮捕令,逮捕张姚强。张姚强在2000年春被判劳教三年,这是烟台最早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劳教的。
王村劳教所的恶警是共产邪灵的驯犬,对张姚强法西斯式精神肉体的摧残,象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双手戴上手铐,胳膊伸直拉开。从精神肉体的残酷折磨致使张姚强走入邪悟,放弃了修炼。希望烟台同修敢于揭露邪恶与共产邪灵曝光给世人,帮助同修回归正道。
2004年8月大法弟子田世虹被文登公安局610非法劳教三年。田世虹是文登壁挂厂厂长,厂长的被非法劳教使60多个工人面临失业的危险。因此田世虹的爱人心急如焚,到处托关系,花了重金4、5万元,同时劳教所还收了生活费3000元,才在三个月后释放了田世虹。
对于一个被非法迫害的大法弟子的释放,这本是天经地义的,很正常的事。然而王村劳教所的恶警却借机勒索巨款4、5万元。
沈阳市辽中县茨榆坨镇黄北村大法弟子吴连铁(男,47岁)于2005年4月13日中午在家休息时被茨榆坨镇公安分局恶警绑架、抄家,师父一张法像被劫走。后其被劫持到辽中县看守所迫害。在大法弟子吴连铁绝食抗议迫害四天后又被强行劫持到邪恶的沈阳市张士洗脑班進一步暴力洗脑迫害。详情仍在调查之中。
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破除迫害大法弟子吴连铁的一切邪恶、共产邪灵、黑手烂鬼。同时,请大法弟子能持之以恒的静心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正悟法理,正悟正法進程,紧跟正法進程不懈怠,不给一切破坏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以滋养和喘息的机会。
山东潍坊的小李、小张27日前后在夏津一同修家被当地恶警绑架,一同修正念走脱,可能是共三人被绑架,见此消息的同修正念营救,并望潍坊的同修通知小李、小张的家人以共同营救。
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最近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每人每天的产值由原来的4元增加到12元,完成不了就加班,经常加班到晚上9点,有时到晚上10—11点,大法弟子被打时有发生。
王晖联,32岁,东北师大讲师,4月21日开始绝食反迫害,每天两次被强行灌食、注射迫害;金敏等七名大法弟子继续罢工抗议迫害。
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黑嘴子劳教所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和共产邪灵的一切因素,加持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早日闯出。
建议长春当地的大法弟子每晚的整点加大力度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长春当地的一切干扰、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更好的做好应该做的三件事,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
2005年4月21日清早,大连开发区恶警和大连市金州区德胜派出所恶警等三人到大法弟子韩云忠家以欺骗的方式将其骗走,直接送到沈阳。
司机:孔庆双 大连市金州区金湾路59-323号
刘东,大连市开发区公安局法制处主任科科员。警号207364
车明,大连市金州区德胜派出所所长。电话 87210337
据悉,海南省邪恶之徒在海南农垦招待所,办所谓的“洗脑班”,已有十名左右学员被弄去强制洗脑。希望海南大法弟子每晚7、8、9、正点齐发正念解体邪恶的洗脑班。望同修知晓后相互转告,正念正行。
在2005年4月中旬,通化市政府部署了进一步迫害大法弟子的安排,其中一项要求是全市所有的警察在凌晨2点必须出来巡逻,邪恶叫嚣,在年底要彻底铲除法轮功。
2005年4月19日,宽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抽调乡下派出所多名干警,在国保大队的人带领下,分成几个小组对本县内他们认为精进的大法弟子家进行非法搜查,将搜出大法资料或九评的弟子非法带走,现有五名弟子被非法带走,关押在县看守所内。他们是:金文生、张素芹、袁自兴、徐桂霞、刘振林。
县公安局现主抓国保大队的副局长叫王宁,刚被提拔上来不久。现任国保大队队长叫张卫,也是调任国保大队队长时间不长,此次非法搜查大法弟子家虽然可能有上级的邪恶指令,但与此二人积极操作也有很大的关系。除此之外,国保大队还有指导员高山,干警蒋凤。望大法弟子尽快给上述人员打电话讲真象,营救看守所中的同修。
国保大队电话:0314-6633617
张卫:宅电:0314-6633507
高山:宅电:0314-6631501
蒋凤:宅电:0314-6635408
宽城县公安局局长:徐品刚:手机:13903146868
办电:0314――6633779
住宅:0314――2161379
公安局政委:王克富:办电:0314――6632618
副政委: 办电:0314――6633740
公安局办公室电话:0314-6636694
公安局副局长电话:0314-6632524、6633607、6632919、6635703、6635702
刑侦队:0314――6631088
公安局总机:0314――6632575
宽城县公安局地址:河北省宽城县民族街。邮编:067600
大法弟子庄严,长春市宽平小学一名优秀教师、教导主任。1999年7.20以后学校免去她主任职务,每月工资只给200元,她任劳任怨的工作,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不求回报。
2004年9月上旬的一天,学校里突然闯进几个派出所警察,不由分说强行绑架庄老师,庄老师坚决抵制迫害不走,被几名恶警揪着头发,连拖带拽的拽上警车带走。该大法弟子被邪恶非法劳教,现在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劳教所。她爱人已去世,家中只剩下一个上初中的男孩。
吉林省四平监狱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正在进行秘密迫害。现在不允许出外放风,且每个大法弟子都有3名“包夹”24小时寸步不离的跟随,大法弟子的言行全部被记录,随时汇报给所谓的“攻坚办”。大法弟子有什么问题全由攻坚办解决,攻坚办对外不挂牌,人员很少露面。内部详情极怕公开,现已知攻坚办有耿某、尹某两位负责人(均为男性) 电话为:0434--5462211转3585。
部份监狱负责人电话:
董宝贵(纪检书记) 办公电话0434-5462211转3291 宅电0434-3622679
叶宏利(助理监狱长) 办公电话0434-5462211转3287 宅电0434-5462211转3309
姜兴波(助理监狱长) 办公电话0434-5462211转3207 宅电0431-5462211转3437
兰立军(助理监狱长) 办公电话0434-5462211转3218 宅电0434-6112116
刘向武(助理监狱长) 办公电话0434-5462211转3209 宅电0434-6167899
陈景林(助理监狱长) 办公电话0434-5462211转3208 宅电0434-5462211转3289
最近,长春市道路两边的邮箱明显减少,一般只设在邮局内或邮局的门口,其它地方都先后撤掉。表面上是因长春在大搞市政道路改造,但我们心里清楚,这主要是针对“九评”通过邮件方式传播来的。在个别邮局内的信箱上还贴了一些邪恶的话,如:警惕有人想利用信件骗钱。这些话对世人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希望长春大法弟子静下心来,多学几遍师父的新讲法,不要对身边的事情麻木,纵容,要清楚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注重整点发正念,并利用一切有利条件向邮政系统讲真象,告诉世人不要逆天象而行,善恶有报,为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
大法弟子张秀荣,女,60多岁,2005年3月底的一天早晨,在早市买菜时,被松山区国安大队恶警绑架,现在被非法关押在松山区看守所遭受迫害。
大庆西宾有三名大法弟子小梅、刘艳琴、张建义在2005年4月23日失踪,可能被邪恶绑架,望见到此消息同修发正念清除迫害她们的一切邪恶因素。
邪恶头目在黄河迎宾馆开会,要对大法弟子行恶 。 望郑州地区的大法弟子相互通知高密度发正念窒息邪恶,清除另外空间操控的恶人的各种邪恶因素。
程文芬,女,60岁,石家庄市东三教村人。2005年4月25日下午,610先派一个走卒到其家窥探,确认程文芬在家时,恶警们才前去抄家、抓人。据说,程文芬被送到河北省会洗脑班关押,一些被绑架的大法弟子也被关押于此。据说,很可能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被关押在洗脑班只是个幌子,大法弟子很可能在洗脑班或610的其它据点遭到刑讯逼供。望知情者提供更进一步的确切消息。
呼吁石家庄大法弟子正念破除邪恶对我们整体及被绑架大法弟子的迫害,共同行动起来使邪恶的破坏计划破产,营救我们的同修回家。
石家庄大法弟子米晓征(女,重庆大学本科毕业),在前一阶段曾被石家庄610的邪恶之徒(据说是邓方)跟踪到几百里地的外地,被大法弟子察觉。后来大家发现了一系列不正常的现象,感觉邪恶之徒想进行搞破坏,警醒了一下,但随着未发生严重的事情,又开始放松了,被邪恶麻痹了。
出事前,邪恶之徒盯梢米晓征的白色轿车停在米经常去的租住房不远的外面已很多天了,米曾连续几次进出这里。大概4月初,当米带其他大法弟子来到这里后,一个便衣恶警假装来房东家找房租,一看人都在,就走了,没多久,大批的恶警冲进来,将绝大多数弟子全部绑架,据说只走脱了一个。损失巨大,教训惨重。
再次提醒石家庄大法弟子,什么时候都决不能放松,踏踏实实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对待我们遇到的任何事情。环境宽松也好,恶劣也好,我们就扎扎实实的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不被任何外界的变化所迷惑和带动。也请大家都向内找一找,我们哪些方面的不足被邪恶钻了这么大的漏洞,这些大法弟子的被绑架、迫害,是否也有我们的不足和执著被邪恶钻空子的因素。
2005年4月5日,邻水大法弟子王启珍、李碧蓉在邻水观音镇发真象资料,被坏人举报遭观音镇派出所绑架。邻水国安接手后,王启珍被非法关押15天并抄家,搜走了大法书籍和真象资料;李碧蓉被非法关押7天。王启珍放回家后,国安还强迫她去报道。
2005年3月,广安大法弟子梁中林在广安城里发真象资料被坏人举报,被广安公安绑架并遭恶警殴打,现他被非法关押在广安看守所。
据悉,河南平顶山市的邪恶之徒企图办洗脑班。请得到消息的同修正念破除!
据正义之士透露,山东诸城市的不法人员将利用“五一”期间继续迫害大法弟子。
希望诸城市全体大法弟子一定要更加清醒、理智,扎扎实实的做好三件事。做为大法弟子我们要查找自身有漏之处,清除邪恶迫害的把柄;在此建议每晚8、9、10三个正点共同发出强大的正念,破除邪恶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彻底铲除迫害大法的一切旧势力黑手、烂鬼,解体共产邪灵和共产恶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因素,彻底解体监控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彻底铲除全国大搜捕!
河南郸城大法弟子杨志(男)在鹿邑关押2年以上。现仍在鹿邑南监狱被非法关押。参与迫害的有关部门及人员。
鹿邑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专管镇压法轮功)刘证 手机:13938056999
其父:刘学进,母亲:孙素真,家庭电话:7205898
法院审判庭庭长:历艳萍:7668011
看守所所长:李大安13700829287
武警中队队长:传宏瑞13839421299家电话:7229385
公安局副局长主管监狱:刘德运13507687078
政法委副书记:崔守贵13803942879家电话:7223856 或7223023
政法委副书记;杜瑞峰13903945012家电话7223764或7217281
政法委副书记:任武豪13949953868家:7223856或7186101
综治办副主任:13903945199
副政委 :郭文胜13603879678
兰州一大法弟子27日晚出去发资料,至今没有消息,可能被恶警绑架。在此提醒发资料的同修,活动不要有太强的规律性,一次不要发太多,少量多次。保持正念、注意安全!望所有兰州大法弟子多学法、发正念,清除邪恶!
沈阳市大东区小北小区大法弟子蔺志纯(男,50岁)、龙淑芬(女,52岁)几个月前在沈河区中街地区发真象资料时,被不明真象的老太太举报,后遭绑架,听说
还有一位不是姓名的大法弟子同时被绑架,望知情者提供详细信息。希望大家互相提醒,理智、清醒、智慧的走好最后的路。
上海大法弟子谢银龙最近在做真象时,被非法拘捕,望见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另外空间对上海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的一切因素以及制止人间的恶人恶行。
北京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恶地区朝阳区左家庄、香河园地区,4.15日星期五一早,民警张军通知西坝河中里25楼的大法弟子杜丽纯(女60岁左右)“下楼来一下。”等她下了楼,就由610人员、恶警、居委会负责人等一起将其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在这之前,2月份该地区王桂兰由居委会书记张学英(几年来配合邪恶迫害大法弟子)找其谈话为由,遭绑架至今下落不明。还有太阳宫街道芍药居北里大法弟子马秀云,也于近日遭邪恶之徒的绑架。
望北京大法弟子加强正念,全面否定共产邪恶的一切迫害。
四川省遂宁灵泉看守所值班电话:08252-2910327
打手: 李智 小灵通:08252-3899839
所长: 张登奎
自99年7.20以来,华北油田几次非法抓捕大法弟子进行强化洗脑,请同修积极向当地的民众揭露邪恶的迫害,救度众生。洗脑班的负责人有:
冀中公安局:李洪州 (主要负责人) 办公室电话 0317-2770571
第十一服务处:陈明义 0317—2768098(可能是办公室电话)
一机厂:石永安 0317—2571468(可能是办公室电话)
第一服务处: 周丽萍 010—69213777(可能是家电,其以前可能曾炼过功)
第一服务处: 蔡毓熙 0317—2551451(家电)、0317——2551600(办电)
总技校: 刘坤玲 0317-2765557
周纯秀,女,43岁,山东省诸城市杨家庄子村人,工作单位诸城市源鸢飞塑业有限公司。
2000年,周纯秀因为向人们发放揭露中共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真象资料而被抓,关在国安大酒店三天半,戴着手铐锁在铁椅子上。晚上不准睡觉,一个警察用脚狠狠的踢她的脸,用手打她的脸,把鞋底放在她的嘴上。罚款二千元,没给开罚款收据,当时厂里给借上一千元。
2004年4月5日这天,周纯秀在家里做家务,厂里工会主席和几个便衣警察闯进她家,用脚踢开房门,三个人扭住她的胳膊给戴上手铐,送进监管所二十多天才放回来,罚款二千元,威胁家人如果不交钱就送劳教。有罚款单据。
李取柱,男,51岁,山东省济宁市嘉祥县李楼村人。2000年2月因聚集被抄家、关押。在××派出所被不法干警非法收去200多元。2000年7月资料被鱼台××揭发,被鱼台恶警曹、朱、杨等四五人拳打脚踢两次(在济宁、鱼台各一次),还有一名恶警抓住头发用膝盖猛抵心口,造成胃部严重受伤。2001年6月其妻子被非法判劳教三年。他在某派出所由郭大队白天审问,晚上让四个干警轮流看着,不让休息,在地上蹲一夜,蹲得时间长了,腿又疼又麻又木,一活动腿,一名恶警就用脚跺他。经多次非法关押、迫害、抄家、恐吓,于2003年10月2日含冤去世。
黑龙江省双城市单城镇政德村大法学员魏启山,被非法拘留两次,判刑4年半。第一次非法拘留是在2000年6月份在秦皇岛市建设大街派出所所长的操控下,派出所的恶警在秦皇岛市商场强行非法拘留15天左右。第二次非法拘留是在2000年11月份,在拘留所里绝食抗议非法迫害,4天正念闯出拘留所。然后去北京,2000年12月再次被北京恶警绑架,很长时间没有音信,他的老母亲及家属到北京四处打听,寻找,可是北京的恶警更坏,支这支那,钱没少花也没打听到消息,后来在明慧网上看到了他被非法判了重刑,4年半,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遭受迫害。现在他妻子和孩子回到原籍黑龙江省双城市一个偏僻的农村,靠种一垧多地维持生活,非常艰难。
辽宁大法弟子刘桂丽,60岁左右,4月8日在岫岩散发真象小册子时,被恶人举报,被岫岩黄花甸派出所绑架到岫岩拘留所关押至今。岫岩拘留所值班电话:0412-7822768。
2003年3月初,长春市公安局一处邪恶之徒十余人冲進大法弟子吴环家,将吴环和她丈夫(大法弟子)强行绑架到市局一处秘密刑讯点(专门给大法弟子上重刑的秘密地点),残酷上大刑,酷刑包括暴打、上老虎凳、塑料口袋蒙头窒息、浇水,24小时不间断的捆绑、吊打,直至吴环被折磨休克。经送医院抢救后,抬進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至今伤疤清晰可见。一条腿浮肿,行动受限,疼痛。
吴环在入黑嘴子劳教所后,多次昏倒在地,并经中日联谊医院专家诊断,有严重心脏病、高血压(220/110)。邪恶干警却说没大事,死不了,继续对吴环進行残酷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4/60736.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5年4月13日下午,两名外地女同修来河南省杞县办事,在等车时讲真象,被恶人举报后遭当地恶警绑架。4月23日傍晚,两名女同修以强大的正念、绝食抗议10天,闯出虎口,又从新走入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洪流之中。举报者已经遭恶报。
据了解得知:两名年轻女同修在杞县葛岗镇孟寨村等车时,向在场的村民介绍法轮大法的美好,以及讲述江泽民邪恶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真象。村民们听的津津有味,还不时的提出一些疑问。
此事传到了村里恶党支部书记朱跃良(男,45岁)耳里,他立即拨打电话报了警。不多时,葛岗镇派出所和县公安局警车先后赶到,不法警察们不由分说,强行把两位年轻女同修绑架进警车、劫持而走。
在场的村民看到此情此景,有人气愤的说:两个貌若天仙的美女没有做啥坏事和犯法,你们欺负好人,天理难容!有人对支部书记的恶行,更是不满地说:必遭天谴和恶报!
一周后,孟寨一村民进城买东西,听到有人讲法轮功的真象,就凑上前告诉讲说者:“前些天有两个亭亭玉立、漂亮的外地年轻女子在我村讲真象,遭村支书朱跃良举报,被警察抓走啦!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们。今天幸好碰到你们法轮功,一定要赶快营救她俩!我们村支书朱跃良家里已经遭报应啦!他儿媳妇突然生病,住进了县西关医院,他每天在伺候她。”
两位女同修被非法关押入杞县公安局行政拘留所后,绝食抗议,拒绝报姓名和地址。有警察说,其中一位与杞县高阳镇某村的张某长相差不多;公安局就通知高阳镇派出所去认人,高阳镇派出所的警察也说与张某长相差不多,他们就把她当成“张某”,转押入了杞县公安局刑事看守所迫害。然后通知张的母亲(以下简称张母)说:你女儿又被我们抓入了看守所,这一次从她身上搜出了法轮功传单,要对她判刑!
张母在心里明白:不法人员们无非想乘机要钱!无论是否是我的女儿,我都得从你们手里把她俩要出来!
4月22日上午,张母到杞县看守所要人,警察让交2000圆钱。张母说:“就是几百圆钱,我也得去借!?”他们既不放人,也不让会见。张母正要离去,警察又突然同意让会见,并且让张母劝“张”一定要吃饭。他们把奄奄一息的女学员抬了出来。张母向她叫了几声,她没有任何反应。张母当着警察的面,对她说:“姑娘,你一定要挺住!他们把你迫害成这个样子,必须得承担法律责任。”
4月23日,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的另一位女同修因遭到恶警的野蛮灌食迫害,已出现生命危险,在杞县城内人民医院抢救。
4月23日傍晚,不法人员们怕弄死人后承担更大的责任,慌忙用车下乡把张母接到县看守所,无任何条件的把“张某”交给了她(即释放),接着又到拘留所把另一女同修也交给了她,并答应用车把她三个送到家里。但是,警车出县城行至国道班车乘车点时,他们推故有事,匆忙让她三人下来改乘公交班车回家。可见邪恶是多么害怕和不敢见人?!
