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
我叫熊伟,1992年到1999年在德国学习,2000年在德国公司工作,因为工作我于2000年8月回到北京。从我1996年在德国开始习炼法轮功以后,我的头疼,失眠,坐骨神经痛和心脏的毛病都逐一消失,精神上也从各种苦恼和压力下解脱出来,整个人越来越轻松和谐。1999年7月以后,中共以谎言为根据镇压法轮功,我出于亲身体会自愿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2002年1月5日到2004年1月4日我被关押劳教。2004年2月13日,中国政府向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提交的报告中宣称对我“转化教育,没有任何虐待和体罚,管理合法、文明而又科学”并以此证明没有迫害过法轮功学员。今天2005年4月7日,在联合国,我要亲口告诉全世界:这完全是谎言!
他们称对我“转化教育”,那么我就告诉大家,他们是如何“转化教育”的:在看守所期间,警察强迫我军蹲,稍一动就打,不让我睡觉,没日没夜向我灌输谎言。甚至在我例假期间不许我喝水、上厕所、不许我用卫生用品,血湿透了裤子他们就趁机辱骂我,在此期间警察指使5个人把我围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对我拳打脚踢。警察也打过我,还恐吓我,要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撅折,要用开水烫熟我。在劳教所里,警察体罚我们所有新到的法轮功学员做几百个下蹲和俯卧撑等,之后一个月,我们全都不能正常走路,胳膊疼得吃饭时拿不动碗,尤其最初两周,双腿疼得上厕所蹲不下、起不来。在劳教所的每一天都有专门的犯人监视我,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看一眼天空、说一句话就被斥骂。因为我爱笑,不知挨过多少次无理的辱骂!这一切不正是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身心严重摧残吗?他们在报告中所说的“没有任何虐待和体罚”不正是无耻的谎言吗?
我见过的几乎所有警察,对我们法轮功学员想骂就骂,想罚就罚,咆哮声整天不绝于耳,想不让谁睡觉就把谁拖出去罚站。这样的行为就是中国政府报告中所说的“管理合法而文明”吗?
我们一般从早上6点开始,最晚到夜里12点、1点,甚至通宵,不停的包筷子、织毛衣,每天几乎强制劳动12小时以上,甚至18小时。在调遣处,每天只让上下午各喝一次水,每次只有两口水。在劳教所每天也只有一杯水。两年中每一次菜中都有泥沙,甚至是虫子。每天扛筷子和收割蔬菜少则5-600斤,多则上千斤。长时间故意不让我们上厕所,60多岁的老太太被憋得尿裤子,警察还强迫她写检查说她破坏纪律…请问这种管理是象他们说的那样“科学”的吗?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讲过什么法律?他们只是依靠无耻的谎言掩盖对一亿人的残酷迫害!2003年11月27日上午,十几个外国人参观了我所在的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三大队。在此之前1-2周,我们被强迫一次又一次打扫卫生,不断有各级官员来检查,大厅里搬进2大盆植物,各个班的玻璃门上挂上了雪白的针织窗帘,毛线和毛衣针全部收走不让干活,发给我们扑克牌让玩,午饭中还有了豆腐,当场我就对警察说:这可是今年头一回啊!第二天外国人一走,我们又从6点钟开始干活,不许说一句话,上午收走了窗帘,下午搬走了花盆。整个过程从头到尾我都亲眼目睹,亲身经历;警察告诉我的家人对我是“春风化雨”般的转化教育,2年后我回到家时,体重减了14公斤,头发少得一眼就可以看到头皮,满脸细碎的皱纹,脚上的茧子厚得象鞋垫,家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整容了吗?”能把这种毫无人性的迫害称做为“春风化雨”、转化教育来欺骗民众和国际社会,真是一个流氓政党所为!
中共以国家暴力和谎言控制着国内的每一个角落,从上到下在全社会的方方面面有一整套的运作体系,所以中共是以13亿民众为人质、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邪教,是地地道道国家恐怖主义。甚至在欧洲,对与敢报道其践踏人权的新唐人电视台签约的欧洲卫星公司施压、破坏续约;对美国公民李祥春非法扣押。面对这一切罪行,中共不仅以谎言掩盖,更以经济利益为诱饵和筹码,一方面收买经济不发达但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上占有众多票数的非洲国家,另一方面要挟敢于公开抨击其人权劣迹的西方正义国家。没有国际压力的中共在国内更是为所欲为!
在警察无休止的毫无人性的折磨中,在身心被摧残到极度痛苦时,我违心所写的不炼功的东西被中共宣扬成认罪,那么我在调遣处和劳教所面对不同级别的警察,多次讲述过自己炼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法轮功对任何社会和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象和大量的警察执法违法、滥用体罚酷刑的事实,许多次当场都有文字纪录,为什么中国政府对此却一字不提?就在劳教所中,当我忍受着身心的痛苦时,我曾在心底发誓: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要向全世界揭露中共的罪恶和谎言!
中共妄想以强制阻挡人类对善良本性的回归,真是愚蠢而又可笑。迫害越邪恶,越令我认识到真善忍和法轮功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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