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打压粉碎了这种平静安宁的生活。我无法忘记1999年“7.20”这个恐怖来临的日子,长达几年的疯狂迫害从此开始。全国大法弟子不断被抓捕、劳教、判刑,正常上访说话的权利被剥夺,舆论宣传铺天盖地诬蔑诽谤师父与大法,民众因听信了歪曲事实的报道对我们投以仇恨歧视的目光,片警大白天闯進家门以“问话”为由要求我们辱骂师父与大法,逼迫我们交出大法书籍和写出“不再炼”的保证书。全家人整天处于精神恐慌之中,在这种强大的舆论攻势与压力下,父母不敢炼功了,父亲一下苍老很多,烟又一根接一根的抽上了,母亲很快出现身体严重不适,送進医院,病情不断恶化为癌症。
可是江氏集团并未停止对我家的残酷迫害,母亲刚做完手术的一天晚上10点多钟,我县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赵某带着一行人闯進我家非法搜走我的大法书,将我强行押到县看守所以“扰乱社会治安”为由非法关押,母亲拖着病体苦苦哀求它们放我,恶警就趁机敲诈勒索3000多元,让家人写“保证”,又非法关押我1个月,才被“取保候审”。
出来后,母亲因受此精神打击病情進一步恶化,住院治疗,我整天陪伴她,照顾她,可是江氏集团却加紧了对我们的迫害,未等母亲出院,就又迫不及待的逼迫我進县“610”办的洗脑班,并向单位勒索了1000元“办班费”,强迫我整天看诬蔑师父与大法的音像资料,逼迫我写辱骂师父与大法的“深刻认识”与“悔过认识”,迫使我违背良心道德,造成长期处于深深痛悔中无法自拔。我的妥协并未使江氏集团放松对我家的迫害,2002年元旦前夕,县北城派出所一伙恶警又一次半夜砸门骚扰,扬言不开门就翻墙,父亲承受不了这一连串打击惊吓,精神崩溃了,送進驻马店精神病院,确诊为神经分裂症,住了3个月的医院,花了4000多元,至今仍需要服药治疗。
母亲本已虚弱不堪的身体,又遭受了这一连串精神刺激迫害,病情更加严重。母亲的病重、父亲的发病,使我惊醒了:我们对邪恶的忍气吞声与违心妥协,只能使邪恶更无所顾忌的迫害善良无辜,唯有坚持真理与正义,唤醒更多的民众共同抵制这场对人类善良本性与道德良知的践踏迫害,揭露这些邪恶行为,才能使迫害不再发生。我感谢师尊佛恩浩荡,给予我重新修炼法轮大法的机会,使我重拾道德良知,又有了新生的希望与向往。
2002年国庆节,我否定了过去在高压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行为,向县“610”、公安部门发出严正声明,并進京揭露邪恶迫害,为大法及大法弟子鸣冤上访讨公道。在天安门城楼打出了“李洪志师父好法轮功好”的横幅,喊出了所有大法弟子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后遭到天安门恶警的毒打,被强行拖上警车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强行拍照、搜身、逼问,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石景山分局看守所,强行被编号、搜身、殴打、送進监狱。1个月后又被押回本县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被强迫劳动,半夜喊醒不准睡觉,因我不放弃修炼被强行戴上手铐、脚镣。非法关押期间2次被送往洗脑班進行精神迫害。工资被停发,单位领导受牵连挨批,“文明单位”被取消,工作人员工资调级受影响,损失几万元。
母亲得知我被抓后心急如焚,病情急剧恶化,气息奄奄。后来得知我要被送劳教,她万念俱灰,绝食绝水,拒绝治疗,于2002年11月9日带着永远的遗憾与悲痛离开了人世。江氏集团丧失人性,不仅不准我回去为母亲送葬,進一步加紧加强对我的迫害,在不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判我劳教2年,面对这种残酷迫害,又伸冤无门(99年7.20后江泽民下令法律界不准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的情况下,为了不配合非法劳教迫害,我从县“610”、公安局办的洗脑班二楼窗口跳下逃走时不慎摔成腰椎、左脚踝骨骨折,右腿神经损伤,卧床不起4、5个月,经过2次手术后,拄拐杖3个月后至今走路仍不正常,生活造成困难,家庭和单位因此花费几万元。县政法委“610”、公安部门恶警们为掩盖其迫害事实与罪恶行径,以此栽赃陷害法轮功,到处散布说我是自杀、走火入魔,它们的嘴脸及手段真是邪恶无耻。
江氏集团几年来对法轮功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不知造成多少个好端端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支离破碎。在此正告那些紧随江贼搞迫害的,不要再充当这个人权恶棍镇压善良无辜的打手工具,应该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停止一切迫害行为,为自己的未来留后路。劝告不明真象的人们,切莫听信江贼一手掌控下诬陷法轮功的谎言宣传,分清正邪善恶,支持善良、正义,共同抵制这场对“真、善、忍”人类最基本本性的迫害,还人类一个美好的社会环境,也为自己开创一个美好的明天。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14/513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