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由于邪恶的迫害,我的双脚粉碎性骨折,腰椎压缩性骨折,被邪恶中共的「六一零」、国安部门非法关押在医院里。邪恶为了尽快非法提审我,想尽办法给我腰部做了手术,在腰上打了钢卡、螺丝;双脚拍片子后,医生说骨头是碎的,有一块都碎的看不见了。就这样了,可他们没有给复位,没再做处理,就原封不动给我的膝盖以下全打了石膏。
躺在床上,我从未想过我会如何,就一个心思──修大法、炼功。记得那时有个护士说:别人一个骨头坏了都疼得哭着不行,你这么多骨头坏了也没见你哭。是啊,我确实没感到怎么疼,那一定是慈悲的师父承受了弟子很多的苦难。
不能站着,我就躺在床上每天炼功,单位安排来「转化」陪护的我的同事说:「你是不是学过舞蹈,这动作这么好看?」我说:「这是在炼法轮功呢。」邪恶「六一零」、国安的恶徒知道后来恐吓,我告诉他们:这是我强身健体的方法。他们无奈,我依然每天坚持炼功。有空时,我就向医生护士及身边的人讲真相,揭露邪恶暴行。没几天,「六一零」、国安就把我转到了严密控制的监狱医院,后来明白:邪恶之徒想的是尽快要所谓的口供。
在监狱医院里很苦,还有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每天早晨听到那铁链「哗哗」作响,门一道道被打开,接着「六一零」、安全局的恶人轮番進来凶神恶煞般的恐吓、威逼、非法审问。一连十天左右,直到我将他们的笔录本撕掉为止。他们再不来了。看着他们的行为,只觉得可悲、可怜又可笑。我什么也不怕,在黑暗的监狱里,我看见房屋上空护法神都在那坐着呢。
二十多天后,我可以坐起来了,我就开始炼第五套功法。因躺得太久,人有些虚,打手印时胳膊都在抖。腿被石膏裹着,只能散盘。这样坚持了几分钟,但我心中非常愉快:可以坐着炼功了!同室有个人说:你一打坐就象莲花一样,真好看。
在这里还先后来了其他四位女同修,都是被迫害极为严重的,有三位是为抗议迫害绝食多日被邪恶送進来的。在这里我们一起背法、交流,一起相互鼓励、反迫害,最终邪恶不得不先后放她们回家。
那时心中最难过的是自己学法太少。我想学法,我要出去,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不能承认这迫害行为!
二十天后,我回到了家。那是春天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看着树上嫩绿的小芽,我真感觉到了:「连宵风雨不须愁」,「数点梅花天地春」(《精進要旨(二)》〈解梅花诗后三段〉)。
几天后,我坚决去医院把脚上的石膏拆了。看着我骨瘦如柴、肌肉已经萎缩了的双腿,医生背地里给我父亲说:「家里给买个双拐,以后回家试着拄双拐吧。」我知道后说:「不用,我只要每天坚持学法炼功。」
除坚持学法外,我从站开始,先炼第三套功法,一遍、二遍、三遍,我分三次才炼完。第一天、第二天……,炼功时间逐渐增长,脚的疼痛没能动摇我的决心。一星期后,我从只能站一分钟到能迈步行走了。
炼神通加持法时可难了,那个脚腕特别硬,一搬就疼得钻心。第一周只能炼单盘,坚持十分钟。能不能双盘呢?后来我想,以前能双盘,现在也一样能双盘,别被自己的观念挡住了修炼的步伐。意识到了,可做起来真苦,硬是把腿双盘了,撕心裂肺的疼啊,几秒钟都受不了,拿下来了,思想业也干扰:「这脚骨本来就没复位,这双盘硬搬上来,会不会影响恢复……,」马上就意识到这不是我,是思想业的干扰,炼功是最好的。我分清了哪个是我要的,哪个是思想业是要清除的。
我从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开始往上盘,只要有一天到了十分钟,以后就不低于十分钟。最后,我双盘又能和以前一样盘一个小时以上了。
除了肉体上的痛楚外,还有其它方方面面的苦难。有另外空间邪魔干扰的表现,有被邪恶蒙蔽加上怕心作怪的父母的强烈干涉、打骂;丈夫也被邪恶非法迫害……。为阻止我修炼,父亲三次与我断绝父女关系,几次要将我赶出家门……。我始终本着善念向他们讲真相,力所能及做一些家务。后来,父母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
其间,「六一零」、国安、派出所、街道办也不断的来骚扰,只要来人,我就向他们讲真相。有一次,几个国安拿着收监令企图将我再次非法关進监狱,我想起师父讲法:「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是修大法的,谁也动不了我,我边发正念边义正辞严的正告他们,向他们讲真相。在父母的声援下,经过四个多小时的「大战」,正义战胜了邪恶,善念唤醒了他们的良知。他们收回收监令,停止了对我的進一步迫害。
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凭着对大法的正信,随着学法和心性的提高,加上坚持不懈的炼功,就这样,从受伤那天算起,四十天能走,两个月能双盘,三个月时,我就基本能活动自如了。现在,自然也能跑能跳了。
再苦再难,也没动摇我对师父对大法坚定的信念和修炼大法的那颗心。这是我修炼过程中的一段亲身经历,深深感受到师父的洪恩和洪大的慈悲,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威力。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合十。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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