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越来越多的人走入大法、想要做一个好人的时候,邪恶的江泽民却出于妒嫉,开始捏造谎言对法轮功進行疯狂的打压。为了向政府讲明我们通过炼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步行去北京上访,希望政府停止打压,还我们一个正常的炼功环境。然而恶警却将我们非法扣押在公安分局,后来又将我劫持到潍坊驻京办事处,暴徒们气急败坏的扒去我的上衣,强制我站着,致使我最后昏倒在地。当地派出所将我从北京接回后,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将我铐在铁椅子上7天7夜,有时家人给送饭,恶警也不让我吃。他们还对我拳打脚踢,甚至用手枪指着我的脑门威胁:再炼就打死我。邪恶之徒还敲诈、勒索家人,给家人施加压力,父亲被他们逼得给我下了跪。
2002年8月,恶警又将我劫持到610進行迫害。610头目刘建国将我铐在床栏上,让我睡在水泥地上,非法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随意打骂,为此我绝食抗议,邪恶之徒不但不放我,反而对我强行野蛮灌食,致使我鼻腔出血,吐痰带血。为达到進一步迫害的目地,邪恶头目刘建国将我送進看守所,不给吃饱饭,却还强迫我干重活,我干活的第一天手上便起了血泡。为使我放弃修炼大法,恶警唆使犯人打骂我,将我铐在铁椅子上放在烈日下曝晒,没有达到目地就将我劫持回610,暴徒用笤帚没头没脸的打我,直到笤帚被打散了才罢休。他们将我的鞋子扔到房顶上,抽去了我的腰带,疯狂的叫嚣“没有鞋、腰带,看你怎么去北京上访。”到晚上他们又将我双手背铐在床上,使我坐不下,只能蹲着,无法睡觉。后来头目刘建国又将我背铐到一颗大树上,我的两手腕都被磨出了血泡。
我从610走脱后,再次步行去北京。我路过邹平县书写大法标语时,被当地恶警绑架,将我关進了邹平县看守所。恶警唆使犯人使用各种卑劣手段折磨我,打耳光、用凉水冲、指头夹牙刷等等,我抗议这种无理迫害,恶警就给我戴上脚镣后强行灌食,致使我脚腕被磨得血肉模糊。恶警甚至用瓶底刮我的软肋,痛得我喘不上气来,幸有师尊保护,我才没有出现生命危险。
一次在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北京恶警将我劫持到门头沟分局,对我拳打脚踢,打得我鼻子流血,不让睡觉,一闭眼就用小棍打我的头。他们扒掉我的棉衣,将我全身用凉水浇透,强制我坐在水里,用电棍电我的脸和身体,又将我双手背铐在椅子上,弯着腰,没法直腰。当地临朐县610把我劫持回临朐县看守所,将我铐在铁椅子上五、六天,致使我双脚浮肿,后又在强制灌食中将我插得直流鼻血。
2001年12月18日,我被恶人刘建国等非法绑架到昌乐劳教所。在那里,对坚定的大法学员用尽各种残酷手段迫害,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用皮带抽、强制军蹲,(昌邑市大法弟子刘树春就是在这里被打死的,宋潍兴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我一到劳教所,恶警便不让睡觉,唆使犹大向我灌输毒素,自己在神智不清时没守住心性,被迫写下了所谓的五书,走歪了自己的路。后来在恶警的强制下转化其他坚定的学员,在劳教所恶警的监控下到青州、潍坊做过诬蔑师父和大法的演讲,颠倒了是非,毒害了世人,对大法、对师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业。
然而慈悲的师父却一再给我机会,让我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让我重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现在我严正声明,在邪恶迫害下,一时迷失而做的所有不符合大法标准的一切全部作废,“法轮大法好”!
在我的周围,也有一些没有清醒过来的人。例如,临朐县柳山镇徐家河的原法轮功修炼者徐贞,炼功后身体一直很好,被迫放弃修炼后,却患病身亡;柳山镇的李钦平,原来身患重病,修大法后身体健康,然而邪恶却一次次的将他绑架到看守所、610、劳教所進行迫害,致使他放弃了修炼大法,现在身体急剧恶化;临朐县的尹广德,修大法后身体健康,迫害中放弃大法,还在恶警的强制下做其他学员的转化工作,现在得了胃癌,过早的离开了人世。
生命的路需要我们自己选择,而大法的慈悲和威严同在。我们应该珍惜伟大的师尊为我们开创的万古机缘,为自己、为家人、为众生营造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