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绝症痊愈 说真话惨遭迫害

【明慧网2005年2月5日】我叫杨春华,现年58岁,64年因为文革,原本生在大连市内的我随着父母下乡到农村,后来嫁给了我现在的丈夫——普兰店市安波镇一个小山沟里人。丈夫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个农村的养路工人,他勤劳能干,性格刚强,脾气暴躁,非常正义、善良。我们除了种地打粮之外,家里全靠他一个人挣点公分来养活我家上有80多岁的二位老人,下有一个女儿,二个儿子,全家7口人。

因为婆婆有气管炎、肺气肿、心脏病,长年需要打针吃药,孩子还需要上学,所以我们的生活是非常的清苦。我就养几只鸡、鸭、猪、鹅作为生活上的一点添补。本来就不熟悉农村生活的我,吃力的生活着,农村地里的活我从来就没干过,无奈也要咬紧牙坚强的挺着。

年迈的二位老人是从风风雨雨的苦难中走过来的,心地非常诚实,善良。家住两间半破房子,9个儿女的重担压在他们身上,从未过上一天好日子。我俩为了能让两位老人也享受一点幸福的生活,我们就拆旧房盖新房,想让他们也能过上好日子。可未想到,正在盖房期间,公公突然得了脑淤血,住院半月去世。本来盖房就欠了别人的债,旧债未还又欠新债,房子已经盖不起来了,好在左邻右舍和亲人省吃俭用的帮助把房子盖了起来,谁知房子刚刚盖起来,婆婆因病躺下,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起来。经吃药打针,我俩精心照顾,维持一个月时间去世。

就在这时,丈夫又失去了他的养路工作,养路代表工人一个也不留,全部回家。家里的债越欠越多,我和丈夫倒下了,觉得我们再也没有能力生活下去了。

在这苦难的日子里,对于我一个城里下乡,对农村生活什么都不懂的我,在精神和身体上给了一个重重的打击。在这苦苦的日子里,再加上农村的活又苦又累,使自己本来就很瘦弱的身体越来越招架不住了,好象刮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有时一迷糊就能躺好几天,头痛的就象裂开一样,儿女们在家连走路的声音都怕影响到我。夏天哪怕是三伏天用凉水擦擦身都会感冒,一倒好几天。四肢关节疼痛难忍,严重性胃溃疡,吃饭很是困难,整天痛得我泪流满面,严重性肠道病,大便经常带有大量的浓血,四肢无力,无情的病魔使我一次次昏倒在地,昏倒在马路被送到医院都不知道。左邻右舍都说我是个大病秧子。丈夫带着我出了这家医院又進了另一家医院,家里已经变成了药房,拉开抽屉什么药都有。药物治疗也仅仅能控制着病情不再发展,把丈夫也拖累得筋疲力尽。

眼看他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这使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自己暗暗的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为了给我治病,本来生活拮据的家庭被我折腾得精光。旧债未还又欠下了新债,经济上的艰难,生活上的艰苦又给了我一次精神上的重重打击,使我在精神上陷入了绝望之中。随着年龄的增长,精神上的压力,我的病不但没好,不幸又患上了严重性神经官能综合症,长期不能入睡,四肢无力,吃点安眠药也许还能睡上一二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大街上无休止的走动,两脚磨起了大血泡,全身难受,疼痛难忍,整天是以泪洗面,精神几乎崩溃。在医院里,丈夫整天要陪着我,开导我,安慰我。出了这家门,又進另家院,苦水不知喝了有多少,可无情的病魔折磨得我生不如死,有多少次想狠下心离开这个世界,结束自己的生命算了,在这万般苦海中,生活使自己完全失去了自理,我对自己的人生道路完全彻底的陷入了绝望之中。

* 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新生

记得那次我带着一个有病的身体和女儿一起去我妹妹家,那时妹妹、妹夫都在学大法,妹夫给我放了李老师的讲法录音,当时听了不到几分钟我的身体就得到了净化,立刻就开始呕吐,接连三次去厕所,大便带有大量的浓血,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净化身体,我就蹲在那感动得哭了起来,心想,师父呀,您真是太伟大了。

