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派出所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你们心里也很清楚,法轮功迟早要解决的。那时,作为迫害法轮功的最基层人员你们该怎么办?你们的家人怎么办?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至于说“邪教’,在“共产党”前面加上“邪教”二字,可以吗?警察说散发《九评》就是反党。我反问他:“那你说‘九评’里哪一句话是假的?”警察沉默不语。我告诉他们:“共产党做的任何事都是不可告人的,‘九评’只是揭开了共产党的遮羞布,把它们的罪恶曝光于天下。”警察又说什么共产党把你养大,你吃的是共产党,穿的是共产党,你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你还反党之类的话,我反驳说:“我靠的是自己的双手劳动挣钱养活自己,如果没有共产党,我会生活得更幸福,更自由。难道你们没了共产党就不能生存了吗?你们就不能养活自己了吗?”警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们把我们带的《九评》及所有资料摆在地上,强行给我拍了照。他们以为这次“证据确凿”,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交,还把这些话写成笔录要我签字,被我坚决拒绝。恶警说:“你不签,几个人架起来签。”我正义凛然的说:“你们共产党就是这样搞刑讯逼供的吗?”从那以后,邪恶再也没敢叫我签字。
后我被非法关押进看守所,失去了自由,唯一可使用的抗议手段只有绝食。从那天开始我一直以绝食抗议迫害。邪恶又强行给我灌食并让我睡死人床。我决不承认邪恶强加给我的迫害,就把灌进去的东西呕出来。狱医说:“好不容易给你灌进去了,你还要呕出来。”我当时头脑中什么都不想,也不管,就反反复复背《论语》。
由于我坚决不配合,邪恶耗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才找到我家,收集材料准备给我判刑。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敲门。丈夫一看是警察,赶紧把家里的师父法像收藏好才开门。警察进门就叫丈夫配合搜查,丈夫没好气的说:“你们要什么自己拿,我没空,要煮饭。”没有配合它们,最后警察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
丈夫第二天就到公安局要人。恶警说我犯了法要判刑,让他回家等消息。丈夫心想:我不能白来一趟,既然来了就得告诉你们真相。丈夫对他们说:“我看她们炼法轮功也没啥,我妻子三十多岁就一身病,吃了很多药也无济于事,通过炼法轮功现在全好了,性格也变好了,我原来也反对,现在支持她炼功了。”警察说,好就在家炼,为啥要上天安门?丈夫机智的回答说:“她们上天安门也没做啥坏事,只是打了几个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他还趁机大声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在场那些人都暗暗发笑。恶警又说我散发《九评》是反党。丈夫又说:“我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我还说她‘你们这是参与政治。’可她说:‘你不了解,你先看看九评再说。’”警察无语,叫丈夫先回家。
丈夫回家后不久,恶警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准备五千块钱,明天到看守所接人。还说我已奄奄一息了。丈夫说:“你们这是敲诈,我没钱。人都奄奄一息了,我还接回来干啥?我不要了,是谁把她害成那样的谁管。”恶警又打电话找我女儿要钱,女儿找她爸商量。丈夫说:“你不管,告诉他们要钱没有,愿放就放,不愿放就算了。”警察忙说:“你不要急,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过了一会儿他们就打电话来说:“钱不要了,明天来接人。”丈夫说:“人都快死了,我不来。”警察赶紧说:“你来看看嘛。”丈夫答道:“好嘛,如果问题严重我就不接。”就这样在经历了半个月的绝食抗议后,邪恶无条件的释放了我。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整体配合的威力。一是同修们一直集体发正念,铲除邪恶对我们的迫害;二是家人的正念抵制;三是自己在遇到磨难时能保持正念、正行,头脑里时刻装着法,背着法,没有丝毫懈怠。就如师父所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从表面看似情况非常严重,但只要我们站在法的基点上,邪恶根本是动不了的。
不足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