附这次参与迫害的主要人员:
邮编 475200
河南省杞县葛岗镇孟寨村恶党支部书记 朱跃良,住宅电话 0378-8575288、手机 13839977992
杞县葛岗镇派出所所长 黄文轩,住宅电话 0378-8962006;手机 13839953969
杞县公安局副局长 李德中,手机 13603489810、住宅电话 0378-8993885;(从2004年8月至今分管迫害法轮功)
公安局国保科科长 刘洪涛,手机 13703783939、住宅电话 0378-8997859
公安局看守所所长 张涛,手机 13603489710、住宅电话 0378-8998636
公安局拘留所所长 王卫民,手机 13839953697;住宅电话 0378-8994485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2年5月13日,由于我将“法轮大法好”的标语签上自己的名,贴到了本村大街上,结果被人举报到乡政府。当日,村干部通知我说镇上要我这个人。当时因为害怕被抓,13日晚我离家出走。我出走不多时,镇610的人到我家来搜,只搜出了一盘大法音乐带,它们骗我妻子说带着它们去亲戚家找我,把她绑架到镇610做人质。我妻子说:“我没炼为什么抓我?”它们说:“因为你是他妻子,不抓你就抓你的儿子,你丈夫几时不回来就几时不放你。”
我妻子是个非常善良的百姓,没经历过任何事故,在它们的迫害下,2天没有吃饭,眼泪不止,最后瘫倒了。在我家人的再三央求下,它们让我儿子做抵押,换回我的妻子。
听到消息后,我于5月18日被村干部送入镇610办公室。在那里我受到非人的迫害:在610办公室,它们对我进行了多次非法“审问”。负责人王会来把我带到一间小屋里,此屋约3米长6米宽,朝南有两扇小门,门上的玻璃用报纸糊的严严实实,靠北有两张单人床,每张床前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上放着一根二尺多长一把粗的棍子,桌子南面放着一组用电加热的一组暖气片。一个30多岁的小伙子正在修暖气。北边的床上都歪躺着两个人。
进门后,王会来坐在椅子上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如实的说了一遍。他又问:“谁让你写的?”我说:“没有谁,是我自己写的。”它说:“你不说实话。”不由分说拿起棍子在我背上狠狠的打了几下,嘴里嘟囔着:“打他,打死他算了。”说完扬长而去。在它的命令下,床上躺着的几个人一跃而起,抡拳便打,有的拿着棍子不分地方对我狠打了起来,这是对我审讯的第一幕。它们打累了,一个说:“朝墙站着。”随即在我膝盖后猛踹一脚,嘴里喊“跪下”,让我面壁而跪。此时一片宁静,修暖气的又照常修暖气。
一会儿王会来进来问我说不说?问我和谁一起炼功?我说就我自己。王又说:“×××是个女的,40多岁;×××是男的,70多岁的老头,炼过吗?”我说:“那是在不管的时候。”这时修暖气的人马上就是又对我一顿拳脚。逼我骂师父,我不骂。一会又问:“你的上头是谁?是不是××村的。我说没有上头。他拿着改锥在我面前晃晃说:“你不说,一会我废了你!”“让你跪暖气片!”我整整两天就是在这红色恐怖和残酷的酷刑中度过的。现在想来,真是人间地狱,令人毛骨悚然!这哪是警察,简直比土匪还恶!
经过家人送礼,请它们吃喝,才放我回家。罚款2000元(送礼请吃不计在内)。
在此篇文中,我用“它”来代“他”,实际上它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根本不是人了!在此我也请社会上的正义人士帮助我,在法律面前我要为我们善良的老百姓讨回一个公道。在此我也揭露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犯下的滔天罪行!
吉林市1999年7.20之前的炼功场面 | 吉林市1999年7.20之前的炼功场面 |
吉林市1999年7.20之前的炼功场面 | 吉林市1999年7.20之前的炼功场面 |
吉林省榆树市1999年7.20之前的炼功场面 | 吉林市南北楼炼功点心得交流会场面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60264.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当我读完“九评共产党”以后,被对中共恶党的剖析如此透彻所感动。我过去经常想这样一个问题:从开天辟地到现在,中国共产党是最邪恶,最坏的一种怪物,集十恶之大全,无恶不作,如果有人说土匪最坏的话,那么它抢走了你的东西或绑了你的票,你把它所要的东西和钱给了它们就没有事了,你就可以放心的过日子了。如果有人说日本鬼子最坏的话,它杀了你家的人,或抢走了你的东西,也就没有事了。而中共恶党杀了你家的人或抢走了你家的东西,还要株连九族,再给你戴上一个大帽子,叫你永世不得翻身,就连以后家里生的小孩都是黑的,也要受牵连,它们制作了很多型号的大帽子,在空中悬着,随时都能给不服它们心意的人扣上,如地富、反坏右分子、牛鬼蛇神、现行反革命分子和资产阶级分子,不光是它们所谓的敌人,就是它们的朋友和给它们卖过命的人也随时遭到它们的迫害。
举几个例子:
1、五七年时在我们村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教师,和他母亲相依为命过日子。这个人为人正直也很和气。听说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就是被共产党打死的。当他懂事的时候,问他母亲,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时。他母亲为了不让他心里有负担,就告诉他说是被坏人打死的。当到五七反右时,工作队问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时,他说是坏人打死的。就因为这句话,把他打成右派分子,判了20多年徒刑,下了大狱,迫害了姓李的教师一生。
2、我有一个姓孔的朋友,是个贫农。六0年他在部队当兵,是个排级干部,当时领导批准他回家探亲,当他回到家中时,小弟弟妹妹都饿死了,父母也因为没有吃的病倒在床上。等他回到部队以后,上级领导问他回家的情况,叫他谈谈人民公社的新气象。他问领导说:“让说实话吗?”领导说当然要说实话。他说:“我弟弟妹妹都饿死了,我父母也病倒在床上,没有人照管。”领导说他是诬蔑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公社,反对大跃进,反对人民公社,反对三面红旗。把他开除军籍,下放到边疆劳动改造,再给扣上右派分子的大帽子,这个右派分子的大帽子戴了二十五年,才给平反的。大家试想一下,家里都饿死了,还得说它们好,喊它们万岁,不然就镇压你,多么邪恶啊。
3、文化大革命时中国人民被共产党欺骗得发疯,一天三顿饭要三敬、三祝,还早请示、晚汇报,有些人父母死了他都不哭,毛泽东死的时候,他象哭疯一样,简直要跟它去了一样。那时我在东北边疆的一个农场工作,我们当时住的房子很矮,屋里很暗,很多地方都透风。东北又非常冷,很多工人家都是用报纸把墙糊上的。有一个姓王的老工人是个贫农,他住的就是用报纸糊上的。因为当时报纸上有很多毛泽东头像,他没注意到,在墙上钉了一根大钉子,想挂点东西,结果钉在了毛泽东的头像上,被串门的人看见了就把他告了,把他打成了现行反革命分子,迫害了他一生,一直到他死。
4、还有一件事,当时我们工人住的都很集中,生产队建了一个大厕所,所有工人都到这个厕所解手。有一个姓牛的工人是贫农,早晨上厕所出来时被另外一个工人看见了,当这个工人进厕所发现厕所里有一块被用过的报纸,上面有一个毛泽东的头像。其实不知道是谁用过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天了,可是那个工人硬说是姓牛的用的,就去汇报了。把姓牛的抓起来打成了现行反革命分子,无奈几天以后,姓牛的上吊自杀了。试想一下,在中共恶党领导的社会里,上哪去讲理啊。
5、我是1949年生人,和建国同龄,可我也是深受中共恶党迫害的。听我父亲讲,他八岁时和我爷爷奶奶从大家分出来的,就三口人,老的老,小的小,村里的坏人就欺负我们家,把我们两家地中间界石挖出来,往我们这边挪一块,就把挪出的地方占去了,把山场的界石挪一块占去了。我们是山村,每家的场院有上坡的,有下坡的,我家场院在下坡。收麦子时,上坡那家把水沟通到我们场院中间,下雨时,水直冲场院中间。还不敢说,说了就要打人。实在没有办法,我爷爷就把我父亲送到武馆练武去了。两年以后,互相也没打仗,他们都把界石挪回原位了。水沟也改过去了,这时我母亲也过门了。练武到第三年,村里来了共产党,八路军,要找一个村长。有个人说我们村里有个练武的,当村长准行,正好今天来家了。有个当官的说:“走找他去。”他说这话正好叫我一个远房亲戚听见了,他赶快跑来,给我父亲报信。我父亲提前走了。当他们赶到我家时,问父亲哪去了,我爷爷说没回来。那个当官的说:“根据可靠情报,刚才还在家里,现在走了。”就把我爷爷奶奶和母亲抓走了,大门贴上了封条。我父亲听说以后,就回来了,没有办法就当了这个村长。以后又给八路军当保管员,以后又领民兵出常备民夫抬担架。家里的地没人种了,就雇了一个长工和一个半拉子。到土改时,家里一共14亩山岗薄地,勉强解决温饱。那个土改工作队长说:“在这个穷山里,你家属于比较好的,还雇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就强迫给划了个富农成份,把给它们卖了这么多年革命的人推到敌人堆里去了。如果不出去干革命也就不用雇人了,也不至于划成富农了。把家里的财产都抢了。又过了二年多,又来了个复查斗争,又把家里清洗了一遍。想想看,中共恶党的心都让狗吃了。到我出生时,用他们说法真是家贫如洗了。在我两岁时,因家中没有吃的,我奶奶有点小病没钱医治,才50多岁就过早的去世了。在我三岁时,我母亲又在饥寒交迫中含恨离开了人间。在我四岁时,家里来了一位继母,这位继母对兄弟们很好,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中依然是很苦的。
到58年冬天,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父亲就领着我们全家逃荒到东北一个农场去了。到了东北以后,那里天气非常寒冷,又没有钱买棉衣,又正赶上三年大饥荒,能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受的苦没法形容,到我上学时依然吃不饱,穿不暖。到六四年,恶党又搞了一个四清运动,那时我念五年级,在我们班,我的成绩是最好的,尽管那样,也受到学校的歧视,说什么家庭出身不好,同学们也看不起我,有的还欺侮我。举个例子,我们那个学校离村七八里远,造成去上学,中午带饭,晚上放学回家。天天这样,就在我们同学中有兄弟俩,是贫下中农,哥哥比我大一岁,弟弟比我小一岁,他们兄弟两天天中午逼着我,把我的中午饭分一半给他们,不然就打我,我回家还不敢说。就这样,一直受着他们的欺侮。有一天他弟弟感冒了,没去上学,我想这下报仇的机会来了,放学时我提前走了,在半路上等着他,等他一到,我就把他打了。他去我们家告状,说我把他打了。等我回家时,父亲狠狠的打了我一顿,当我说出来他们兄弟俩每天分我一半干粮时,我父亲也掉泪了,说人家是贫下中农,咱惹不起啊,所以我就读了五年书,就不念了,再也不想去那个学校了,秋天我就参加工作了。参加工作以后,并没有改变环境,因为出身不好,它们说政治不可靠,凡是好一点的工作就不让我干,把最累,最脏,最苦的活让我去干。那时我才是个十四岁的孩子,给的钱也是最少的。
到66年,文化大革命时更是雪上加霜,整天喊口号,打倒资产阶级,狠抓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万岁,叫家庭出身不好的人和家庭划清界限,每天还要有思想汇报,汇报家里人都说了什么,有没有变天账,真是有冤无处诉。就是因为这个事,为了和家庭划清界限,我就要求调到了一个很边远的边疆农场工作。原以为这下可行了,没想到,用它们的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以政治不可靠为由,把最累最脏最苦的活叫我干。当时我想:只有努力工作,来弥补自己的不足,没想到不管怎么努力工作,也换不来它们的同情,因为它们的心是黑的。
当我21岁时,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要想改变命运,就得有我自己要走的路。这时,我认识了一位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医生,是个女的,也是受过恶党迫害的。她跟我说:“要想出人头地,必须要有一技之长。”在她的帮助下,我开始发愤自学中国古代中医学。在以后几年中,不断有人找我看病,环境也慢慢的改变了。
到24岁时,有幸接触了气功,以后又认识了位非常有学识的老先生,那时他90多岁了,他给了我一些古代中医书,还有《周易》,《玉匣记》,《增册补义》,《梅花易数》等书,还给了一本古本的《推背图》。他跟我说;“我老了,赶不上,将来有一位叫十八子的大圣人,出世传法度人,掌管乾坤,你以后要能拜他为师,那是很了不起的。”
我又认识了一位修道的人,是他们那一门的掌门人,60多岁,也非常有学识,我跟他说:“我拜你为师吧。”他说:“我发现你的根基比我深,咱就兄弟相称吧。”所以,以后我就叫他道兄。他对我说:再过几年,也就是师父出山传法的年代,有一位姓李的大圣人出世传法救度众生,掌管乾坤,我们都是他的徒弟。当时他还不知道,师父在吉林长春某地方,他还说有深山修道的都见过师父,所以,以后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师父。当我第一次看到《转法轮》时,我马上意识到:我找到真正的师父了,因为修炼的目地明确,所以一直很坚定,从来没有动摇过。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这个题目,不是想出来的,而是在看守所里看出来的。
那天,自己被非法抓捕后,又被非法送到北京某看守所。刚到大门,门卫武警战士问:“这是干什么的?”抓我的警察回答说:“法轮功。”“那还不送到后山喂狼去!”那个年轻武警战士连想都没想,便随口喷出如此歹毒的恶言。我当时听了真为他难过,心里话:你这孩子!和我当年当红卫兵的时候一样,人家说什么信什么,心头被煽起的怒火还挺高,被当枪使了还蒙在鼓里。但愿你有朝一日能明白过来,可别当了江魔头的殉葬品。
一進牢房,狱霸就说:“我告诉你:这里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听了他这话,我没作声,只是笑了笑。心想:这还用你说吗?可我不是犯人,不怕这一套。他没再说什么,但当时我也没往深里去想。过了几天,我发现:除了我这个大法弟子外,新来的犯罪嫌疑人一進来,狱霸就带头对其一顿暴打,越不服气,打得越厉害。有的不止打一次,有的还让“坐飞机”、“金鸡独立”,或者罚站、长时间不让入厕、在厕所关禁闭、不让睡觉,动其它肉刑,有的还让大家羞辱、侮辱人格,直到打服治服为止。由于这个狱霸贩毒又吸毒,心狠手辣得出奇,又特别会阴一套阳一套,所以狱警对它特别“器重”。隔壁号里新去的一个犯罪嫌疑人,挨打后大声呼喊,向警察求救。结果,被警察送了过来,被这个狱霸及其帮凶打得伤痕累累,不敢再吭气。警察又给戴上脚镣手铐,让两个狱霸押着一个号一个号地挨门“认罪”,说自己原来挨打时“呼救”是“造谣”、“没事找事”(当时,看守所里还正在开展什么所谓的“严厉打击牢头狱霸的斗争”)。加重迫害其他大法弟子,也让他去当打手。显然,邪恶是想借此恐吓。对此,我发正念。渐渐地,这种事儿轻了。说是轻了,是指打人手轻了,时间短了,可没有杜绝。因为给他们讲了“善恶必报”的道理和真象,他们有了点儿害怕遭报的恐惧心理。同时,大法弟子(包括在我之前的)在警察面前表现出的凛然正气,使狱警不得不允许我不背监规,同时在狱中坚持修炼的行为和所表现出的善心,令他们不能不对我敬畏,所以那种随着狱霸一哄而上的气氛明显冲淡了。但由于自己正念还不够足,加之其它原因(我们这个时期的使命也不是解决这种问题),里面那种靠拳头(鞋底、肉刑)维持狱霸权威的形式基本没有变化。
狱霸甘当狱警的鹰犬和爪牙,其实就是为了自己那个既得的“头板”老大地位。狱霸,狱警美其名曰“学习号”(意为学习好的),在号里面被称为“头板”(因睡地板而得其名,相当于黑社会的老大)。每个号里,现在都是人满为患,早已超过了设计容量的数倍。不到15平方米的房间里,挤着20多人。可“头板”不许别人跟他挤,他一个人占3平方米左右,并且铺着十几床被褥。二板、三板、四板(相当于黑社会的老二、老三、老四)一人一床被子,三人占4平方米左右。除去两边的门口,剩下的一半。还分三个级别,最挤的,只能仄着身子互相贴紧了睡,不得随意翻身(这还是说的我在那里面住的那段时间内的情况,据说,曾经多达30多人,除去值班的,有些人得轮班睡。可监规中关于不许两人合盖被子的规定照样挂在墙上,照样让一字不差地背)。
“头板”还有一些特权:警察单独请出去玩、“开会”、抽烟、洗澡、“劳动”。最重要的,是其对号外信息渠道、号内舆论的操控权和财产的强行分配权。提审回来,要先向他汇报(这不包括我)。家信,他先看。看电视(所里不许换台),换不换台,换什么台,由他定。能不能说话(所里不许说话),说什么话题,谁可以说,也都由他定(我不听他的,他没敢胡来)。家里寄去的钱被换成了里边的票以后,全放在他那儿,大部份都让他花掉了。他愿意给本人多少给多少,给那一点儿时,还要让本人说一声:“谢X哥!”(我的他没敢要。我主动给大家买过某些东西,展示了大法弟子的风貌,也打动了他们中一些人)。家里寄去的衣物,先由他挑、分,剩下的再给本人(这事,轮到我头上他征得了我同意才做的,分去我两样东西。因为当时我看着他们都很可怜,事后回想起来,是否定旧势力安排不彻底,被邪恶钻了空子,自己的善被邪恶利用了。应该自己堂堂正正的直接以大法弟子的名义给人,那样证实法的效果会好些)。吃饭时,由“头板”指定的专人分菜、分饭、排秩序。每餐都剩下一些饭菜倒掉,也不让他要整治的人吃饱。有时别人如果给了那些人饭菜,“头板”发现了,还要训斥,甚至惩罚(对我没敢)。每天供应给全号人的开水,他一人全部占用,洗脸、擦澡,剩下的,倒掉。
经历了这些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最能认清中共恶党邪教本质的,除了真正的高人,那就是真正的小人(当然高人与小人不可同日而语,看法有着天渊之别。但从人的这个层次,在对共产邪灵的“邪恶”性的认识上,表面上还可以说是有某种相同的)。像那个狱霸那样的十足的流氓,对中共恶党邪教流氓本性摸得最透。因而他才会说出“这里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的话来,因为无产阶级专政本来就是流氓专政。由此想到,看守所真的活像一个中国小大陆。那个“头板”与二板、三板、四板就像中共恶党政治流氓集团。我觉得,了解一下这个情况,可能有助于那些不了解中国大陆真实情况的人,那些偏听中共欺骗宣传太久了的人,接受和看懂《九评》,所以就写了出来。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5年4月20日,我妈在回家的路上被610给绑架了,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就这么半道把人劫持走了。而被抓的人只是一个整天忙于家务,没有文化的弱不禁风的70岁老太。
下午,我下班回家,我爸对我说:“你妈又给抓走了。”我爸是个胆小怕事的人,退休后与外界几乎没有接触,我哥因修炼法轮大法已被抓走,今天我妈又无故被抓(这已是第三次),我能感受到这件事对他的刺激,已使他的精神近乎崩溃。而我则对这种赤裸裸的犯罪,对于这种总是无缘无故破坏我们正常生活的罪恶行径感到无比的愤怒!同时为我妈的处境感到担忧。
晚上片警到我们家来,他刚一進门,我即劈头对其進行质问:“我妈究竟违反哪条法律了?你们凭什么把她抓起来?我妈现在身体不好,如果她出现什么问题,你们要承担责任!”
