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1月上旬的一个下雪天,因为我和徐鸿燕等几名同修炼功,被伊通县郑所长、女管教王雪迫害,强行把我们弄到外边去冻三个来小时。
1999年11月中旬的一个晚上,看到我和几个同修正在炼功,郑所长拿一个脚镣给我和徐鸿各戴一只脚即把我们俩连在一起六七天,直至被送往吉林省女子劳教所的头一天才拿掉。
2001年12月26日,我第二次被迫害到伊通县看守所。在2001年12月26日--2002年3月期间,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炼功,恶人开门进来拿扫地用的条把打我,后来又找来郑所长给我戴上脚镣,头二次刚戴上一会,我就和功友一起摘下去了,他们就给我换一个更重的戴上,持续戴了大约四、五天。在这期间,我在伊通县看守所里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郑德志所长和管教吕立让几个刑事犯强行把我抬到管教室沙发上,用红色塑料水舀子把生玉米面加盐搅和一下给我灌,灌食时,他们猛然把我从沙发上拽下来,使劲把我按在地上,之后用铁夹子撑开我的嘴,不由分说,一气灌完了事。还有一次是把我弄到看守所班门口,按在地上就灌。
2003年12月4日,我第三次被绑架到伊通县看守所,直到2004年6月10日被保外就医期间,我一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这里我遭到严重野蛮迫害。看守所的杨忠成所长、马所长、孙春光所长亲自指挥迫害。特别是杨所长最为卖力。每次灌食时,都是他们拿两个红色塑料水舀子、在其中的一个里面搅和上奶粉、豆粉、生玉米面、盐水等。然后找四个刑事犯,一般都是戴着脚镣的杀人犯。每次到女号来灌食都是稀里哗啦的,再加上所长及值班管教一大串,气势汹汹,浩浩荡荡,有时还夹杂着谩骂声和吆喝声。一到女号四个刑事犯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炕上,有的按住我的腿手和头,还有的使劲捏我的鼻子,吕立则狠劲地按我的腮。这样一来我的脸、手、脚、腿经常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时候身体被伸拉得都不敢动。接下来吕立就把给妇女用撑子宫口的铁器使劲放入我的嘴里,然后用钳子加扣,把我的嘴撑得老大,难受极了。然后他把搅好的东西由一个水勺里分几次倒另一个水勺给我灌。有一次吕立竟然把我的牙齿撬坏了好几颗,其中一颗下牙弄掉一半,不管我怎么示意有情况,他不管这些继续猛灌。马所长在一旁叫嚣:“灌不死就行,牙都掉了也没人管。”吕立有时故意把流食洒在我身上、脸上、头发上,甚至有时还说一些低级下流的脏话。有时灌完流食后,还恶作剧式的给我灌一些冷水。有一次杨所长劝我进食未果。走时威胁我说:“我这些年没干别的,尽摆弄人了,整人的招有的是。”自这之后参与灌食的警察更加有恃无恐。有几次用生玉米面加大量盐水使劲给我灌。
后来由刑期事犯宋X洋接替吕立,由值班管教或王雪、郝管教带队。这个宋X洋同吕立如出一辙,有过之而无不及,除猛灌往衣服上,脸上故意弄之外,还花样翻新,有时在流食里加上一根头发或者几颗花生豆,几次把我呛得我鼻子、眼睛都住出淌灌的东西,有一次感觉胸腔燥热异常,有几次灌食后胸腔疼痛呼吸困难。还有一次我呛得满身都是灰黑色的东西,好象是掺了炉灰面子,我质问给我灌的是什么,值班的杨文辉、王建辉不吱声,后来因此事我专门找过孙春光所长,他不但不解决,反而还说一些蛮横无理的话。在历时187天的绝食抗议中,由于后期我无力抵制,他们才不使用钳子上扣和按腮,这样的灌食我经历约四次左右,几经出现危险,死里逃生。最后骨瘦如柴,由原来65公斤以上的体重降至25公斤左右。后被省公安医院确诊为严重肺结核。
伊通县看守所除对我强行灌食以外,还给我强行用药,除挂了几次点滴外,一般都在灌食时强行灌药。参与灌药的还有医生张薇薇管教、杨文辉、王雪、郝管教、王建辉、穆管教。有一次王建辉在走廊里说:“抓紧灌啊!要不送不出去了(指送监狱)。”
为了尽快给伊通大法弟子送监狱,伊通县看守所、公安局与伊通县法院、四平中级人民法院相互勾结,大法弟子的上诉立即驳回维持原判,我被邪恶势力非法判刑了四年。立即于6月2日送往监狱。由于大法弟子徐鸿燕和我身体异常,经监狱医院检查拒收,孙春光副所长竟然找监狱医院院长走后门,监狱医院院长把其他医生的检查报告毁掉,亲自给徐鸿燕写体检报告(收下徐鸿燕),王雪一看监狱拒收我。建议跟监狱谎称先收下我,实在不行再来接人,实际上是恨不得一下子把我甩给监狱。
后恶人又给我送公安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结核,看守所向我家人诈钱未果,孙春光宁愿自己把钱垫上也不想放人回家。公安医院没有女隔离病房拒收。张薇薇完全丧失医德,竟出主意,说把检查出结核病的化验单别拿出来,只拿什么离子检查的那给我送监狱(因当时拒收是因为怀疑什么离子功能紊乱,随时有生命危险)。虽然没有实施,但作为医生这个念头太邪恶了。2004年6月10日,在家人的营救下我被保外就医。不能行走,体重25公斤左右,是弟弟把我背上车的,上下牙齿不能正常咬合,有时不由自主乱动。在结帐时却发现伊通县看守所郝管教等人巧取豪夺,把我带去的1000余元去掉一些用品费,全部扣下,说是给我买灌食用的东西,这还不够,还说我欠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