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2000年中,我有过向邪恶的妥协,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写了表示认可他们提出的“三不要求”(不上京,不发传单,不在室外炼功)的材料。(具体在严正声明中讲了),当时还不以为然,认为是敷衍他们。当学习了《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后,内心十分不安,意识到有向邪恶妥协的言行将会导致什么后果,哭了,痛苦中曾通宵不眠过,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写了严正声明。在送出之前,抓紧时间把师父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旧金山的讲法送入当时被关押在看守所的同修。可能被人举报,当我返回家时,一進门就发现警察跟踪到了窗下,就差那么一步,他们不知道我進哪个门。我下面的行为是把已写好的严正声明毁了。同修啊,当时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如坠万丈深渊:站起来也觉得自己是那么重又那么小,警察走了,我却不是去见已约好一同上京的同修,反而以“出走”的行为回避证实法。
严正声明既写好了,为什么毁掉了呢?究其这颗心:写它是为了维护自己能留在大法中,是为私心,是流于形式,其实质不是维护大法,维护大法的严肃性和神圣。同样的一件事,就看是用的什么心了。
几天以后回到家,被带到了派出所,这一次我汲取教训,听师父的话,放下生死(我当时就只想要放下对这张人皮的执著),一个劲就对他们讲真象,他们无奈,研究决定再一次抄家(这是第四次抄我家了),说只要抄到一个字的法轮功材料,就送去劳教三年。我当时的心境就是把法摆在了第一位,记住了我的责任是证实法,讲真象。结果是他们一个字的材料也没抄到,一个个低着头下楼跑了。(其实当时家里有系统的大法材料和几百份真象材料。)
这一次事情过后,我不是抓紧学法,進一步提高,而是欢喜心显示心都起来了,在同修面前到处张扬,不去想如何证实法,而是在表现着证实自己。把以前自己做过的错事,应该在法上去认识写严正声明的重要性丢到脑后了。反过来认为自己可以不写严正声明了,认为经过这一次考验过关了。这其中夹杂了多少应该去掉的常人心啊!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门自焚事件的出现,当时有好几个同修和亲戚在我面前表示十分震惊,有的甚至说不炼了,我真是痛心得目瞪口呆,与其争执,这决不是法轮功所为。我流着泪通读《转法轮》,心里喊着师父说:这不是法轮功学员所为,这么大的事,有多少人会受骗离开大法?我应该怎么做?我真是心急如焚!怎么办?我想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这张口,向人去讲我的看法。第一个就是找到居委会书记(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讲述天安门自焚绝不是法轮功学员所为,不要相信这个东西!他振振有辞地反问,你怎么知道不是的?你又不在现场?中央台放出的会有假?我也理直气壮,胸有成竹地回答他:中央台是放出了这么个事件的镜头是事实,但凭什么当即下结论是法轮功自焚呢?我是法轮功学员,师父留给我们的《转法轮》是法,法里边讲了修炼的人绝不能杀生,更不能自杀,不信,你看看《转法轮》就会明白了。我有资格证明这不是法轮功所为。趁他无言回答我时,我又赶快对他说:“你去对你的上、下级和所有接触的人讲,有法轮功学员向你反映了天安门自焚绝不是法轮功学员所为,不要信这个东西,更不要利用这个东西来迫害我们!我敢打赌这个事件总有一天会真象大白的。”到此那位书记笑了,语言和手势并用要我别说了,要杀头的!又说:真羡慕你们老师,法轮功学员心都这么真诚。你要我看《转法轮》,会看的,暂时不行,以后吧!
