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江氏集团的迫害全面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大抓捕,抄家、搜书、烧书,绑架,酷刑折磨。大法学员進京上访,可是信访办变成了绑架法轮功学员的公安局,我们只有去天安门和平请愿。
妻子和小儿子于2000年2月去天安门请愿,被带回当地,14岁的儿子以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始终不配合邪恶之徒,关押15天,罚3000元。妻子拘留15天又转看守所20天,罚3000元释放,出来就被乡政府非法监视居住20天,想以洗脑改变她,她每天都向周围的人讲真象。有恶人羞辱她。妻子找到领导说:“我们法轮功修炼‘真善忍’,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处处为别人着想,向政府说句真话,何罪之有,为什么你的工作人员用流氓语言对待我?”领导说:“这是他的不对,我会严加处理。”有效的制止了恶人行恶。
2000年6月,我去北京和平请愿,天安门广场上大法弟子打出“真善忍”、“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的横幅,口号声震云天,国内外的游客在围观、在照像,有的人在议论警察的恶行,有人的胶卷被恶警拉出曝光,有的人追着警察追回相机。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有个大学教师用英语向国外的游客讲真象,游客明白真象后愿意帮忙为三十几个同修打横幅、呼口号时照像。我和湖南、长春、甘肃的同修炼“头前抱轮”,有武警叫喊:“不准炼功!”他们又呼叫来了警车,几个警察叫喊着打我们,我们高呼“法轮大法好!”我们被推推拽拽上了警车,来到了前门派出所,许多人后来都被各驻京办接走。听同修说:“这里一直不让解手,怎么要求都不行,最后还把同修打倒,晕过去了,满头是血,全场起来抗议才允许解手。”同修们切磋,不能象过去报地址马上送走,咱的目地是敦促领导“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
下午四点多我被分流到朝阳区监狱,被扒光衣服搜身编号,号房里恐吓谩骂,推推拽拽,我说:“干嘛!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上访是公民权利。我们只为法轮功遭受奇冤说句真话,是警察让你们这样做的吗?”
我正讲真象时就开始提审了。提审员说:“姓名、住址、几口人?”我笑着说:“不能告诉你”。他说:“为什么。”我说:“修炼‘真善忍’道德回升,上访是公民权利,何罪之有,监狱是审善良百姓的地方吗?”他说:“不审也可以,你报了地址就可以走”。我说:“是让走吗?当地接走送监狱,株连亲人,干部就地免职。”他说:“好人也不能去世界聚焦的地方闹事呀!”我说:“是闹事吗?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合法信访顺理成章,毛主席说‘让人说话塌不了天’,信访办成了绑架自己子民的公安局。一个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祛病健身、功效神奇,既不参与政治,又使社会安定,对国家和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他说:“那是领导的事,你连名字、地址都不敢说,咱谁也不得睡觉,怎么体现你的善呢?”我说:“真想知道就告诉你,我叫李真修,妻子心向善,儿子叫大修、二修,师父是哪的俺就是哪的,俺就是要跟师父回家。”
已是凌晨1点多,我说:“你抽时间看看《转法轮》书里讲的到底是什么,凭什么迫害法轮功。”他也想收场,只是没法填表,拿起笔说,“这李真修写成李真人吧。”恶警提审另一个同修,一進门就是几耳光,不报名,就拿扫帚把戳他的心窝,钢针扎他,受尽了折磨。一星期后,人满为患,要把我送辽宁去,当时我错误认为,在北京是为了敦促领导还大法、还师父清白,送辽宁和回家有啥区别。所以报了地址送回原籍被非法关押36天。
