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的秋天,我快做母亲了,我觉得在物质生活和学习知识方面容易满足孩子,但是在如何教育孩子做人方面,我感到很迷茫。许多家长教育孩子的信条是毛语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常常感到有些人很尖,比较自私。如果教育孩子不要尖,担心孩子在外面吃亏;另一方面,如果把孩子教的很尖,又怕孩子尖到父母头上。
正面临着如何教育孩子做人的时候,我第一次听说法轮功,并且有大法弟子主动借给我《转法轮》。第一遍读完,感觉整本书在从不同角度解释真、善、忍三个字。所以我认定以真、善、忍作为我做人的原则;要按真、善、忍的法理教育孩子。从那时起,每天心里几十遍、几百遍想着真善忍。当时由于悟性差,不敢炼功,怕伤着孩子,想着生完孩子再炼功。其实,那个时候师父就在管我了,由于不学法也不炼功,也悟不到师父已经在管我。
1997年的秋冬季节,我才第一次买了一本《转法轮》,偶尔学学法,隔三差五的炼炼功。把修炼当成了锻炼身体做个好人而已。
1999年7.20之后,我虽然不相信江氏集团的诬陷之词,有时也能看到明慧资料和师父新经文,但都没有读到心里去,从没有讲过真象。但我有一念,希望有机会到国外看看大法的形势。
2002年秋天,我顺利到了英国。第一次登陆到明慧网,系统的读了明慧文章,又认真阅读师父的经文,这次读到心里去了,我才记住了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对照自己,我哭了,边哭边读,觉得自己没有按师父的要求做,没好好学法,没讲过真象,没重视发正念,耽误了好几年。
在明慧网上,偶尔看到当地大法弟子联系人S的电话号码。要不要跟他联系一下?他会不会信任我?如果他不可信怎么办?自己可是想着还回中国大陆的。终于,我勇敢的拿起电话,拨通后,感觉对方是中国人,就用汉语交流。而且,他还让他妻子来接我。在当地我分不清东西南北,真是人生地不熟,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在哪等她。茫茫人流和车流之中,有一辆车停在了十字路口等红灯,我却一下冲到车跟前,认对了车和人,这就是来接我的车。事后我才悟到都是师父的安排。
我先是参加了每周的学法。不久,爱尔兰召开法会。要不要去?那可是很多人的聚会,会不会有特务?我还不想太暴露自己。先是决定不去,后来梦中看到自己站在一个门的外边,而门里边却是光艳无比的空间,门虚掩着,强烈的光线从门缝中放射出来。梦醒后,我决定推开梦中那扇门走進去,我应该去参加法会,机不可失。在国内我从没有参加过法会,而且,如果师父去,我还能见到师父呢。
在整个法会期间,我深深的被会场上慈悲祥和的气氛所感染,我一直在抹眼泪,深深的被同修们的交流文章所感动。我也跟着参加了在都柏林的游行,散发资料等。
在英国,我参加过几次证实大法的活动,看到了国外大法弟子的所为。常人中所学的特长在大法中发挥着作用,会电子琴的,在演出中伴奏;会舞蹈的,编排舞蹈节目;会缝纫的,做演出的服装;会化妆的,为演员们化妆;会写中文的,写信封寄往中国大陆;会说中文的,向大陆打电话讲真象;不会中文的,向国内发传真;有工资收入的印中英文大法资料,等等。
刚刚参加证实大法的活动时,看到西人大法弟子也参与, 我还有点不理解,怎么西人大法弟子也参加?我还看到了西人同修也在学法,而且在学习中文,读中文版的大法书。通过自己所见,我更明白了大法不只是中国的,是属于全世界的。
在英国的几个月,我能净心学法,重视了发正念,参与了讲真象,我就感觉自己是到英国来补课一样。
回国后,我才想到国外同修给我提供了许多方便条件,而我却给他们添了一些不便。
英国和中国大陆的情况还不一样,通过学师父的法和看明慧网上的资料,我想清楚了自己回国后应该理智的、智慧的做好三件事,并且不断的总结各方面的经验,走正、走好修炼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