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娄艳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遭受残酷折磨的经历。
我叫娄艳,是辽宁省鞍山市大法弟子,是1997年得法,在得法前患有多种疾病。得法的当天还没看到《转法轮》的内容是什么,只是翻翻书,就发生了神奇的变化,我的病不翼而飞了。在我走上修炼道路后,我的心灵不断地净化、升华。
从1999年4.25以后江××打压法轮大法以来,就因为我说真话“法轮大法好”,就遭到江××邪恶政治集团的多次残酷迫害。
一、进京上访被关押 绝食抗议被迫害昏迷不醒
1999年我进京上访,10月25日被非法抓捕,10月27日在鞍山第三看守所三天后,又送到鞍山女子自强学校,共非法拘留我15天。因为我没有犯罪,不配合他们,绝食抗议迫害,而遭到无理的待遇,炼功不让,背法不让。
在第三看守所,恶警拿6分塑料管毒打我们,长时间给我们扣在高高的窗户上。在女子自强学校,每天被迫训练,强迫让我们报数,如果我的声小,可报到100多次。每次是抬头大声喊,而后迅速蹲下,头用两手抱下。当时我都几天没吃饭了,越绝食,越遭受迫害,身体虚弱迷糊,饥饿难忍。不法警察们不顾我的身体,还强制走正步,必须带很响的动静,咔咔的;如不合格,那就没完没了的继续走。有时被迫垛柴火,有时收白菜,而有时夹裤毛。
我当时不配合他们的迫害,在我绝食抗议期间,不法人员们动用很多警察给我扣上、绑上,整个周身都给我捆的紧紧的。不张嘴,不知是什么铁器,把我的门牙都撬掉了一个小碴。他们在灌的食物里面放了很多盐,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到胃里很痛,马上就往外翻,胃里根本受不了,可他们强行我站着,手还反扣着,让普犯恶犯看守,把我的鼻子,嘴都给堵上,差点堵死我。他们的手拿开后,我大口吐出,当时有血,到最后还有胆汁,便血,间隔两天又给我强行灌食一次。不长时间,我已昏迷不省人事,被送到医院抢救。
到15天满放回家后,不法人员时常干扰我及我的家人,时常强迫我到市局问一些事,一去就是一天。在家里也是,象当年文革中的“四类分子”一样,不准我出市;如果有事出市,强逼我到派出所报告,经过他们的批准,才可出去,一点人生的权力都没有。
二、第二次被非法关押 被灌酒精及药物昏死
1999年12月26日,我因到朋友家取给爱人定做的衣裤和大儿子的皮衣,被当地沈阳市辽中县、茨榆坨镇分局给我和我爱人强行带到分局。把我爱人(他不修炼)和车无理扣一天,到晚上才放回家,无理的强行送我到沈阳市第五收容所。
当时不法人员什么也没告诉,没有任何签字。第二天说给我拘留15天,我坚决不配合,绝食抗议,到第6天晚上放回。期间灌我两次食。食物里面有很多的盐、酒精及不知名的药物。第四天灌一次,第六天灌一次,最后我昏死过去,他们才无罪释放我。
放回后,当地派出所又强行给我在家办“死班”,(当时因身体不好,没上派出所)就是24小时不离人,不让出家门。我的母亲90来岁,可没人照顾,也不让我去,我坚决不配合,经我自己要求打电话,他们把所有人撤回。
三、遭受酷刑:上绳、八个电棒同时电击
因为邪恶江氏集团不允许我们上访、说真话,我们几个同修商量,凑钱买了个打印机,印些真象资料,让政府和百姓知道法轮大法的真象,好让善良的人们知道谁是真正的正和真正的邪。不料不长时间,有同修被抓,承受不住打压迫害,把我说出。在2000年10月29日半夜一两点钟,恶警闯入我家门,要收我的打印机,没收到,把我和爱人一起绑架到鞍山市公安局。不法人员当时打我,逼我交出机器。我不交,他们开始给我上绳,把两只手反吊往上,手都到耳朵地方,一边吊,一边打我两膀的一个穴位的地方。一边打,一边问,如不说还吊、还打。当时我的头抬不起来,蹲在地上,头都要从两腿中间钻到后面去了。
