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但是相对于流离失所在外的环境感觉上是比较宽松了。时间不长,也就是大约一个月左右吧,忽然传来一个消息,某某同修又被抓回去了。此同修和我一样都是保外就医出来的,只是她比我早回来一个多月。
此时,同修们纷纷劝我:「出去躲一躲吧,听说象你们这种情况等身体养好后都得抓回去。」他说、她说、几个人都这样说,我的心里开始不安了,学法学不進去,发正念静不下心来,满脑子都是要不要躲出去,往哪儿躲?那几天真的是心在嗓子眼儿里悬着,有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自己。正法修炼的几年,哪怕是流离在外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在家里怕听到门铃声和敲门声,出去总怀疑有人跟踪。怕,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怕心,这一切就是怕的表现。
怕什么呢?我开始问我自己:我怕死吗?不怕,我的头脑里从来就没有死这个概念。怕進劳教所吗?在看守所谁都认为我这种情况百分之百要被判刑或劳教的情况下,我都没有动过心,只是想:不管以后怎么样,既然已在看守所就做师父让我们做的「三件事」,把一切交给师父来安排。那我现在怕什么呢?既然这么怕,干脆出去躲躲算了,但是我又不想,我怕这一出去又要流离失所,回不来了,因为我知道流离失所的滋味,从精神上到生活上都很苦(虽然当时不觉得)。我开始意识到使我如此之怕的根儿可能就是求安逸心,再也不愿意失去家里这个安逸、舒适的环境。
那一段时间我早晨起床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从一开始的五点多起来发正念、炼功,后来到发完六点的正念后又躺下睡到七点,最后到八点,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还是修炼人吗?此时我明白了,就是这个求安逸心。过去都不怕的事情,现在怎么都怕了?怕再被抓,怕流离失所,从根本上是怕再失去这个相对舒适、安逸的环境。
我提醒自己:从走進修炼大门的那一天起,舒适和安逸就已经不再属于我了,现在怎么反倒执著起它来了?找到了这个根儿,我的心又开始回到法上,心里一下子踏实了很多,再学法也能学進去了。
师父在《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中告诉了我们一个理:「一个生命的选择是他自己说了算,哪怕在历史上他许过什么愿,关键时刻还是他自己说了算。」
是啊,师父都说了关键时刻还是自己说了算,那我为什么不做一把自己的主呢?我为什么还要怕邪恶呢?怕被邪恶再抓走,不就是在求吗?既然师父帮我出来了,就没想让我再進去,除非我自己心不正,在求。找到了怕心的根源,明白了法理,折磨了我将近一周的怕心瞬间无影无踪,我决定哪也不去,就堂堂正正的在家做好「三件事」。我体会到了一念(正念)力可劈山的美妙感受,我知道邪恶再也动不了我。
我早就想把这段经历写出来,可总是想:是自己有漏洞,没有做好才会被抓、被迫害,与那些堂堂正正、平平稳稳的做着「三件事」的同修相比还是差的很远。但是我也看到一个现象,就是从魔窟里出来的好多同修都有这种怕心,有的能在法上提高上来,突破怕心的束缚,邪恶也真的动不了,也懒得去动;有的不能在法上提高,只是想用人的招儿(如:不跟同修联系;不做或少做讲真相的事情等)来保护自己不再被迫害,这样的同修有的邪恶就是不放过,总是骚扰;有的干脆就又被抓了進去;有的自己人为的封闭自己,最后越来越跟不上正法進程。现在正好借交流会之机,写出我的这点体会,与同修切磋。
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