从妹妹家回来以后,我带着妹夫给我的《转法轮》这本书向我丈夫说:这本书实在太神奇了,你看一看能不能学,能不能修!然后丈夫接过书看了看,我又简单的给他讲了自己在听法时的身体受益和师父在法中讲的法理。丈夫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学,对人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怎么不学!我说那我俩就一修到底,我们一起学,一起炼。就这样,在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我又请了师父的法像,买了录音机,请了好几盘师父的讲法录音带,也请了好多本《转法轮》给亲朋好友看。短短的几天时间,我和丈夫晚睡早起,除了看书学法就是炼功,还要下地干活。丈夫的身体很好,以前他有些贫血,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好了许多,特别是他的性格很暴躁,自从学了法轮功以后,他竟变成一个非常温和的人,我们周围的人都说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我呢,在师父的精心指导下,通过学法、炼功,我的身体奇迹般的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就在这万般无奈生命即将接近绝望之时,我有幸得到了《转法轮》这本天书,看了这本书使我真正体会到了人生的真正价值和意义。大法的深刻内涵深深的打动了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无比的激动。这本书让我爱不释手,看了又看,在师父的法理中,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师父告诉我们从最低层次做好人开始到做最好的人,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这个特性去做。师父说:“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背离这个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坏人。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转法轮》)

看到这些法理,每一句都能打动我的心,泪水情不自禁的往下流,从那一刻起,我就立下誓言,我要坚决修炼,跟着师父走,一修到底,做一个真正合格大法弟子。

* 我修炼以后的身体大变化

我一直是勇猛精進,每天晚上看书都到半夜十一二点以后才能睡觉。总觉得书中还有那么多法理没看到。在仅仅九天的时间里,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本来我的身体是四肢无力的,走路都很费劲的,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有劲,下地走路就觉得能跑起来,从来都没有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自己净化了身体,很快我就能干活了。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整个家里的活全部都能拿起来,从来都没有累的感觉。逐渐的我能和丈夫一起去山上干活了,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丈夫看着我非常高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什么滋味。

记得有一次师父给我消业,晚上发高烧,全身疼痛难忍,嗓子痛得嘶哑说不出话来,丈夫说我,你高烧得这么厉害你能受得了吗?我说这是师父在给我消业,我自己必须得去承受,我一定能忍得住。丈夫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睡觉了。第二天早晨天不亮,3点钟左右就坚持起来炼功,早上吃完饭和丈夫一起上山干活。栽果树苗子需要往山上挑水,我就和丈夫一人一担的往山上挑,每人总共挑了十八担水,一点也没感到累。丈夫笑着说,法轮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们屯里的人看到我能在山上干着这么重的活都问我和丈夫病是怎么好的,怎么好得这么快,这么神奇。我们笑着对他们说是学法轮功学的。

经过师父多次的给我净化身体,我的病不知不觉的都好得无影无踪了。严重性胃溃疡病多年不能吃一点硬东西,不能喝一口凉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短短的时间里什么东西都能吃。在山上干活渴了回家拿起凉水都能喝个够。从未有过一点痛的感觉。三十多年的不敢见风,见凉的头痛,眩晕症,四肢关节痛,晚上睡不着觉坐着哭到天亮,这些病早已神奇般的不存在了。还有一次消业时,我躺在炕上4天起不来,四肢全身无力,一点力气也没有,觉得说话的劲都没有,吃一口东西都得吐出来。我知道师父为我承受的更大,如果没有师父,我自己不知道会怎样。想到自己的业力太大了,又想到师父为所有的众生所承担的一切,我的眼泪流了下来,经过几次的这样消业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对大法的一颗坚信的心。

