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我和丈夫去上访,被单位接回,单位强迫我填不炼功,与法轮功“决裂”的表,当时也觉得不对,但由于学法不深,想填了表应付过去就算了,没有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再后来每到敏感日单位就找我写“保证”。99年10月1日,单位怕我去北京,就把我软禁半个月,派三个人昼夜值班看着,不许回家,还无故扣了我四百多元的房费。在单位出来后,父亲怕我失去工作,给我下跪,我也没动心。家人为让我写保证,找来全家一大帮人,象开批斗会一样对我進行“教育”。由于对哥的情没放下,在他的劝说下,我又写了“保证”[注]。我觉得对不住师父,哭了一个晚上。澳门回归之日,单位又想把我看管起来。我想再也不能象上次那样,我立即找到经理,严肃的对他说:如果今天不让我回家,我立马就去北京,我说到做到,这都是你们逼我去的。经理忙说:这不是单位的意思,是市里的通知。我说:你可以向市里反映,他们这么做就是逼我们上北京。经理一看我的态度强硬,就说:你回家吧。
2000年12月20日上午,我在上班期间去一个大法弟子家串门,想让他帮我销售房子,结果那个大法弟子已被抓,我被在他家蹲坑的公安非法绑架。那次恶警非法抓捕了20多个大法弟子。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市第一看守所,为了抗议非法超期关押,就集体绝食,他们也不放人。后来我们通过学习师父的经文《忍无可忍》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就决定在2001年5月1日我们再次抗议非法关押和强迫奴役劳动。详细迫害过程在此就不叙述了。5月6日,所长带领十五六个看守气势汹汹来到号里,先给一个60多岁的老人戴背铐,我就上前说不许给她戴,所长一听,就说把她弄过来。几个看守把我拳打脚踢拽到所长面前,把我踢倒在地,给我戴上背铐。所长使劲用手打我的头、脸无数下,我当时觉得两眼冒金光、耳朵嗡嗡响,整个脸火辣辣的,眼睛模糊,其他刑事犯人看把我打成这样都吓哭了。她们说你的眼被打得青紫透着血丝,脖子也破了。随后出现了头疼、头昏。5月10日,全部炼功人被送石家庄劳教,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想得出去救度众生。后来我一直不想说话,号里的刑事犯认为我精神不正常,就去报告看守,他们给我取下背铐,每天都监视我的精神状况。数日后他们把我拉到精神病院检查。他们给医生说我是一个法轮功“顽固分子”,根本不提打我的事。医生说我们这里是世界一流的先進设备,说给我做脑部检查。在这种情况下,我坚信师父,心里连喊三遍李洪志师父救我。检查结果出来了,说我不是精神病,2001年5月25日释放了我。临走时,公安不放心,再三试探我。通过这件事我体悟到,只要基点站在法上,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就会帮我们,佛法都是超常的。
2001年9月份,市里办洗脑班。单位书记带几个人来我家敲门,我没给开。他们走后,我就离开了家。后来听单位的人说他们到北京找我,还多次伙同公安到老家、亲戚家找我,还跟踪我上学的孩子,雇佣扫垃圾的人進行监视,在门上塞纸条做记号。2001年11月8日,我夫妻二人去乡下讲真象、贴标语、散资料,由于做得特别顺,好多人都明白了真象,主动要资料。当走到一个村时,正赶上死人发丧,人很多,我就利用这机会连讲带贴、还散资料。有人说,你看人家法轮功真不怕。我说,做好人怕什么。那里还停有公安车,我就把真象资料塞到车门里。这时天快黑了,真象资料没了,就剩了几张标语。出了村随走随贴,结果村里有人打电话报告了公安局。正在我贴的时候,县公安的车来到我身边,公安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谁让贴的”,就七手八脚把我塞到车里,随后把我丈夫也抓了。当晚就把我俩送到拘留所,身上的钱也被他们搜走了。拘留所里还关着炼法轮功的兄妹俩和一个男学员。
