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个无神论者到修炼大法的过程

【明慧网2005年4月3日】自从我上大学,我脑海出现许多疑问,家庭的经济状况,看到现实中有比我富裕的人家,我总觉得这个生活充满着不公平。为什么贫困的是我和大部分的人?为什么会有富裕的人?为什么有残疾和困苦的人,有完美和幸福的人?

那些疑问使我对上帝感到失望。不是说上帝非常公正和智慧吗?这个情形使我逐渐的远离上帝,远离之前与我亲近的上帝。当时,因物质上的贫乏,我向上帝提出激烈的抗议。我也看到同族生活在贫困线上受苦,我不能接受如此的不公。

在那样纷乱的情绪下,我认识了左翼分子。在90年代初,左倾分子在印尼几个大城市活跃起来。他们所谓民主化与社会改革的政治导向吸引了我。我觉得对我族社会各种问题的根源,找到了新的看法,我似乎也找到了走向改革的出路。我开始对马列主义发生兴趣。我好几次参加共产主义基本原则的学习班。共产主义的旨意说:“到现在所有的社会历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

在新理念的带动下,我远离宗教之意更坚决。我觉得以前我笃信宗教,是因为有家庭无理智推动的成分。那时,我也非常赞同马列主义其中的一套理论说:“宗教是社会的鸦片”。认为宗教使经济和社会问题在人的脑海中消沉。从此我宣布自己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不相信命运的存在。

毛泽东是我曾经崇拜的革命家之一。他的语录曾是我最主要的读物。我以为他真能够振兴他国家的社会和经济难题。我也曾佩服毛泽东敢发动文化大革命,毁灭迷信和中国古老传统旧习俗的勇气。过分崇拜把我塑造成一个十足的“毛迷”。

随着前苏联和东欧各国共产党政权的垮台,把共产主义运动当成可以达到民主改革和社会改变的一种工具,是否是最恰当的选择这个思想,逼我重新思考。我最后决定退出党组织,放弃共产主义。

虽然我在意识上已经改变,但我对宗教的信仰还没有完全恢复,始终认为宗教没有多大益处,现实生活上,宗教流派之间的歧见,通常是造成社会骚乱的导火线。我的道德观念和心性下滑得很快。因为不信有神在,我敢侵犯神的戒律。我家庭的经济难题,更把我推向毁灭的边沿。

坦白说,我很担心自己下滑的道德,好几次想改过,但屡次失败。内心的焦虑又带我重新走進宗教领域。我开始研究传统宗教,研究几个被宗教以外的信仰流派团体确认为正确的修行之学说。我开始接受那些学说,肯定正信,肯定神的存在,相信有更高的神操纵宇宙和众生。我甚至曾经规划自己在40岁就摆脱红尘世俗过活。

后来我发现,对信仰的深入了解,不能保证我的道德能够回升,我可以控制自己在一定时间内不做坏事,可是我无法完全洗涤我的恶习。这使我焦虑。不断的寻找能真正严格约束人心的心法,使我不再犯罪。在这个过程中,我有幸在2000年的雅加达法轮大法介绍班认识了法轮功。我从最基本的祛病健身,一直到看了《转法轮》和师父其他的经文,才惊觉这就是我寻找已久的路。师父经文博大的内涵,使我立即决定修炼法轮大法。

以前困扰我、使我远离宗教的种种问题,我从大法中获得解释。知道有贫困也有富裕的前因后果,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得很清楚:“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所以,谁也不能够随便改动它,改动了就等于欠债可以不还;也不能够随便任意去做,否则,就等于在做坏事。”

初学法感觉很吃重,摔摔打打了好多次。随着我对师父讲的宇宙法理的更高的理解,我在道德和心性方方面面有了巨大的改变。能够得法,是我的万幸,大法指导我走在正路上,使我唾弃我以前的恶习。现在,在正法的洪势当中,我尽所能做好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那就是学好法,发正念和讲清真象。

从师父后期的经文,以及阅读了《九评共产党》之后,我才真正的认识了共产党的邪恶本质,它不择手段来实现它所谓的“人间天堂”假象。我从书本上读到的共产主义在中国的辉煌成就原来都是假的。千千万万非正常死亡的中国百姓和失去宗教信仰的自由,这些都是中国因共产党而付出的巨大代价。江氏集团和共产党互相利用发动的对法轮功的镇压,更凸显了共产党的邪恶,我很庆幸自己已经离开共产主义。

我曾沦陷为一个共产主义者,无神论的经历,使我有责任敲醒那些还被共产党制造经济繁荣假象蒙蔽的人们,师父在2005年2月15日《向世间转轮》的经文说:“……其党现在不但行了恶,而且罪不可赦,性质不同了,自然也就祸及了中共的党徒。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个粒子、它组成的一部分,也就成了众神消除的目标。当人类这一幕开始的时候,是不会再有机会给人了。”

最后,在这个珍贵的机缘里,我要向伟大的师父表达我最忠诚的谢意,师父指导我从歧途回归正路。我将遵照师父的要求,在讲清真象中,也要揭露共产党的邪恶本性,所以我提醒自己和同修们,一起把九评广而发之,让更多的人知道共产党的邪恶本性。

(2005年棉兰印尼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