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派出所,恶警杜玉琢就恶狠狠的说:你还讲不讲法了!让你喊!不由分说就让恶警李卓用手铐和脚镣将我双手铐起来上了大挂,将我的右脚用脚镣扣在暖气管道回水管上,我只能脚尖沾地。杜玉琢又让给派出所开轿车的年轻司机(警察)用细尼龙绳(筷子那样粗细)拴在我的左脚踝骨上吊在棚上的铁环上,而且还用木棒插到绳子中间使劲绞,把左脚高高吊起来,整个人被上下左右拉起来,只能右脚尖沾地。恶警所长杨树华先是坐在桌子上用双腿压在我的左大腿根部,使劲用力晃动,他觉得还不够劲,就站在地上把整个上身压在我的腿上使劲往下压使劲晃。杨树华长得又肥又胖,他还得意问我,怎么样?得劲不?王鑫长、杜玉琢、李卓等在旁边嘲笑我。见我不吱声,就用我的皮夹克(我儿子刚送来的),用袖筒套在我的头上,他们几个就乱打我,有的在两边用手使劲抠我的两肋,有的用拳往头上打,用脚往身上乱踢。恶警李卓邪恶至极,他用手隔着皮夹克堵住我的口和鼻,不让我呼吸,企图窒息我,边掐边问:你说不说?追问真象资料来源,当时虽然巨痛难忍,但我想有师在,有法在,有师父加持,你们不配问我!我在心里不断的背诵师父《无存》、《助师》、《威德》、《见真性》等经文。任他们任何酷刑我也不吱声。(以下照片为根据当事人描述,由法轮功学员重组的当时迫害的情景。)
恶警杨树华、王鑫长、杜玉琢见怎么动酷刑也动摇不了我,就留下恶警李卓和勤杂工姜某某继续折磨我,他们都灰溜溜的走了。恶警李卓拿来十几张平整崭新的,激光打印机打印的真象资料,硬说是从我家仓房中搜查出的,并追问资料的来源,我说我家仓房没有资料!你这是陷害!他就用拳打我头部,用手打我耳光,他觉得用手打自己手疼又不够劲儿,就用鞋底左右开弓打我脸,又用烟头对着我鼻子狠狠的熏我,又用塑料袋套住我的头部堵住口、鼻,憋得我成窒息状态,一点气儿也喘不过来,我干脆屏住气息不呼吸,他一看还不奏效就恶狠狠的对我说:看我怎么整你,让你一会儿管我叫爹!就拿来一瓶芥末油,堵住我的嘴,掐住我的鼻子,把脖子往后背,硬往里灌,满满一瓶全灌到我的鼻子里。结果还是白搭,李卓黔驴技穷,无伎可施,累得够呛,汗也下来了,我想他被邪恶之首江某某利用,来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对大法犯下不可饶恕的罪,真可怜哪!
演示图:灌芥末油 | 演示图:塑料袋套头 |
恶警李卓又指使勤杂工姜某某用鞋底打我妻子几十个耳光,企图用情动摇我的信念,他又和我套近乎说:你说吧,李卓不在,我给你放下来,别遭这个罪,看在一个单位的面子上,别人我还不管呢!(姜某是我所在五交化公司一商店的职工)我先告诉他不要跟着邪恶走,不要助纣为虐,善恶有报!他恼羞成怒,就用拳打我,我仍不理他,见我不搭理他也就自讨没趣的走了。
恶警李卓阻止家属和同修给我们送饭,还威胁说:再不走连你们也抓起来!李卓不让我方便,又不让我喝水,在我强烈要求下,15日晚只让我方便一次,回来就吊上,到了零点以后,因我被吊铐在铁环上,有摩擦声,恶警李卓不让我出声,说有响声他睡不着觉,我说:你这么吊着我能没有响声吗?他只好将我放下,让我躺在水泥地上,呈大字型手脚都被绑住不能动。16日早刚5点钟又将我吊起来,直到8点才放一次便,整个一白天,不让喝水進食,不许方便,后来被吊得小便失禁,都便在裤子上了,顺着脚往下淌,直到晚上18点,要将我和妻子送看守所这才把我放下来,当时我的左腿膝盖以下完全失去知觉,不能动也站不起来,双手腕被手铐勒得鲜血淋淋。给我们送到看守所时,是我妻子搀着進的监室。
入狱后第二天,狱医安大夫(外聘医师)见我这样,让犯人把我背到医务室,给我针灸上药,问我怎么回事?我简单的说了经过,并向他讲真象,当时他在诊断书上写了:“左下肢无知觉,双手腕多处伤痕。”
从此,我的左下腿开始萎缩,一天比一天细,毫无知觉,提审时得由犯人背着去,看守所副所长庄润江开始以为我是装的,当有一天安大夫给针灸时,他见我腿毫无知觉,他就用静脉注射的大注射器上面带着很粗的大针头,对着我的脚心和小腿肚子各猛扎了七、八针,只见针眼处直冒黑血,我的腿也没有任何反应,庄润江知道这是真的,第二天庄润江用车将我带到市医院做CT检查,刚好妻妹也到医院办病退体检,把妻兄和我儿子找来了,妻兄和妻妹都把矛头指向我、埋怨我。我见他们被邪恶毒害太深,就说你们看北城警察把我打成这样都要残废了,你们还不告他们去,于是他们把CT诊断复印了一张,作为告状的依据,可惜后来我儿子去公安局的法纪科,状告北城派出所恶警杨树华、王鑫长、杜玉卓等一干邪恶之徒时,被公安局骗走了。
以上是2000年12月15日-16日吉林省舒兰市北城派出所恶警对我迫害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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