片警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午610抓了人之后才来通知我,我也把你们家的情况都跟他们讲了。”
然后他又讲:“这个事情政府已经定了性了----”。我随即对他讲:“那它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呢?我们讲是非,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和言论自由,这场镇压和迫害本身就是违反国家宪法的行为,是违法犯罪行为!”
他后来又讲:“你个人行为不能和政府行为相对抗。”我跟他讲:“任何一个权势都不可能长久,只有天理才是永恒的,这件事情早晚要正过来。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一个回报,等这件事正过来的时候你回过头来看一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然后我又跟他讲:“我们相信天理,我们相信报应,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们相信,所以我们不会干坏事,我们也相信干坏事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最后,他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你这些话跟我讲可以,但是如果610的人找你谈话,你不能跟它这样讲。”我跟他说:“照这么说它们找我谈话,他们把我抓去还有理了,我还不能讲真话,还得顺着它们的意思讲是不是?它们做的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在犯罪!是不是在犯罪?就是在犯罪!”他一句话不说,起身告辞,掉头走人。
第二天,我把我妈的遭遇跟我同事讲,他们无不感到震惊和同情,就连一个被党文化彻底毒害,我平时反复跟他讲真象,他总是一会明白、一会糊涂,在网上遇到同修给他讲真象也总是污言秽语、诅咒谩骂的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展现出善念,对我说:“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这个社会的阴暗面,我坚定的支持你们!”
在我讲真象的过程中,我觉得只有一个半人是不能明白,不能分清是非并且缺乏理智的,一个是一个铁杆毛派分子,满脑子都是马列毛那套邪理,还有半个就是这个大学生,但通过这件事这个大学生也分清了是非,看清了罪恶。
在这件事情中,我发现那些610分子就好像是阴沟里见不得阳光的老鼠,它们抓了人,让居委会和片警来打招呼,自己连个面也不照,留的电话一个是抽调去的片警的电话,一个是招待所的电话,它们连个电话也不敢留给我们。它们把居委会、片警推到前面,但居委会、片警却说:“610抓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人要看610办公室的。”
它们把人抓去洗脑班,后来我们去了才知道,它们抓了很多人,那里工作人员说:“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上面的精神,他们只是照名单抓人,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联想到最近全国的大搜捕,这个“大事”想必是《九评》和退党潮了。从它们对我妈的绑架来看,它们的抓捕显然是无理智、无目地的乱抓,而此时的无理智与99年7.20时的无理智已有所不同,那时是疯狂的无理智,而此时已是害怕的失去了理智。
但是它们大概想不到,它们的犯罪行为恰恰成为我们救度世人的素材。它们大概想不到,它们采用黑社会手法的绑架与劫持恰恰让我们看清它们的虚弱与怯懦。它们大概想不到,它们企图阻挡《九评》和退党潮的行为恰恰让我们看清了《九评》和退党潮对它们的强大冲击与震慑!
在这里,我想奉劝那些至今仍在为恶党卖命的那些人,为自己留条退路吧!为自己留条生路吧!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良心负责!不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为了混口饭吃,出卖了自己的良心,毁掉了自己的生命,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在这件事情中我们也是有经验教训可以吸取的。我妈以前身体非常不好,身上有多种病,每个月都要上医院,是个老病号,“半条命”。修炼之前,她自己认为她活不了几年了,得法后,多年来再未上过医院。但最近,忙于房子与家务,学法炼功很不正常,发正念敷衍了事,讲真象更不用说了,身体又现病态,但尽管如此仍然满脑子都是常人中的琐事,此次无端被抓显然与其修炼状态严重有漏有关,被邪恶钻了空子。
由此,我联想到这次全国大搜捕,在邪恶已是越来越弱、穷途末路的今天,仍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显然与我们自身有漏也有直接关系。在这个黑白颠倒、糜烂至极的社会中,我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法律是邪恶手中的工具,道义良知没有任何约束力,公平正义无存。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师父和大法。我们只有学好法才能纯正自己的正念,才能让邪恶无缝可钻,才能讲清真象,救度众生,居于主动。我们老师讲:我们是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哪怕是邪恶垂死挣扎中操控来迫害我们的人也应是我们挽救的对象。只要我们自身纯正无漏,邪恶的解体与灭亡也就指日可待了。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大法弟子现在谈修口,主要是注意安全,使大法和大法弟子少受损失。这里想到一些问题,提出来希望引起大家注意。
走过这几年的迫害,大陆大法弟子更加理智,也更加注意安全了,但是还有少数弟子,甚至是协调人、资料点的同修,口头上总是强调“正念、正念、只要正念强,就不会有问题”。大法弟子要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也要为自己负责,口一定要修,安全问题一定要注意。最近邪党已经把迫害大法弟子的任务转到了各地的安全局,相对技术来讲,大法弟子掌握的反侦查能力很有限,而且大家很难想象邪党镇压大法弟子花了多少钱,在迫害每个大法弟子身上都投入了多少资金。有的同修可能认为,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它们对我能怎样?从而不注意安全,电话里什么都说。为什么很多资料点会被邪恶破坏?它们掌握的信息从哪里来?不都是我们不注意造成的吗?就算是某个同修正念强,邪恶动不了你,但从你这掌握的信息拿去迫害别的同修,是不是也和你有关呢?
现在大陆的手机监控系统很发达,大陆弟子在这方面也注意多了,再说一下海外大法弟子,海外大法弟子的手机被监控应该也是一个普遍现象。在大陆邪恶肆无忌惮的行凶,在海外就隐晦一些了,从照相、跟踪、派特务,到电话监听,整体上邪恶是动不了大法弟子的,但它们对海外大法和大法弟子信息掌握的情况来看,一部份原因还是我们思想不够重视造成的。中共的黑名单,海外大法弟子回国被迫害国安所了解的情况,南非起诉曾庆红时遭到的枪击案,大法弟子遭受的电话骚扰等,无不说明邪恶的迫害无孔不入。作为海外弟子也应该注意安全,不让邪恶的伎俩得逞。
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有一段讲法:
“弟子问:由于安全问题,要保守秘密,但保守过分又妨碍学员交流沟通,影响积极性,如何更好的把握?
师:修炼人嘛,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别人,更应该考虑大法。所以别人不告诉的事情,你不要心里不高兴。有些项目是不能在大会上讲出来的,不是叫每个人都知道的。人知道的多了大家就不注意了,你说我说的中国流氓集团的特务知道了。现在这个监视监听搞的太不象话了,电话开不开机它都可以监听。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们很多救度众生的事没做之前还不能够扩大。这一点大家一定要明白,要谅解学员。不是为了隐瞒你,是为了不扩大。比如说大家要去办讲真象的画展,没做之前领馆就打电话去了,恐吓展览馆:你们要是给他们使用展馆,你们小心点,会有爆炸。什么流氓事都干了。有些事情是不能扩大,作为学员,每个学员你们都应该谅解。”
如果海内外大法弟子都能注意修口,注意安全,大法的整体形势就会好很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6/3/61466.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通过看”九评”,我看清了共产党是邪灵附体,它是“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九大邪恶因素构成的文化邪灵,它的产生与存在,在这一百多年的历史中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它是反人类,反自然,反宇宙的。从它的一贯表现看,它的邪恶本质不变,不但过去杀人,现在杀人,将来它还是杀人,这是旧势力为干扰正法而精心造就了的十恶俱全的东西。即使是这样的一个邪灵,师父也一再给其机会,让其认识并改变其邪恶本质,对正法不要干扰,也能進入新的宇宙。但从它不变的本质看,它自己却选择了被淘汰。新的宇宙也决不允许这样的邪灵進入。这个邪灵有意造就的文化必须清除干净。被这个文化灌注了的人,如果不能认清这个邪教本质,不能主动退出,甚至还干着伤天害理的事的人,那必将是众神消除的目标。
我身边有一个共产党的干部,已经67岁了,是部队转业的,现在做买卖。过去由于不了解大法,只听共产党的一面宣传,时常说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我就经常跟他说我自己和我们全家人得法受益的事。每次我跟他讲时,都先发正念,清除干扰他得法的邪恶因素。后来他对大法有了好感。又有其他大法弟子买他东西时给他讲真象,他很爱看。看后跟我说:“大法的真象传单我看了,说的真好。要都象大法说的那样,社会真就好了”。后来我把《转法轮》给他看,他特别高兴拿去了。认真的看,每天看到我时总是乐呵呵的跟我说:“这书不是一般人写的。句句说的都对,都是真理,以前我没接触,真不知道,这回我看了,真是太好了。”
“九评”下来之后,我给了他一本,同时发正念清除他思想中的“党文化”。他第二天就跟我说:“这书写的真好,都是真实的历史,记载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事都是真的,有很多都是我知道和经历过的。对历史事实这么清楚,写书这个人都得是中央的最高领导人身边的人才能写出来。”
这个人没看大法书前,动不动就跟买他东西的人打起来,别看他个子小,岁数大,打起架来,那是勇气十足,连城管的人与他交锋之后都让他三分。现在他只看了大法书一遍和“九评”就改掉了自身很多不好的坏毛病,不但不象以前那样打架了,还时常能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好人;还给其他人讲“九评”中的事情;以前他卖东西卖不动,他爱人卖的好,现在是他爱人没他卖得好。
前几天我跟他讲:“声明退出共产党所领导的一切组织,在未来天灾人祸来临时,就能获得神的庇护。海啸一事全世界都知道,30几万人就葬身在海啸到来的瞬间了!但有一个村子的人因为虔诚的信神,海啸来前被预先告知先躲开这里,他们相信了,结果一个人也没死。这就是信神与不信神所得到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后果。他听后跟我说:你说的这个事我完全相信。(他已经被共产党给开除,是否还需要做退出声明?)(注:这种情况也应该主动声明退党,以表明态度)
我接触的几个大法弟子都认真的看了“九评”,也都放下了人心,在救度世人中完全是神的状态,心中装着师父的法,我们互相一见面,就互相督促多学法,多背法,确保了救度众生中的正念正行和安全。师父的《向世间转轮》发表后,她们就立刻救度身边的亲人和朋友、以至于外地老家的亲戚朋友。她们中有60到70岁的老人,坐着长途车回老家。她们到家后先发正念,清除党文化的邪恶因素,然后就跟亲戚说:“我是来救度你们了,现在只有法轮大法能救你们,共产党已经不行了,腐败透顶了,把国家搞成啥样了,中国若是没有共产党肯定比现在好,你看东欧那些国家都不信共产党了,现在发展得多好。你们现在赶紧声明退出共产党所领导的一切组织,抹去它强加给你的邪恶的兽记。将来才不会被淘汰;你要不声明退出,你就是它一伙的,等天灾人祸来了,没有神的保护,就会被无情的淘汰。你退出了,神就会无条件的保护你,而且你该干啥干啥,不影响你做生意发财;不影响你当官。你看东欧那些国家共产党解体了,那些政府照样存在,国家更富强。百姓的生活快乐幸福”。
由于都是自己的亲人和老邻居,都知道她们过去的身体有病,又都不识几个大字,现在一看她们和以前大不一样,身体不但健康了,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身轻似燕;说起话来真实可亲,同龄人无法和她们相比。让人觉得有多高的文化也讲不出这么好的道理啊!过去不太熟悉的亲友问她们有多高的文化,怎么跟别人不一样?有个老同修就解释说:“我是一个大老粗,过去不识几个字,是大法给我的智慧。”有的老乡一听众神已判共产党死罪,误以为我们要打倒共产党呢,就说:“你们要打倒共产党我算一个,跟你们干了。”老同修就说:“不是我们要打倒共产党,是共产党自己把自己打倒了。它自己就要自消自灭了,还用得着咱们费那事!”接着就又告诉他们要退党,退团,退队,就得到神的庇护。他们听后有的就说:“要是这样,我们就用真名了,还用假名干啥!”就这样,几天陆续有案可查20来人声明退出。
世人看到“九评”后都说好,也知道了共产党的邪恶本质,用他们的话说:共产党腐败透顶了,完了,谁还信它呀!它们除了贪污腐败。什么正事也干不成。过去也知道共产党不好,但敢怒不敢言,现在神要判它死罪了,太好了,心里也亮堂了,它早就该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5/61166.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九评》出来后,大纪元发表了郑重声明。那时我想,我没有受过恶党的文化教育,没文化,也就不涉及“三退”问题。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溶在中国大陆的环境中,虽然没有直接受过恶党的学校文化教育,可每天看到的、听到的、接触到的也同样是恶党的毒素。
由于对恶党的因素认识不清和有怕心,不敢面对面对世人讲共产邪灵的毒害(以其它方式做),被邪恶钻了空子。我的身体表现出严重的病业反应,如:全身酸痛、心难受、呕吐、吐血、尿血。在最难受的时候,嘴上只喊妈呀,妈呀的。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中国国内有些学员有时做得不是太好,当他们被抓去迫害的时候,那些恶警在打他们时,打得很厉害。可是,那个时候有的学员,正念是不足的,所以遭受的迫害就更加严重。邪恶在打他的时候,他也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了,也没有想到,我求救师父帮助。有的求救师父的时候也带着强烈的怕心。很多当被打得很痛的时候嘴里却在喊:‘妈呀!妈呀!’” 我这不是正念不足吗?
几位同修帮我发正念,一起学习师父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师父说“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在一同修帮助下我悟到,这就象师父讲的辟谷问题,把胃里放進一块黑东西,不让你吃东西,吃了就得吐,这黑东西不是邪的吗?悟到这,我在心里默念:让胃里被邪恶放的黑东西化掉,解体它,就这么一个坚定正念,邪恶立即解体,身体立刻轻松了,马上能吃饭了,顿时精神起来了。
同修接我到她家,临走时,我告诉老伴让他考虑退党。老伴已看过九评,也知道共产党是邪恶的,可有各种顾虑,就是不退。我回家后又说是他的因素造成的空间场不净。我看到他动心了。我马上拿起笔写退党声明,让他自己起名签字,他很快的起个化名签字了。我想他的名字起得这么快,肯定他这几日也事先想好了。他还说:你再难受,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是你儿子的问题了。
我明白是师父的洪大慈悲在挽救他的命。也让我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我要去掉怕心,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我没有文化,只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写出来,与其他同修交流,共同提高。当身体有不良反应时,光不拿它当回事儿还是不够的,要找出自身的因素,应在法上修,在法上悟,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
我今年68岁,我和老伴是在97年间同时得法。得法前我们老两口都有多种疾病,炼功后所有的病魔不到一年时间就一扫而光了。我们亲身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所以就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心。
我是个农民,从一修炼开始直到现在无论地里的活儿再忙,每天都要坚持看书学法。我认为把学法放在第一位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总感觉到我一生中最大的喜事是得法、修炼,我内心有说不出的话还很多。由于俺老两口的修炼影响,使我全家都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大儿子四口人,二儿子三口人,女儿三口人,全家共十二口人),先后都得了大法,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我说这话没有一点显示心,是为了证实大法。
从开始镇压到现在,我们村的大法弟子经常十多个人每天在我家坚持学法、炼功,有时候也有邪恶的干扰和压力,不过我经常想到: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横下心来顶住。所以我跟同修们说,咱们这个学习班一定要坚持到底。在当前,我们一定要做好师父讲的三件事,让更多人明白真象。
我水平有限,请同修们指正。
* 光盘说明:
本光碟既可以在VCD中播放,也可以在电脑中播放。这里面有关于天安门自焚、围攻政府等等所有造谣、栽赃的所有事情的一切真实情况,而不是象电视上报到的那样。看完之后,用电脑打开光盘的“真象”文件夹可以看到很多真象书籍,“上网工具”文件夹里都是破网软件。“九评”文件夹里的内容有助您看清邪恶的本质。
具体方法可以这样:先将“自白性”的话放在最前面,然后依次放上各种真象材料。就是保证在播放的时候先播放“自白性”的话,然后再播放各种真象材料(也可以象其他同修说的那样,也将“自白性”的话印成说明)。这样,可能有的人就比较好接受。
以上方法不知是否合适,请各位同修指正。若合适,欢迎引用。合十。
* 写在前面的话
亲爱的朋友:
您好!我们制作这份光盘的目地只有一个:就是让你明白过去发生的很多惨无人道的事情的真象。也许您对“法轮功”有着这样那样的看法,也许有着种种疑问。不管是看法如何,希望您能够把这份光盘看完。您会看到许多电视中不敢播放的事实真象,您的种种疑问也会迎刃而解,从而您会明白一切。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相信您看后会有公正的评价。
我们首先在此郑重声明:我们不是要与党和政府做对,更不是要推翻其统治,我们老师一再声称我们绝不涉足政治。但在本光盘里可能有对某党或某人评论的话,但这是不可避免的。试想如果没有这场邪恶的镇压,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用讲什么真象;如果没有某党或某人散布的谎言,我们就没有必要去揭露谎言。
在全世界60多个国家里,有一亿多人炼法轮功。唯有中国政府在镇压,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正是某人出于其邪恶的妒嫉心,正是因为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在短短的几年中超过了××党员的人数,它才利用手中的权力,发动了这场对善良民众的迫害,把中华民族再一次推向了“人整人”、挑动“群众斗群众”的深渊……
就在镇压之前,官方报道修炼法轮功的人包括了干部、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等等各个阶层。曾几何时,听有的人说:“法轮功有人支持”,咱们暂且不说他所说的人是什么人,大家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如果不好,别人能支持吗?如果不好,能在短短几年之内那么多人修炼吗?如果不好,能有1999年4月25日万人大上访吗?人心都是向善的,所以才会认为大法好,因为法轮功正是教人信仰“真、善、忍”的。
我们是法轮功修炼者。也许您还不太理解,为什么法轮功学员面对被抓、被迫害还坚持信仰,还在讲清法轮功真象;面对无限期关押甚至失去一切还不放弃修炼呢?其实最简单的道理就是:人人都有权利拥有最美好的。
您说为什么天冷就加衣服,因为衣服能御寒;为什么下雨要打伞,因为伞能为您遮出一片无雨的天空……事实是很明显的,为什么人们不放弃法轮功,因为法轮功就是好,不但给人一个健康的身体,还给人一个纯正、高贵的心灵!
面对一夜之间上亿的善良民众被打成莫须有的罪名;面对一位教人向善、带给无数人身心健康的老师被恶意诋毁;面对无数修炼者被迫失去工作、流离失所、妻离子散;面对几十万修炼者被非法抓捕、非法关押;我们不诉说谁来诉说!我们不伸冤谁为他们伸冤!
如果我们保持沉默,人们就无从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正义、善良就得不到伸张!人们就会一次又一次被谎言欺骗,甚至干出助纣为虐之事!如果我们这些知情人漠视这场“文革式”的迫害的存在,我们就是在出卖自己的良知,为了自己的私利装聋作哑,就是在助长这邪恶的气焰!
我们懂得生命的可贵。作为修炼的人,我们更懂得人身难得,我们同您一样热爱生活!可我们也知道人应该堂堂正正地活着,不能失去做人的尊严。我们不反对政府,我们反对的只是这场邪恶的镇压,强权暴政改变不了人心、压制不住正义的声音!