有一次丈夫开着三轮车与我一起到大河去拉水浇菜,车开得很快,车上拉着两个大铁桶,我坐在车上,就在离大河还有约5-6米远的地方,一下子就把我从车上甩了下来,当时丈夫还不知道,继续开着车往前走,当他把车停下的时候,发现我躺在地上,他跑过去要把我扶起来,我不用他扶,当时我摔得很重,身体和头部一点也动不了,心想自己的业力太大了,想到师父又一次为自己承受了这么多,心想自己是一个修炼的人,自己的业力必须得自己去承受,自己要做一个合格的弟子,一瞬间,我猛然的站了起来,跳到车上,对丈夫说,我没有事,来,咱们干活,丈夫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静了一下,丈夫说:走吧,我送你回家吧,你根本就不能干活。我没听丈夫说什么,丈夫看着我,没有办法,把水打完回家,一直把活干完。回到家里我把衣服脱下一看,身上,肩膀上全部摔破了皮,腰部痛得有点动不了,脑袋被跌得疼痛难忍,说话都不敢说。晚上吃完饭后,丈夫说你能不能行?我说什么事都没有,都是好事,我一定能行,自己的业得自己去还,是师父救了我呀。于是晚上我就炼了第五套功法。说起来就是太神奇了,当我一坐的时候,立刻全身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了。炼完了功,我又看书,这一夜我睡的又香又甜。到了第二天,我发现身上摔破的地方都愈合得非常快,也不痛,只是腰部,头部还有点痛的感觉,仅仅一二天的时间,身体全部好了,丈夫说,法轮大法太神奇了。

我的眼睛不好,看书写字必须得戴眼镜,自从病好了之后,我就和丈夫到集市去做点小生意,来回去取货,办货都是我去,走到哪里都得把眼镜带着装在衣服兜里,不然看不着字。在一次取货时把眼镜丢了,找也没找到。回家之后,晚上看书就没戴眼镜。丈夫说我,你的眼睛不戴眼镜你能看着字吗,你快去配一付吧。当时我就悟到了,师父要把我的眼镜拿掉,就是对自己的一个考验。我对丈夫说,眼镜没有我就不戴,那我就要更加勇猛精進去学法。刚开始的几天看书非常吃力,因为我不戴眼镜的话,字一个也看不见,白天还要上山干活,上集市去做生意,都是在晚上看书学法,炼功。晚上我就把电灯拉到自己的眼皮底下看书,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每天如此,说起来就是神奇。就在几个晚上的时间,书上的字我看的都很清楚,我心里很明白这是师父在给自己净化了眼睛。丈夫看着我整天都在捧着书看,就说,你每天都在看书,特别是在晚上他就不相信我能看到一个字。就说,那你念给我听一听,于是我就念了师父的法“往高层次上带人”,当他听完时,说我:我以为你整天是在装象呢。他笑着说,师父真在管你。我只是举了几个例子,还有很多很多。

* 丈夫的变化受到我们全村的欢迎,都说他换了另外一个人。

是啊,他真的变了,是大法改变了他,在这里我只说一件事情。还记得那是秋天,一天下午1点钟左右,我丈夫开着三轮车去送一位70多岁的老人回家,离我家能有7、8里路远,当车开到半路时,突然从后面路坡上下来一辆摩托车,上面还载着一个人,猛然直接就朝我丈夫开的车撞来,我丈夫从车的前视镜看到,当时就急速的把车停下,下车一看,摩托车上两个人全被摔在地上,三轮车的后厢子也被撞坏了,车上的老人吓得不知所措,幸好他还没被撞着。我丈夫一看原来都是我们本大队的人。就不顾一切的把他们抱到车上,拉到医院。一看骑摩托车的人牙齿被撞掉了两颗,嘴唇裂开,缝了九针。后面坐车的人还挺好,什么事也没有。之后我丈夫又把他们送回了家。把人送到家以后,当时他们家里人就把我家的车给扣下了,不准开走,并且骂我丈夫,让我丈夫赔钱,要1万元的赔偿费,摩托车也要赔偿,说是借别人家的。我丈夫跟他们讲理,他们也不听,找村上的领导,他们也不到场,说这事他们解决不了,事情得不到解决就不让我丈夫回家。一直到半夜12点才回家。回来之后,丈夫就把发生的事告诉了我,丈夫的意思是就要当地司法解决,我听了之后,马上想到,我们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想起师父所说的话,在我们身边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是呀,我们不能跟常人一样去争去斗,我们应该善意的去跟他们解释,把事情处理好。于是第二天我和丈夫就带上了礼品去看望他们。因为当时他们家里有事(白事),人很多,事情没得到解决,下午我们又返回,满屋子的人都在静静的坐着,我们就向他们家里人善意的说,你们有什么要求尽量提出来,在我们能做到的情况下,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发生事情的经过我丈夫什么也没提,就在这时,他们家里的主人站了起来就破口大骂我俩,什么不好听的话都往外骂,我俩一声不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是一个修炼的人,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在做,按照真善忍在约束自己,我们还在劝她不要生气,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她不但不听,反而更是大骂,并且让我们拿出一万元钱赔偿。这时在场的人都很气愤,觉得她太不讲理了,其中有一人站了出来(小学校长)就指着她说,你讲不讲理,是你自己的车撞了人家的车,人家还让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你干什么还要骂人、要钱?我俩就笑着对他们说没有事,劝她不要着急上火,在场的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们,觉得我们真是不可思议,经过小学校长主动帮助解决,让我们拿出2000元钱赔偿费,我们也毫不犹豫的把家里仅有的1800元钱全部拿出来,校长主动借给我们200元钱。回家之后,丈夫觉得有点委屈,于是我们共同学了师父的法“失与得”“业力的转化”以后,我们觉得心里都很平坦,是师父指导了我们。我丈夫的改变使我们身边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校长在我们面前笑着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真是太好了!这件事情轰动了我们全乡,村里开会还表扬了我丈夫,说他从学了法轮功以后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因为自己的身体长年有病,我们周围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当听说和亲眼看到自己能和丈夫到集市卖货,又看到我们在常人当中遇到一些人与人之间的争争斗斗的事情,我们处处都在用真善忍在约束自己,有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就亲自来问我们,你们是不是学了什么,不然的话你们为什么就这么好?我和丈夫就笑着对他们讲,我们是学法轮大法的。我和丈夫走到哪里就把大法弘扬到哪,告诉他们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是法轮大法叫我们这样做,是法轮大法给了我们人生之路。

