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到阿坝州黑水县探亲。迫害新闻尚未播出之时,当地公安局在未出示任何证件和法律手续情况下,非法传唤、抄家,收缴了我的书籍《转法轮》。
2.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因想去北京上访,被成都市乡农市派出所超时关押3天后,被治安拘留15天。在拘留所,因不愿读诬蔑法轮大法的报纸,被长时间罚站,恶警施以拳打脚踢。每天被强迫站着听刺耳的高音喇叭广播。后又转为刑事拘留32天。因炼功被加戴脚镣手铐30天(前15天被反铐着)。
3.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一日被释放回家后,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勒令家人每天要有二人看守,不发生活费,不准出门,除了他们指定的人员外,不准其他人来访。在成都市政府驻京办事处被关押时,时值寒冬,房间里面不开暖气,不给被盖,睡在一片木板上,吃的是打手们的剩饭。
4.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被从北京押回后又被治安拘留15天,刑拘30天。因不同意在四川电视台“今晚十分钟”节目中制造假新闻,不愿称“自己被法轮功迫害了”,放出后即被送金牛区洗脑班被变相拘禁。连四岁的小孩上幼儿园也被禁止。
5. 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安排门卫、院内住户、小商贩在我居住的院子里、门口進行监视。随意敲门、闯進室内、或在阳台窗外窥探,甚至于半夜三更拍门,吓得小孩大哭,说“警察又来抓人了”
6.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日,带小孩到公园玩,遇到功友闲谈,被便衣警察听见,称我们非法集会,被浆洗街派出所警察抓捕。警察当众用瓶子、雨伞敲打我们,
肆意辱骂。后来,乡农市派出所把我带回去,要我作伪证,让我说是以前的辅导员陈×ד联络”我们的。我拒绝作假供词。又被刑拘30天。
在看守所里因炼功,被加戴手铐和脚镣。铐成“龙抱柱”。我绝食抗议,警察为了逼我進食就用又粗又长的管子鼻饲,灌食后过了一天一夜后才取出,管子上满是鲜血。造成低烧、呼吸困难。同舍在押人员都不忍目睹。
7.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回黑水县探亲,当地的修炼者進京上访,当地公安局说是我叫他们去的。声称我不离开就抓我。为了避免家人被牵连,我只好离开。
8.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我带小孩到功友家玩。祠堂街派出所警察闯入功友家中,以我没有身份证为由(我告诉他们身份证被派出所没收)几人把我拖到派出所。警察在拖我时,撞翻了实木沙发椅,“啪”地夹住小孩子。孩子痛得大哭。警察却骂“活该”,扬长而去。
派出所警察采用拖来拖去,拧胳膊,风扇开到最大档贴背吹,收音机开到最大音量噪声贴耳朵,辱骂等手段对我迫害了十几个小时。其间,他们还叫来一个妇女,强叫她当众取下我扎头发的橡皮筋,胸罩,叫她扔進垃圾桶去(她没有扔,把这些交给小孩,叫他放好了)。
晚上,乡农市派出所警察又把我和小孩子带到乡农市派出所,关在派出所院内。深夜一点多了,我和孩子都没吃没喝,我据理力争要求警察立即放人。值班户籍警恼羞成怒,把我推到院子中间,欲动手打人。当孩子哭喊着跑过来时,失去理智的警察反手打了孩子一掌,孩子身体向后倒下横着冲出几米远,后脑勺“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半晌才哭出声音。这里出来两个人把他劝走。然后,他打电话叫我家人将小孩子带走。又要把我关進拘留所。因上面不批,又将我关進留置室内。
9.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因我去成都市公安局信访处反映七月九日祠堂街派出所、乡农市派出所非法拘禁,滥施暴力事件。信访办将我的控告信私自转给了乡农市派出所。于是乡农市派出所的警察们就编造了我在“营门口天桥上撒传单”的谣言。又把我刑拘30天。
在看守所里,因炼功我们三个大法弟子被手脚互连铐成一串。我们绝食抗议。警察们就让几个犯人把我们摁在地上,踩住手脚,强行灌食。他们为加大迫害,一次就灌一洗脸盆的羹糊糊。造成高烧、吐血、食道和口腔溃烂、化脓。全身淋巴结起包块。
10. 二零零零年国庆节,许多警察围着我家又想借所谓“敏感时期”抓人。由于邻居相告,我只好外出躲了七天。在这七天中,他们不断监听电话、打电话骚扰、威吓我的家人。节后回校上班,学校迫于压力只得安排专人负责跟踪监视我。他们甚至于采用欺骗我只有四岁的小孩,企图诱使他说坏话来达到造谣迫害的卑鄙行为。