许多中外历史预言都预言到了法轮功的广泛传播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与这件事有关。作为一个法轮功的修炼者,我知道法轮功的真象,我也知道对这件事的态度会影响每一个人包括您的未来。如果只能听到中共媒体方面的一面之词就作出判断,对您来讲真的是太不公正了。
在当今“一言堂”媒体的控制之下,根本就不可能在电视、报纸上出现别的声音,所以有些真象你也就无从知晓,同时网络封得太厉害了,你根本就无法看到外边网站报导的真实情况。在本光盘里有破网软件,您可以用电脑打开,把破网软件复制到您的计算机上。有了破网软件,你就可能轻松畅游网络世界,倾听真实的声音。
我送给您这份真象资料,是为了让您知道真正的事实,因为您有权力知道真象。能读到这份资料您真的很幸运,请您一定要珍惜。在严密的封锁和高压迫害中能看到法轮功的真象,看到历史的真象,不容易啊。不远的将来你会明白这是个多么好的机缘,因为一切都将得到证实,谎言不可能永远遮盖真理。
如果您在看完之后,想進一步了解真象或了解法轮功到底是什么,您可以按前面的方法将破网软件复制到您的计算机后运行,然后就可以登录到被封锁的网站,到上面去看个痛快、看个究竟。如果您想炼法轮功,那么在“法轮大法明慧网”上有书籍和录像,都可免费下载。
愿所有心存善良的人们了解法轮功的真象!让我们一起从心底发出真诚的呼吁:立即停止这场民族浩劫!每一个声音都是最有力的。最后真诚地祝愿您选择真象、抛弃“一言堂”宣传的谎言、拥有美好的未来!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我是一名九四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就职于一家地方企业。九六年的一天我正在科室处理业务,公司的党支书记叫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见面后书记对我说:公司多年来没发展过新党员,现决定在公司的骨干中吸收三名党员,组织决定你也是其中之一,你尽快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交来。
我是一个在党文化毒害中长大的人,当时在思想意识中认为能成为一名党员也是一件“光彩”的事。于是写了一份申请书上交。其结果是全体党员和支部一致讨论通过,在履行填表等相关手续后只待到时举手宣誓了。但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几天以后书记突然来到我办公室对我说:我正要将你们三人的入党材料上报党委却发现你的入党申请书不见了,我记得你的入党表和申请书我是同时放在文件柜中的,现找遍文件柜也没见你的申请书,你赶快补写一份交来。
当日午休我照常学法,正好学到《修炼不是政治》这篇经文,当读到“一个修炼者,除干好本职工作外,不会对政治、政权感兴趣,否则绝不是我的弟子”时,法中的每一个字深深的打入我的脑海,令我震撼。我顿感师父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在讲,只觉得全身发热,自己置身在强大的能量场中。我猛然醒悟,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应该放下常人的各种名、利、情,我入党的动机不是在追求名利吗?不是对政治感兴趣吗?不按大法要求自己,不听师父的话配当大法弟子吗?这是真修吗?“申请书”为啥不翼而飞呢?书记在公司里是大家公认的细心人,怎么会将“申请书”放丢呢?为啥今天学法正好学到这篇经文呢?难道是巧合吗?不,绝不是巧合,修炼的人没有偶然,一定是师父在点化弟子,入党申请书不能补写,此党不能入。修炼人要的是心性的提高、层次的提高,最后功成圆满。
下午上班,我走到了书记室用平静的心对他说:感谢领导对我的信任,“申请书”我不补写了,我觉得自己还不够入党的条件。看到书记一脸的惊讶我离开了书记室。
今天正法洪势快速的向前推進,法正人间在即,面对全球出现的“三退”大潮,面对即将解体的共产邪灵,我回顾九年前的这件往事,更加证实了大法“无所不包,无所遗漏,无所不能”的威力所在,更加验证了师父每时每刻都在呵护着每一位弟子。当我在无知迷茫中被共产邪灵毒害正在走向险境时是伟大慈悲的师父点化我、看护我、保护我,使我免遭邪灵印记,使我免遭耻辱而不受其害。师父啊!弟子对您的感激无法用语言表达!行笔至此我已是泪水涟涟。这是慈悲的泪,这是弟子对伟大师父感恩的泪……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从99年7.22铺天盖地造谣宣传和邪恶疯狂镇压中,每一个法轮大法真修弟子,都经历了最严峻的考验。在最邪恶的环境中,能否时时保持正念,保持正行,成了能否站在法上认识法,跟上正法形势的关键。
2003年11月,是我被关押三年的最后的一个月,再过几天就到期了。一天,牢房里只剩了我们三人,一个邪悟者对我和另一个同修说:“我们这个转化是怎么怎么的……”
接着用中国人千百年来形成的狡猾与奸诈的变异观念,肆意歪曲、解释师父的法。我想,此人一贯是帮邪恶的忙,它在劳教所里干的都是邪恶高兴的事,应该制止他这种不敬法的恶行,我对他说:“有一篇经文叫《定论》你还记不记得?”他说只记着题目,经文的内容忘记了。我说:“那好,我背一遍,你听听,师父说:‘大法弟子们切记,将来无论何时、何地、何人,以任何借口把大法分成部、派、门、宗等类似行为都是乱法。我没有教你们做的,你们永远也不能做,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你们在大法中悟到什么,都是无边法理在一个层次中所存在法理之一点而已,切不可为此给法或法的哪一部份,以至哪一句话下定义。如当众宣说,话一出口,罪业即成,重者,深重如山、如天,如何修?如有窜改大法,另搞一套者,其罪大之无边,生命在还恶业时,层层被灭尽的痛苦是永无终尽的。’”
我背到这里的时候,外边有人喊那个邪悟者,它就走出了牢房。另一同修说:“这篇经文太好了!你发现了没有?他的脸色开始发黄了,对这样的邪悟者真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通过这件事情,使我更加清醒的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溶于法中》经文告诉我们“人就像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大法弟子只有多往脑子里装师父的法,才能在任何环境和任何场合下,真正做到正念正行。
以上是个人在正法修炼中正念正行的一点心得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共同交流,不当之处批评指正。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我是在大法中修炼的在职党员,看过《九评》后,真正认识到共产邪灵的本质,我想一定从自己的思想中清除它,立即写退党声明,清理党文化方面的书籍,可到真正动笔写的时候,又想,我声明后,邪恶组织找我时,我要怎样对付它们,我嘴里在讲不承认它,可实际上确没有动笔写退党声明,心里在想,等大部份人都退了,我再退也不迟。带着这种不正确的思想,只是先把党文化的书清理了,在清理过程中,就出现了一些干扰。
我在清理党文化的书籍时,发现家里有几枚毛的纪念章,我就把它同书一起销毁了,销毁后,不到一小时,我就开始腹泻,到卫生间开始拉水,连续便了三次,就象排尿一样。当天晚上在梦中发现一团白色的气体,向我靠近,我明白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它说,我是炼功人,我要清除你,这时在白气团中,出现几个可怕的怪物的头,猪嘴獠牙,很可怕,直向我扑来,我感到非常可怕,就大声喊:李老师快来救我,却喊不出声来,就象谁在捏住我的脖子一样,这时几个怪物已经一齐接近我了,我从床上坐起来,手在与它们搏斗,嘴里在大声喊,李洪志老师快来救我,突然气团和怪物都全部消失了。这时我已经把睡在身边的人吵醒了,她认为我是在做恶梦了,她对我说,她听我吵的很厉害,她想起来还动不了,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向她讲了方才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家人发现我脸色非常不好,我自己也感到身体非常不舒服,到单位上班后,眼前发黑,两腿发软,我把工作安排一下就回家了,進屋就躺在床上了,睁不开眼睛,只想睡觉,这时我又在想家里是否还有邪灵的什么东西,又找到一本是我多年保留的所谓的十大元帅像。我又把它全部销毁了,连续几天身体一直受邪灵干扰,而且还很重。我自己忽然悟到,我在没得法前,曾被多次评为共产党邪灵中的模范,先進党代表,自己过去对它曾有过崇拜,所以受它的毒害就最深,通过学习师父的新经文,找出自己怕心重,不能坚定正念,邪灵才会出现干扰,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立即动笔写退党声明,用自己的纯净心态去震慑邪恶,声明后,感到自己一身轻,有一种解脱感。也使自己体会到做为一名大法弟子来讲,只认清共产邪灵的本质是不够的,不写退党声明,不真正去掉这种怕心,想用人心保护自己,是绝对不行的,写退党声明是必过的一关,绝不是形式,只有认真过这一关,才能体现修炼人对大法的正信,对师父的正信,也是对怕心和执著心的去除。
今后,我要用自己的言行去证实大法,做好师父叫我们做的三件事,我非常感谢师父对我这不争气的弟子的慈悲救度,我一定要在修炼路上精進不停,直至圆满。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下面的故事体现了大法弟子整体配合、正念正行的力量,更体现了明白真象的世人的觉醒,他们能够放下自己的利益,协力营救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学员。
2004年12月30日上午11点左右,我和几位同修刚学完师父《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突然闯入几个恶警,为首的一个大叫一声“不许动”,我一惊,屋里还有很多大法书籍,怎么办?把心一横,豁出去,转身之际,小声告诉另两位同修发正念保护大法书,心渐渐平静下来了。
恶警问到:“你们在干什么?是炼功吗?”“闲串门的。”他又用手一指“你认识她吗?”这时我才发现是一位昔日的学员(犹大)领来的。
治保主任把一本周刊扔在床上,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是10月份的周刊,她看过后没及时收回来。我当时脑袋轰一下,怎么说?现在责怪是没有用的。恶警又追问还有吗?“没有”,我不慌不忙的答道。他又问“家里还有书吗?要有主动拿出来,可在派出所完事,否则翻出来劳教。”我说:“没有了。”几个恶警开始乱翻。
在场的几位同修坐不住了,有一位年岁大的同修要求买药,有要求上厕所的,村治保主任明白应把消息赶紧传出去,让家属做好准备,恶警不准任何人走动。治保主任说上厕所出去了,正好碰上同修的儿子,告诉他赶紧转告各家,心里才松口气。
在正念的抑制下,恶警翻了一阵也没发现什么,他们两次拿起师父的新讲法又放下了,屋里的大法书全部保护下来了,真是“正念显神威”。
恶警没得到什么不死心,叫我们都上车,又翻了一遍,发现床垫底下有一本近期周刊和两份其他东西,气势汹汹的说:“这是什么?哪来的?”“前两天赶集得的”,这时我一点也不慌乱。他们见在家问不出什么,就把我和那位同修带到派出所。我走后,他们又在家里前后院乱翻一通,还录了像。
恶警刚要把其他几位同修带走,这时我村的书记说:“不许抓人。”今天她有事没在家,刚回来听说出事了,就直奔我家,正好碰上车刚开,随即把车拦住,大声质问:“凭什么抓人,她们都是我村的好公民,村里什么事都走在前面,从不为难我们,不许把人带走。”
就这样警车只好开進村委会院内。这时已是下午1点多,先来的恶警还没吃饭,又没有水,场面很尴尬。书记叫人找点水,到外面碰了钉子,有人说“有水也不给他们,谁让他们没事找事,活该。”
办公室内气氛很紧张,有位同修不放心家里的大法书,走到治保主任身边,小声说:“书。”治保主任说:“我哥知道。”那位同修急的说“洗衣机(意思是书在洗衣机里)。”
治保主任赶紧跑出去,恶警说“不许离开。”“我买烟去”,治保主任跑步来到同修家说明情况。刚把书藏好,恶警就开始各家翻,真就翻了洗衣机,多亏及时转移。就这样,治保主任在恶警的监控下,两次为同修送信,感动的同修及家属不知说什么好。
书记为阻止恶警抓人,好话说尽了,也不行,一个为首的恶警说:“市里知道了不好办,走走形式吧,一会把人送回来。”邪恶说话是从来不算数的。
晚上8点多,另几位同修家因没搜出任何资料,被无条件释放,就剩我一个人。过了一会,他们把我叫上车,开起来就走,是回家吗?可方向不对,我心里想管它呢!我是师父的大法弟子,有师在,怕什么,求师父帮助,并不停的发正念,彻底解体旧势力的一切邪恶安排。
车很快来到一个大院停下,下了车我一直呕吐,晕车。过一会儿,给我体检,定睛一看是公安分局,听他们小声说:“没准还能合格呢。”出乎意料,高压190,低压170,邪恶没说什么,又把我叫上车,开起来就走。夜晚路很黑,车一拐弯停下,门开了,出来一个老头儿,还有两个女人打招呼,说面熟认识,恶警跟她们说:她晕车,我们把她送这跟你们学习几天,好好反省一下,我们先走,明天有事打电话。
我一听要强制洗脑,决不配合,一定想办法出去,到院里看看,铁门紧锁,墙有3米多高,心一下凉了,转念一想,即使出去了,也是流离失所,苦难不说,这也是旧势力安排的路啊,心里真感到孤独失望。“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父的话在耳边回想,给我增添了信心和力量,一定要闯出洗脑班,决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救度众生来了,洗脑班决不是我呆的地方,求师父加持,让我快点出去。
在家的同修见我没回来,都很着急,在压力面前没有被吓倒,和家属一同想办法营救,有的把消息即时传出去,请周边的大法弟子帮助,齐发正念除恶,有的在大街上写“法轮大法好等”标语,还有的把手上的真象传单撒出去,极大的震慑了邪恶。
有的家属一大早找书记,要求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我接回去,电话一个个打出去,先找政法委,他说市里插手,说不上话,又给镇书记打电话,也说不行,年底上级要求很严,村书记真急了,话说的很坚决,以后我村里的事都归你管,书记我也不当了,你不是爱管闲事吗?镇书记一听话很硬,就问:“她是你什么亲戚?放人也行,今年你村一切评比不准参加,奖项全无,一票否决。”书记在名、利面前没动心,一口答应,行?只要放人我什么都不要。
就这样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全体同修及明白真象的村干部的齐心协力营救下,我于2005年元旦下午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洗脑班,没有留下任何污点与遗憾。
同修们见我回家都高兴的哭了,还有的同修在高兴之余提醒我别生欢喜心,别让旧势力钻空子。同修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关心和安慰,集体的力量是巨大的,同修们让我们携手并進,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走好最后的每一步。
层次所限,如有不妥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谢谢,合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6/4/61493.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有两位老年同修经常一起在外发真象资料,一天男同修在公安局门前把资料发给了便衣,它们一看是法轮功资料就大叫抓法轮功,气势汹汹跑到男同修面前,要男同修到局里去,同修平静的说:叫什么,我就是来给你们讲真象的,边说边大大方方進了公安局。女同修立即回家把资料放好,并告诉其他同修发正念,然后带着儿子一起去要人,破除了邪恶之徒抄家的阴谋。
男同修在公安局正念很强,不坐他们指定的地方,不回答他们的提问,公安局长進来就用凶狠的目光盯着同修,同修立即请师父加持用正念注视他,一会儿,他就闭眼转身走了,同修就开始向其他人讲真象。邪恶之徒想知道资料的来源,同修说别人放了一大把在我门上,我还没详细看就拿来给你们看,你们读一下上面说什么?他们几个就轮流大声读起来,一个人还不停的说:讲得好。
这位同修是一位老领导,他结合自己的经历讲恶党的邪恶,讲了自己学大法后身心变化。一个恶人讲出师父的名字,同修立即警告他,他立即改口称你们师父以前很好,现在用《九评》来打我们党,我们已经看过九评了。同修立即要他拿《九评》来看,他不敢作声了,只是反复说不能给你看。几个小时,同修一直正念正行讲真象,把邪恶的气焰彻底打灭了,恶人由开始的凶狠变得友好了,问话记录没按程序写,完全按同修的话记录,并买来饭请同修吃,下午同修堂堂正正的回家。
要说明一下,这个公安局以前十分邪恶,许多同修在这里被打、被非法劳教。由此想起师父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
近期,从网上看到邪恶又想象99年那样狂妄,我认为只能是痴心妄想,第一, 多数大法弟子成熟了,第二, 现在所有邪恶加在一起只有百分之十五,它们还妄想象99年7.20那样迫害怎么可能呢,只要我们按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一定能彻底销毁邪恶 。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我们学法小组有一位老太太,今年快近70岁了。她默默无闻,在正念正行中,扎扎实实的证实着法。用她的话说:“这都是不值得一提的该做的小事,与同修相比差之甚远。”这几件小事却对我去掉怕心起到至关重要作用。
一、向610主任讲真象
2004年4月初,本地一名同修因贴真象资料被抓,被非法关押。我与她切磋。咱们要营救同修,她欣然同意了,于是我们决定到本市610办公室去要人。她毫无怕心走向610办公室,我在外边发正念,等着她。半个多小时后,她回来了。我问她,怎么样,她开始滔滔不绝讲她如何向610办公室主任讲真象的过程。她平时言语不多,可这次她越讲越来劲。可我越听越后怕。当时我想,你是不挂名的大法弟子,怎么暴露自己身份呢?我担心她因此而被抓。我就再三的告诉她把家里的资料,大法书籍都藏一藏。因为我自己心性有问题,有很重的怕心,当天晚上,我一夜连觉都没睡好。第二天,我去她家谈及此事。看她一点怕心都没有,她正念十足的说:“没事,他不会抓我的”。
二、认认真真的向众生讲真象
每次我和她出去散发真象资料,她都坦坦荡荡的正念正行的把每一份资料放到比较稳妥的地方,考虑很周到,便于有缘人能得到,而使其得救。北方的冬天很冷,需要在外边贴的大张真象,传单,她起早把浆糊打好,别看她动作慢,但刷起浆糊干净利落快。每一张传单都贴得端端正正。一次我俩又出去贴,到5点半,她忙着回家给小孙女做早饭,因六点上学,这时,我说:“你回去吧,剩下的也不多了我自己贴吧”。我边贴边又冒出怕心来,我想:“可别叫恶人看见,再抓我。”(因2002年,发真象资料被恶人举报,被抓、被抄家、被非法关押过)事后反思一下自己与该同修相比,真感到自愧不如,她是那样正念正行,而自己时不时的怕心总是往出冒。
三、参加集体学法心得交流会
我与她几次去参加集体学法心得交流会,我每次出发前(包括出去发资料)总是把家里的书和资料藏起来,还告诉她也要这样做。她说:“不要有这一念,我们是神在做事,要堂堂正正,不能被旧势力干扰。”我想:是啊!我们应该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干扰,一思一念都不能承认它。
2005年1月的一天,她去了省城参加学法心得交流会,到晚上五、六点钟,她儿子孙女都往我家打电话,问她上哪去了!我也不知道,于是,我马上就到她家。在怕心的指使下,我与她小孙女把家中大法书和资料都藏起来了。当时,我心里很紧张,恐怕她出事,恶警来抄家。当她回来时,知道我的做法,她笑了。
四、组织学法心得交流会
当前正法洪势推進得很快。可是99年7.20镇压以来。她想到还有一些同修没有出来参加集体学法交流会。她说:这集体学法交流会是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也是同修们提高,集体升华的好形式。她就带领同修去参加心得交流,还把同修请她家来,善意的鼓励同修走出来参加交流会。
2005年3月26日,她专为从镇压以来,没有参加会的同修在她家举办学法交流会,有13人参加。同修们学习了师父的新经文,切磋了读九评的体会。与会的同修都成度不同的得到了提高与升华。特别是她专为没有参加过交流会的老同修,亲自上门去找两次。这充分表现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对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关心。她是那样用心的在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每件事。她的举动,真的使我也不断的认识自己的不足,也在激励着我努力去掉各种怕心。正念正行走好大法弟子每一步,走到最后,在神的路上,不断精進。
最后,以师父《洪吟·实修》共勉:“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
层次有限,不妥之处,希望同修指正。合十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
故事一:抵触退党、中断修炼引发的魔难
有一退休教师,是党员,虽然天天学法炼功,但有时人心不去,心性提高不上来,造成很大损失。最近对退出共产邪灵组织的事一时理解不了,心里犯糊涂,就跟别人说:“我不练了,这不是跟××党对着干吗?”从此不学法,不炼功,每天到公路上溜达。大法弟子去劝说她,也无济于事。
可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她老伴身体也不好,手指变得麻木,输了好多天液。自从不炼功后,她胆子变得越来越小,睡觉合上眼就看到一条大蛇,张着大嘴向她扑来,心里很害怕,持续几天都这样。
正在这时,她突然发现别人还没来得及拿走的明慧周刊,一翻就看到上面写着,有一大法弟子在街上行進中发正念,看到从一军人身上跑下一条大蛇扑面而来,被大法弟子清除。看到此,才猛然醒悟,这是共产邪灵在干扰自己,立即盘腿发正念,从此状态越来越好,思想也越来越清醒。
当大法弟子去看望她时,她床上放着师父的讲法磁带,又开始学法炼功了。当即就写了退党声明。
通过此事,我认识到必须跟上师父正法的進程,放下人心,否则将是极其危险的。
故事二:脱胎换骨──退党后的感受
两个月前声明退党,在发送出去的同时,感觉一阵强烈的热流由上至下贯穿全身,同时感觉说不出的舒畅;紧接而来又有类似的三次热流,一次紧似一次,就象用一把精细的筛子将自己过了三次一样,过去后有脱胎换骨之感;心中感谢师尊再造之恩。深悔自己得法虽早,但却走了不少弯路,愧对师恩。
在此奉劝各位能读到此文章的有缘之人,尽早与此世间最大邪教(共产党)以及它的一切组织脱离关系,让自己得到重生!