我的心踏实了许多,觉得以法为师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回到家放“济世”和“普度”的音乐听,想静一会儿,人还未离开收放机,就听到里面放出师父的声音:去兑现你的誓约吧!(连续三遍)。我当时像傻了般站在那儿呆若木鸡。之后音乐带不清晰,听不出来音乐,就倒一下再放,又听到了师父的声音还是那句话。我当时怎么也没悟到如何做去兑现自己的誓约,认为师父要我上天安门去喊:“自焚不是法轮功学员所为!”当即就出门走吧,连续三次都有警察跟着,无法到站,还没去成。此后第三天,小孙子提前一个多月的时间仅以体重4斤2两降临到人世。把师父的话忘了,更没认真去认识清楚师父是告诉我:真修弟子是不能留下污点的,神是不会放手的。没有去想到严正声明的实质意义——归正自己才有配当一个正法弟子呀。
2002年,师父的生日这天,我流着泪对师父说:我的生命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我内心里总觉得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沉重——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就想今天如果能带上一些同修集体定点定时发正念就好了。(当时我们的处境是十分困难的)就这么一念,一个同修就進了我的屋,我们几乎同时都是惊喜地一笑(我明白:只要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上,师父会把我们安排得那么自如)半句寒暄都没有,赶忙对她说:你去告诉所接触的同修,(也可以一个传一个)尽量人越多越好,下午5:55以前到最近的广场集中发正念,铲除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烂鬼,去的目地是扎扎实实地发正念,集中每半小时一次,连做三次,相互不交流。我一说完,同修转身就去了,(她们大部份都是没有被暴露的),这是99年720以后我们大法弟子首次在公开场合集体露面,这天去了二十多个同修,一个个都觉得是久别重逢的亲人。都是会心地一笑,心都放在了集中精力发正念的事上。事毕一个个都是那么恋恋不舍地离去。(另外有同修也想到了这么做,后来每天定时去的学员达50多人,这样坚持了五个多月的时间)在布满邪恶的环境中,大法弟子走出来集中近距离发正念,当时那个气势磅礴的壮观景象真是永不忘怀。这天晚上学法后,我接到这样一个电话(女声)“你做得好!但不再掩盖自己的不足就好了。”我赶忙问你是哪里?她嗯了一下,说是“北京”,(电话就断了)但语气里有要我不要执著她是哪里的意思(其实师父就在身边)。当时我就明白了,北京我没有任何交往关系的人,那个声音是那么的净洁,润亮,这不是普普通通人给我的电话。可是我当时没悟到,这是师父用这种方式明明白白的在提醒我要认识到该怎么才能真正不受旧势力的控制。12点发正念后就睡了。次日后还对同修讲接到什么样的电话,不知悟的只讲前一半内容,却不告诉同修后一半内容,表现出那露骨的显示心,更谈不上把自己曾向邪恶妥协所犯的错讲出来,而是错上加错掩盖自己。
接着一天晚上梦到:我和一个同修(他一直是很精進的)在步行寻找各自的“家”,途中看到一个很大的名单牌,有一丈多宽,高不见顶,在梦中我知道这是大法修炼弟子所在层次的名单排列,他站在那不动,我却飞跑过去,想找到自己的名字,可见高度内没找到,一下自己像个蝙蝠似地飞起来紧紧地扒在那上面找,也没找到。这时听同修在喊:别找了,到“家”了,那上面会有的,你执著它,会回不去的,快走吧!我从上面下来了,回头又看了一眼,发现那上面名单排列位置总在变动,有的上去了,有的下来了,而且每动一次那板上的不同层次的颜色也跟着闪一下。我心里明白这是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法的内涵真实体现。在提醒我,向邪恶妥协的言行是违背大法的,是极其危险的。心情沉重的和那位同修继续走“回家的路”时醒了。在这之后,我没有认真系统的去学好法,没有从本性去认识这个旧势力的本质,在发正念时也不那么彻底地铲除旧势力对正法的干扰。在这过程中,每当我去做了讲真象,救度众生的事之后,就身体难受,有时就干脆让我炼不了功,学不了法。每每这样就去发正念,口里念着否定旧势力……就这样消除了又发生,发生又消除,一次比一次严重。仅剩下一念,就是不管你旧势力怎么迫害我,就是死也要做好师父要我们做好的三件事,却不知道在法上去认识法,向内找去掉自己隐藏很深的肮脏的人心——掩盖自己的错,一只脚要去师父为我们开创的新宇宙,一只脚却死死的陷在已解体的旧宇宙的沉渣里,最终就是什么也得不到,也只能去随之解体。所以尽管自己表面物质结构的身体在做着讲真象的事,但心性是没到位的,旧势力就让你痛苦……
最近,到了一所大医院去讲真象,救众生,用口讲,送材料,寄材料,都做了,效果还不错,其中有一位类似萨斯病的重病人接受了材料,还接受了大法书,当晚就电话告诉我:我正在看这个法呢!一个星期后,在大马路上碰到了他夫妻二人,他满脸笑容,满面红光,高兴得合不拢嘴地对我说:我好了!出院了!谢谢你!我口里说着别谢我,要谢就谢师父,谢大法!可转身不一会在同修面前讲的都是自己。就在这天晚上我突发开始呕吐,发烧,烧得很厉害,咳嗽,到第二天,简直烧焦了,什么也不能吃,吃了就吐,阵阵咳嗽,两脚踏地时如同踩在钢针上那么痛,当时简直要崩溃了。尤其可怕的是脑袋里发胀很不清醒。只剩下一点意识:别忘了,我是法轮大法弟子。就把《转法轮》摆在面前,盘腿打坐,结着印,整理自己的思维,艰难的背论语,发正念。一天后,退烧了,第五天才吃一两饭,几天里就全部学法,但剩下依然咳嗽。
正在这时收看了明慧周刊,关于严正声明一文使我一下明白过来了。在法理上提高了认识:“严正声明”是师父慈悲呵护弟子,给予弟子洗涤污点的沐浴机会。是维护大法的圣洁,彻底与旧势力决裂。
告诉同修们:此时我什么“不良状况”都没有了,而且精神极了,(今一早上一出门就一位老人坐在那“等我”,几句话就把真象告诉了他,当天就借了《转法轮》给他,他发誓说:“一直看下去”,)师父佛恩浩荡,我下决心就是在正法的尾声也要坚实走好每一步的路。
珍惜师父给予的宝贵时间,跟上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