11. 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成都市公安局一处冯××让乡农市派出所警察以谈话为由将我骗到派出所,铐在派出所院子中的椅子上。十几个警察到我家中抄家且不出示任何证件。他们诡称只是看看,不叫搜查。家里人质问他们为何抓人,他们支支吾吾不回答。后来冯××给我扣上“企图颠覆国家政权”的大帽子,又是一番威胁后才释放我。由于冯××声称要开除我和我爱人(不炼功),不准小孩上学,要没收住房充罚款,他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去劳教三年等等。我只好离家出走,流离失所。
12. 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我在发放揭露“天安门自焚事件”真象资料时,被青羊正街派出所警察抓捕。警察们对我拳打脚踢,扣押了我的钱物。
在看守所里,为了抗议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绝食抗议。看守所警察又把我双手反铐起来,强行鼻饲灌食,而且灌后不拔管子。我两次扯出管子咬断。后来七、八个人把我强行按在地上,用捏鼻子、掐脖子、钢匙、竹板等物撬开嘴巴等残忍手段借灌食之际進行迫害。
在四川楠木寺劳教所,警察们唆使吸毒劳教人员借灌食之际对我進行殴打,用钢匙打脸、灌辣椒水、冷油,长时间掐脖子、捏鼻子不准呼吸,泼水、辱骂等手段進行折磨。
中队一些邪恶警察不准我睡觉,日夜盘坐、罚站直至昏倒等方法進行长时间连续不断折磨。他们随时找借口围攻辱骂、殴打、电棒电击。长时间面壁罚站、夏天长时间曝晒,蚊虫叮咬,不准睡觉,不准说话肆意辱骂,各种方式迫害。我绝食半年多时,身体极度衰弱,背驼胸凹,双目经常处于失明状态。在一次折磨中我一下昏倒,后脑勺在床沿上磕了个大口子。劳教所叫来家人把我接回家去。四天后,乡农市派出所警察称手续不全,又把我抓回劳教所。不管家人怎么哀求也无济于事。此时我的血压只有15~20抽血都很困难,多处器官功能衰竭。在劳教所里我被捆着输液、每日鼻饲灌食。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在劳教所绝食七个月后以所谓“保外就医”送到郫县红光医院变相关押。我坚决反对,撞墙抗议,警察方才撤走。
13.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我回到家中。他们派了六个人日日夜夜在我家前、后门口轮番看守,不准我出门,不准其他任何人来访。甚至于在窗户外边又钉了一层铁防护栏杆,窗户无法打开。他们还要院内住户们都监视我家里人的动静。邻居们上下都不敢交谈,唯以目示意。在被非法单独关押五个多月后,我不得不再次出逃,流离失所。
14. 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我在阿坝州茂县被抓。茂县公安局长和政委及另一个男警察对我大打出手,抓着我头发撞墙,扇耳光,拳打脚踢。
十月十二日被抓回去成都,先关在铁西宾馆12天,一直被铐坐在凳子上,恶警不准睡觉。几个警察轮番审讯几天后,把我关進了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患上疥疮并严重感染,输液后全身严重浮肿。经青羊第三人民医院诊断为慢性肾衰竭。因看守表示无力支付治疗费用,医生建议这属于重伤重症范围,应当保外就医。看守所不但不同意,还竭力隐瞒真实病情。经我绝食抗议才承认事实。
15.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被关進成都市龙泉驿川西女子监狱。因不愿穿被打上囚犯标志的衣服,只得每日披着铺盖。
历经四年多残酷的迫害,无论面对何种形式的不公正对待,我们始终以和平理性的方式对待这一切。用事实讲真象,实践着“真、善、忍”的要求。但是这持续几年的迫害,不但给广大修炼者和我们的家庭、亲朋好友带来了痛苦,而且造谣惑众的宣传也毒害了世人。“善恶有报”这条天理是谁也逃不过去的。执政者也是常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场镇压在全世界已经遭到越来越多的谴责。
我以自己近五年来遭受的迫害经历提出控诉:控诉江罗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和千百万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控诉中国少数警察野蛮残暴行径;控诉制造谣言欺骗毒害世人的宣传媒体,控诉他们对全中国人民以至全世界人民的欺骗和毒害。
但愿我被迫害的经历能唤起那些仍被谎言蒙蔽着的人们的良知,不要再受骗上当了。愿你们心中的人心法庭、道义法庭作出正义审判,把那些邪恶之徒绳之以法。为自己开创美好的未来。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