故事三:丈夫的变化
丈夫平时不信神佛,经常有对大法不敬的言行。一次我给师尊敬香,供了一碗茶水,然后我到另一层炼功。突然听到丈夫在一层喊:“水少了!”我没有睁眼。炼完功到上香的那间屋子一看,一碗茶水剩下了多半碗。丈夫从前从来不進那间屋的,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水少了?”他还是很吃惊,说:“你倒的时候我看见了。”
想起丈夫平时不敬大法与师尊的言行,我的泪水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师父,您不计较常人一切之过,仍然珍惜他,点化他,救度他。从此之后,丈夫根深蒂固的无神论有了动摇,有时也看看书,身体也变好了,对他讲一些法上的事情,他自己都说:“我又向前迈了一大步。”前两天他已上网申明退出共产邪灵组织。
故事四:堂堂正正讲真象
2003年5月非典期间,我发真象资料被恶人举报,被非法关入看守所50来天,后因绝食身体虚弱,洗脑班拒收而回家。回来后,单位扣发我的退休工资,逼迫我写四书。当时我想这正是讲清真象的机会,就去单位找领导讲真象,去了几次,他们都以各种借口不面对我。后来我想,那我写信给他们吧。写好信要送的时候怕心冒出来了:这白纸黑字,会不会成为他们迫害我的证据?我刚这么一想,就听到一个亲切的声音说:“师父给你做主。”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我把信送到了单位,堂堂正正的交给了领导。
故事五:坚决抵制迫害、讲清真象
2004年农历新年前夕,有人打来电话说:教委正在整你的材料,想把你送到劳教所去,你小心一点。我知道前不久,为了营救被抓捕的同修,我到教委去找局长让单位出面营救的事,让他们感到忐忑不安。
我们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我们要全面否定它,我要坚决抵制它。于是我告诉我老公,任何人要到家里来,不要开门,不准入内,要为家里一个90岁,一个80岁的老人负责,不让她们受到惊扰。凡是单位通知我到那儿去,坚决不去(因被捕的同修就是通知到公安局去询问个事,就被宣布劳教2年被非法抓捕);只要是单位的教师,校长来找我,我就揭露阴谋整我材料的这件事。到后来学校的大部份教师,社会上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有许多教师很是气愤,都骂教委干的不是人干的事。
3月份,校长亲自到家来找我到教办,我告诉他我不去。校长好说歹说,把我老公弄去。解释说:“他们没有整我的材料,都一个系统工作,谁也不忍心那么干。”临走还送了一大包礼物。后来,据可靠消息:材料报上去,没有批,说是没有具体事实根据。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我今年75岁,去年8月去仲宫发材料时被恶徒绑架,后正念闯出。前几天看见有同修在明慧网上提醒我说,有一拐脚女人盯我的梢,又说我的电话被监控。当然同修发文谈及这些问题动机是好的,是为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安全,是为了大家走正正法之路。为了同修们能更全面地了解事实,我谈一下个人的情况,以供同修参考。
首先,关于拐脚女人,同修对实际情况不完全了解,说有一个拐脚女人跟我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因为她跟不上。我真的认识一个拐脚的女人,因为我向她讲真象,使她对大法有了认识,因此对我很亲热,我不知文中所指是不是这个女人。
在这些年讲真象过程中,被盯的经历是很多的,我都把他们当做应该救度的众生,用大法弟子的慈悲之心向他们讲真象,他们多半深受感动而改邪归正。
举例言之:去年,有一女青年跟踪我,但她总是跟不上,后来就换了个男的,其实我每次都能发现他,但我只作不知,一次,他一直跟到邮电新村,于是我下车当着几十个群众讲大法迫害真象,我说,我现在是军级干部了,出门都有人跟着。他站不住了,走过来说:“你刚才掉了东西,我给你拿来了。”我说:谢谢!我们都回家了。还有一次,他跟着我,我就对他说:“我要去买肉,你也去吧!”他无言以对。回到干休所,我听他对一个战士说:“她真行啊,我都跟不上。”
这几年每到敏感日都必然有人跟踪我,我说给他们讲真象,也当着他们的面给群众讲真象,他们好象很理解,只是默听,并没有阻止我。有一次一个盯梢者一直跟到科技市场,我就对他说:“你给我看一下车,我上去买东西。”他还真给我看了一个小时。还有一次那个盯梢的一直跟到科技街,一路上我一直讲真象,她就把别人叫过来听,但是我没看见她。她只好自己跳出来说:你扰乱社会治安,并大叫:我是居委会的。于是我就高声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师父叫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大家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保平安。这时正好来了一辆警车,她又高喊:我是居委会的。我说,你别看公安局来了,就是江泽民来了,我也得同他理论理论。警车马上开走了。
我还到公共汽车上讲真象、发护身符。我体会到做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放下怕心,坦坦荡荡证实大法,一切都会很自然的做好,这是因为有师父在照看着我们。
市中区分局在抄我家时,拿走了我的电话卡和老年证,我就以要电话卡为名一次次地去分局讲真象,发材料,对门口站岗的也讲,直到找不到他们的人才罢。
去年九月抄家时,邪恶拿走了我许多大法书和物品。我就借要东西为名去西青龙派出所讲真象。我说:你们无理抢走了我们大法弟子的东西又监控我,这是违反宪法的,是土匪行为。大魔头和邪党剥夺了人民的基本权利,人民是决不会答应的,现在已经有100多万人退党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你们应该醒悟了,不要做邪恶的陪葬品了。我一次一次的到处去讲,后来派出所的人对我们大法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对我也非常热情,再也没有了抄家时的那种蛮横的态度了。
我想作为一个大法弟子要冷静的思考,向内找,通过这篇文章,我也认真地向内找,因为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没有偶然的事情。出现的事情是自己的心造成的,我于是找到了自己放不下的几个心:一个显示心;一个是争斗心;一个是浮躁。这些人心对我的证实大法的过程造成阻碍,使我不能很好地和大家协调,从而造成误解,影响了大法的工作。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有错误和不足是难免的,但这些我们一定会在修炼中得到纠正和進步。直到最后成为一个伟大的觉者。以上是一点个人体会,说出来盼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3/61089.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在上大学期间,我和以前的同修都失去了联系,加上高中时学法不深,虽然知道大法是度人的,但觉得自己太不严格要求自己了,经常想我可能也修不成。初离家门,好多不习惯,没有以一个真正修炼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在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很偶然的机会我上网通过邮箱的链接上了明慧网,此后我也时常去网吧,但经常由于网络封锁上不去,师父的新经文也只有断断续续的看,也没有下载的条件,只能在网吧看。到后来,我知道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但还是没有抓紧时间,把心思放在了日常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谈朋友后情关色关一直没有过去,做了很多不符合大法弟子身份的事,直到去年夏天才彻底认识到错了,今天把它写出来,希望今后做好。
上了研究生后,我才把师父几年来的经文全部看了一遍。才知道我浪费的是几年宝贵的证实大法的时光。所以开始向周围的人讲真象,只要有机会就讲,争取不错过一个有缘人。发正念,虽然比以前好很多,但经常起不来床,今后我争取四个正点都能发正念。学法是最勤的,每天如果不学法,就好象少了点什么似的。
在去年十一月的时候,我给同学讲真象的时候,谈起中共的腐败,然后讲到对法轮功的镇压,他们一般对真象都能接受,但是连续好几个人在最后都问我,你是党员吗?读大学时几次入党的机会都阴错阳差的没有我,在快毕业的时候入党。此前我已经对这个邪党很反感了,但是为了毕业能找个好工作,还是写了所有的材料。
被问的时候,我心里就很不舒服。对啊,我怎么能一边交着党费支持这个邪党,一边讲真象呢?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时考虑了好几天,想应该做出选择了。之后赶上叫党费,我就没有交,但是同学先替我垫上了。为了能把钱拿回来,我找到了负责的老师,但老师说已经上交了。
我不想再交党费,所以和老师说,我要退党。这个时候还有怕心,顾虑很多,比如想到前途啊之类的,但是心里想是恶党在害我们,在害同修,恶党害同修用的钱就有我交的,我不能再交了,我也不能再拥护它了。老师就很不理解,说了一些入党能为人民做好事的之类的鬼话,我说我不是党员一样会做得很好,比党员还要好。后来他们让我考虑一下,我说不用了,我决定了就不改了。
本来我不想写书面申请,想不交党费半年就不是党员了。再后来他们开支部大会,专门讨论我的退党问题,后来说不行,一定要有书面申请。我就写了申请,就这样把党退了。
之后他们开支部会议,有许多学生发言,事后我才知道,其中有个在同学中威信较高的同学发言时说,他很佩服这位退党的同学,他说至少这位同学很真诚,我们在座的有几个能敢说出这样的话?
过年的时候我们同学聚会,有人说起党员的事,我就和他们说,我已经退了。有个同学说,这个党都这样腐败了,我也要退党。别的同学说,不用自己亲自退,几个月不交党费就是自动退了,那位同学说:那不行,那多没面子,那成了它不要我,我要自己退,是我不要它!过年在火车上遇到了两位大学的老师,还有一名武警,都是党员,我把我的事和他们说了,他们也赞同退党,但觉得会对自己前途不利。
后来,我又在大纪元发表了三退声明。并把《九评》下载下来给周围的人看,让他们明白了退党的意义,我也帮助周围的几个人发表了声明。这些人中,有的知道我炼功,有的不知道,讲真象因情况而定,其中有的已经得福报。确实是大法弟子做好了,才更能带动世人。
自从我退党后,跟别人讲真象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问我是否是党员了。我知道做的还远远不够,今后只有更加努力。
我一直是自己做的三件事,我没有其他同修的联系方式,遇到困难过关的时候,一直是靠学法和师父的点化这样走过来的。我退党的过程也是在师父的点化下做的。明慧网的文章一直都是我必看的,从同修的文章里我看到自己的差距。我想,我以前做的不好,今后一定要做好,不辜负师父的苦度。
引用一段师父《美西国际法会讲法》的话:“正法中肯定是有形势的不断改变。有人问我说,‘师父,我们现在应该進入什么样的一种形势了?’我说呢,‘你们就做现在做的事。’”
给师父合十。第一次向明慧网投稿,层次有限,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我是一名落后的大法弟子。由于家庭环境的影响,我从小就养成了委曲求全,看脸色行事的性格,再加上学法不深的原因,导致我从99年7月20后脱离大法五年之久。在这五年中,虽然,我表面行为与常人无异,(抽烟、打牌)但大法毕竟在心中牢牢的扎下了根,懂得人来到世间是为了修炼的,多少次想走出来,但又被执著心控制走不出来,只好将希望寄托于以后。
慈悲的师父没有丢下我,2004年10月份,我看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经文后,知道没有二次机会,抱着死都值得的信念又回到大法中来了。后来悟到这也是为私的。通过学习师父的后期讲法,我对“正法”才有了认识,认识到了自己担负着历史的使命和如何助师正法的方式,那就是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
以前我的认识只停留在个人修炼上,有颗想利用大法提高自己层次的自私之心,没有把自己摆在大法之中,也没有为大法着想,甚至邪悟成只有肉身一死才能圆满,看到许多同修惨遭迫害,更害怕了,也就掉下来没修了,不知道自己的怕心却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现在,我悟到放下怕心走出来,并不一定就会被抓,被迫害,放下生死并不等于一定要去死,师父在讲法中讲过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的法。因此,我们要否定旧势力,一定要多学法,在法上提高,按照师父说的悟到做到,旧势力也就无可奈何了。因为它用旧宇宙的法理来衡量你时,你也是够格的,它也就不迫害你了。
去年年底,我遇到了这么一件事,听到同修告诉我,说乡政府要来捉我,叫我有思想准备。我检查自己没有怕心,心想即使被捉我也决不牵连其他人。有同修和我一起发正念铲除它们背后的邪恶。哪知,过了年后也没动静,干打雷不下雨。事后,谈话中才知道是村干部保了我,因为我也向村干部讲过真象。整个过程都是有惊无险的。
讲清真象既是救度众生的过程,也是提高自己心性的过程。刚开始由于执著心的作用,把自己看成救世主,对别人讲真象是对他的恩惠,把握不住自己,很容易讲高,最后还会和别人争论起来。事后,我向内找,找到了自己不但不为别人着想,还有想抬高自己的心。
通过学法提高加上自己的经验积累,我认识到要根据不同对象和不同心性的人采取不同的讲法,还要在讲的过程中看到他们的反映情况及时调整自己讲话的深度,要充分考虑到他们的接受能力。比如年纪大的人,他们脑中有过去儒教观念或佛教的因果报应在,从这里入手,他们容易接受大法。小孩子们天真,污染少,容易与宇宙特性沟通,只要讲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信“真、善、忍”的人是好人,他们就信了。最难讲的是一些青、壮年人,由于受党文化的影响,他们脑中装進了固执的无神论,金钱至上论,不相信做好人,认为做好人是傻子,不相信真理,只相信权势和暴力,而且有部份人认为不听党的话就是反革命。他们吃喝嫖赌不听党的话属于生活作风的问题,我们修心向善不听党的话属于反革命,可见党文化已经把人弄成啥样了,听了都可笑。但这部份人也还是有人性中善的一面,比如他们对待自己亲人就很和善,把儿女看得很重。我就从这里着手,从爱家里人谈到爱人间所有人,为别人着想是大法的要求,同时,他们最关心的是自己身体健康问题,我就从这引入谈体育锻炼和气功修炼谁真正能使人体受益,一个加快细胞分裂,一个减缓细胞分裂,而分裂次数又是有限的,使他们明白修炼大法还可增强体质、延年益寿。
讲真象中也有不顺心的时候,在这里更能提高自己心性。例如,我家附近就有两个思想很固执的人,简直听不得一个字,一听到就暴跳如雷,经过几次试探均不理想,反而心里还有些委屈,人心一上来认为自己在讨苦吃,消极的想,不管他们了,可寒假期间,有一人的孙女来我家玩,当时我正教女儿和几个孩子炼功,她也跟着学了。晚上,他爷爷到我家来跟我妈妈讲要我妈妈管我,我听到后知道不能回避,应该去讲清真象。可我一开口,他就大发脾气,当时人心作用感到自己很委屈,她孙女父母双亡,天天坐我摩托车上学,放学,中午在食堂打饭给她吃,象对待自己女儿一样,又教她炼功做好人。无论用人的理还是用大法的理来衡量,我对他们不好吗?可却这样对待我,但这颗人心被我意识到了压下去了。师父在《转法轮》96页讲到“有的人你给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给他看病时打下去多少坏东西,给他治到什么程度,当时不一定有明显的变化。可他心里就不高兴,都不感谢你,说不定还骂你骗他!就针对这些问题,让你的心在这个环境中磨炼。”当时,我意识到他更需要救度。我冷静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对我有意见,而是对大法不满,可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我们修大法也是在信佛。”(他们只有一点对佛教中佛的认识。我利用这点认识想让他们对大法有正的认识,其实我们信的是主佛。)事后,我还是象以前一样对他孙女好。我不想放弃他,我要用自己的言行去感化他,让他看到大法弟子的慈悲。如师父在法中所讲“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最近读了师父的《不是搞政治》经文和大纪元的《九评》后,对邪党认识更彻底了。邪党的一切行为都是反天意的、反传统、反人性的。用狭隘的心胸看待人,用人性中恶的一面教育人,为其统治服务,毒害了全国人的思想,全国人都用恶的行为处理矛盾和排除异己,灵魂深处都烙上了邪恶的党文化,而党文化又使他们变得很不理智,不愿听与党不同的声音,即使再好,再善的大法也不听,对待这样的众生以前我也无可奈何。现在,我认识上清醒了,要想救度他们,必须首先破去他们党文化的壳,可破壳最好的是《九评》,如何将《九评》送给他们看。做《九评》工作量大,成本高,不能盲目去投放,要有针对性的去做。在我同事中有4个党员,其中有3人受毒害深:校长、主任和一个老党员,他们虽坚信无神论,但对现实贪污、腐败风气不满。我首先天天在办公室里看《九评》,有个毒害浅的党员看见了,说他喜欢看外国人对中国的评价,我就借给他看了,陆陆续续有好几人都看了《九评》,包括老党员看后也说写的很合事实,我准备等机会成熟将师父的《向世间转轮》给他们看,再劝他们退党。有一天,校长看到了《九评》问我书从哪儿来的,我说是请别人帮我从《大纪元》网上下载的,我只想看看外国人怎样评价中国共产党,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没有任何政治目地。结果他也没说什么。其实他也是知道一些共产党的丑恶面目的,以前,我在课堂上向学生讲真象,有的家长向他反映情况,让他产生压力训斥过我,通过我不断地给他讲真象,环境也缓和了很多。再加上自己正念正行,处处为别人着想,现在,师生们对我都很尊重,都说我好。
最后,我真诚地希望没走出来的同修抓紧机会走出来,加入到救度众生的行列。师父为了我们能走出来一等再等。多少同修为了我们能走出来,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如果都能走出来,正念正行,以点带面,邪恶也就不能再在人间存在。我们要给后人留下一条如何维护大法的路,同时也给后人留下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形象。现在,我对什么都不关心(包括个人名、利、色、气、情、执著、时间等)唯一操心的是,在法正人间前,多救度世人,直至最后一刻。
由于本人认识不高,想写的东西很多,但又无法理清头绪,零零散散谈了一点个人认识,不足之处,请同修指出并修改。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5年3月19日,女大法弟子张志书在四川大足县龙岗镇南门桥河边公园一带派发真象资料,被一蹲坑的便衣恶警陈友文绑架至龙岗镇东门派出所。
县公安局一科的一个610恶警,身高一米七八、体重约一百八九十斤,对张志书進行突击性审讯,要她讲出真象资料的来源。张志书面对恶警一声不吭,心中一直在默背经文《怕啥》,恶警气急败坏,完全丧失理智,兽性大发,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对着年近六旬的张志书狠狠的扇耳光,打得张志书两眼直冒金星。面对兽性暴力,张志书很快平静了下来,面带微笑,心里头不停的发着正念。恶警被镇住了一会后,邪恶的劲头又上来了,更加凶狠的一记一记的耳光不停的打,这时张志书想起了师父讲的法,用正念反制恶人,很严肃的对恶警说了声:“打你自己。”恶警暴跳如雷,猛然用双手使劲掐张的脖子,当时张志书差点窒息,她用尽全身力气扒开了恶警的手指,才缓过气来。
面对这群人性全无的恶魔,张仍然面带微笑,心里不停的发出强大的正念,全盘否定邪恶强加的非法迫害,叫他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几个恶警见这招不行,便拿来很粗的布带,脚踩着张的小腹,膝盖顶着张的背脊,把张志书紧紧的五花大绑起来,她仍然静如止水,面带微笑,脑海中不断出现师父的讲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其中一恶警见她总是面带微笑,很不理解的骂她是傻子。张志书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师父替她承受的更多。张志书的脸被打肿了,脖子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被手指掐伤的痕迹清晰可见,还被布带捆得那么紧,呼吸都很困难,面对兽行和暴力,张志书始终泰然自若,心平气和,从容镇定,邪恶吓破了胆,拖着沮丧和疲惫的狗腿,灰溜溜的走了。
恶警见硬的不行,商量了好一会儿,恶警陈友文才進来把布带解开,并伪善的换了一副面孔,问张资料的来源,她还是不讲,恶警就去撕她贴的真象资料,叫所谓的现场取证,还对着资料拍了照,叫嚣着要判她个几年刑,要张志书的大儿子来审他妈,因她的大儿子是一个法庭庭长,要叫她的儿子的饭碗“跳舞”。大法弟子张志书说:你们说了不算。恶警陈友文只好自己瞎编了几篇材料,让张志书签字。张志书毫不理会,断然拒绝签字,恶徒无计可施,只好由他们的同类自己签字认定。留下一人继续看守,其他恶警都走了。
当时张志书要走出邪恶的派出所是很容易的,但她心里想的是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来,好让更多心里有怕心的同修能走出来,好让更多的众生能够得救。于是张志书决定用绝食的方式抗争。晚上十一多点,张志书被送進大足县看守所,邪恶的狱卒把张志书和另一大法弟子周中兴关在同一牢房里,张志书谈了她的决定,周中兴提醒她说,狱卒对绝食的大法弟子要强行灌食的,那滋味是很难受的。张志书当时想了想说:怕什么,有师在,有法在!
