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11月下旬,我干完活回家,感到很累,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没过几天子宫大出血、乳房疼痛,上医院去打针吃药,也不见效。听说乡里有个大夫医术很好,去吃了不少药,还是不行。又经朋友介绍说××医生很好,好多人在别处没治好的他都治好了,我抱着试一试的心去了,真是病急乱投医。这次采用的是穴位注射,中、西医同时進行,前后治了接近2个月,病基本上好了。可渐渐的身体又不行了。乳房疼痛一天天的加剧,脸象黄纸一样,浑身象被捆绑着,走路都不能走重了。再经医生检查,说是乳腺癌中期;子宫肌瘤、卵巢瘤都有鸡蛋大了。躺着自己用手都能摸着两腋下汤圆大小的肌瘤,身上肉用手扭都不知道痛。头发大量脱落,眉毛也脱了,左耳失聪,记忆力大部分已丧失。同时还伴有风湿性关节炎、扁桃体炎、很严重的胃炎。天天早上一起床就吐,胆水都吐出来了。腰痛也很厉害,弯腰做事就起不来,只有用手撑着大腿一点一点的向上伸直身子。走路走不了多远,就要找地方坐,头也很痛。一到九、十月份,晚上睡觉就得用东西把头包着,如果没包上第二天就头痛起不了床。
我又开始了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每天二次進行穴位注射,有肿瘤的地方也要打针,开始的时候包块很硬,把针都给打断了。从头开始打头、脚、身体前、后、左、右,要打数十针,浑身打成了青紫色,冒血珠子。臀部天天换着地方打,长期打针就起硬结块,打针之前要用棉球试探着,看哪个部位能進药,打点滴从来未间断过。西药每天大把大把的吃,中药天天喝,随着病情的好转,打针的针数逐渐减少,但无法根治。就这样,药是成年累月的吃,“八年抗战”用尽了家里的钱,人也遭尽了罪。
渐渐的,那些药对我已不见效了,我很发愁,又该怎么办呢?正在我很绝望的时候,经亲戚介绍,喜得法轮大法。我一看《转法轮》一书就爱不释手,如饥似渴的用几天时间就恭读了一遍,同时感到师父为我净化身体,看书的第一天我就停用了一切药。到那时,我才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是什么滋味!就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再患过病,没吃过一分钱的药。是法轮大法的美好使我重获新生,是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2003年6月6日下午快到7点时,我准备到一个同修家去,刚一出门就发现有十一、二岁的孩子跟踪我。为了确定他是否真的跟踪我,我就朝向反的方向走,然后马上停住不走。他也不走了,去买东西吃,我一走他又跟上来了。我就到菜市场去买菜,买好菜又往家走,这时就上来了两个便衣,有一个晃了一下警官证。然后两个人架着我强行往车里塞,车门开着,车横在马路中,看来事先就准备好了。这时发现有两个女便衣也装着在买菜。我大声的喊:“抢人了!”他们把我强行塞上车,一溜烟就开跑了。快到市公安局的时候,坐在我右边的警察说:“你还凶!还敢喊!我出示了证件的,你看清没有?”我想我一定要看清楚,把这些恶人曝光。便说:“我没看清楚。”他就又给我看了一下,他的警官证上的名字是郑大成。
到了市公安局,他们把我带到三楼,男女警察一共6、7人,边问边作笔录。他们问我名字、出生年月日,又问我在哪里学的法轮功,谁教的……。我没有配合他们。吃过晚饭,他们把我叫進办公室,郑大成、肖××把我手臂反扭,用脚踹我的膝弯,强行让我跪下。他们按不下去我,旁边一个叫周容女的恶警说:“还凶!两个人都把她按不下去!”就来帮忙强行把我按下去。
过了一会,他们叫我坐在椅子上。他们把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的像和被抓的同修照片拿来叫我认,我说不认识,恶警郑大成就用木棍朝我背上狠狠的打(木棍长约一米,直径两公分左右,一头大一头小),接着我就发生了强烈的呕吐。
又一个年轻的女警来问我,并作记录,我跟她讲真相,我说我有多种病都是炼法轮功炼好的,但她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我在心里说:谁也不配来审问我,连这纸也不配作我的记录。渐渐的我的心平静如止水,一点也不害怕。
后来,遂宁市公安局长刘安远来了,对我说:我知道你们这个好,做资料的钱也是你们自己拿的,你把××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说出来,我们去叫他把这些机器拿走,叫他不要弄到这里来做了。又问我是怎么认识另外做资料的两夫妇的?又说我们知道你是做传递的,东西是谁拿来的?……。你要为你女儿、丈夫着想,你说了就回去,晚上你怕我们把你送回去。你说嘛,别人都把你说了。我对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站起来我一耳光甩在我脸上,就出去了。恶警郑大成又来了,跟我说了些话,说的和刘安远说的差不多。我不配合他,他一耳光打在我脸上也出去了。一会他又進来了,对我说:“等我睡一会,我再来收拾你!看你说不说!”
