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工作,从我一开始修炼不久,就调到了现在的科室。现在的科室长任××非常邪恶,她把××党整人的本事学的淋漓尽致:打小报告,无中生有,造谣中伤,拉帮结伙,无所不能,全院八百人,得有六百人说她坏,剩下二百人不是认为她不坏,而是不认识她。在7.20前的和平年代里,我的大法书放在科里,她都不允许。警察都没到我家收过书,可她到我家对我恐吓、威胁,强行把我的大法书和师父法像从家中收走。
在工作单位,她打击我、限制我、压制我,百般挑我的毛病,她把打击法轮功、打击我,当作她施展整人本事的舞台。只要我一上班,她就横挑鼻子竖挑眼,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我越忍让,她就越嚣张。她监视我的行动和言行,我跟谁来往了,我与谁讲真象了,都在她的监视之中。我曾几次跟她讲真象,可是只要我一讲,她就要把我告到院里,并说:谁相信她都不相信。有时候,我跟患者讲真象,几次她都突然闯入,想抓住我的把柄,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她一次也没有得逞。她多次向我带的实习学生了解我是否跟她们讲了法轮功真象,并以我给学生光盘为由(没有任何证据),剥夺我带教老师的权利。她多次向院里各级领导诋毁我,多次以我修炼法轮功加害于我。塞到她办公室里的真象资料,她竟然拿到安全局某局长那里,想以此大做文章,是师父的及时点化,使我再次化解了魔难。
在她的鼓动、教唆下,医院在我们当地派出所片警并不知道、610并未指派的情况下,背地里找我爱人签字,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当着全院职工的面(当时正是上班时间,我刚从通勤车上下来)强行把我和我单位的另一同修绑架到省戒毒劳教所洗脑班。
在法轮功被打压的5年多时间里,我几乎每天生活在她的打击迫害中,没有停止过一天。几次我想改变这种局面,由于旧势力的干涉,几次都没有成功,院领导也说任××能管住我,把我放在任××这里他放心。面对如此邪恶的工作环境,我怎样才能否定旧势力的这种邪恶安排呢?
我不断的学法,不断的发正念否定旧势力。2004年10月份的一天,我脑中突然有一念:在非法关押期间,旧势力总是逼迫学员与师父决裂,那么既然旧势力给我们每个人都作了邪恶的安排,我们为什么不与旧势力决裂呢?悟到这一点后,我心里豁然开朗。有了这一念,我立刻提起笔,当即写了一份与旧势力彻底决裂的声明。虽然这份声明我没有拿出来发表,但却促成了我与旧势力彻底决裂的决心。
2004年11月15日,那天我中班,我象往常一样来接班,可是当我一進屋,明显的感到气氛不对劲,任××阴沉着脸,坐在那里一脸的不高兴。我刚接完班,她就开始刁难我,支使我干这干那(这种没事找茬的事平时也经常有),我决定不配合她,坚决否定这种邪恶迫害,决不再任她指使,我平静的说:“今天突然增加了这么多工作内容,你也没事先通知一下,你让我现在去锁门,可现在才11:10分,医院规定11:20分才锁门呢。”就这一句话,她马上爆发了,当着患者的面,露出了她的邪恶本象,对我破口大骂。科里在处理这件事情时,不但不为我伸张正义,还偏袒邪恶,要求我向她赔礼道歉。我无法接受这种无理的要求,我与他们据理力争,揭露任××的邪恶与她这些年对我的迫害。护理部领导说可以不道歉,但是以后你不要在意任××对你的态度。有她们在背后撑腰,任××更加嚣张了。
母亲、姐姐、妹妹不断的打来电话鼓励我,在法理上帮助我。迫害五年多,我忍受了任××强加在我身上的太多委屈,这是我第一次与她当面進行正邪较量。院里从上到下形成一股邪恶势力,整个压向了我,我感到自己走在一个危险的边缘上,如履薄冰,我真的感到压力太大了,那是一种无形的很难摆脱的压力,我知道旧势力想拿这件事加害于我。当时我内心产生很大的波动,无形中有一种怕心让我不敢向前迈一步,心想就此作罢。自己内心也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就是迈不出来。母亲、姐姐、妹妹又一次在法理上鼓励我。我在心中默默的求助师父。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清除邪恶,坚决否定旧势力利用工作、家庭以及其它方面强行安排给我的一切干扰破坏的机制、因素、系统,彻底的否定旧势力。我感到每一次清除邪恶在另外空间都是一场正与邪的交战,要想完全走出旧势力的安排,必须要放下生死。我拿出了当年去北京那种放下生死的状态,我想我已经无数次的放下生死,难道还在乎这一次吗?我静下心来努力的学法,每天只睡三个小时的觉,下班后除了学法就是发正念,最大限度的归正自己的思想,纯净自己的心态,找出人心,找出不足,我不断的在法理上加强自己,归正自己,使自己走的更正。我多次逐级的找院长、副院长解决我的问题。在我强大的正念之下,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感到旧势力在渐渐的消退,那股压力在渐渐的消失,我在一层层的破除旧势力的壳。
我前些天一直在给遭受病业迫害的同修发正念,就在这时同修病业加重,我放下了自己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给同修发正念上,我知道同修更需要帮助,他处在危险的边缘上,需要我的帮助。
在我帮助同修的过程中,任××再一次遭了报。迫害法轮功五年多,她已出了一次车祸,作了四次手术。这次需要再作一次手术,而且极其危险。我揭露了她遭报的事实,震慑了邪恶,使我们医院再也不敢迫害我了。
现在任××已经元气大伤,苟延残喘,她再也邪恶不起来了。可是在最后垂死挣扎的时候,她还想把我弄出现在的科室。当然邪恶再也不会得逞了,这只能暴露出她邪恶的本性。
至此,旧势力在我身上安排的一切阴谋计划彻底的解体破产,我从根本上否定了旧势力强加给我的迫害。在母亲和另一同修的协同下,在师父的慈悲加持点化下,我们共同努力,清除了另外空间中大量的邪恶黑手、烂鬼和坏神。两个月来,我们每天晚上聚在一起发正念直到晚上12点,我们与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铲除邪恶,清除了许多旧势力安排在三界内起干扰破坏作用的邪恶因素。同时彻底的破除了旧势力对同修的病业迫害。
回过头来看,我对任××长期以来无限度的忍,其实助长了邪恶,滋生了邪魔,这是旧势力给我安排的(包括我在爱人、孩子及其他环境中无度的忍)。旧势力认为你修真善忍,你就应该逆来顺受,默默承受,而我没有分清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的深层涵义,没有理解好师父《忍无可忍》法中的内涵,致使自己修炼中走了弯路。
这是我个人的一段经历,从中暴露出了旧势力的邪恶和疯狂,但是只要我们正信、正念、正行,一切都会化解。在最后走向神的路上,我要更加精進,更加清醒、理智、成熟,在法理上悟的更高,做得更好,不枉费师父的慈悲苦度。
最后借文章一角,给我的家人写上几句:我的哥哥曾经给我的父母写过保证。我的姐夫给我的姐姐写过保证签过字,我的丈夫也给我签过字,在此发出严正声明:我哥哥、我姐夫还有我丈夫他们被旧势力利用所说所写对大法不利的话,曾经写过的保证、签过的字统统作废,只要他们是我们大法弟子的亲人,就得无条件的同化大法,不管他们是否与旧势力有过什么约定,今天,正法开传,一切皆得善解,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邪恶安排,让他们早日走入大法修炼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