被关押的第一个晚上,我就找自己的漏洞,结果发现是在做事的过程中出了欢喜心,不理智,让邪恶钻了空子。但我想既然到了这里,就要利用这个时机把这些个学员救出去。之后,我给同监室的学员说了外边的情况。我对她说,我们不能在这里关着,得用智慧出去,外面还有好多事等我们做呢。她说她做不到。我说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坚定正念一定会出去。我说星期一我就出去,你随后就走。结果星期一也就是26日早晨我身体不会动,她们喊来了所长、医生及看守们,给我检查身体说是脑血栓,划我的手心、脚心也没有反应。他们害怕了,怕我死在里面要求县公安局立即放人。我当时有一念:我出去,我丈夫也得和我一块出去。这时我弟弟和弟妹来接我送医院,要求放我丈夫出去伺候我。这样26日上午9点我俩被释放。我出来的第六天,同监室的学员也堂堂正正出来了。另两个学员因我丈夫给他们说了外面的情况并告诉他们想法出去。他们看我们都走了,也知怎么做了,随后都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拘留所,我们又投入到证实大法的洪流中。
2002年2月4日,正是河北法轮大法日,早起5点发正念,突然有砸门声。我一听是公安,就对妯娌说:坚决不开门,一切不配合邪恶,今天是正邪的较量,我们缠着他们,他们就不能到别的学员家中,不要怕。这时我和妯娌就背起《也三言两语》。与此同时,他们弟兄俩正念走脱。我妯娌上房揭露他们迫害她的恶行。邪恶之徒自知理亏,没敢吱声。大门外边站了好多看热闹的群众。我每半点发正念,发完正念,我就到院子里和他们嚷一通。结果恶人们有肚子疼的、有打针的。随后他们调来30多人,把守村子的各个路口,整整在我家门口守了一天,晚上走时,他们扬言明天再来。事后我才知道是因为前两天叔叔发丧时,人很多,我利用这机会给每人一张真象,结果被坏人报告,说我们家有复印机。
2002年5月28日,我和另一个学员去火车上散真象资料和光盘,火车开动时,我看一个人飞快向我跑来,车站工作人员说:你还不快跑,来抓你了。我意识到那个学员出事了,我也没害怕,骑车发着正念就走,走到西头,被路口的人截住,追我的人也跑来了,两个人把我的车子夺过去就说走,我当时大声说,我是应该走。就这样我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把他俩定住。我大步的走了20多米,那个警察喊了一声:你站住。我回头站住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我家去喊人,把车子给我看好了!他俩既没说话也没动,我扭身快步回到住处。晚上我必须离开我住的地方。12点发完正念,我提着大法书和条幅,一出门就看见公安车、摩托车在街上巡逻。走到街上,公安车在后面跟着我。我一点也不害怕,就发正念,我想:你们找的就是我,可你们谁也不配下车问我,我就大大方方的朝车站走去,他们一看我去车站,就把车退回去了。到了车站,还有辆车停在那里,我就绕道去了我该去的地方。后来听说他们找了我一个晚上,还到电脑上去查。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走入证实大法的洪流中。
以上事情发生后,我反复学习师父的后期讲法,找到了自己很多的不足,如对公安没有慈悲心,还有争斗心、显示心,说话语气重,爱着急,光看别人的不足等等。但也吸取了教训,也总结一些经验,如在做大法工作时,必须注意人的安全,必须理智、智慧,必须正念正行,遇到什么事用法衡量,找自己哪儿做的不符合法,找到了赶快提高上来,做到“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我现在也知道怎么用理智证实法,用智慧去讲真象了,原来会说,不会用。我能走到今天都是师父在保护着我、看护着我。现在我们夫妻俩成了公安欲抓捕的重点,他们想尽办法想找到我们。可我俩全盘否定这一切,连旧势力本身都不承认,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在证实法的最后时刻做好师父交给我们的三件事,修好自己,去掉所有不好的心,勇猛精進,共同提高。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