* 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

为了向世人讲清真象,救度被谎言毒害的世人,就散发真象资料澄清事实,在2000年的一天,被普兰店拘留所、当地派出所干警焦峰、周岩利抄了我的家,翻走了大法书和师父讲法带,被非法拘留5个月。由于学法不深,我们四人集体写了保证后释放。回来之后,我继续向世人讲清真象,揭露邪恶的罪行。

在2001年10月1日,我与80岁的父亲去我妹妹家参加我外甥女的婚礼,当地派出所所长高吉春等人立刻就赶到,用脚踢门,进屋后把我戴上手铐,又拖又拉的从楼顶拖到楼下,拖上了车。我说你们为什么抓我,他们说怕我上北京,让我写保证,我拒绝了,就这样无理的把我又带到了普兰店拘留所,非法拘留45天,让家属拿1000元钱抵押金释放。

第三次被抓记得是在2002年2月14日晚上,我和丈夫正在准备真象资料和光盘,大约在11点钟左右,突然当地派出所干警:所长高吉春、队长付艳平、李长武、沙振斗、王乃艳等把我们家前后全部围了起来,闯進屋子就开始抄家,把我与丈夫用手铐铐上,他们就从屋里到屋外,所有的柜子翻个底朝天,把我家所有的大法书,真象材料,录音机全部拿走,又把我家仅有的35元钱也翻走,一筐花生也拿光了,当天晚上把我和丈夫带到了当地派出所。三天三夜不让我们吃东西,晚上用手铐把我铐在凳子上不让睡觉,后又送到刑警队审讯,又送到普兰店拘留所非法拘留。在拘留所里为了坚持信仰,迎接5月13日师父传法纪念日,我绝食不吃饭,遭到她们毒打,号头在管教的指示下,她们就用成捆的铁丝朝我的头上打,用手打我的脸,用脚踢我的头,两个月以后又把我送到了大连教养院,非法教养三年。

