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象救度众生,发正念制止邪恶

【明慧网2005年2月13日】我是98年6月得法的。现在和大家交流一下几年来特别是在讲真象救度众生,发正念制止邪恶方面的修炼体会。

得法前我身体非常差,患多种疾病。我原是一个皈依佛教的信徒。20余年朝山拜佛,给庙里捐钱捐物,总想身体健康,全家幸福平安。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差,还是一个长年的药罐子,几乎没有一天离过药。

98年我经朋友的引介,喜得大法。神奇的大法使我在数月内身体的多种疾病全部消失,特别是子宫瘤。这时我真体验到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一身轻是啥滋味儿,有多舒服。从此,我下定决心,其它的我啥也不要了,只坚修法轮功。

99年7月,江某某利用手中的大权,用庞大的国家机器,疯狂镇压法轮功,造假、谎言、栽赃、陷害,一时间中华大地阴风横扫,群魔狂舞,我也不怕。我是50年代出生的人,某某党几十年来的所作所为,胡整乱来,我已经见惯了。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佛法修炼啊!

全国的同修陆续進京正法护法,他们的壮举也震撼着我。当时,我想得多,都是常人中的东西:我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孙儿子女,还有爱人,放不下。想来想去,情困扰着走不出去。但通过学法,我一下明白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说:“你要执著这个东西,你根本修炼不了”(《转法轮》205页)。是啊,师父为救度我们,把我们从地狱里捞上来,为我们洗净一切,为我们承担一切,我的生命就是师父给的;现在大法在蒙难,师父在受辱,难道我们就不应该去说句真话吗?我坚决要去!下定决心后,我抓紧学法。

2000年7月初,我踏上了進京证法护法的道路。一路上我们学法、背法,心态很纯净,也没有什么阻挠。到达目地地后,我把常人所有的东西全部抛掉,不留任何有字的东西,包括身份证,这样以免知道我们是什么地方来的。那时真是达到人心无存的状态,直奔天安门广场。一路上我背诵师父的经文“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冲过恶警重重关卡,来到天安门广场升国旗的地方,迅速把我们手绣的宇宙法理“真善忍”丝缎横幅打开。霎时间,化装成天安门广场的清洁工、个体照相户的恶警一齐冲上来把我们抓上车。车上有一本《转法轮》,已被恶警扯成两半,上车后我们就拿着书看。恶警上来把书抢走了,我们就给警察讲真象。这时我们家里人不知怎么就从天而降,出现在天安门广场警察面前,也不知他们给警察讲了些什么,警察当时就让家里人把我们就接走了。说心里话,我们还不愿意走,因为我们是专程来证实大法的,根本就没有想回家的念头。这一定是师父安排的吧。

回来后,抓紧学法炼功,做讲真象,什么也不怕,效果非常好。

2002年上半年,同修家人被恶警威胁,就把我说出来了。恶警跟踪我很多天,我也不知道。一次我做真象时,被恶警抓住,国安、派出所的十几个恶警马上到我家来抄家。我从来就不怕警察,我是做好人,我当时就大声喊:“警察抓好人,我修真善忍,炼法轮功祛病健身有什么错?警察大白天抢人,抢走我家5000多元钱,不出任何手续。”几个恶警把我挟持出门,我出门就大声讲:“我是炼法轮功的,修真善忍,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不杀生。电视上演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是栽赃陷害法轮功的。我是真炼法轮功的,我炼功后,原来身体上多种疾病全部消失。”当时我家和警车周围都站了很多人都在看着,听我讲。

恶警把我拉到当地派出所。下车后有人问我干什么的,我堂堂正正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时时发正念,恶警们都不愿意来审我,最后来了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他一来就说他头疼。因为我的正念非常强大,他们都害怕来,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天快黑了,就把我关進了看守所。第二天恶警又来审我,我只讲真象,发正念,其它啥也不配合。

第三天国安大队长亲自来了。他发脾气,大叫着说:“你的胆子真大,敢在街上宣传。”我说:“我炼功做好人有啥错?你们公安、国安、派出所十几个警察绑架我一个老太婆,我如果不说,群众怎么知道呢?群众只知道警察是抓坏人的,我如果不说、不讲,群众以为我也是坏人,所以我必须说清楚,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一个下岗工人,得了病无钱看,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修真善忍,没有错。”警察拿我没办法,就威胁我说:“你爱人是退了休的,把你爱人的退休工资停发了。”我马上说:“你们敢停发,那是我们全家的吊命钱,你如果敢停发,那我全家就到你家去吃饭。”

他们又问我资料是哪里来的,认不认识这个人,那个人。我说:“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只顾发正念,他们害怕了,因在灭他们身上的邪恶因素,他们赶快走了。

快一个月的时候,又来了一个指导员,他的态度十分好,表示很关心我,问寒问暖,又谈到解放几十年来国家的变化,然后他谈到法轮功,他说:“多伦多、日内瓦、日本、台湾都有法轮功。”他又说:“我们中国正在申奥,法轮功跑到申奥会上去了。”我问:“是中国的法轮功吗?”他说不是:“是俄罗斯的。”我说:“法轮功是佛法修炼,修真善忍,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我也不懂政治,也不参与国事,你说多伦多、日内瓦、台湾、日本、俄罗斯这么多国家都在炼法轮功,为啥别的国家不禁止,这么好的功法,为啥我们中国江某某不让我们炼呢?”他说是上级的指示,他们也没办法。