我当时疼痛昏死过去,等我醒后已在鞍山市第一医院抢救。我有时清醒,有时昏睡。在我不省人事的情况下,不法公安利用一个姓冷的大夫给我施电刑。腰间放一块带水的一寸左右的不锈钢板,用七、八个脏的不锈钢电棒电我的两腿。我在昏迷中被疼痛击醒,两腿象一排钢针穿透我的双腿。
我的周身被电击起一尺多高,电完后,我的整个身体都虚脱了,两件毛衣被疼痛出的汗水给湿透了,舌头被牙咬破了,满口是鲜血。当时是我一个18岁没过门的儿媳照管我,把孩子吓得大哭。当时不法人员们还对我的孩子声称,“这是电疗”。我想问一句,世上哪有这样电疗的,明明是残害。我屋里的别的患者都看不下去这样的刑法。
这样他们还不放,鞍山市干山区政保科科长张成国,天天吓唬我爱人,张说:“她不交,这次就给她送精神病院治他。让她精不精,傻不傻的,以后看她怎么办。”对我也是这样的威胁。
四、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
几天后,不法人员跟我爱人要钱,我爱人没钱。公安局就把我劫持到鞍山市康宁中心(精神病院),在鞍山市唐家坊乡,到那他们交待完后就走了。大夫强制给我扎针、吃药。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的手、脚都用大布条绳给分开,绑在铁床的四角上,周身成大字型。
医生查床时,我和他们的主任常说:“你们别这样对待我,我没有精神病,我炼‘法轮功’是做好人的,你们的大夫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救人的,不能把我理智的人当成傻子,可千万别给邪恶助纣为虐啊。主任说:“你多吃些药是有好处。”我问她有什么好处,她说:“杀人的人,吃这药都不敢杀了,那炼‘法轮功’的还敢炼吗?这是‘净化心灵’。”
就这样,不法人员用杀人不见血的刀来残害我,而后还不知耻的说成是“净化心灵”。当我吃药时不配合,不法人员就恶狠狠的说:“如果你不吃,一会找来多个大个的男精神病给你强扎针、吃药,你也得吃。”吃完药后,还得检查舌头底下留没留下。
一个月过去了,有天,市610恶警康凯来到医院见到我后,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说:“我现在知道,我没有精神病,为什么给我送到精神病院?”他说:“你交出机器,你就没病了,不交机器,你有病,在这住着吧。”随后走了,走后不知他给主任施加了什么样的压力,找我儿子,告诉我一定多吃药,我不顺从,把我儿子留下。对我儿子说让我多吃药等胡言乱语,说了很长时间。孩子精神压力很大,只说了一句,再也说不下去了。
五、逃出精神病院 家人受牵连迫害
时间长了,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脆弱,心里很乱,特别胆小,时常幻觉有人跟我说话,闭上眼,眼前象看电视一样,一幕幕出人和我说这说那。我和我爱人说:“他们这样对待我,我真的忍不下去了,如果这样,我的精神会崩溃的。我当时要是不学大法,主意识不强,那根本都受不了,那我也对自己没有多大的信心了。我想我再也不能容忍邪恶这样残害我了,一定要跳出邪恶的迫害,揭露这一事实,让邪恶曝光,让善良的人们知道他们是用这样的险恶手段来对付大法弟子的。
于是我天天找机会,我冒着生命危险跳楼逃出了魔窟,当时我整个腰椎堆在一起,成了一个一米高的小人,左脚脖又折断了,不能站立,又不能走,只好爬。我喊师父帮我。可是更神奇的事出现了,我不能站起来,我还能爬出一个两米多高的大围墙,爬了三座大山,爬到一家有缘的人家得救,回到同修的身边。