来到大连教养院的第一步就是强制性的让我“转化”,让我放弃修炼,让我写什么“保证书,悔过书”,我完全拒绝。大队长苑龄月,万亚林,队长段桂贤等指使做“帮教”的人(已转化的学员)对我進行迫害。光着脚一直让我站着,不让睡觉,站了十天十夜不让我合一下眼,不准我动一下,稍微动一下就打我的脸,她们看我不动摇,又把我按在地上,把我的腿双盘,胳膊手背在后面,用绳子捆紧,一动也不能动,她们仍不罢休,又让犯人将我抬着送進小号進行迫害,在小号里限制我们方便次数,一天24小时只许二次,多一次也不行。我憋得肚子痛,与看号人商议方便一下,看号人宋丽娜就進到铁笼子里面脱下了脚上穿的拖鞋,狠狠的打我的脸,当时我的牙齿被打掉。在小号里,她们把我的手铐在后面,成天成夜不让睡觉,光着脚站着,罚蹲、罚撅,我的两腿、脚肿得全部变成黑色。她们让我蹲着,我的腿肿得蹲不下,看号人就用棒子打我的腿和脚。有一次我突然迷糊昏倒在地上,看号的号头张秋娟就去领了几个犯人来,進到号里用脚踢我的脑袋,当时我已没有了支撑的能力。打完后,其中有一个犯人说: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就欠砸。我还没等苏醒过来,就把我拖了起来,强制性的让我站着,我已被她们折磨得筋疲力尽了,晚上有时让我躺一二个小时,我的手被铐在后面,躺也躺不下,只好起来坐着,也没有被子盖,冻得我直打哆嗦。天不亮又逼着我写“三书”,让我放弃修炼。

有一天大队长苑龄月带着几个队长和犯人来到我和大法弟子李玉梅关的小号里,当时看号人让我面朝里,带着被铐的手朝外蹲着,当她们進到号里时,苑龄月一看我蹲在那里,就说那些犯人,来,正好,把她的手按住,把手指扒开,把着我的手,沾上了指印,苑龄月拿出了几张事先写好的东西硬逼着我按上了手印。当时我们要看,她们不给看,按的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当时我和李玉梅就发表声明,我们不承认这一切。当时苑龄月露出了她那副阴险的面孔说:你们不承认也不好使,手印已经按上了。多么卑鄙无耻。后来又让我们在小号里戴着手铐劳动,分给我们的任务必须得完成。每天都得干到半夜12点以后。她们就是这样用种种最残酷的手段对我们从肉体与精神上進行折磨,强制性的让我们写“三书”,让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我完全拒绝,他们就做出了这些假象成为事实在骗人,我就是这样在大连教养院的小号里度过了两个月。出小号时间不长,就把我和另两名大法弟子:孙燕,张小丽送到了龙山教养院。

* 邪恶的龙山教养院

我于2003年的11月18日与另两名大法弟子从大连教养院被送到了龙山教养院。天下乌鸦一般黑,翻过了在大连教养院的日日夜夜,再看看龙山教养院的邪恶。在教养院里不让我们睡觉成了们的家常便饭。我为了坚持信仰,不放弃修炼,不放弃对真善忍的坚信,我找到了大队长岳君,他看我两个多月的时间不动摇,没有办法就答应了我的要求。让我参加劳动,龙山教养院的劳动时间大多数都是干到晚上十一、二点钟以后才睡觉,超过了正常的劳动时间。我们几名大法弟子不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不承认我们是犯人,不出功干活,向他们讲清真象,我们走出来的主要目地是为了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救度众生。难道说我们信仰,上访,向世人讲清真象这就是犯法吗?大队长岳君找我,问我为什么不干活。我说我们不承认中国政府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把法轮功定为X教,我们不应该被劳教,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中国政府错了,所以我们要国家给法轮功平反,让政府无条件释放我们,请把我们的条件向上级汇报,就这两个条件。他恶狠狠的对我说,不行,不能答应。我说:那我就不能干活。他们就是因为大法弟子不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不出工,用手铐把我们铐起来吊在床头上折磨我们,后来又把我与另一名大法弟子送到沈阳张士“转化班”,我们就是坚信大法,就是一颗心,送到哪里我们都是不会改变的,没有办法,一个星期以后把我们又送回龙山,回来之后,每天让我们坐板,一直到半夜十一、二点以后才睡觉。

为了坚持信仰,证实大法,我与大法弟子付艳龄绝食抗议,被他们强制性的灌食,戴手铐打吊瓶。在灌食当中,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们,他们就用一些犯人摁着,把着上身,骑着压着,我动也动不了,强制性的插管灌食。在一次灌食当中我告诉他们,我说你们灌食我上不来气,回去之后一直是在咳嗽,吐血,如有什么一差二错你们要负责任的。卫生所里的张科长说,这与灌食没有关系。他们怕我不配合,院里一名干警冯队长,就用猛力把我摔倒在床上,当时我被摔在床边的铁边上,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几乎失去知觉,当时脑袋鼓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在每次灌食当中,我常以背诵师父的经文:“正念正行”和发正念来抵制他们的迫害,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

