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时期,讲真象就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同时发正念清除一切黑手烂鬼邪灵的干扰和迫害,让被邪恶欺骗蒙蔽的众生和世人明白迫害真象而不会对大法犯罪从而获救。这个过程是惊心动魄的,我们要面对邪灵与坏人的干扰和迫害,面对受到邪恶环境影响下各种各样的世人心态。这些都会给我们带来心里的撞击。在这样的环境里锤炼,去掉我们的人心和各种执著心。实际上,每次讲真象都是一次提高的机会,那么还不走出来的,不仅没有听师父的话,也没有提高自己,等于放弃了修炼。但是,在讲真象中修好自己,绝不是为了证实自己,修好自己是做好讲真象的保障,是为了救度更多需要被救度的人。
讲过真象的大法弟子,开始时可能都会有“怕心”,修的好的人很快就过去了。我是从网路上开始讲真象的,第一次发电邮,是等到晚上单位没人了悄悄的做,做完了立即把电脑关了,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字“怕”,担心收信人会不会举报,被查出来。发出的真象资料是从网上下载的,也有自己做的。后来《九评》出来了也发,还有就是突破网络封锁的软件。这样做下来,当初那个“怕”的感觉没有了,得到的是更多的智慧,清醒理智地看待安全。比如每次用修改IP的办法而不用把机子关掉。网路上讲真象要搜集大量的邮箱地址,这是很繁琐的,时不时会打不开网页,進不了邮箱这样烦心的事,向内找这是干事心在作怪。想想师父的话,加持正念,清除干扰,慈悲地对待,把事情做好。
现在在大陆讲真象,讲共产恶党如何腐败,如何邪恶,尽干坏事,人都会信,甚至还会附和着骂几句;但讲到神要灭中共就怀疑了。一次在向朋友讲真象,他以前是恶党团员,我们交谈不是第一次了,还用过给他的无界网络软件,这次他是有备而来,用党文化中的“科学”的观念来说理。为了破除他后天形成的这些观念,我说了很多,自己也感觉累了,那时还感慨出吕洞宾“宁愿度动物也不度人”这句话,最后他还是冒出“不见不信”。静思自己说话是不是过激了,也许换个语气效果会不同。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今天你们都知道师父真的为你好、慈悲中为你们说法,如果我改变一下态度,我撂下脸来跟你说话,你马上就会受不了,真的。有人说师父怎么跟我说都受得了,那你是人为的在想,因为修炼是扎扎实实的,是必须得真正能够达到那个标准的。”师父的话一下点明了,是自己有执著心没去。
又一次向单位同事讲真象,他是恶党党员,这次也不是第一次给他讲,可他还是标榜自己是所谓的“无神论唯物论者”。为了让他“三退”,我始终保持一颗慈悲的心,和他交谈了一上午,破了一个观念又冒出一个观念,说到物质和思想是一性的还是两性的,没再说下去了,因为时间有限了,最后他也没做“三退”。这次让我感悟的是,常人是很“现实的”,为了维护自己既得的那点利益,会死死抱着后天形成的各种各样的观念不放的。修炼的人与常人最大的不同在于修炼的人能放弃执著心而常人不能。
通过讲真象,能够看到常人各式各样的心态反映,这些会对我们没有修好的这部份会有触动的。师父的《洪吟(二)·理智醒觉》中讲:“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大法弟子对自己要严格,经常自省向内找,就是看到常人的不是,也要向内自省,能增添正念、不断精進。在一次向单位二层领导也是恶党党员讲真象之后,看出他们的心态是那种受恶党变异文化教化下心理扭曲的反映,那脸上的神情写明的是:“我抓住了你的小辫子,我掌握了你的把柄了”。而我心里想的是,我在救度你,我是大法弟子,不会介意你如何想的。
有一天单位的恶党书记借口找我做事与我谈话,说有人反映我在上班时看法轮功的书。我马上明白了,心里的一念是:这是我向你讲真象的时机,平时要找你还没这机会。于是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整个谈话都是我在讲真象,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感到自己热血沸腾,我过好了这一关,试想当时我会害怕或者有其它杂念,结果肯定不是这样。此事的当天,恶党支部通知全体单位的人明天开会,我马上意识到这不是个好会,不能让他们说大法的坏话,对大法犯罪,我要把这里的环境正过来。于是那天晚上我多次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到了开会前还在发正念。会上恶党书记说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事,几分钟就结束了,开会的同事抱怨,这样的事还需要召集全体开会吗。而我走出会议时感到一身轻松。
有了这次经历后,我又想也要把我居住的小区的环境正过来,让小区的人知道真象,接下来我开始给小区发真象资料。注意安全,到了晚上才做,仍要面对怕心。每次出去发真象资料前,就不断的加持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是来救度你们来了,清除一切邪灵烂鬼对我发放真象资料的干扰和迫害,让有缘人得到真象资料而不会丢弃。因为有了这一念,我会留心看有没有被丢弃的资料,一次看报到有张被丢的真象的资料,我又将其捡起来送给别的人。
就这样让自己正念足,就这样讲真象做下来,自己就觉的思想得到升华,境界提高了。这是我在讲真象中的一点体悟,层次有限,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