当时610不法人员不但对我精神及肉体摧残,还强行把我的家人一起关进铁门、铁窗的精神病院。有时两三顿吃不到饭,请假到楼下食堂买都不让,对我的家人也实行了24小时的死关押。
即使这样残酷的迫害,邪恶人员还不放过我,找我的爱人,和他要人,逼他知道我下落时,及时报告公安局中。我爱人到处找我,终于找到了我,一看我摔成那样,不忍心离开我。我告诉他说:“邪恶江氏集团凶狠手辣,你别在我这了,省着你受牵连。”他不忍心离开我,这样在我身边一直护理我,我当时已不能动,不能翻身,10多天音带发不出声音。
经过我学法,半个月我能翻身,一个月能站起来,都能自理了。这样我的爱人说:“以前谁说法轮大法这样神奇,我可能不信,可我亲眼看到这神奇出现,我也不能不炼了。”这样我的爱人也修炼“法轮大法”了,看了二十天书,一本《转法轮》没看完,自己也拿布写上“法轮大法好”, 挂在自己住的附近,可是让邪恶抓住了,判了半个月拘留。为了让他交出我,强行打他一天一夜,因我不放弃修炼,非法判他二年劳教。
当时我爱人承受不住他们的迫害,把我的地点说出,我又一次被抓。在2001年2月6日,沈阳市辽中县、茨榆坨镇分局把我绑架到看守所;非法没收了机器,扣下了同修4800元钱,还有我的3900元钱,是我的亲朋好友给我的生活费。
当时不法人员不让我睡觉,一共三天三夜,以调查材料为明,对我精神摧残。在我2001年2月6日进去后,宋三派出所将我家的唯一的一辆货车给扣下一个多月。大儿子19岁,小儿9岁,儿媳19岁,他们三人没有吃饭的钱,只好乞讨。东一顿、西一顿,经过托人情,朋友又借了5000元钱,扣压了钱, 1个多月才放回车,我爱人被非法关押至今未放。当时准备不法人员还将3个孩子赶出家门。可是三个孩子哭着说好话,不知是哪个好心的人说情才让孩子有个房住。
因我跳楼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送到狱后不准炼功,所以我已经全瘫,大口吐痰。他们怕我死在狱中,就在2001年3月29日给我放回了家,我这次一共被非法关押了53天。
六、一次次被抓,一次次正念反迫害
不久之后,我在外出南方,经过北京郊区的一个车站时,又被不法警察(一男50多岁,一女30多岁)跟踪。当时警察和车主联系好,有多人看守我,我求师父加持我,我又一次从北京通鞍山的大客车上逃脱。
2001年9月26日,在讲清真象过程中,被邪恶举报,又一次被鞍山市署派出所,给送到鞍山市第三收容所。因不配合,我绝食抗议6天,已经吐血、叶胆汁,他们怕死在他们那,无罪放我回家。
2002年1月29日外出到阜新同修家,当时有公安到同修家,我强行被带到阜新当地派出所,不容分说的劫持到阜新当地看守所,当天晚上给我送到所时,身体不合格,送到医院。我又正念走出,回到讲清真象的洪流之中。
七、第八次被非法抓捕、非法劳教致生命垂危
2002年2月2日,鞍山市宋三派出所又一次非法抓我,送到鞍山市第一看守所。我不配合、绝食抗议,他们将我强行灌食多次,还将我的脚、手都扣在一起,叫做“一组一挂”。我翻身、上厕所,一切都得别人抬着,手脖、脚脖都被扣子硌破,一动钻心的痛。
当时气温零下10多度,可邪恶人员把我的棉裤脱下,只剩下一条薄秋裤,坐不起来,躺在冰冷的电木床上。不法人员还挑动用群众斗群众,告诉我们室里的普教犯人:“如果我不吃饭,我们那屋里买好的东西不给,不让看电视。”这些普犯就开始仇视大法及我,天天24小时就是睡觉时,听不到骂我声,有时使劲的踢我、打我,这是在鞍山市第一看守所。
到第七天,我已昏迷,看守所怕我死了,就让当地派出所把我带走。可出了牢笼又到虎穴,派出所不法人员把我劫持到了教养院,当时教养院,看我身体已不行,就不收。得检查身体才收,那得到鞍山市第一医院是对口医院。派出所恶警没办法,只好抬我,拉到医院检查。在去的路上我已苏醒,可三个恶警袁洪保、付猛、刘军和一个宋三镇司法助理孙海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竟托人写成假病给我送回教养院。他们知道我到医院检查不能合格,就4人商量,找一个大夫写一个假的送进去。