又一次灌食时,4、5个人摁着我的身体手脚一点也动不了,由于咳嗽吐血,插管时就堵得喘不过气来,我也动不了,也喊不出来。眼看就奄奄一息了,一刻间,自己在心里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死了也是被他们迫害死的,就是死了也要跟师父走,在心里暗暗的喊着师父,一瞬间他们看我不行了,就把手松开了,这时我一点点又缓了过来。一直到现在还是咳嗽,气短。他们就是这样的折磨着我们。恶警看我们俩还不吃饭,他们就又对我们下毒手。一天晚上不到8点,恶警大队长岳君就把我喊了出去,让我蹲在地上,用电棍逼着我问,你吃不吃饭,我说不吃,他就电棍在我的胸部乱电一阵,我一动也不动,心里只有一念,师父说的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用正念制止行恶。我就一直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他放下了电棍就在我的身边转来转去,一阵阵的酒味扑到我的鼻子里,这时我看他又拿起了电棍想电我,这时我猛然间跑到走廊大喊,来人哪!他看我跑了出去就猛然的把我拽了回来,把我摁在沙发上,把我的两只胳膊扭在背后,他就使劲的摁着我的头,憋得我喘不上气来,我就继续发正念,我感觉到他整个身体在发抖,吓得他说话都在发颤,这时進来二个干警,一男一女,他才把手松开。说那两个干警,没事,你们走吧,最后他让我坐下,问我说,你恨不恨我,我说不恨,便跟他讲清了真象,一直到接近12点才让我回去。

就在第二天,绝食的付艳龄被女恶警大队长杨晦叫到卫生所办公室里,用电棍逼着让她吃饭,说不吃,恶警杨晦就在她身上、身下猛电,付艳龄被电得走路都很费劲,晚上睡觉上床都上不去,还要被他们强制灌食。

2004年7月20日,我们4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证实大法,他们不肯罢休,扣去了我们帐上的全部费用钱,不让我买日用品,又欺骗我家属到教养院送钱,说有病,要把我送医院治病。把我们几人送到了沈阳监管医院,强制性的打吊瓶。在绝食期间被他们折磨得筋疲力尽,死去活来,我一直是在吐血,身体非常虚弱,几乎是奄奄一息,经大夫检查,胃出血,身体已经不行了,便通知家属晚8点钟左右,用担架抬出,释放回家。至今还在恢复之中。可是他们不肯灰心,继续骚扰,向我家要什么医疗费钱3000元,当时被逼交了500元,后来还打电话说每半月向他们汇报一次情况,不然一个月后把我送回去,用这卑鄙的手段来威胁家里人,从中骗取大法弟子家的钱。龙山教养院这人间地狱对我们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真是历历在目。二大队大法弟子高蓉蓉为了坚持信仰,说真话,被二大队的恶警唐玉宝,姜兆华用高压电棍电长达6-7小时的电击毁容,下肢断裂,骨折,被逼跳楼,都是千真万确的,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镇压,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有无数的学员被非法关押,或流离失所,法轮功弟子的家庭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法轮功学员就是为了坚持信仰真善忍,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而遭到江泽民一伙邪恶的残酷迫害。我们每一个善良的人都能去仔细的想想,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会发生在中国,现在全世界已经上到60多个国家在学,我们学的都是一部大法,为什么在外国没有这些事情发生,为什么唯独在中国却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们再想想为什么在99年以前没有这些事情?我师父从92年开始传法,在几年的时间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且在全世界受到热烈欢迎,为什么法轮功被中国打压迫害?法轮大法教人人心向善,以真善忍为准则修炼自己,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诚实、善良,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家庭和睦,幸福美满。而江泽民却为了个人的私欲,不择手段的对着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百姓進行惨无人道的血腥迫害,这难道还不能让每一个善良的人们深思吗?现在江泽民已经被推向了国际法庭,历史的审判已经开始了。在你对法轮功还没有了解之前,千万不要盲目的说法轮大法不好,摆正自己的位置,愿所有善良的人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