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大法沉疴痊愈
我叫张雪平(化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有一家邻居是炼功学习小组,我从未听说炼功还要天天学习,觉得真新鲜。我一打听,邻居大姐马上给我送来一本《转法轮》。书中师父的照片很面熟,似曾相识,我觉得真惊奇,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书中的内容使我耳目一新,我如饥似渴,一看就再也放不下了,全身心的投入進去了。师父讲人的真正生命的意义就是返本归真,我如梦初醒。98年4月初我正式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我的人生走入了崭新的一页。
随着学法的深入提高,我的身心日新月异,身体越来越轻松。不知不觉三、四个月过去了。我时时感受到慈悲的师父在经常给我调整净化身体,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炼功前患有心血栓、脑血栓、颈椎、脊椎、腰椎间盘突出、肩周炎、膝盖骨刺、子宫长有三个肌瘤;心口窝有拳头大小的一块肉硬的象石头,一痛就全身发冷发昏无力;二十几年的失眠,经常头昏脑胀;几年来全靠泻药才能排出象铅笔杆细的大便;经常吐苦胆水,肝、肾也经常痛。炼功短短的几个月我的身体就象从未生过病一样,从镜子中发现大黑眼圈与蜡黄的脸一扫而光,又白又红,我全身焕发着青春的活力。是恩师再一次给了我新的生命,巨大的幸福溶入了我的心灵深处,溶入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自身的巨大变化使我经常热泪盈眶,千言万语我只有一个心愿:精進修炼直至圆满,跟师父回家。
(二)几番入京证实法
九九年“7.20”风云突变,恶浪翻滚,江氏集团迫害大法拉开了序幕。青岛大法弟子为了维护大法,讲清真象,纷纷去各级政府上访。我也去市政府上访,讲事实讨公道,反被非法抓至派出所,我向警察洪法,讲大法对国家对人民的大好处,表明坚决修到底。
99年12月,我写了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的上访信到北京,但上访无门,只好在金水桥上打坐,被非法抓至北京公安分局。恶警将我们六、七个互不相识的大法弟子用残酷的反大背铐铐上,左手反背后强拉提上右肩,和右手铐在一起,弯曲站立、不许站直、骑马站桩式站着,不停的打、踢,折手脖子,痛得我内衣全给冷汗湿透。后我被劫持回青岛,被单位非法关押9天,2000年元旦前才放我回家。
2000年2月份我早晨在户外炼功被非法抓住拘留15天。2000年4.25我進京上访,去最高人民检察院写明上访理由,揭露对我们大法弟子的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全国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讲真象证实法后顺利返回。6月份我又進京上访被非法抓回,被青岛大山劳教所非法刑拘、劳役一个月,我坚持炼了半个月功后被放回。2000年9月份被一学员供出撒资料,派出所又以强行找我谈话为名,抓進派出所。我趁中午走出了派出所,通知其他同修以防损失,从此我有家不能归。
2000年10月1日,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又一起排除了层层封锁到达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炼法轮桩法,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游人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看,被抓后我又高声背“论语”。我们分别又从公安分局顺利的闯了出来并返回青岛。2000年10月26日我又進京在天安门拉横幅,正念中冲出层层的众多警察、便衣的监视与封锁,带回横幅并顺利返回。