2000年8月,大儿子進京上访,驻京办通知学校:班主任和家长一块去接。开学时,学校的条件是:要继续上学,就得写保证放弃法轮功,交3000元保证金,否则开除学籍。在这样的情况下,儿子选择了大法,从此儿子失学了。
2000年10月,妻子先行到京,和在京同修切磋,认为目前有同修因各方面的原因走不出来证实法,有必要和这些同修交流,破除障碍,走出来。她10号回来,通过切磋,我全家和同修又乘北上進京的列车。北京的旅社、宾馆都贴着“不准法轮功住宿”。我们先在部队医院落脚,在同修帮助下来到前门附近,各省的同修都有,每天都能互相切磋,学法交流。我们各尽所能,有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的,有散资料、挂条幅、接资料的,贴不干胶用笔写,同修们心态纯正,令邪恶之徒胆寒。
我们在北京时,天安门广场多次戒严。有的同修一直在北京,生活很艰苦,也有住下水道的,每天买点咸菜馒头吃,有时烧锅菜汤大家喝。店老板也暗中帮助,饭给多做点。去广场打横幅的同修会把多余的钱给其他同修留下来,大家都是那么普通、善良、随和,证实大法的这一念又是那么纯正,金刚不动。
10月26日是江氏集团把法轮功定χ教一周年的日子。各地同修突破重重封锁,纷纷上天安门广场证实法,前仆后继。前门和广场都戒严了,9点多钟开放,各出入口都在盘查法轮功。 我们顺利進入广场,中外游客渐渐多起来。10点多钟,广场西南方,甘肃的同修刚到,就打出一条10米长的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 “还师父清白!” “还大法清白!” “法轮大法是正法!”广场上遍地开花,到处是横幅,“法轮大法好”的呼声震撼了北京,警察们惊慌失措,到处殴打法轮功学员。
我们也高呼“法轮大法好”!打出横幅,武警和我争夺后拉我上车。在这一瞬间,师父讲的法在我面前闪耀“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理性》)我精神一振,对武警说:“不能跟你走。”他也不了了之。两个儿子的横幅被抢走,警察恶狠狠的说,“小孩也来凑热闹。”由于警力不够,打出的长横幅使他们很被动,所以孩子们也走了。妻子去帮助打长横幅,和警察夺起来,眼看着妻子被拉倒遭脚踹,我们正想过去帮助,从警车上下来一群警察,我只好领孩子换个地方。
广场上的法轮功学员象从天而降,到处都是撒资料的,游客也有不少人捡,恶警象做贼心虚,资料是曝光他们的炸弹,疯了似的抢资料。在国旗处,有一女功友被恶警打倒在护栏上死了,迫害者的不理智,可见假、恶、暴对“真、善、忍”的恐惧,国民经济的四分之一用于迫害善良,逆天叛道,这绝不是一般的愚蠢。正如荀子曰:“口言善,身行恶,国妖也”。
回到住处,我们为了节省开支,在离邪恶中心稍远一点租民房住下,接纳各地同修。老二11月初去广场打横幅,被绑架到昌平看守所,那里环境恶劣,他们对14岁的孩子大打出手,他绝食抗议,被戴上手铐,六个恶警按倒拳打脚踢。硬的不行,就谎言欺骗说:“政府对法轮功改变了看法,只要报名,谁来接都可以走。”孩子信以为真,他把电话打给同修,我闻讯赶到昌平,儿子瘦多了,送点吃的,还不放人,得局长发话,恰逢中间隔双休日。我二次到昌平,当天没结果。第二天上午他们还不放人,我说要揭穿他们的谎言,到下午打电话时,他们说:“交200元伙食费放人。”
10月26日,爱人被送到延庆看守所,那里很邪恶。她们给恶警讲真象,恶警说:“要听你说,我的饭碗就砸了,我就是老江的工具,早报名免受皮肉之苦。”同去的10多个同修编号登记、照像,提审时手段毒辣,拳打脚踢,打头、掴脸、烟头薰、电棍击她的脸、脖子、嘴、合谷、膝、肘、腕,肌肉被烤焦的味道随着刺刺闪电而浓烈。她对一名恶警说:“现在的警察看到杀人放火是怯怯懦懦,得着老弱妇幼却要抖抖威风。”他听了下手更狠了。她接着说:“君子就是君子,小人就是小人。”他突然停下来,略有尴尬的说,“我也恨小人,只是看你象不象江姐。”另一个恶警说:“不报名把你和有性病的关一起,染你一身性病说不清。”