当时孙海堂找一个大夫,可没在鞍山本市,在西柳;恶警刘军打电话给一个叫李省中的,是鞍山市二院外科主治医师。接到人后,李省中看我身体不行,就问他们几个人说:“这样能行吗?”他们恶警袁洪保和付猛说:“这样死一个不多,少俩不少,还不如扔到车下摔死,冻死。反正江泽民也说了‘打死就算自杀。’”这样第一项查是心电图,他们问大夫(是女的)有没有事,那大夫说:“心脏不行。”而后就不说话了。到别的地方又写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这帮不法人员把我再次劫持到教养院,没有经过任何人,在我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非法判了我三年劳教。在教养院里,见到同修不准说话,不准看。我问他们:“那我上厕所,还得闭眼吗?”他们说:“你们一看是递眼神。”我还是不配合,不吃饭,继续绝食抗议。他们多次将我的手、脚、身、头都按住,往里强行灌食。有时我不配合,他们都将我嘴两边的肉,及嘴上端的肉被牙硌破了,肉都烂了,直到一年后,还块死肉。
我被抽灌了多次。在最狠的灌食中,我差点死了,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将我牙撬开,用一双方便筷子、一双铁筷子把我的上下牙支上,使劲的灌,将鼻子扎住,又把我嘴用手纸和毛巾一齐堵住,不让出气。当时我真的要没气了,我觉得我的两个眼睛都凸出来了。我当时求师父快救我。神奇出现了,我将一双方便筷子,和一双铁筷子咬断。另一只铁筷子竟咬成了三节。
我一直没有吃饭,没有喝水。14天过去了,他们给我扎针抢救我,血管都不往里进药了。因为当时我已经不行了,教养院给我爱人放假护理我。不法人员们没办法怕我死那,又一次将我放回家。
因为他们用假病治,不顾我的生死,所以我将他们的邪恶行为揭露出来,他们为封住我的嘴,又强行给我爱人带回教养院,强行打压逼供,反扣上大挂,几个月后手老没有知觉。说上网是我爱人上的,或上网的人是大法弟子。四月份有一批是上级领导批准放人,有我爱人一个,可是鞍山公安局干山分局不放。
八、呼吁关注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及家人
2002年3月份中央召开两会,不法人员们又一次逼得我流离失所,在2002年6月8日我被辽阳市公安非法抓住。我没有配合邪恶,第二天的晚上又逃出了邪恶魔掌。自从99年4.25至今,我被反复抓捕了九次,我的家也无数次被干扰搜查。我家里儿子20岁,小儿子10岁,还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孙女。他们更是一次次的承受邪恶人员对他们的精神迫害。现在我还是被迫流离失所,家中四个孩子吃了这顿没那顿,只好到亲朋好友家讨饭吃。我请善良的人们关注一下我的爱人及我的四个孩子。
象我家的遭遇,在中国何止是我的一家。请求有关的国际机构关注一下法轮大法弟子,及他们的家人,要求停止江××邪恶政治集团对法轮功的打压。江××及其邪恶的帮凶,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有报是天理,等待你们的惩罚是下无生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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