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到江氏集团的迫害,在2002年11月11日被非法送進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到2004年1月30日放出来,在劳教所我受到了各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残酷折磨。
一、被罚站
進劳教所后,把我关到5中队,队长姓马。進劳教所三天以后,因我坚持修炼,被罚站“军姿”3天,从早上6点半站到晚上11点。第四天开始罚站“把壁”――双手举过头打直,在墙上画上我的手印,手不能移动,眼必须睁着。最长每天站19小时,最短每天站13小时,这样站了23天。在5中队合计站了29天。29天站下来,脚肿得鞋都穿不上。有个犯人“包夹”名叫王丽,报告马队长要求用热水给我洗脚,马队长都不同意。
在2002年10月1日,我被转到8中队,被罚在寝室里面壁站,站了半个月左右,就在操场坝站,每天24小时,吃饭都不准蹲,也不许靠墙壁。除了下大雨和下雪在走廊过道站,天天24小时站着,在操场坝日晒、夜露、雨淋。这是在8中队第一次罚站。第二次是因为我不读诽谤我师父的书,又被罚在寝室站。每天站24小时,大约一个月左右。第三次罚站时,劳教所医生检查身体复查说我的腰是粉碎性骨折,缺钙,骨头萎缩,劳教所警察根本不管我腰的痛苦,又继续罚我站在16寝室,在8中队罚我每天站24小时,大概有3个多月,中队长是李琦,专门安排25个吸毒犯看着我们这些坚修大法者。
二、罚坐“军姿”
我在8中队时,大概在2003年1、2月份左右,我被罚坐“军姿”,每天24小时,大概一个多月。其它时间除罚站、吃饭、睡觉、打扫卫生,帮教(就是叫犹大们来作精神迫害)等外,一律坐“军姿”。这期间我浑身长满了疥疮,臀部上长满了坐板疮和大个大个的疖子。
三、不准睡觉
在8中队被罚站三个多月,罚坐军姿一个多月,合计四个多月。从不让我合眼休息一下,我经常晕倒。
四、不准洗漱
我在8中队被罚站和罚坐“军姿”的四个多月,一律不准我洗脸漱口,更不准洗澡和换衣服了。除了他们编造谎言说我转化了的四十多天允许我正常洗漱外,其余时间一律每天只准我晚上11点洗漱一次,一个月才准洗一次澡,换一次衣服,直到我离开劳教所。
五、灌脏水
2003年大概在3月份左右,由吸毒犯严小丽负责每天给我灌脏水,大雪碧瓶装的1瓶或3杯(旅行杯)脏水。那是100多人洗脸、洗脚、洗马桶、洗拖厕所的拖把、洗扫把、洗衣服的脏水。这水是储存在马桶里用来冲厕所用的。她们就用那种脏水来给我灌,还有从鼻子里挖出去的干鼻痂抠在手上洗了手的水给我灌。另外,有的犯人走了几个月没人要的水杯子里的水都发霉发臭,起玄了,拿来强迫我喝。有一次灌得太多,那水都从嘴里浸出来了,这样强行灌了我一个月左右。
六、不准大小便
我在8中队,大概是2003年1月以后,直到我出来,除她们谎称我转化的那四十多天外,其余每天24小时,只准我解2次便。在犯人李坤、郭红包夹我的那两三个月,24小时只准我解一次便。更严重的是犯人严小丽给我灌水的那一个月左右,受警察的指使,一次厕所都不许我去;没办法,只好拉在裤子里。而且拉在裤子里还不准换,天天穿干了湿,湿了又干,警察和吸毒犯人又借此来嘲笑我。
七、毒打
我在劳教所的两年时间,不管是在八中队,还是在五中队,都经常被打。她们用铁衣架打我的头,用手拐打我的腰,用穿皮鞋的脚踢我腰。有一天在八中队,我不读诽谤师父的书,她们就来了十几个打手,将我双手中指、双脚大拇指捆起,嘴里塞上脏布,下身裤子脱光,让吸毒犯向群(家住攀枝花市长寿路)拿牙刷,要用牙刷刷我阴道。向群不忍心没去找,她们才放弃了这种下流的迫害。但十几个人排着队对我進行暴打。一个人打累了,再换下一个人。