面对邪恶迫害妻子绝食抗议,第三天她又被捆上让外劳人员粗暴灌食,受尽了折磨。一个月后释放,我到德胜门接着她,瘦弱的身体还有累累伤痕,稍有恢复,便整体配合在北京挂横幅,散资料,贴标语。她12月份又去天安门打横幅证实法,被前门派出所分流到昌平,她们一路上高呼“还大法清白!”在昌平又分到回龙观派出所,晚上又被关在小铁房内,提审时罚跪竹棍,稍松懈用棍敲,从晚上8点到凌晨3点过后,她们四个连累带痛,头晕目眩,都迷糊过去了。一会儿又被敲醒。第二天又遭受的是泼妇骂街的流氓行为,恶警们还说这是工作,说:“不报名我得下岗,要怪你怪江××。”妻子说:“骂人是不道德的行为,这是素质问题,你年轻轻的,处世得有正气,做人得有骨气,交往得讲义气,论前程得有志气。做任何事不能丧失道德,有机会你看看《转法轮》都讲的什么,为啥这么多善良人要冒死维护,你也是谎言蒙骗的受害者,迫害大法遭恶报,我为你着急呀!”他听了半晌无言。但一直不准解手。夜深人静,一值班民警悄声说:“你讲的很有道理,趁现在没人,需要帮助吗?”第二天,警察说:“奇怪!好好的嘴上起俩泡。”妻子说:“这是你骂我师父给你的警告,你要善待大法,可别一错再错了。”
第三天她们又被送回昌平,在零下18度的雪里冻了4个小时,号里特别拥挤,晚上她和东北一同修挤在水池边的湿地上,两人侧身一条被。过了两天,又去了个同修,只好坐着腿摞腿的睡,同修的钱被刑事犯抢走任意挥霍。在讲真象中,有个因“土地占用”打官司被关押的,一听就明白了,还总觉得知之太晚,跟着学法炼功,从各方面维护着大法的尊严。妻子和另几个同修在2001年1月无条件释放。
2000年12月大儿子去天安门打横幅,被送到宣武区看守所,不报名遭毒打,体罚腰直曲腿伸臂,在零下18度的雪地里累得直冒汗,一动就被用竹竿打他的指头、手背、迎面骨,晕倒了拳打脚踢。十几岁的孩子,经受不住报了地址被接到驻京办。
我们接送来往的同修,安排食宿,有走出去的,走進来的,看守所闯出来的,有去广场的,有困难时互相接济,广场上的警车上都喷上了“法轮大法好”。有一位老太太七進七出看守所。冰天雪地北风嚎,他们四位同修被铐在水管上,恶警宿在室内取暖,当时她求师父,手铐就脱下一只,顺墙离开,跳过猪圈,推大门侧身出去。一会儿警车、摩托车追出,她智慧躲过。为帮助有障碍的同修走出来,我回原籍找同修切磋,鼓舞正念,我们回到北京时,大儿子做真象已被抓走几天了。我和妻子走街串巷,進小区做着一切可做的真象,大年初一知道王进东自焚伪案出笼了,一分析就知道是栽赃法轮功。
2001年二儿子释放后找到了我们,恶警跟踪而至,我们同时被抓,掠走现金一千元,恶警私设公堂对我酷刑折磨,连续几天没问到什么。街道办去接我们,列车上俺三人铐在一块,我们向旅客讲真象,很多人都驻足提问题,我们解答,吸引了一个车厢的人。列车员还关照我们,很多人如梦初醒。到站有警车等着,一块到家勒索五千元还不开收据,房门钥匙被拿走,不准我们任何人進屋,去接我们之前还敲诈家中其他人一千元。我们一路讲真象,讲到派出所、讲到公安局,讲到610,讲到看守所。
看守所里强化洗脑,这对我们不起作用,邪恶利用犹大轮流邪说,并且调一个号里包夹,一个同修在我正念启发下很快清醒了,邪恶之徒恼羞成怒,利用犯人对我百般折磨。我被劳教三年。
我妻子不配合邪恶之徒,在号里学法炼功讲真象,凭着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这一念,三个月后,第一个无条件释放。儿子释放后,通过学法,明白了真象,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在谎言欺骗下,一时说了、写了违背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废,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
恶人常去家门骚扰,她娘仨立掌清除,并请师父加持,恶人一次次的走了,以后就再不干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