(三)酷刑难动修炼心
我在外流离失所八个多月后,于2001年5月30日在租住处暴露后被强行非法抓捕刑拘一个月,我绝食抗议7天后,于7月2日被劫持到山东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三年。
在恶警的指使下,一部份邪恶的犹大丧心病狂的配合恶警折磨坚修大法弟子。二班全体十几个人轮流倒着班四个一帮、五个一伙的强行转化我。在连续30多天不让睡觉中,(有时只能睡几小时)一分钟不停的强行洗脑中,又骂又打中使我神智错乱,昏迷中承受不住,在恶毒的无休止的谎言欺骗中我痛苦的被转化,此后如死了一般,真是比死还痛苦万分。
师父的经文时常在我脑海中显现,决不能让邪恶得逞,决不能让师父的心血白流,决不能背弃天良,决不能再错误的走下去。在身体恢复了一段时间后我又声明坚修大法,邪恶的狱警怒火中烧,把我关在厕所内近一个月;关禁闭室近一个月;关大包室时恶警又强制迫害我,连续十天、半月、二十多天、三十多天、近四十天不让我睡,罚站。有时长期坐小硬凳不让动,屁股一边起一个大泡,象褥疮。屁股烂了破皮流水,二年多的时间坐着痛得钻心。罚站时腿又肿又胀,非常沉重拖不动,脚背肿的凸起一寸高,血管凸出毛细血管破裂。在累计长达九个月的残酷折磨中,我昏迷休克多次。因不让闭眼,眼球疼痛干热,痛苦难忍视力下降。脸蜡黄,眼圈又大又黑。
在恶警的授意下,凶狠的打手们受到赏识,减刑减的很多,有减一年多的,一年的,半年的。犹大们有的用一缸子热水泼我烫我脸,用破裂了的塑料苍蝇拍抽打我的头和脸,用手左右开弓打我脸,用拖鞋打嘴,打出血抹去再打,嘴肿了脸肿了用木棍抽,用重拳打头打脸,狠砸我的头,使我眼冒金星,抬手打抬脚踢成了它们的乐趣,我的颈椎、脊椎、腰椎、尾椎疼痛难忍,腰背也驼了、弯了。我不听邪恶的洗脑,一个恶警和4、5个犹大就将我头顶顶地,臀部向上两脚离地。他们累了,恶警又将我两臂反铐,铐的很紧骨头痛了一夜,早上上厕所手铐肿在肉里。犹大用我的毛巾勒進我的嘴里在两牙之间绑在头上,用我的裤子当绳子反绑我的胳膊和腿,在地上拖来拖去,白天黑夜倒着班轮流拖,折腾得我全身象散架,腰好象错了缝似的疼痛,腰伸不直,还不让睡觉。困得熬不住一闭眼就遭又打又骂,又拖又撕,衣服也被撕破了,打手们用东西捅我的耳朵、鼻子,一闭眼就捅,耳膜象触电一样疼,我左边鼻孔里边被捅破,化脓,脓越淌越多,往嗓子眼里流,嗓子也哑了,老是恶心,淌脓淌了近50天才好了,舌头长了一个大疮疙瘩。长时间痛的不敢喝水,不敢吃饭、说话,舌头痛强咬牙,忍着才能讲话。在邪恶的黑窝中,在极度的凄苦中,在极度的孤单中,在恶狠凶残的豺狼目光包围中,每一天都感觉到很难熬。这九个月的残酷折磨,我几经死去活来,恍若隔世一般,地狱一般。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共有大约一千三百人次给我做强制转化工作,我带着慈悲不厌其烦的针对四、五种类型的邪悟者和犹大做他们的反转化,指出他们的错误,希望他们千万珍惜这亿万年不遇的唯一宝贵机缘,不要让千万年的等待毁于一旦,期盼唤起他们的良知,等待他们的觉醒,而不记恨她们对我的折磨。
恶警、犹大们的强制“转化”迫害彻底失败,不再让我转化了,又采用让我干苦力活来折磨我。一天十三、四,十五、六个小时的劳动,累的脖子疼、腰疼、手指疼。
因我是2001年5月底失去自由的,很多师父的讲法不知道,所以不知不觉的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还以为是在接受师父的毕业考试,所以长期处于魔难之中,苦不堪言,又产生了一些灰心丧气的执著。
后来我知道干活是不对的,是另一种形式的服从邪恶,我不应该承认这场迫害。我是大法弟子我没有罪,不是犯人。于是我拒绝干活,拒绝起立。我归正自己,放下怕心与生死,邪恶也只好对我破例的无可奈何的听之任之了。
自此我开创了较为宽松的环境,能够天天背法了。学员用小纸条传给我经文,我又见到了20多篇师父的新经文,真是心花怒放,欣喜之情难以言表。我充满了信心充满了力量。
2004年5月,我在堂堂正正坚修大法的正气中,走出了劳教所,又回到了大法弟子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