之后,肖××又来对我说:人家都把你说了,东西是你给的,刻录机是从你家拿出去的。他手指着记录本说,这上面都写了的,开始不说的到后面还是说了。审法轮功比审讯刑事犯人费力得多。我对他说:你这样做是违背了《宪法》。他马上说:你莫想《宪法》,不顶用,公安部有规定,我们按公安部说的做。恶警周容在旁边说:肖哥,她不说就用手铐,把她吊起来!一会她又说让我跪在扫帚柄上,看说是不说。肖看了一眼周容没动,我不断的发正念,背师父讲的法,肖××就去放“自焚”光盘看。郑大成睡了半个多小时就起来了。这时肖××把记录本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全部人出去了,郑大成就站在门边悄悄的看我的动静。我站着没动,什么也不看,就是发正念。郑大成就走来问我,我还是不配合他。他就用木棍小的这头打我的脸、手和小臂,又叫我坐下,用脚蹬我的鼻子,一边辱骂我。
刘安远这时又進来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河那边有一个象你们这种人,我们把他打成了残废。你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莫以为我们警察都是吃饭的。明天有另外的人来问你,他们就不象我们这样问了。我们休息,你也不能睡觉。我们现在不到家里抓人,就在街上抓你们,就是不让你家里的人知道,也不让你们那些炼功人看到。我就不相信(你和其他人的联系)到你这就断线了,你不说我把那些人抓来,总会有人说。再不说我就去把你女儿、丈夫抓来让他们说。说完刘安远就开车走了。
郑大成看什么也问不出来,就用木棍狠命打我大腿、臀部,然后也开车走了,剩下周容和肖××。这时大约是4点左右,周容打开屋里的一扇窗子,就转身去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肖××吃了药,坐在那里打瞌睡。我马上爬上窗台就跳下去了,着地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提起来,冲出了公安局大门,一辆的士正好开了过来,我坐上车就离开了这个魔窟,头上、脚上还流着血。
恶警当天没去抄家,把我丈夫的手机监控了,同时把我家亲戚家里的电话也监控了。第二天去了十几个警察到我家里抄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在家里到处找有关大法的资料,没找到这些就走了。剩下郑大成一人在房子里找,最后他在厨房的房椽子上找到了真相资料、条幅、光盘、周刊。他把走了的警察叫了回来,得意的说:“有麻得过(方言:骗得过)我的?”清点了所有的东西,柏奇、郑大成(刑侦科)打了个清单给我丈夫,同时把我家做生意的三轮车和一个货柜也抢走了。他们到我亲戚朋友家里找我,不出示任何证件。又找借口,在城里炼功人家里去找我,又在各大路口暗中盯梢近一个月。同时,长时间跟踪我丈夫。
过了一天,因房屋拆迁(此房是我租的),有两个警察拿相机拍房子的像,群众都在指责他们。遂宁市公安局610还下令通缉我。我现在已流离失所一年多了,有家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