她每天坐在铺板上不断的背法、发正念、炼功,还时不时的给牢房的其他刑事犯讲“法轮大法好”,就这样,三天过去了,没有人来给她灌食,张志书反倒急了,第四天下午,即3月23日的下午,狱卒叫她出去,真的准备给她灌食,张志书一出牢门就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牢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的喊声,狱卒吓昏了,抓住她用力一甩,把她摔在地上坐着,她的心里非常平静,仍然面带微笑,并告诉他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狱卒慌忙把她又送回牢房内,这次灌食就这样不了了之。
第五天,即3月24日,又一个狱卒叫张志书出监牢,叫她签字,说是要延期关押,张志书心里不停的发着正念,并义正词严的告诉狱卒,你们说的什么也不算,绝不签字,这个狱卒手里拿着那张纸,自讨没趣的出去了。
第六天,即3月25日下午,狱卒又将大法弟子张志书叫出了监牢,她以为又是要灌食,走出监牢门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她只管喊她的,也没听见恶警说什么,也没注意周围有什么人。这次是东门派出所的警察叫她出去,她什么也没想就跟他们出去了,看守所的一层铁门哗的一声就关上了。
在看守所外面的房间里,狱卒又叫张志书签字,张坚持不签字,狱卒说:“这次是释放你的通知书,你仔细看看。”张志书才签了名,走出了看守所大门(张志书后来悟到就是在释放通知书上也不该签名)。
正念正行,六天走出看守所,这就是大法弟子张志书坚信大法、坚信师父证实大法的亲身经历。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2004年5月至11月,我被迫内退后,用半年的时间开设了三个店,从选项目、设计、装潢、雇人,到办各种手续、开业,使我不能静心学法,发正念溜号,讲真象流于形式,更没时间炼功,从而各种执著心:干事儿心,欢喜心,显示心,争斗心不断出现;主观、自我意识强,来自同修的不同意见根本听不進去,特别是当一名同修被抓时,自己仍不悟。我是1998年7月在区委组织部得法的,带着一颗认为自己曾经是官场上的人,谁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常人心,甚至带着一颗即使被抓也无所谓,倒要看看里面什么样的有所求之心。结果不但没要回人,自己却被绑架,家被抄。
到了看守所接待室,姓相的警察对我态度十分蛮横、骂人,我跟他理论:“做为人民警察不应该这样无理,更不应该骂人,况且我又没犯罪。”(过后他向我赔了礼)。他把我带到大约有20多个监室的走廊里,我故意大声说话,“我修大法做好人有什么错,好人蹲监狱,以后谁还敢做好人哪。”值班队长和几个男管教急忙跑过来说:“太晚了小声点。”
我被送進5号监室,这大约15平方米的地板上躺着16个人,我在厕所旁用自己的外衣做枕头侧身躺下,望了望上了锁的铁门、铁窗和监控,为自己平时没做好、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感到愧疚,为不能学法、不能背法而苦恼,对不住同修对我的鼎力相助,更对不住师父多年来的慈悲苦度。时间不允许我在自责下去了,我坐起来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弟子尽快离开这里。
第二天凌晨起床铃声没等响,我快速走到门前边敲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公审江泽民。”喊声刚落,只听走廊一片混乱,几个管教大吵大嚷:“不准喊,再喊给你戴镣子。”我根本不听,各监室象炸锅一样,本监室的犯人也冲我叫,有的骂骂咧咧,有的说心脏病犯了,我边喊、边发正念,铲除他们身后邪恶。不一会儿,牢头把拖鞋借给我,给我褥垫让我坐着发正念。我跟她说:“我不能穿号服、不背监规、不报数、不能跟你们一样排队坐板。”她说:“这里的法轮功都不穿黄马甲,不背监规,我可以替你报数,你可以单独坐一边,管教都不管,我管啥?”
这几年这里曾非法关押了许多大法弟子,使其环境得到了明显改善,多数犯人不但不反对大法,还很相信大法好,想学功但不敢,个别犯人会背很多师父经文,还主动告诉我。尽管那里的环境比较宽松,但我十分清楚这决不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环境。接下来管教、队长、副所长等都分别找我谈话,说他们说了不算,只起到仓库的作用,你闹下去吃亏遭罪的是你,想出去就好好表现,好好配合,还说你闹也白闹,×××家7个团职干部都不好使等等。鲁副所长话里话外带有讽刺味道,我十分严肃的质问:“你有没有能力把我放出去?”他说:“没有。”我站起来就走说:“免谈,想转化我没门。”
一天我发现上级部门来检查工作,我借机开喊:“东昌公安分局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有局长王禹凡、国保大队队长荆贵泉、恶警田越楠、沈树恒、王作富。”只见他们个个目瞪口呆,一声不吭的走了。我接着喊:“所有大法弟子请注意,我们不能消极承受,要起来反迫害,早日冲出牢笼。”“所有在押人员请注意,只要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就会有福报,你们的人生道路就会改变。”整个看守所一片沸腾。
我给市委书记、市长写信,反映大法弟子受迫害,看守所卫生条件差,管教素质低,物价昂贵等实际情况,把信亲自交到所长手里,所长看后大发雷霆,当场将信撕毁不说,还指使张嘴骂人、举手打人的管教李欣春给我戴上最大(48斤重)的脚镣子15天,她还找来两个男犯人把我抬到户外(十一月份O下27、8度的天气),扔到冰冻的水泥地上,当着两个熟人的面,对我進行拳打脚踢半个多小时。我的头发被揪乱了,手被划破了,眼睛被打得青肿。
我每天不停的背法,炼功、发正念、讲真象。短时间内能背下师父的《洪吟》、《洪吟(二)》。炼功和发正念对我来说基本是绿灯,只要我不喊,他们就心满意足了。一天中午,12点我正立掌发正念,一男管教大声说:“你俩别炼了。”我像没听见一样,他又说一句“你也别炼了,影响别人休息”。我睁开眼睛说:“咱俩到底谁影响人休息,你嗷一嗓子,再说我炼了吗?”
一位58岁犯包庇罪的老太太,每天默念100遍“法轮大法好”,几天后她跟我说:“我闭经好几年了,真的又来例假了,我出去后叫我母亲(子宫癌)、妹妹(瘫痪)也念。”结果她很快就被释放了。
十多天后,办案单位来人说:“你已够判,最低十年打底,但现在你的案子撤了,判你三年劳动教养。”我心想你说了不算。一天(星期六)下午,我在发正念时,邵管教突然喊我,我不由自主地问了句“放我吗?”他说:“有人来看你。”
我随着他来到所长办公室一看,原来是某市的公安局长和一位要好的朋友,他们说:“你再坚持一两天,下周一就能放你出去”。我收下他们带来的鸡翅、鸡腿、水果,开玩笑说:“不违反监规吧?”所长说:“你可以破例。”
周一早晨,我做好了回家的一切准备,法背不下去了,发正念心也静不下来了,自觉不自觉的听声,还不停的往门外看,结果白白等了一上午。这时听到有人说:“一般放人都是在下午。”我又等了一个下午,还说:“晚上6点多钟也有放人的时候。”可我一直等到8点钟也没动静。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对炼法轮功的咱们搞不懂,有判刑的、有判重刑的、有劳动教养的、还有什么罪都没有的。有的说我看刑拘也没什么规律,不过按满37天的期限你还差几天。她们的这番话突然点醒了我,对呀!邪恶迫害大法弟子时根本就不讲法律,师父一再强调放下人心,不要人心,我干脆什么都不去想了,就是老老实实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周五上午我被无条件释放,管教及所有的人都感到惊讶,而我的心里却是那样的坦然。尤其退党抹去兽的印记后身心更加健康纯净。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1997年农历11月初7,我忽然子宫大出血,到处求医问药,医院看了好几家,中医西医都找遍了,也不见好转;只好求神问卦,和尚、道士都请过,祝由科也信过,都没有效果。办法想尽了,钱也用光了,家里也被我这个病弄得一贫如洗,还欠一身债。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好躺在床上一天天拖下去。
1998年10月,邻居谢大姐来我们家,见我病成这样,便对我说炼法轮功可能有效果。我问:“躺在床上可不可以炼?”她说:“那不行,要站起来炼。”我心想:自己躺在床上,坐起来都难,即使能炼,我现在身无分文,也交不起学费。又问她:“要交多少钱?”她说:“不收费。”我顺口答应她:“不收费那我想去炼。”
第二天清早,谢大姐的儿子跑来问我去不去炼功?我一边答应着“去”,一边翻身爬起床、穿好衣服,就跟她走。说来也怪,平日里坐起来都难,这天竟能自由地行走。从我家到炼功点大约有3里路,还要爬4层楼。我一口气就走到了。
大法真神奇,我第一天参加炼功,血就止住了。我的信心更足了,天天抓紧时间学法炼功。我文化水平低,只读了二年小学。翻开《转法轮》很多字不认得。我把不认得的字都抄在小本上,见人就问。
由于我如饥似渴的学法修炼,身体一天天好转,不仅子宫出血的现象没有了,而且年轻(18岁)时患上的尿道结石和腰痛、胃病等都好了。我又开始做起了生意。我开了个只有十几个床位的小小客栈,因为病,很久都顾不上生意了,现在我身体完全好了,做家务、煮饭菜、招待客人等,什么事都做。1999年7-20后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公安不法人员天天来找我的麻烦,要逼迫交书、交资料。我坚决不交,他们就非法抄家,翻箱倒柜。
因为邪恶的迫害,我不能正常的学法炼功,子宫大出血的老毛病又发作了。亲人们都很着急,要我去医院诊治。我明白要能诊早就诊好了,现在这个样子是邪恶在迫害我。因此,无论谁劝我看病我都不动心。农历8月14日,突然处于“病危”状态,讲话都连贯不起来了。我把身上仅存的1千余元钱交给帮忙开店的亲戚,告诉他还有哪些帐要还,请他帮我还掉。
谢大姐也来了,很着急,赶快帮我一起学法(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我听师父说:“古人有句话叫:朝闻道,夕可死。”把心全放下了。第二天正是中秋节,我又完全好了,饭吃得很香,肉也能吃,一切又都正常了。
这是我得法修炼以来第二次出现奇迹。11月初,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谢大姐来看我,顺便提起要到北京去。我问她去北京有什么事?她说:去证实法。我说:证实法我也要去。
11月11日,我和同修们去了北京。虽然那时我身体还很虚弱,走到火车站仅100余米远都感到困难,但正念一出来就大不一样了,路也能走,饭也能吃,精神很好。到天安门广场炼功证实大法,被绑架后很快由县公安局把我接回关到县看守所。他们问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给他们讲法轮大法好的真象,谈我自己修炼得益的亲身体会。关到第3天,又出现了子宫大出血,昏迷不醒。狱警慌了手脚,怕我死在里面给他们增加麻烦,赶快把我送到县医院抢救,并取样送省医院检查,确诊为子宫癌,赶快通知我家里接人,并派专车把我送回家。公安原打算罚我1万元钱才放人,此时不但不提这1万元的事,而且这次進医院花去的千余元诊断费也只好不了了之。
回家后,家里人都要我看医生吃药,我心里很明白,对他们说:“我原先吃了那么多药,驴胶、白参等珍贵药都是一斤一斤的买,但都没能治好,而我炼法轮功很快就好了。这次又是邪恶的迫害,是师父帮我走出了魔窟。只要我自己坚定,什么事都不会有,你们就放心吧。”由于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正念正行,很快就恢复了健康。
经过这三次子宫大出血,我深深体会到,是师父一次次把我从死亡线上救了出来,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只要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能战胜一切魔障。
从此,我更加努力学法,精進实修,抓紧做好三件事。我利用开小客栈天天都有人来人往的有利条件,给旅客们讲真象,发放真象资料。同时在为旅客服务的过程中时时注意修心性。不论是份内份外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为旅客排忧解难,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讲真象的效果更好。只要能挤出时间我就邀同修们到偏远山区去讲真象,发放真象资料,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每一件事。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
一、用理智去证实法
我是1997年喜得大法的。修炼之前身体上的毛病真是不少,胃出血,腰椎盘突出,胆囊炎,偏头痛等等,每个月甚至每个星期总少不了去厂医务室打点滴,迫使我提前内退。那时我对人为什么要生病?为什么要死?感到很疑惑,特别是一想到死,全身都发抖。修炼不久,师父不但给我,还给我全家人净化了身体,身心都得到了净化,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甜头。
为了使功友有个学法的环境,我们将并不宽敞的两室一厅的房间腾出一间供附近的功友学法、炼功,真是其乐融融。有一天我睡在床上,突然小腹部位“呜呜”直转,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下法轮。有几次我梦见自己真的飞了起来,大街小巷,山头立掌除恶,我深知自己的责任是多么的神圣!
对于这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被小丑妒嫉,被邪恶迫害,当时我真是百思不解。2000年农历新年,我们全家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讨回一个公道,和其他功友一道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進京上访,这时正赶上邪党“两会”的召开,我们和北京功友一道写下了真实的姓名,住址,联名给中央写信,向北京信访局投信:要求恢复我们合法的修炼环境,取消对我们师父的不公,公开出版大法书籍。当时的北京红色恐怖,根本没有人们说理的地方,许多功友在广场上被抓,甚至在半路上,旅社里就被抓了。当时我们坚信: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我们才是真正的好人,不应该被抓。我们知道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回来后,上京的许多功友几乎全被关押(当时声援监狱的功友很少),因有的人认为这才是修炼,坐在警车里是乘法船悠悠。给旧势力黑手钻了空子。
尽管我和丈夫坚持认为被抓不是我们走出来的目地,但还是等到师父的经文《理性》发表后,我们才真正觉得自己没有悟错,这条正念正行的路我走定了。
回来不久,由于一位功友被抓,把我们去北京密云的事说了出来。当地派出所的人分别将我和丈夫传去,我们分别理智的这样应付当地派出所人员的:
警察喝道:我们奉杨局长之命问你,最近去北京没有?
丈夫说:不好说。
警:为什么?
丈夫:因为我们有许多功友还没到北京就被你们抓了。
警:谁?
丈夫:你们心里有数。
然而丈夫面对虎视眈眈的恶警两眼一闭,心里背诵《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恶警一看“啪”朝桌子上一拍“你还发功?”丈夫抵制的也将桌子一啪(后来觉得没做到忍)“今天你们是请我来的!我也没做坏事。”这时他们反倒把早已填写好的拘留证收回,将他放回。
当地户籍民警和居委会的唐主任来到我的门面上,质问我说:最近去北京没有?
我毫不犹豫的说:去过,而且还去了好几次。
她们以为我和她们开玩笑,便又说:最近去过没有?
我边示做关门的样子边说:要我去北京哦,好,我就去!
她们却说:别开玩笑罗!
便无奈的走了。
我们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们。后来,邪恶多次问我们要照片,威胁我们不能去北京,我都严厉的说:照片没有,北京你去得,我就去得。
有一次,到了所谓的敏感日,居委会的主任问我节日期间出不出去?约定哪天上我家来,我对她们说:不要带邪恶来!她们问我什么是邪恶?我说:反对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就是邪恶。她们却笑了。
还有一次,在所谓的“敏感日”,当地派出所的人员使劲敲我家的门,我们好半天才开门,他们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我说:我们在炼功。“你们还炼功?”居委会的主任说:他们从来没有说过不炼功。后来他们站会儿就走了。
1999年至2001年,我们边做一点小生意,边证实大法,同时给功友提供了切磋的机会和传递资料的交接点。有个功友去北京留下了十多副横幅和真象资料,我和几个功友冒着大雨高高挂在学校和大马路的树上,迎风飘扬,震慑了当地的邪恶。有一次,我和一位功友去一所高等院校发放真象光碟,当时不知发正念,心中难免有点害怕,这位功友图快,将一大叠(10张)光碟随手一扔无人处,我觉得这都是功友冒着生命危险刻出来救度世人的,达不到救人的目地,这不白白浪费了吗?于是我捡起来,再一张张的送到教师宿舍门前,期望那无辜的师生不再受到毒害。
在这期间,我和丈夫经常骑着摩托车到乡下发放真象资料,农家的狗从来不对我们狂叫,有一次刚把一份资料送到一家门口,低头一看,一只大狼狗就在我面前,真是有惊无险。还有一次,我们向农村发放资料时,身边的手机响了,一看“欢迎你们進入长沙”,我们大声笑着说:师父在鼓励我们呢!
与我相识的人都是我们讲清真象的对象。对于那些上我们家来的警察,社区的人,我们也不视他们为敌人,在其它社区再“凶狠”的人,上我家我们都是本着劝善,讲真象。包括上面提到的向我丈夫拍桌的人,我们都以礼相待。他们当中看到我很胖,都要我双盘给他们看,我就毫不犹豫的演示了第五套功法给他们看。同时和他们分析“自焚”的真象。特别是那个拍桌的警察,后来恰好调到我们社区,来我家时,我和丈夫热情的接待了他,他显得很不好意思,并吐露了工作上的情绪,认为自己是个有才干的人,在部队是教导员等等,我善意的告诉他;你这样有能力的人,在当今社会不让你往上爬,是不让你再造业,不让你向其他的人一样踩着法轮功往上爬,是神佛在救度你,等等。我们的慈悲让他化解了怨恨,落下了感激的泪花,他告诉我他的父母也是相信神佛的。看见我家师父的像,也只是笑了笑。从此对我们夫妇俩总是“哥、嫂”相称。有一次,他被一辆摩托撞了,与别人争吵起来,他看见丈夫没帮他,很是不高兴。后来我们告诉他: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我们知道你相信大法好,是不会有事的。他连说:谢谢!直到现在我还时常点醒他“相信大法好,必有福报!”
