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一月,由于一同修被警察盯梢了,我又新租了房子,早上搬進去,下午就出事了,原因是手机被监控。十四日上午一负责协调的同修来了一个电话,把我在什么地方暴露了──我由于人情面子的障碍,明知道手机里说出住址不对,但在他的一再追问下,还是直接告诉了他。下午同修的电话直呼我的姓名,就把我是谁全暴露了。电话打过十多分钟,我就被警察抓走了(没有任何手续,警察私开门锁,私闯民宅)。
在车上警察逼问这个、那个,我都说不知道,有个恶警说了很多很恶毒骂人的话,我明知他在激我,还是没有守住心性(争斗心),骂了他一句。恶警一听,气得面目狰狞,拿起一瓶矿泉水就照我头上打来。一阵剧痛,我心里一下清醒了,师父的一句话打進了我的脑子里:「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我感到心很静,脑子很空。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呀,我是神,不是人,心态要稳,正念要足,要象师父说的那样,一正压百邪,用双眼正视邪恶,令邪恶胆寒。
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恶警却轻声问:「我打你,你恨不恨我?」我也轻声慢慢的说:「你够恶的了。」他说:「我打别的大法弟子,他们都感谢我给他德,你怎么说我恶?」我说:「在我这里你听不到这样的话。我告诉你,我们大法弟子虽然善良,但也有威严的一面。刚才你所做的事,也是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他问:「什么位置?」我告诉他是「善恶有报」。
后来他们把我带到山间一个宾馆,一边一个人架着我拽着手铐往上提,把我的棉袄掀起来盖在头上、把我往楼上拖。在一片拳打脚踢中约摸到了三、四楼,他们就把我使劲往地上一扔,才把棉袄扯下来。
我在剧痛中从地上慢慢爬起,望着四周一张张鬼脸,我高昂着头,双眼正视他们,心里默念正法口诀。
他们轮流变着法儿的逼问资料点和同修的情况,象演戏似的,这个人不行,出去研究,换个人再来。有的伪善,有的凶狠,有的套近乎,有的用邪悟欺骗,有的恐吓我不好好配合判我六到十年,如果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可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等等。我看穿了他们的低劣伎俩,一概不配合。同时,师父《转法轮》中讲的法响在我耳边:「等家人走以后,一指那个锁头就开了,出去了。那就用铁链子锁上吧,等家人走了以后,一抖搂铁链子就开了。」「大家知道有疯僧、疯道的,在历史上确实有,有记载。什么疯僧扫秦,疯道士呀,这个典故很多的。」这时我感到手铐从手上脱落下来掉到手心,恶警看到马上把手铐给我紧了紧,又继续逼问我。最后逼问我知道什么,我说:「我就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又来了个打人最狠的恶警,他叫道:「你说!」我说:「不知道。」他冷不防用手掌打我头部,我眼前一黑,头垂到腹部。等我慢慢抬起头来,用双眼正视他时,他也是两眼盯着我,并用拳头在我面前晃了四次,都碰到我的睫毛了。我还是双眼正视他,坚持着,他慢慢把拳头收了回去,而且累得直叫、直骂。
师尊在经文《正念制止行恶》中讲:「在各种迫害中,为了制止迫害,都可以用正念反制恶人,包括用拳脚打学员者。」面对邪恶我体会到,用强大的正念正视邪恶时,用觉者的慈悲消溶邪恶时,邪恶一定胆寒,邪恶一定被清除、灭尽!
我在心里对师尊说:师父您放心,我一定处处事事按法的要求做,绝不牵扯一个同修,让更多的同修在外边证实法,救度众生。同时,请师父加持我,我一定要闯出去。
邪恶见逼问不出东西,只好把我送回本地看守所。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对我说:「房子是某某租的,是你让他写『严正声明』,是你说要搞插播的。」我一概否认,可在心中却十分诧异──看来哪个大法弟子被抓也不光是自己修炼有漏,本地区弟子的修炼状态也是有直接关系的。
進了看守所大门,让我在刑拘书上签字,说被抓的原因是什么「扰乱社会治安」,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拒签,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监室有位大法弟子,我们互相鼓励,互相帮助,切磋交流了在非法关押中怎样做好、如何正念闯出去、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
因为我有闯出魔窟救度众生的正念,师父就给我演化假相帮助我。其表现就是两天来我吃什么吐什么,还肚子痛(被恶警打的)。但我并不害怕,我感到师父就在身边。
我告诉同室同修:「不管我出现什么状态你都别怕,不会有事,我没有病,这是师父演化出的假相,是另一种绝食反迫害的形式,我能坚持,这也是我选择的。」同修也鼓励我,一定坚持住,怎么悟怎么做,让我记住师父的《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开始周身无力,疼痛抽搐。我心里没怕,仍坚持发正念,背《论语》,向同室人洪法。同室同修发正念加持我正念闯出。警察怕出事,强制我去医院打针化验。
到了第六天,快过年了,市政府来人查看。警察说我是法轮功,市政府的人说:「她这是绝食啊?」警察说:「她还不是,她吃饭,吃了就吐(我吐的都是带血的苦胆汁)。」下午拉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胆里发炎,再发展下去就是肝胆并发炎症,需住院手术。」因无人看护不能住院,又给拉回来。警察对同室人说我蛔虫死在胆里了,需要手术。
到了第七天,我因未吃东西,虚得说话的劲儿都没有,心想:这样子怎么能行?我一定要保住人身。这样一想(自己被假相迷惑,人的观念上来了),就一点一点吃了别人给的一个苹果,并给同室人洪法。警察听说我吃了东西,高兴的回家过年了。
这时同修与我切磋,同修说我对身体有执著,当听说要住院马上想到可以有机会走脱时,产生了欢喜心,因而两次去医院都没有走脱。我一听,认识到自己的怕失去人身的执著,这是人心上来了、念不纯。如果我们心中装的是法,真的放下一切人心,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彻底从心中否定它,坚信师父,坚信法,那就无所不能。
我心性提高上来了,真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化。他们对我的事在研究。同室的人回来说我可能「保外就医」。
第八天值班的人怕我出事,一大早就给我输液。我就象是纸糊的人一样,剩两层皮了,可我心中坚信师父、坚信法的正念不倒。从我学法到现在,法轮时时在我眼前转(很小的);这几天来一直在我眼前转(很多很多),鼓励着我。
第九天早上值班的又给我打了一针。九点钟时,市「六一零」负责人来给我送保外就医证明,放我出去。出大门时,门卫见我出来说:「这门儿够大的,大年初一早上就放人。」
就这样,我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念正信,通过九天的变相绝食与邪恶的较量,加上外面同修发正念加持闯关的整体配合,终于在第九天早上,我堂堂正正闯出魔窟,汇入到正法的大洪流中来。如果自己没有强大的正念,如果没有里面和外面的同修们的整体配合,如果没有伟大师尊慈悲的呵护,我一定就象同修梦中看到的那样,按旧势力的安排死在里面了。这正是: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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