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体弱多病:常感冒、胃疼、腿疼,整天吃药。有病乱投医,也烧香拜佛,可都无济于事。
1996年底,经别人介绍炼了法轮功。炼功后,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无论在哪,在社会上、家庭中都努力做一个好人、道德高尚的人。慢慢的我身上的各种疾病不治自好。我和丈夫都炼了法轮功,两个女儿也从中受益,我们一家人幸福和美,别人都羡慕,都说炼功好。我们村子里的炼功人越来越多,人们身体都好了,不用看病吃药了,连医生都着了急。
可是好景不长,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取缔了法轮功。我们几个炼功人骑车去北京上访,半路被警察截住,被涞水县公安局接回。我们十三个炼功人被送進拘留所,关押了七天。后来家人交了200元伙食费把我接回。
我一直在想,应该把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象告诉大家。可是家里总有人来看着我,出不去。一天晚上,家中又来十多个人。快到12点钟时,突然停了电,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我就找机会跑了出去。当时电闪雷鸣,我也不知道害怕,心里就觉得应该出去向人们说清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李洪志师父是清白的,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象电视中宣传的那样。由于雨太大了,我只好脱了鞋跑,不知摔了多少跤,走了多少里路,终于坐车去了北京。
8月1日,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又由涞水县公安局的人接回。到了公安局,他们问我还去不去北京,我说:“放了我就去。”政保股股长李增林说:“你从楼上跳下去。”我说:“你拿枪打我我不怕,可我们师父没让我们以身殉法,我不跳楼。”我说的是实话,他倒气得没了招,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关押。
10月4日,我们很多人被转到了王村乡辛庄潼靶场。他们从我身上搜出一本师父的经文。法院的人竟然动手给了我两个嘴巴。涞水镇副镇长蔡涛把我叫到一边,让我冲着太阳、面向大坡跪着,他给了我两个嘴巴,让我自己打,我不肯,他狠狠的说:我教你,说着又打了我两个嘴巴,无奈,我只好自己打自己。不知打了多少个他们才让停下来。过后听同修说,恶人让她们互相之间打,打了得有七、八佰个。而我得打了上千个嘴巴。县委副书记孙贵杰、县政法委书记张海利、公安局政法委书记刘耀华、公安局局长谭书平、政保股股长李增林一伙人对炼功人大打出手,逼迫人们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和丈夫共交伙食费400多元,又并被罚款3000元。
2000年3月7日,涞水镇副镇长刘祥玉、刘中秋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功,我向他们讲述了炼功的好处。晚上9点钟,听到有人砸门,开门一看是公公、婆婆。公公向我要书,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书不给。”气得他说,把你打个腿折胳膊断,让你娘家接回去。他还要找我娘家。我无奈的给了他们几本书,他们才罢休。过后知道是镇政府给他们施加了压力,让他们来跟我闹。
3月8日,刘祥玉、刘中秋开车到我家让我到镇上开个会,说一会就回来,我相信了他们就去了,哪知在镇政府一呆就是一个月。后来,我和其他人被转到党校。我们全体绝食、炼功、背法。他们急了,县委副书记竟然亲自动手打人。他们成立了所谓的“攻坚组”,利用公、检、法等一帮打手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炼功人下了黑手。他们把我们分成了几个小组,一个人一个小屋。他们把我叫進了一个小屋时,我发现里面已经有五、六个打手了。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就用一个鞋刷子打我嘴巴。我的嘴流血了,脸变形了。他们又让我跪下,用一根棍压在我的腿上,两边各踩上去一个人(这是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惯用的酷刑)。我承受不住只好说不炼了。他们逼我写了保证书,并交了2300元钱。回家后好多天,脸上还有伤,腿是紫红色的。
7月4日晚上,我们又被叫到村委会,镇政府的刘祥玉、刘中秋已在那儿了,说书记胡玉祥让到镇政府去,我说:“我不炼了,我不去,去了又不让回家了。”他们说:“没事,开个会,一会儿就回来。”我说要回家拿点东西,他们不让,我还是坚持回家了。夜里2点多钟,听到有人砸门,没等开门,他们就跳墙闯了進来,副书记李大伟、刘祥玉、刘中秋说:“胡书记非得让你现在去,没事走吧。”就这样又相信了他们就去了。到了镇政府,胡玉祥说:“这回咱们不打也不罚,说实话还炼不炼。”我说:“我当小工干活,有时间就炼,没时间就不炼。”胡玉祥说:“炼就不行,上三楼呆着吧。”我们三名同修给村干部写了封信,被镇长刘振富发现了,把我们叫出去用棍子打,其中一个学员被打晕。
又有一次,从我家中翻出了一本书,政法委书记刘耀华、政保股股长李增林、新任书记贾永保问我书从哪来的,我不说。他们把我按倒在床上,用棍子打我的腿和臀部,打了三次才罢休。11月26日,四个同修被抓走,其他同修找到了镇政府问怎么回事,他们就把两名同修打了一顿,还威胁不准向别人提起。他们抓人打人的事。
2001年中国年,天安门演出自焚,栽赃陷害法轮功。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進家了,因急着回家,副书记苏生就利用我们急欲回家的心,把我当典型,要我配合他们上电视诬蔑法轮功。事后还让交1000元保证金才让回家。回家后,我和丈夫一起当小工干活。他们又要求上电视,由于害怕又配合了他们。他们说我因炼功日子没法过了。
大家想一想:是我炼功炼的吗?不是他们迫害的吗?从炼功以后,八年多了,我和丈夫没有吃过一粒药,得省下多少医药费呀!迫害几年来,修炼人和他们的家属们在恐慌中度日,整天提心吊胆,害怕再次被抓,大人孩子都吓坏了。
2005年4月7日,我和丈夫信廷超在村里干活,下午6点半回到家。我去别人家找大盆洗衣服,走出不远,看见两个人向我家走去,后面跟着两辆车,吓得我赶紧去了别人家,而后听见警车叫,可能是三辆车。后来听说,由政保股股长戴春杰、610主任王福才带人从我家抄走了光盘刻录机、光盘和所有的大法资料,价值6000元左右,还抓走我丈夫。现在他正在看守所遭受迫害,不让与家人见面。他们骗我的家人说只要我能“把知道的交待好了,你丈夫可以减轻罪过”。因为我不只一次上他们的当,再也骗不了我。他们把我当头,正在到处抓我,因此我流离失所了。眼看着孩子小,需要人照顾;地里的活儿没人干,我却不能回家。
请善良的涞水父老乡亲,请你们了解了解:现在的政府职能部门、国家干部都在干什么?我们炼功,只是要祛病健身,做好人,可几年来政府利用各种手段打压、迫害炼功人,手段之邪恶和土匪、流氓有什么区别?炼功人用善心对待一切,包括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他们利用的是假、恶、斗,欺骗百姓,他们才是真正的邪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在此真心的告诉仍继续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修炼法轮功的人停止做恶,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我不是仇恨那些做恶的人,在这么大压力下,只是想告诉你们--再不停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下场是可怕的,甚至会连累家人。善良的涞水父老乡亲,请你们用正义、善心制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释放所有被关押的炼功人,我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