二、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
2002年2月2日,农历新年前夕,市国安局开始新一轮抓捕法轮功学员,一位被抄家的功友清晨告诉了我,丈夫立即叫我外出避一避,因为早几天有位功友被抓,被邪恶逼迫说和我借了5000元资助了流离失所的功友。这天下午,我打电话给女儿时,方知我丈夫和其他几个功友已经被抓。
由于谎言的欺世,那个时候真象天塌了一样,到处都是邪恶。旧势力制造的恐怖氛围,使得一些亲朋好友都不敢久留我,真是一筹莫展。我望着天空长叹:这么好的宇宙大法怎遭如此糟蹋?修炼“真、善、忍”的人为什么要遭迫害?
这天寒风刺骨,几经周转我来到了自认为安全,又能容纳我的地方-侄女家。记得10岁那年冬天,我经常去河边帮她洗尿布,带她。想来她母亲也修炼过,我也曾经在这发过真象资料,交上伙食费避在这里是没问题的。当时,看到我的到来侄女特别高兴。后来我和她讲明原因没两天,我就感觉到她很害怕,有意在那漆黑的夜晚,将我一人留在家里,吓得这个城市长大的我全身发抖。后来师父的《威德》“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伴我很快度过了乡村的这一夜。过小年的这天,她告诉我她父母叫我上那过年,到了那我才知道她是骗我的。我没有怨恨,只为她的举止惋惜。
当时流离失所的人都有这种感受,只要有人收留,有个地方落脚,再苦再累也心甘(可能无形中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后来我辗转到另一个做生意的侄女家,帮她推车送货,料理家务,弄饭,平时拉屎拉尿,蜈蚣满地的臭水沟都被我打扫得干干净净,堆满货物的仓库被我码得整整齐齐,起了霉的衣物洗净晾晒,默默的干,还是常被指责:洗衣粉用多了,短裤没帮她洗干净……当时还是想“宁可别人负我,我不负人”尽管如此还是不尽人意……
有一天,侄女拿着一张《潇湘报》扔给我看,上面写的北方一个母亲杀子,诬陷大法的事,我耐心的给她解释:从报道的时间,含糊的地址看这又是栽赃陷害,她不但不听,还破口大骂。我伤心的哭了,并严厉的指出:你这样诽谤大法,诽谤我师父,会遭报应的。她又说我骂她,耻笑我:爹娘死了,还没有这样伤心。一个不修炼的人怎知修炼人的师父在他或他们心中的地位呢?这件事对我的伤害很大,整个一天都是泪流满面。迫害前我送过他父母大法书籍,迫害后,我又给他们讲过真象,人为什么还执迷不悟呢?我决定离开这里。这天晚上我从内找,静心学法,师父的《正法与修炼》才使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一来到这里,就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让黑手钻了空子,他们指使亲人对我加重迫害,使我怎么做都不合她的意。正悟过来后,侄女主动向我赔礼道歉,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帮我,在呵护着我。
后来我把真象再一次告诉她,并善意的说:我不是诅咒你,我是真心的告诉你,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谁也不能破坏,谁也破坏不了,只是师父告诉我们:心中装着大法不好的人,今后是要被淘汰的。现在天灾人祸不断都不是偶然的,你对大法的一念决定着你的一生啊!后来她明白了许多,知道我们是受迫害的,每个月还给我300元的工资。她午休时,总是叫我在她旁边打坐,感受到了炼功人的能量场。
个人认为,修炼人,特别是流离失所的人最难受的是看不到师父的经文,找不到功友切磋。后来悟到修炼人的环境靠自己开创。于是我白天用烟盒的包装硬壳纸写真象资料,写通俗易懂的顺口溜。那时我想肯定是师父打开了我的智慧,只要一动笔,就能写出来,而且很顺口。晚上发或张贴出去。
有一天清晨,我打算把真象资料送到隔壁的警察室里,但他隔壁的门口坐着一个人,我想:你这个人進去吧,我要救度世人。念头刚出,那个人就進去了,我顺利的将资料塞進去了,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过几次。使周边的群众看到了真象,震慑了当地的邪恶。我外地的同学许多都是教书的,他们都被谎言欺骗过,并毒害了他们的学生,听我讲真象后,几乎都是从梦中惊醒。
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一直感觉正法这条路我是走定了。每当女儿告诉我:爸爸被国安打伤了,关在看守所如何消业。被判劳教两年。我都教她如何正念对待,如何要她鼓励爸爸坚定正念。后来我写信告诉她:我们修炼的是“真善忍”,相信有天理,到时候他们(指当地派出所)必定要请我回来!念头一出,有着震动十方世界的感觉。
这年年底,当地社区,派出所几次要丈夫叫我回来,告诉他抓我是弄错了。
2002年3月28日,丈夫因被打伤,省脑科医院诊断他心、脑出现异常,被劳教所连续拒收两次,带回后,当地国安局勒索家属(常人)交纳3000元,保外就医放回来。2003年2月10日,社区的一个女民警将派出所分局等7~8个人,签上姓名,留下电话号码向他保证什么,并要丈夫叫我回来。我觉得这是师父在呵护我,在帮我,于是在2003年2月12日大雪纷飞的这天,我在正念中堂堂正正的回来了。
到社区的时候,社区的书记,民警高兴的接待了我,问我这一年多上哪去了?我回答说:围着这个城市转了一圈。后来我们夫妻又给他们讲真象,揭露当地国安是怎么迫害我们的。他们激动的说:社区的人对你们反映很好,我们准备树你们为模范标兵。我笑着对他们说:其实这都是师父在《转法轮》中教我们做人的道理:“我们人人都向内去修的话,人人都从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虑别人。那么人类社会也就变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变好了,治安状况也就变好了,说不定还没有警察了呢。用不着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里找,你说这多好。”他们听后说:都像你们就好了。
三、丈夫的去世更坚定了我随师正法的步伐
丈夫被劳教所拒收以3000元保外就医回来时,被逼迫在“保证不外出,不参加法轮功非法活动”上签名,他误认为,法轮功没有非法活动,出来后不让他们看见想去哪就去哪,于是删掉‘非法’二字,就无理智的签了名。回来后正念不足,认为二年劳教保外就医期间做真象工作要小心翼翼,答应写声明也迟迟未见行动,无形中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尽管每天学法炼功,还是没有摆脱旧势力的束缚,于去年5月26日被黑手夺去了生命。明慧网已报道。
那些做错了事至今还未写声明的一定要以此为鉴。当时的我,只知道不能给大法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要尽快揭露当地国安的丑行。当天,丈夫的兄弟拿着省脑科医院的诊断书找当地国安清算,要把遗体拖到国安示众,他们害怕,在第二天上午在卫门处退还了3000元押金(这3000元是丈夫母亲的,去向他们要了5~6次都说是没收)。去世的第二天,我彻夜未眠,学了两讲法,写下了迫害他的邪恶的罪状。第三天,邪恶之徒到处都设了便衣特务看管当地的同修,跟踪他们,不让他们参加追悼会,有个功友差点被抓。这天本是炎热似火,突然乌云密布,穿两件衣服还冷。10点整正是开追悼会的时候,我没有嚎啕大哭,而是通读《洪吟(二)》,外出发放20多份真象资料,度过了这难忘的时刻。
每当我情感激发时,我就通读大法书籍《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的讲法》等,背诵《坚定》、《得道明》等师父的经文,师父的慈悲使我从生死的情关中很快的走了过来。
不久,明慧编辑部建议大陆大法弟子建立家庭资料点,我就决定将丈夫遗留下的6000元取出做大法工作。开始买了一台一体复印机,后来建议小孩买回了电脑。对于电脑一窍不通的我,现在我学会了打字。我深深的感谢慈悲的师父,是师父给了我无穷的智慧,使我能随时与明慧等网站沟通。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个人体悟,不对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一位得法修炼近一年的同修,平时学法、修炼,做三件事要求非常严。她认真学习了师父新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后,走出来向世人讲真象。去年十月初,她到农村家乡洪法、讲真象,引导了三个新学员得法。并在一起学法、炼功。就在第五天,她受到邪恶干扰,出现高烧40度,不能吃饭睡觉、尿血等病业状态,在这艰难的情况下,她坚持把五套功法教会,以最大的忍耐力,乘车返城回到了家。
当天午夜零点时,在似睡非睡中突然看到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邪魔,从窗户進来,快速到床前,有的卡脖子,她進出气都困难,有的按腿,她感觉腿抽筋,使劲想坐起来也坐不起来。就大声呼喊,不要迫害,我要大法,师父快救我。当时家人看到这种情景吓了一跳,她让家人把她扶起来。就立掌发正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决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请师父给弟子加持,我一定战胜邪魔烂鬼。经过了四、五个小时,这时听见邻居家鸡叫了,到了五更时分,烂鬼们灰溜溜的又从窗户逃跑了。她全身感觉轻松下来,发现全身汗水、衣服、被褥和床单全湿透了。家人对她的举动很不理解,她向家人解释,出现这种状态是邪恶在干扰迫害我。如果我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会给大法带来多大的影响。
天亮了,拖着疲倦的身体来到同修家,把当夜情况告诉同修,都感到惊心动魄,过了一次生死关。接着大家继续发正念除恶。经过上午四次发正念,身体开始恢复,有劲了,高烧也开始下降,能吃饭了。
通过这次正邪较量,大家都受到了很大启发,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对邪恶不能掉以轻心,遇到邪恶干扰、迫害,要及时识破,发挥整体力量,用强大正念战胜邪恶。关键时刻,一定要求救师父。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2月28日,在珠海香洲区的法庭上,审判了多名法轮功修炼者。上午九点多钟,当警察带三个法轮功学员上庭时,远远地我就听到他们中的一人在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内心既震撼又难过,觉得他们真的是受了很大的冤屈。三个学员中,两个男的,都40多岁;一个女的,看起来有60多岁了,面目和善,真不知这么慈祥的老阿婆会做什么不好的事,要送到法庭来审判。
法官有三人,中间的是审判长,两边的可能是审判员。庭审中,那个叫张文学的和那个老阿婆都是官方指派的律师为他们辩护,而那个叫林武勇的男学员的家人找了两个亲友为他辩护。两个亲友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士。可是,当一个辩护人说到“法轮大法”的时候,那个法官蛮横地大声说:“不准说法轮大法,只能说法轮功”;而另一个辩护人,只是看了法官一眼,那个法官就粗暴地指着她喝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不是你师父?”这位女士还没来得及回答,法官就命令警察强行把她拖出法庭,真是野蛮到了极点!别说是在庄严的法庭上,就是在平常的社会活动中,有教养的男士都应对女士彬彬有礼,体现出文明的风度和修养,可是在这里,一个在众人眼里严谨、公正的法官,只是因为一位女士── 一个合理合法的出庭辩护人,看了他一眼,就大发雷霆,令人将其架出法庭,真是公道何在!法理何在!就这种人当法官还能做出什么公正的判决吗?!我作为旁观者都是又悲哀又气愤,我就想,这是在庄严的法庭上一个法官的所作所为吗?真是太没人格、太没教养了!看来法轮功的宣传品上所说的不是假的,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现在真的没有人权,别说没做什么坏事,就是被冤枉地推上法庭,人家来辩护都不给,还谈什么法制、谈什么文明呢?都是骗人的鬼话!我当时就想,如果我带上摄像机或照相机就好了,把这场面录下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原来中国大陆就是这样在法庭上对待法轮功学员的,中国的人权就是这样体现的。
其实法轮功有什么不好呢?我认识几个人都是修炼法轮功的,我觉得他们人都很和善,按他们的话讲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重德修心,强身健体。他们手无寸铁,也不追求权势名利,只是严谨自律地做好人,这有什么不好呢?真想不通中国大陆为何要给法轮功加上种种罪名,一再打压,让一个外人看了都心中不平,如此下去,怎么能树立起大陆官方所说的文明、法制、公正的形象呢?怎么能让那些真正了解法轮功真象的老百姓心里服气呢?我觉得那些无理打压法轮功的人真应该好好想想了,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法轮功呢?坑害好人是有罪的!是要遭报应的!信法轮功的人明摆着都是好人,是好人就应该让他们自由地、快乐地生活,为什么非要把他们置之监狱、劳教所而后快呢?这不是缺德吗?这种不人道的状况真应该尽早结束才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6/1/61411.html>
一,中共封锁消息。为什么封锁消息?一定是害怕真象。有怕人的地方嘛。要不封锁什么?对我封锁,不让我知道,那一定与我有关系。对我封锁的越严密,与我的关系那可能越大,越息息相关,性命相关。所以,突破重重封锁线我也要知道。这是智慧。关键时候看智商啊!
二、有许多人说他们炼功人是好人,我不炼功也是个好人。
那可不一定的。什么是好人啊?一个人能在谣言中,在迷茫中,在权势的威胁中,在善良人群被迫害的时候,还能顶着压力去了解真象,关心同情他们,替他们着想,甚至站到他们一边反对迫害。这才是真正的好人嘛。考验见真金,方知好人和坏人。做人一定要有好品质。
三、有人说:你说得都对。可是那家伙太强大。
我可不这么看。过去有个罗马帝国简直太强大了,没有人认为它会灭亡的。谁知它狂妄到要去迫害基督徒,结果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了。教训啊。事物都有一个产生、发展、到衰亡的过程。强大就要走下坡路了。如果下坡还使劲的表现强大,老兄,那它想提前灭亡啊!苏联是超级大国,苏共七天解体;齐奥塞斯库高举右手喊:罗马尼亚共产党要统治一百年!几天后自己上了断头台。貌似强大往往是末日的回光返照,若再穷凶极恶就一定是行将就木了。所以赶紧远离它,这是经验。
这可是智慧、品质、经验之谈。
其实,我还看出一个门道:江共邪教,它编排天安门“自焚”的闹剧,那不是对付人家炼功的,它是想对付我们这些不炼法轮功的人。你看,人家法轮功不杀生,不自杀,说“自杀有罪”,所以那闹剧一出来,人家就知道是“栽赃陷害”!根本就没法骗人家。我想共党邪教一定是冲咱来的。欺负咱没炼过法轮功。不知道那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们编这些东西真正目的是欺骗和谋害没炼过法轮功的人。
所以我要看看法轮功的东西。这么大的一件事出现在腐朽的红朝末日,那是偶然的吗?不管是什么人(包括身边亲近的人),都不能阻挡我去了解事实。
生命是我的,最珍贵的。我要做个明白人对自己负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5/61183.html>
我的邻居山哥是个正派直爽的人,每当他看到恶警非法抓捕和骚扰大法弟子时就愤愤不平,当面指责他们:“他们都是好人,你们抓他们干嘛?”他知道我被抓过很多次,而且不屈服,经常对我竖起大拇指,看到我就喊:“法轮功好,××党坏!”
另一边的邻居杨叔也明白了真象,一天到我家给我一百元钱,让我给同修霞霞。他说:“霞霞这孩子可怜,在劳教所被整的那么惨,几次进进出出的。她爸和她爱人都被单位开除了,她现在又要生小孩,她一家人怎么过?这点钱是我的心意,你给她拿去,别说是我给的。”
我给霞霞拿去后,霞霞不要,她说:“我们全家修大法的,艰苦一点也过得去。杨叔也没什么收入,平时生活很艰苦。还是还给他吧。”于是我又拿这一百元给杨叔,他死活不收:“说,那给别的困难的大法弟子吧!算我对你们这些善良的人的一点心意。”
去年冬天,杨叔又拿来一百元,说自己刚补发了点工资,让我拿给困难的大法弟子。我问他:“杨叔,你也知道大法好,也看过书,为什么不炼呢?”他说:“文化大革命时我家被害死两条人命,××党太邪恶啦,我对大法尽点心意我就很高兴了。”
前两天,一个在日本的同学打电话给一位法轮功学员时说:我昨天去领馆办护照延期、在领馆外见到你的朋友们了。我俩(她和她丈夫)太佩服了,那里挺冷的,她们(指在领馆外请愿的法轮功学员们)站在那举着条幅,也不跺跺脚、搓搓手。而且,她们都是老人,不是年轻人啊。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在几年的修炼中,由于自己身心的变化,让我真实的体验和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大法使我开启了更高的智慧。虽然我的经历在千百万大法弟子中只是沧海一粟,但我想写出来会让更多的人能更好的了解大法,为救度众生起到一个粒子的作用。
在1997年得法前,我的身体一直不好,慢性肾炎和心脏病,使我天天泡在“药堆”里,身体非常虚弱,干不了重活,稍微一干点重活,身体就浮肿,心脏还不时的偷停。为此我到处求医问药,所有的偏方和药都用到了。各大医院也去了不少,可就是不见效。我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我的病不但让我身心痛苦,而且也给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经济负担。正在我为病痛折磨的同时,真是祸不单行。一次骑自行车与轿车相撞了,车祸中使我面部整个毁容了,脸上的肉没有一块好的,舌头也断了一半,眼球都掉了出来。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出院脸上到处都留下了伤痕。这突如其来的横祸,使我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无疑是雪上加霜。在我痛苦的走投无路的时候产生了轻生的念头,觉得这样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就在这时我有幸得到《转法轮》一书,我如饥似渴一气看完,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自此我走上了修炼之路。
在李老师高德大法的呵护下,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身体上奇迹般的变化,使我更加坚定了修炼的信心。
自得法以来,身体的病症全消失了,没有了痛、疼、胀的感觉,就连脸上的疤痕也一点一点的长平了,现在基本上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了,真是走路一身轻。我终于从“药堆”中爬了出来,是李老师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得法修炼几年后,我找到一份工作,是一个刚刚开业的一家玻璃钢旅游艇厂。刚一去厂长就想让我指导技术方面的工作,这对于我一个木工出身,对船舶行业丝毫不懂的外行人来讲,无疑是摆在我面前的一个难题,而且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图纸,只有从日本发回来的几张船的传真照片。我仔细看着照片,竟莫名其妙的应下了这份工作。
我开始按照片摸索着制造船的模型……。就这样第一个船造了出来。厂里需要注册,市船检局来了很多人,有教授、专家来厂查看。其中有位很有名望的教授要看船的图纸,厂长告诉他,我们的船是按照照片做的。教授不相信,没有图纸怎么能制造出船来?而且还那么先進,简直不可思议。教授把我叫过去,非要看看我这个技术员是个什么样的人才。看着他惊讶的样子,我笑了,我知道是师父和大法给我开启了这么高的智慧。
为此,我在厂内外洪法,使厂内更多的人了解了大法,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功效。从此厂里的船也供不应求,来洽谈生意的人络绎不绝,也为我讲真象救度众生开创了良好的环境。愿法轮大法“真、善、忍”给所有的众生带来美好!