这时他们装作关心我,把我家的亲人叫来看我。家人同我一见面,哭的哭,说的说,我一下意识到是邪恶在变换招数,想以此来改变我的意志。我马上制止他们,说:“你们也不要哭了,也不要说了。你们都知道,我如果不炼法轮功,说不定早就死了,正因为我炼了法轮功,现在还是个大活人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应该感到庆幸,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李洪志师父传大法,是来救渡众生。”当时他们都无话可说了。

几个月后,听人说,审讯我的警察对他的朋友们讲:某某某炼法轮功的说的就是有道理。我被恶警绑架到看守所当晚,我家人找了他们认识的警察,这警察来了,问我出不出去,我说要出去,他说等几天就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当时我轻信了邪恶,没有站在法上去悟。为了不给恶人留下任何把柄,谨小慎微,只想等人把我接出,反而产生怕心等执著心。我在监室里规规矩矩,同犯人一起背监规,以为这样刑拘一个月后就可以出去。

在梦里师父及时点悟我:象我这样做就没有路了。果然刑拘一月后还被判劳教一年。没几天师父又点悟我:修炼人的路,要靠自己走出去。我一下明白了,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您时时都在看护着弟子,修炼人要站在法上去悟,靠常人是不行的。我马上行动起来,对监视的牢头说:“我从今天起,不背监规,不说违背大法原则的话,不做违背大法原则的事。如果不释放我,从现在我开始绝食绝水。”她叫我想好,我说:“我已想好了。”她们见我十分坚定,也不再说啥了。在绝食期间我静静地想:“同监室的犯人也该得法了” 我分别找他们谈心,把外面大法洪传的故事讲给她们听。她们听了也非常激动,主动要我教他们学法学功,甚至连几个杀人犯也要学法炼功。我把真善忍的道理讲给她们,教她们学法,背《洪吟》,炼功,发正念。我处处事事按大法要求去做,关心帮助她们。有犯人说:“这么好的功法,我出去后一定叫家里人也炼。”

我这次被邪恶迫害,开始一進去悟得不好,被邪恶钻了空子,怕心重。我家里的人为了把我赎出去,被恶警勒索10000元,不但没把我赎出去,还判我一年劳教。经师父点悟,要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正念正行,结果五十多天就走出看守所。

恶警在抄我家时,抄走我家5000多元现金,当时他们没有出任何手续给我的家人。从看守所出来后,我同家里人商量,找公安局长、派出所所长、当事的警察,理直气壮的把钱全部要回。当时我一直是正念不止,也许是正念正行的威力吧!

2003年农历新年前,同修做真象广播,有力的震慑了邪恶。邪恶害怕了,到处抓捕同修。个别同修被绑架。一个同修由于平时学法少,在邪恶严刑拷打下,受不了了,把我说出。恶警突然抄我家,绑架我,说是核对一件事。我说:“我不去,我是好人,你们为啥专整好人,天理不容,善恶有报。”恶警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强行做笔录。我坚决不配合他们,不停的发正念。直到天快黑了,又把我关進看守所。我一直绝食绝水,背法,讲真象,通夜发正念。第二天早上八点,公安局长叫放人。我知道是师父在看护着我,是正念正行的威力,派出所的恶警都感到奇怪。

2003年春天,我下乡去讲真象,因我产生执著心,做事心,想一天就把乡下所有的众生都救度了,大白天被恶人抓住。师父说:“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象、去救度。”(《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我马上就开始在大街上讲:“我是炼法轮功的,不杀生,不赌、不嫖,修真善忍做好人,要修成无私无我,这些都是李洪志师父教导的。电视上演的法轮功在天安门自焚是假的。那不是炼法轮功的,是栽赃、陷害、诬蔑、诽谤法轮功的。我是真修法轮功的。我炼功前,身患多种疾病,身体非常差,通过修炼法轮功,我身上的病全好了,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威力。”

恶人把我抓到治安室问口供,我不理他们,只管发正念。他们心就发慌,到处找水喝。当时我在乡下行路急,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好几件,又渴又饿,嗓子眼几乎快冒烟了,也顾不上喝水。被恶人抓住后,又开始绝食绝水,数小时后,口里有一种湿润味道,我知道是师父在关照弟子。当时街上有很多人围过来拥挤着观看,因乡下的人很少见到法轮功,他们都感到很惊奇。我就抓紧时间给他们讲真象,不断的有人来,我就不断的讲,整个下午就这样不断的讲,恶人也拿我没办法,就连夜把我送公安局。

到公安局后,又开始审讯我,我又给公安讲真象,发正念。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法轮功是好人。这时来了一个副局长,对我大发雷霆说:“你不要脸,去年劳教你一年,你又犯。”我说:“啥叫不要脸,我修真善忍,在做好人;你们警察在宾馆里嫖娼,死在女人身上,那算啥呢?”他当时就哑了。当晚他们又把我关進看守所,听他们说要判处两年劳教。我想,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才算。就这样,我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把师父交给我们的三件事走到哪里就做到哪里。两天后,他们无条件的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