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初,似睡非睡,似梦非梦中,我走在一根钢丝上,就象杂技上的走钢丝一样,下面是一个大峡谷。奇怪的是:天在我的正头顶分开了。右边彩霞满天,祥云缭绕,殊胜无比,左边黑气沉沉乌云翻滚;更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也从正中分开了,右边清亮,左边灰暗混浊。当时,我也知道是师父点化,可就是悟不透。
从此以后,每炼功时,右边轻松,左边象有什么东西捆着似的,特别是在冲灌时,右手轻飘飘的就上去了,左手使劲冲,胳膊也伸不直。学法时,眼在看,嘴在念,可就是装不到脑子里,一篇论语半年都没有背下来,我也知道,这种情况肯定是误在哪里了。我一直在努力做好三件事,可就是走不出这种状态。
2004年初,我被恶警绑架,从看守所转到洗脑班,就在他们对我非法起诉、批捕令已下达时,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顺利闯了出来,大白天,追捕我的警车与我擦肩而过,他们竟然没看见我,我知道是师父的法身保护了我。
闯出后,我先到一位同修家,如饥似渴的学法,读明慧周刊,以弥补在狱中丢失的时间,尽力跟上师尊的正法進程。
12月份我看明慧周刊第一眼看到“共产邪灵”这个名词时,我浑身为之一震,突然恍然大悟,
当晚我就发正念,专一清除这个“邪灵”,每次半个小时。这个“邪灵”非常顽固。连续一周后的凌晨四点,我该起床炼功时,突然觉得从右手腕爬出一条暗红色的百足虫,我一惊,赶快打掉,紧接着又看爬出一条,赶快打掉后又爬出一条,连着打掉三条,刚想喘口气,谁知从后颈窝和后背心同时爬出一条,吓得我刚想喊师父,忽听一个声音说:“别怕,我帮你。”说着就把那条百足虫拿了下来。刚拿掉,我激灵一下回过神来,不由得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师父啊,原来您时时就在看着弟子啊,谢谢您!谢谢您!”我真切的感到了师尊的洪大慈悲。哭了一会儿,我赶快炼功,炼功时,左半边身体轻松了,那个无形的绳索没有了,炼完功,赶快学法,那字一个劲往脑子里飞,都装進去了,那个无形的间隔也不翼而飞了,从此以后,无论学法、炼功都觉得心清气爽,好像从一个千年桎梏中挣脱出来一样。
农历年前,我又写了退党声明,写完退党声明的当天晚上,师父法身又通过我的脚掌心,从我的身体内清出两团馒头大小的败物。我深刻体会到伟大的师尊无所不能。
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实质上我们早已不是党员,从江氏发出“共产党员不准习练法轮功”的狂言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邪党”的一份子,因为我们坚定的选择了大法。就因为没有履行退党手续,另外空间的旧势力就以此为借口,死死的抓着我不放,它们说我不是个真修者,它们认为你们的师父早就告诉你们:“法轮功学员不参与政治,迫害发生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废除对恶党的誓约,你一手抓住法轮大法,一手还抓住恶党不放,你是个真正的修炼者吗?!”就出现了2004年初我被恶警绑架的那一幕。
我是开着修的,迫害一开始,大陆学员每个人都是两种神在管,一边是师父,一边是旧势力,只要你不解除对恶党的誓约,旧势力就死死的抓住你不放,师父也干着急,由于我们自己不悟,所以也就人为的加大了我们的魔难,我们修炼的路很窄,窄得就象我2003年梦中看到的走在钢丝上一样,如果师父不管我们,旧势力早就把我们毁了。
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从狱中闯出来,通过学习新经文,悟到这一点后,我果断清除恶党邪灵,果断的写了“退党声明”,彻底解除了与恶党的誓约。为什么从右手腕爬出三条暗红色的百足虫呢?就是因为我一生“入队、入团、入党”时,对着恶党的血旗宣了三次誓,和恶党有过三次誓约,为什么从后颈窝、后背心也爬出两条百足虫呢?因为我们从幼儿园起,就在“党文化”中泡着,脑子里、心里全是“党文化”,除开党文化,似乎不知道世界是还有何物;为什么会从脚心清出两团败物呢?因为我们身体的层层细胞中都充满了“党文化”这些肮脏的东西,不把这些脏东西清除出去,怎么装大法呢?一个真正修炼的人,脑子里、心里、层层细胞中装不進大法,同化不了大法,能算个真修者吗?所以,只有彻底挣脱“共产邪灵”的桎梏,才是一个真正的修炼者!
其实,在写这篇文章时,我是觉得很惭愧的,早在2003年初,师父就在点化我,由于悟性差,一直在这个状态中误了两年,甚至加大了魔难。师父告诫我们:“不要用人的观念来衡量正法与大法弟子的修炼形式,不要总是用人心加长你们提高认识的过程。你们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每一个执著都是障碍。”(《新年问候》)
我希望同修们吸取我的教训,彻底放下人心,才能真正勇猛精進!所有的邪恶在你面前都会发抖,都无藏身之地。师尊把一切都明示给了我们,有师在,有法在,我们还怕什么呢?尽快退出邪灵的一切组织,才是真正的不参与政治。才是真正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个人所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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