第一轮用脚踢我腰部,踢完后扯开我嘴里的脏布,问我“读不读?”我说“不读。”又来第二轮,将我按倒在地,用手拐打我腰部,这十几个人都打累了,又找来一个叫李红的犯人上来用脚踢我十下。当时我就感到腰断了,走路吃力,几天后,我要求看病,吸毒犯向群和陈留英私自给我看,见我全身发肿、发青,她们怕恶行暴露,说:“不能看。”拿来红花油给我擦。又过几天我再次要求看病,结果陈医生随便给我开点药,没看成。过几天允许我洗澡,端半盆子水。
我的腰断了,但还勉强能站时,每天晚上值夜班的犯人还打我,一直打到通天亮。犯人严小丽白天都要打我,每天都扯我的头发,直到我的腰彻底断了,再也站不起来了。那一个月她们没有打我,但队长李琦又用新办法折磨我,只准我仰卧,不让我翻身,不准我动,还想用手铐把我双手铐起来。我制止她,才没铐成。等我站得起来的时候,她们又一天到晚打我,用手打我耳光,用铁衣架打我的头。在五中队时吸毒犯黄月文(音)、吉翠香、叶波三个人包夹我,也经常毒打我,使我昏倒在地,她们就踩我肚皮,经常用钉被子的长针锥我的手,在五中队时我的右脚都被打跛了,半年后才好。
八、罚蹲
2003年11月她们看我还坚持修炼,就又罚我蹲,吃早饭后就开始蹲。除去晚上吃饭时间外,直蹲到晚上睡觉。每天蹲12个小时,大约连续蹲了五天。
九、精神折磨
在劳教所里,除罚我站、坐、蹲、吃饭、睡觉、军训外,其余时间每天都有3-8人围着我,骂我师父、骂大法。轮番的骂我、咒我祖宗十八代,骂我女儿,又哭又闹,绞得我剜心透骨!有好几次,她们把我弄到一间只能铺一张床那么小的黑屋子(窗子都关严的)8个人围着我轮番的要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转化,四、五个小时下来,她们害得我都快吐了。
强逼我转化的人中有个名叫周承书的,经常掐我的肉(一小点一小点的换着掐)强迫我读诽谤师父的书。他们还编造伪转化书,七八个人把我按倒在地,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按手印,然后在全中队造谣说我“转化了”。他们还逼我读《思想道德修养》一书,因为书中有诽谤我师父的话。我不读,她们就威胁我,把我拖到廖管教那儿,叫管教用电棍来电我。把我拖去后廖管教没有电我。一次,恶警在我脸上前额处,双手手臂、手板心、脚板心,都写上我师父的名字,侮辱我师父,对我進行精神折磨。
十、冬天从衣领往背上灌冷水
数九寒天,穿两件棉衣还冷,而她们为了折磨我,把我衣领扯开,从后颈往我背上灌冷水,外面看着是干的,而我里面的衣服却湿透了。
十一、叫我睡湿地
2003年11月至12月,资中是最冷的,她们叫我睡一楼很潮湿的地下,其他人垫棕垫子,我垫木板,木板不隔潮。睡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床,被子都是湿的。睡这样的湿地,一楼睡了45天,三楼睡了几个月。
我仅仅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思想行为做好人,就被非法送進劳教所,被惨无人道的非法关押,迫害、折磨了两年零十九天。
凭着对法轮大法的正信,我坚强的走过来了。而且,我被打断的腰奇迹般的好了,这是值得庆幸的,这是大法的威力。我上有90岁的老母需要照顾孝敬,下有失去父亲(病故)而未成年的14岁女儿需要我管教。江氏的追随者两年多来对我的非人折磨,使我的家支离破碎,亲人饱受痛苦的煎熬。
参与迫害我的单位和个人紧随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助纣为虐、践踏法律、是非不分、执法违法、严重的侵犯了一个公民的合法权利。乌云总会散去,太阳总会出来,我将坚持不懈的为大法所受的冤屈和我的冤屈讨还公道。总有一天,犯罪人员会被绳之以法。在此劝告那些还在继续助纣为虐的人,赶快收手吧!为自己留条后路。善待大法弟子,将功赎罪!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2/526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