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月份,江××政治流氓集团想方设法制造事端 ,4月25日我准备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回一个公道。爱人说:“你去吧!应该找他们评评理,法轮功这么好,我就是不修,要不我也去。”可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步步升级,7月20日辅导站的两个站长无故被绑架,从此大陆的同修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大家自发到县政府上访,被无理驱赶、抓捕,我们又到北京上访,又有许多同修被抓。
99年10月16日,我和三位同修一路去北京上访,10月26日在信访办门口被抓(抓我的恶警叫刘玉珍),28日被劫持到大沙沟拘留所,被非法关押90天,又被送入精神病院一星期,家里人花了两万多元钱(还被迫在保证上签字)才把我接了回来。家人在公安局、610办公室、清原镇政府、站西街道的联合压力下,怕我再次去北京,整日看着我。
2000年我由于学法不深,被求安逸心带动,被邪悟的胡言乱语迷惑,也误认为修炼结束了,把书收起来了。2001年5月我爱人病故,我因长时间不学法、不炼功,心脏病加重,靠吃救心金丹维持,并且又抽起了烟、打起了麻将,坠入常人社会。
然而,慈悲的师父总是在梦中点化我,同修们也到我家关心我、帮助我,使我又回到证实大法的修炼中来。2001年11月的一天,我把《转法轮》请了出来。当我翻开书看到师父慈悲的微笑,内心的自责、羞愧难以言表。我对师父说:师父,我对不起您的慈悲苦度,今后我一定做好,加倍弥补、跟上正法進程。
通过一段时间的学法,我明白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学法、讲真象、发正念。我便和同修商量应该做些具体的事情,12月份,我便买了一些设备、耗材等,当把这些东西运到家时,怕心使我感到紧张,晚上做梦,慈悲的师父给我展现了法正人间的一幕,梦中我看到天是黑的,法轮在转,越转越亮,象序幕被揭开了一样,天变亮了,满天是法轮,那些邪恶的生命(长的象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好多好多,在顺着一条大道在往下走,我就大声喊我家里未修炼的人来看这普天同庆的壮观场面。第二天醒来感觉一切都变了,看哪都那么美好,怕的感觉没有了,感谢师父鼓励我走好以后的路。
2002年7月20日晚8点多,我一人在家,突然有人敲门,我顺门镜向外看,并不认识她们就没给开门,她们便敲邻居家的门,说她们是街道的,已经来了好几次了,并向邻居问我的去向,邻居们说不知道,我到阳台一看楼下还有七个人,有男有女,我看到他们商量一下留下四个男的蹲坑,其余五个女的走了,那四个男直到半夜才走。后来听人说,县610办洗脑班按名单抓人,没抓到就花钱找常人顶替,我只好住在母亲家。
一个多月以后,一位同修找到我叫我去做一些事要离开家,我很高兴的答应了,我简单的调整一下厂子里面的事,把孩子托付给同修,就与同修一起去了。
在和同修们在一起证实大法的日子里,我找到了自己的许多差距。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孩子在一起生活,回到家时特别高兴,强大的执著被旧势力找借口迫害。那天是2003年3月3日,我带箱东西回家,暂时没有找到人,我便先回家,刚到家不到半个小时,接到亲属电话说刑警队有4个人在楼下蹲坑(有一个人叫张红军),你赶快离开家。我简单收拾一下东西便离开家被迫流离失所。
2003年5月邪恶对整体迫害加重,有十几人被抓、一批精英被迫害,救度众生受到很大影响,那时我们走过一段很艰难的路,但很快就又有一批同修走了出来,弥补了不足。6月市里的恶警和县里的恶警一起到我娘家的镇里的街道去散布谎言说:因为做资料的钱是我拿的,所以要找我核实,还告诉他们见到我要举报。
当自己静下心来学法后回头再看自己走过的路,由于长时间的平稳做事,慢慢的生起了做事心、欢喜心、显示心,没能静下心向内找,痛定思痛,我今后一定做好。
由于流离失所,我们几乎没有收入,在花钱问题上我严格要求自己,不花做资料的钱,因为这钱来之不易,我曾听到2个真实故事:一位70多岁的农村同修,没有什么经济来源,靠卖鸡蛋为生,有一次这位同修走了几个小时的路,把攒下来的10元钱交给了同修,说这点钱太少了,拿去做资料救人吧,这位大娘还要走几个小时的路回家(她不舍得花钱坐车)。还有一件事,有一位14岁的中学生,他把家长给他买零食的钱都攒下来,自己不花,都送到同修那做资料救人。
我身边也有不严格要求自己的,我就把这些真实的故事讲给大家,同时自己更要做好。有一次,晚8点送资料,回来已经没有车了,坐出租车要3元钱 ,走回来要一个小时,我便一边听着师父的讲法,一边往回走,和我在一起有一个同修大姐听说后很感动,并说以后一定少坐出租车。
2003年10月的一天,我带一个主机箱在等车,这时快速驶过来一辆白色汽车在我身旁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30多岁的男人拿起我的箱子便走,我急忙上前问他们你们凭什么拿我的东西,有一个问我你这里边装的什么,我没急于回答他,便反问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人拿出证据说他们是烟草局的,以为我拿的是私烟。我开玩笑说:我以为你们是土匪呢?随便拿人东西,他们见我拿的不是烟,连声对不起也没说就走了。这便是江泽民当政下的政匪一家。
天越来越冷,由于证实法的需要,我总是不在孩子身边,有一次我正帮他准备过冬的菜,我正干活忽然感觉头昏昏沉沉,一会便天旋地转一动也不能动,我心里清楚这是邪恶的迫害,我心里对师父说:我是主佛的弟子,不管我和旧势力有什么约,师父不承认,我也不承认,我要去救度众生,我一定不能倒下,我不能破坏大法,师父,求你帮我。我清醒的时候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等孩子回来见我躺在地上把我扶到床上,我是一会清醒一会迷糊,过了8-9个小时我彻底的清醒,我感觉头像裂开一样,我听师父讲法,一点一点好多了,便炼静功,半夜12点发正念非常轻松,象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师父又一次把我救了回来。
2004年4月底我到同修家,他已经被绑架了,家里已被洗劫一空,机器耗材全部被抄,和他一起的同修在此前送资料失踪,家也被邪恶蹲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正念走脱,由于被抓的一位大姐在酷刑迫害下说出一些事情,又有几位同修被迫流离失所,有的被绑架,给当地讲真象带来损失,我追悔莫及,没能起到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没能避免事情的发生。我在配合上是有漏洞的,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在出事20天前,我希望大姐能停下来,好好学学法调整一下,大姐没有接受,出于人的面子,我也没有再说。这个“面子”的观念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在正法的后期几位大法的弟子被邪恶迫害,我感到对不起师父慈悲的苦度,对不起同修。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看到了明慧编辑部的通知,让我们遍地开花做资料。我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在当地环境紧张、资金紧张的情况下,同修们互相配合,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
师父在《2004年复活节在纽约法会讲法》说:“当然是有一些还不明真象的,那有待于我们大法弟子進一步把福音、把真象告诉给这些众生。”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与正法同在,我要按师父讲的,把福音真象告诉这些众生,到空白地区讲真象,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救度众生,走正最后阶段的路,发正念清除北京、纽约地区一切邪恶因素,迎接法正人间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