声明人:王英华 陶显英 夏继武 程佩玲 高玲 邹红 尹本刚 冉光旭 姜军 王万迎 张翠风 李桂花 余汉忠 张梅美 李振旭 李春莲 胡祥英 王玉香 张晓兰 夏春贞 黄慧兰 郭品飞 邓兆姨 谢素华 王素芬 高昌泽 冯国先 许凤娣 郭桂娟 刘亚丽 李淑兰 陈玉羡 敬慧玲 杨德伟 阎挺 甄中义 李子亭 罗永德 杨占山 谢蓉春 杨盛刚 李淑霞 杨树荣 马金玲 姜丽容 郑俊英 李衍斗 王宛英 韩孟 李秀荣 张爱芳 钟立 蒋淑清 郭鹏翔 薛清香 张星碧 高运玲 刘秀萍 刘铁拄 李静彦 郑泽华 王玉兰 宋秋英 张振林 车光华 唐素兰 卞风华 田中华 李阳芳 黄匀云 魏桂兰 李玉芬 陈健美 马瑞美 曹平 常秀英 韩阳 陈英 刘好杏 李银菊 刘玉花 姜东山 解甫珍 董凤兰 车福仙 马建军 王春花 郭文宏 赵国敏 杨秀杰 刘桂秋 鲁小洲 刘程霜 张瑞芳 董占武 朱文珍 张桂芝 刘素贞 郭淑琴 李彩侠 姚艳苹 方世祥 孙淑英 于艳秋 田敏华 张娜 徐可明 皱淑萍 韩素珍 甄玉良 国振全 桂芬 段晓景 李大鹏 李向兰 张献花 郝淑兰 李向国 谭广坤 毕景文 毕景芝 宋凤玲 杨秀芹 马凤春 郭淑花 毕景梅 毕景艳 李凤霞 迟凤霞 杨丽娟 祁雅斌 迟雪峰 刘艳杰 张传君 张淑坤 白祥忠 杨国花 郝淑霞 刘广峰 谷亚芝 葛亚花 善淑英 王淑英 杨淑英 迟晓强 祁雅梅 郭彦顺 吴金秀 刘淑霞 李君 张力霞 李喜成 王梦姣 王柳 李文缺 谢本名 廖金荣 赵福珍 赵德宜 纪瑞凤 佟桂华 韩秀娟 晁月霞 杨敬华 焦宝亮 张淑芬 王刚 张秀婷 刘素兰 孙化常 任凤翔 谢蓉春 张学伟 李学芬 王春霞 于斌 李桂云 朱孔凤 何太平 乔振和 雷田玉 程洪钢 潘志明 香玲 吴瑞书 鲁菊英 马善随 田秀菊 司桂荣 王柱兰 王秀珍 张俊茹 张厚成 王永 王桂英 吴月红 潘汉玉 相广兰 董素珍 李秀坤 杨香会 张殿民 郑翠芝 宋已玲 杨学玉 曹兰琴 冯秀云 梁风卿 侯凤花 杨树枝 庞元祥 谢月玲 刘德丰 张淑华 于海亭 冯艳 梁世昌 赵有玉 于海红 徐文华 王绣珍 郝景田 沈秀英 周玉凤 杜秀珍 孙克英 许书勤 邓汝慧 于其忠 姜彩凤 刘玉萍 白梅 郭联芳 冯桂芬 廖成芳 戴细凤 李秋荣 柳和平 徐益保 胡平娥 执炼 王凤菊 方隽胜 朱梅青 崔菊香 栾顺生 丁凤苹 王顺昌 胥国英 余敏 县红保 周月 刘英 邢军 李振玉 刘敏 王秀文 王秀芹 刘国玉 陈秀茹 沈家琛 石凡元 徐桂姣 张仁才 刘春兰 金学枝 张宗英 黄远志 袁应江 学文兵 黎宗岳 林培波 段长生 张秀英 申志田 孙宝泉 李书景 于宝兰 任小裳 徐印华 于开钰 吁香 谭鹤会 袁少文 刘俊波 王海云 杨福荣 李翠梅 徐绍芬 宫海燕 吴春美 翟琢 韩仕祥 黄素兰 宋彩荣 李怀清 王翠兰 李维宪 王道珍 闻重宇 王其宣 余治中 于子英 徐君辉 金明铎 刘静 熊琨玉 陈丽君 张瑞霞 许桂莲 杨延军 王桂艺 孙冬爱 王春景 徐素卿 吴广娥 石玉茹 齐菊荣 江连润 江秀玲 广敏 李秀英 苏桂珍 武向梅 王莉 程显芝 任海飞 曹阳 张桂英 贾翠艳 安际衡 赫玉鑫 王曲直 李福敏 张术清 文昌平 史良萍 范淑清 李道容 宁左智 李华玉 李红 王风华 刘德胜 徐荣昌 刘爱华 金世安 焦志云 陈秀英 秦广润 冉俊峰 司玉蓉 黄启兰 吴登碧 王玉华 杨金义 谭福芹 孙淑珍 杨永敏 崔维娜 顾锁娣 李艳琴 曹秀如 马明英 茹领弟 王秀芹 张秋玲 别丽花 刘兰瑞 于海玲 于淑芝 兰珠江 刘桂兰 刘文燕 崔建华 王英菊 李海波 王淑兰 徐永钿 毛足媂 曲忠心 陈岂凯 陈跟师 胡广顺 袁爱荣 赵乾安 职秀芬 郭景学 孙玉平 石云英 季红珍 张秀娥 朱锡红 王宁 陈杏风 孙维菊 孙玲月 赵金荣 王秀坤 吴黑妮 刘乃琴 聂茂凤 刘湘兰 曹永洪 李玲 孟繁静 常海锋 范郁华 刘秀文 王力军 周纯秀 陈平 魏衍澄 李淑英 宋秀兰 钟丽华 王海英 崔凤芝 吴成莲 徐光林 刘芹 赵胜利 陈江林 李金玲 张玉凤 尹兴菊 董岩 唐俊卿 黄志刚 相红 陈为浩 胡传富 李莉 邓嘉星 徐台彬 吴佩娟 徐媛 樊巧英 王宝芝 丁筱如 马辉 余发菊 刘丽华 宋云柱 宋莉娟 杨桂英 张淑营 龚艳凤 曲兆玉 刘彩红 孙爱霞 孙新英 孙月艳 秦树华 王冬梅 姜明玉 臧凤岐 卢业举 魏思连 孟照兰 郭玲 张君 王笑 张金锁 任勇 刘素霞 张华 陈丽霞 严斌 郭洪岭 孙秀贞 王明春 武子才 蒋涛 于桂荣 葛新 马桂芬 房美丽 汪洋 马秀玲 陈福全 张兰英 张春田 赵月英 冯世恒 刘晴 刘英芬 张桂兰 夏淑华 钦桓 张志宇 邵丽坤 贺瞒 崔淑芬 张素娥 杨树英 万学兵 史桂银 孟庆萍 蔡保连 陈少珍 张贵荣 周秀英 蒋静 解俊满 叶安书 徐强 李国芝 杨桂花 万春兰 郭培香 边玉秋 周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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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永英 王文 王贤林 刘莉 马兰花 雷鸣芳 周新源 李志新 徐静波 孙友春 陈秀珍 于占魁 刘玉凤 石伟 杨军 牛玉梅 岳崇兰 侯世忱 高志香 王亚英 邹秀兰 王淑兰 蔡文明 陈金华 孙敬禄 张守春 李春萍 张印华 闫淑凤 甄群 孙春秀 高桂英 孟俊成 王薇凯 李常明 于振娇 潘良 胡秀珍 陆广霞 孙翠芝 武志强 田春荣 崔桂兰 周洪玲 马继敏 李琼英 刘玉兰 王秀兰 高瑞香 万长青 晁喜芝 李春美 张桂莲 孟宪云 张玉枝 勾善斌 李慧 张相国 陈敬茹 何茜东 江培君 高金淑 粘朝英 冯广华 刘海宏 王翠云 纪秀华 王风英 冯连奇 张世银 明德静 刘云芳 王英英 卞聪 陈玉兰 王双平 李顺英 杨静霞 侯苏芹 纪智心 黄代平 郝文明 王拴珍 高明翠 邢子红 李鹏丽 李花苏 王淑凤 孙秀英 熊勤祥 郭兰友 孙红艳 路存爱 李雪琴 侯拴江 田秀丽 田秀芹 庞桂亭 姜传忠 王桂兰 石金永 侯焕右 李素华 孔梅娣 何慧琼 陈婉清 代华芬 张翠红 丰兰辉 赵讽 黄恕明 孙桂英 沈福芝 郭兆玲 郑宝珍 高雪荣 姚翠花 沈福荣 刘冬 张洪芬 毕兆胜 郭丹 邹万阁 刘祝凯 王胜军 邹新荣 张翠红 车萍 李玉英 李鹰 王秀丽 王秀兰 刘云坤 王兰 李香云 姜生 杨玉琴 姚迥 陈建波 张宪月 王润玲 徐秀琴 李爱英 王瑞芹 宿树生 方冬芹 王博文 杨菊美 林昭兰 谷春桂 杜广通 刘廷香 董培兰 黄淑芬 杨素新 庄玉桂 李忠伟 叶淑英 修凤娟 杨太生 谷占辉 张华 刘良文 于风云 梁淑娟 金达存 栾永萍 温全荣 王玉玲 曹秋密 刘博 盖彦敏 贾天荣 周纪云 曲淑芳 王挥 刑乱腾 郭金花 于以兰 刘清心 黄平 宿贵芹 肖波 李亚霞 李亚琴 金荣子 熊国顺 袁淑文 孙玉华 李平英 李新宇 赵书芳 郭兰深 朱敬合 杨鹤年 王泽军 黄志武 刘素琴 翟洪清 李文奎 张淑敏 王桂兰 张福侠 李春华 李长春 满一宏 王强 于金龙 龎鳯英 黄丽芳 王春梅 朱丽杰 赵祥友 帖玉珍 王丹 王宗秀 王淑英 于东雪 崔淑芹 曹彦允 苏兴旺 高贵琴 李小品 古淑霞 张铭刻 谷艳红 许国栋 李桂英 李佳蔚 张晓琳 王国辉 于仁 邓维平 毕秀兰 温德玉 董绍成 蒋红英 滕晓红 姜万秋 沈桂英 宋以树 许凤玲 陈令兰 陈国庆 张伟恒 高永 常安民 许云芳 孙秀英 王立东 吕代琼 李玉山 吴春环 刘永花 刘桂新 李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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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体验”的五个阶段
引人注目的是,心理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人类的“濒死体验”分为学术界已经认可的五个阶段。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此种说法者约占57%;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感受的人约占35%;第三阶段:通过“黑洞”,约占23%;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宛如天使;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
惊世的“阿尔法3号”
一项被命名为“阿尔法3号”的科学试验,在日本东京悄然展开,为“濒死体验”的研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天地。“阿尔法3号”计划由多家跨国公司赞助,参加实验的志愿者共有16人。他们分别来自美国、日本和瑞士,年龄由19岁-75岁不等,都是濒临死亡的垂危病人。他们是在经过了将近3个月的深入细致的心理分析后,才被批准加入“阿尔法3号”计划的。
“阿尔法3号”计划的具体实施方法是:科学家在志愿者头骨中植入电极,并且与电脑相连,使电脑可以在80公里的范围内,接收到志愿者的脑电波,并在60秒内把脑电波译成文字,显示在计算机终端的荧光屏上。
一位名叫佛迪的志愿者病逝。3天后,电脑荧光屏上出现了科学家们期待已久的信息:“我是佛迪,告诉你们,我很快乐,没有痛苦……没有痛苦……没有痛苦……”这几个字,重复出现了20多次后中断。
一位23岁的白血病患者不幸死亡,第二天电脑便收到了她的信息:“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此间经常阳光充足。”“很多人与我在一起,我很爱他们,我将会……”信息至此突然停止。
参与“阿尔法3号”计划的科学家们均认为,这里传达的生命信息的反馈结果是相似的,这是“濒死体验”存在的有力证据。鉴于此点,“阿尔法3号”计划还要深入进行下去。
[思考]
这些试验结果不得不让我们认真思考这样的问题:人的意识真的能够脱离肉体而独立存在吗?其实早在上个世纪30年代俄国的科学家基里安夫妇就在高频场中拍摄到了人的能量体(和肉体的存在方式完全不同的等离子体),从而证明了人体经络就存在于能量体。深入地研究表明能量体才是生命真正的载体,人体的特异功能就体现在这另外空间的身体上,而肉体只是一个表现形式,并且它可以脱离肉体独立存在。这一切,您可以在《转法轮》一书的论述中得到别有洞天的解释。◇
(选自《明慧周报》晨光煦语)
包拯是非分明,爱憎强烈,嫉恶如仇,清正廉洁,事涉亲属也不含糊。
宋仁宗时期,包拯被派往庐州做官。庐州是他的家乡,亲戚朋友很多。大家见他做了州官,有的想做官,有的想办事情,还有人想从他那里讨点银钱。而对于后一种人,包拯总能让他们乘兴而来,满意而归;而对于前两种人,他总是严词拒绝,决不干任何以权谋私的事情。为此,他曾得罪了许多亲朋好友,大家都说他是个“黑脸”,翻脸不认人。包拯对此不恼不躁,耐心说服。
也有的亲戚以他堂堂的州官名气做靠山,肆无忌惮,干出了违法的事。对此类人,包拯向来严惩不贷。
有一次,包拯的一个舅舅蛮不讲理,欺压百姓,干了坏事犯了法,被人告到州府。这个舅舅以为当官的外甥一定能替自己开脱,也不当一回事。
谁知包拯铁面无私,立刻传来舅舅,像根本不认识他一样,怒斥道:
“你知罪吗?”
“我,我是……”
不等他说完,包拯严声喝道:
“你犯罪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来人,拉下去击杖一百!”
包拯公事公办,对亲友不讲情面的办案故事被庐州百姓广为传颂。
包拯对自己的子孙管教很严。他自己一生俭朴,在他的影响下,子孙们平时也都穿粗布衣裳,只有外出做客和访友,才换较讲究的服饰。晚年时,包拯立下一条家训:“凡是做官的子孙,如果有贪图钱财犯枉法的,生前不许回到家乡,死后不许葬在家族的坟地里。不听我的这些话,就不是我的子孙。”
包拯还找来石匠,把这条家训刻在石碑上,竖在堂屋里。包家人都知道,包拯是说话算数的,他们都谨慎行事,决不越雷池半步。后来,包拯的几个儿子都因学业出色,中了科举做了官,他们牢记家训,继承父亲的美德,都成了受人赞赏的清官。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三国时,管宁和华歆是同窗好友,一起读书,一起耕种。有一日,管宁锄地时锄出一块金子,他看也不多看一眼就把金子丢开了。华歆见了,走过去拣了起来,看了看,想了想,才不十分甘心地将金子丢掉。
管宁究竟想的是什么呢?华歆究竟又是在想什么呢?管宁把自己当做修炼人。他靠耕田,自给自足,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生活已经足够了;同时,把耕田当做一种修炼心性的方式,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桃花源般的日子。若是常人,他拣到金子,可能会想,啊,太好了,以后可以少耕些田,少些劳作之苦了,还可以改善一下生活,吃得好点;甚至想,啊,有了金子,不用耕田了,每天就吃、睡、看书,多好。可是,这样一来,不仅失了德,还产生了安逸之心,完全与修炼背道而驰。华歆看到了金子,忙走过去拣,可是他可能突然想到:“管宁为什么对金子无动于衷,看也不看就丢掉呢,他一定也知道这是块金子”。進而他猜测到管宁的心性,并为自己心性境界不如他而惭愧,这才依依不舍地将金子丢掉。
现在社会上很多人,对大法弟子不理解,开口每每是说:“不要再搞那些了,赶紧赚钱过生活要紧。”言下之意,似乎不赶紧赚钱,就要挨饿了。事实上,很多人并不是穷得没法过日子了,相反的,我知道他们生活得比大多数人都好。他们有的有很好的事业,有的拿着相当高的工资,毕竟都是各行各业中的精英人才,多数是科技精英。“赶紧赚钱过日子”只不过是为自己沉迷于社会、空自劳碌在找借口。每听到这样的话,我常常这样回答:“人生在世,就仅仅为过日子而活吗?”师父说:“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陶渊明有诗说“先师有遗训,忧道不忧贫”也有类似的意思。古人有训,“退一步海阔天高”。可是世人沉迷太深了,要真能退一步,那真的是海阔天高,天地一片清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14/67895.html>
【明慧网2005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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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通讯:
1. 2005年纽约法会隆重召开,师父亲临讲法(图)
2. 图片报道:全球大法学员纪念“4.25”
3. 新加坡,停止参与迫害法轮功(图)
4. 瑞典大法弟子回忆师尊传法的珍贵片段(图)
5. 短评:新加坡刀笔吏亵渎法律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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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四川一起死回生者的濒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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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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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德惊现千余只蟾蜍自我爆炸内脏弹出异象
15. 前世今生:占产奇报
16. 从家具的变迁看中国的修炼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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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百姓心声]
九死一生 感谢恩人法轮功
令专家惊异的血液检验结果
我们要把福音带给所有人
[天下采风]
荷兰国家电视台播放自焚真象
韩国佛像开优昙婆罗花
土耳其法轮大法协会正式成立
[迫害真相]
停止作恶、释放好人!—致百股派出所
安居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真实历史
[真实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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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杨光所长和干警们的公开信
[善恶有报]
改名也逃不了
610头目的恶报
[历史的审判已经开始]
全球公审江泽民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成立并运作
甘肃省委书记出逃 赞比亚警方下通缉令
[世人渐明]
我再也不上当了
给你一双自由的翅膀――突破封锁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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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缩放选项为每页4版,按纸型缩放为A4纸。再按“确定”按钮即打印,
第四步:从长边中间裁切开,沿中线装订,即为两份小册子。
我在打印大法资料时,遇到过这么一个问题:使用A4纸,将资料二页拼作一页打印,对折装订,往往打印时正反两页的中线对不准,各自偏向一边,对折后版面很不美观,版面紧凑时甚至使一版中的部份文字折到另一版去了,影响阅读。
有同修介绍经验,在页面中设置版面的偏移来解决问题,可是具体方法我记不清了。后来自己摸索出一个办法,也能够比较理想的解决这个问题。我发现版面偏向的原因是因为打印机有一个有效打印范围的限制,这个打印范围往往偏上,下方留出一截空白,当打印时程序会将打印内容在打印范围中居中,而不是在纸张上居中,换面打时纸张被掉了个头,因而背面就偏向另一头了。如果能使有效打印范围在纸张上居中,两边的中缝自然就对齐了。
我的办法就是,在控制面板中将默认纸张的尺寸适量的设定长一些,程序就会将有效打印范围相应延长,我们让它在实际纸张上与上方对称就行了(实际上我们用的纸张还是标准的A4规格)。例如,我的惠普3325打印机中将默认纸张设为210×316毫米,打印的资料就好装订了。遇到这个问题的同修可以参照我的方法修改自己的打印机设置,试验几次就可以了。
若有不当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步骤:
一.把整篇文档按页码依次打一遍,打到纸的一面。
二.把打印好的整篇文档面朝上,按页码调整顺序,第2页放在第一页下面,第4页放在第3页下面,以此类推。每两页一交叉。排好的页码为2,1,4,3,6,5,8,7……。
三.装入打印机,打纸的另一面,这样打出来的文档是两份。(可随时分页)
补充:另一种办法是,在WORD中选“文件”—〉“打印”—〉“打印范围”—〉选“所有奇数页”,打印正面,把打印好的纸张全部翻面,再选“所有偶数页”,打印反面。
步骤;
一.将2张或多张彩喷纸(根据所需打印张数)一张正面,一张反面……装入打印机,打印出2张或多张一正一反的单页。
二.将打印好的一面朝上,前后两页交叉调整。
三.装入打印机再打纸的另一面。
这样做可以一边打印,一边裁切,装膜。或装订,省时省力,避免机器提示装纸不正确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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