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1998年开始修炼。修炼前,经常吃药;修炼后,身体健康,浑身轻快。
1999年7月20日,恐怖大王从天而降。我坚信师父和大法,不为假象所惑,不为邪恶所动。2000年6月,上北京维护大法,证实大法,为师父和大法讨个清白,说句公道话。我遭到天安门广场警察的毒打,被踢倒在地。在场功友一齐大喊:“不准打人!”气壮山河的吼声震慑了邪恶,收住了罪恶的手。我被送往拘留所,那里关满了大法弟子。我们一行几十人,坐在外面,逐个被非法提审。为了避免邪恶株连无辜,煽动仇恨,大家宁愿挨打挨骂,也不说出自己户籍所在地。
到了下午,又送来三大车功友。人太多,装不下,就送到体育场。功友们原地坐下,背经文,背《洪吟》,切磋交流。晚上十点过,被强行送往当地驻京办。它们搜我们的身,抢走我们的钱,不准背经文,不准炼功。我们不予配合,做我们应该做的。
三天后,我被非法押返成都。上路时,有开天目的功友看着师父拿着火炬为我们送行。车上,功友们背经文,二位功友被恶人罚站,我们52个功友全部站起来。恶人害怕了,赶快让两位功友坐下。遇见有人前来卖东西,功友趁机讲真象,说明公安如何乱搜钱物,卖东西的抱不平,气愤的骂公安像土匪。到成都,我被非法关押于戒毒所。不久,区上公安又把我们押回当地,非法拘留18天。
期满后,接到镇上,镇政府要从经济上搞垮我,罚款两千元。我丈夫说家中确实拿不出钱,又降为一千,还是拿不出,就要赶猪,卖牛,好说歹说,打了一张一千元的欠条。回家以后,经常有人前来骚扰,我就向它们讲清真象,揭露谎言。
2003年7月5日,恶人把我非法抓到邻县,并非法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大法书籍、资料和磁带,搜走了我身上的钱。它们逼问资料来源,我说是一个不认识的功友给的,招来了它们的毒打,拳脚相加,还抓着头发撞墙,打得我鲜血直流,脑中一片空白,没有思想意识。当女儿和丈夫来时,它们装模作样,拿块干毛巾擦干血迹,掩盖罪行。
过后,它们找来功友对证,我才知道该功友为了孙儿孙女能读书,出卖了我。晚上,邪恶把我绑架到一家麻将馆,用黑布蒙上双眼,用手铐把我铐在桌上,一直拷问到天亮,他们还是一无所获。这时我的双脚肿得老大,无法走路,上厕所都困难。恶人吓坏了,赶快打电话到镇派出所来接人,还做贼心虚,来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招数,说没有打过我。竟是些有胆做,没胆承认的小人。
下午回到了镇上,又立即被转往区公安局。区公安局不接,担心出麻烦,最后被非法押送看守所。
我要出来救度众生,于是开始绝食,否定邪恶的安排。两天后,出了症状,心跳达到158次,警察害怕,赶紧找医生,医生一看,很危险,说赶紧叫家里来接人。
回家后,一切恢复正常,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从监狱中堂堂正正闯出来,从新回到正法的洪流中。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回首以往,历经重重魔难,但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有大法的指路引航,弟子总能破除执著,斩魔闯关。眼前,虽然迷雾未散尽,邪恶还在逞凶,但只要我们正念足,意志坚,就没有冲不破的关。“淘去名情利 何难能阻圣”?(《洪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