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向世人讲清真象的点点滴滴

【明慧网2004年6月1日】我今年五十七岁,曾经因二十多种病折磨得苦不堪言,例如:头脑是一年四季的又痛又晕,而且经常下不了床,因为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痛得真想一刀将头剁下来;肝大5-7公分,也是长年疼痛,肚子也肿起来,根本无法入睡,胃里糜烂,坐骨神经痛得也很厉害,空手走一里路要歇三次,长年累月没有一天身体舒服。自从九七年四月修炼法轮大法后不到一个月,全身的重病不翼而飞。我没上过学,也不识字,自从学大法后慢慢的可以通读《转法轮》了。

就是这样一种挽救无数人生命的高德大法却遭到江××小人的残酷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省政府上访,在过境时被警察拦截,并被带到办公室审问,后来理智的走脱后,与另一同修长途跋涉走到省政府,却被非法关押一天。因省政府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三次去北京想上访,但还未到信访办却遭致非法关押并被当地恶警敲诈三万多元。

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开始踏踏实实向世人讲真象。

一、真象标语写遍方圆百里

刚开始我每周坐车往返九十多里路去市里拿真象资料发,后来有一段时间因资料少,我本着“不要等,不要靠”的原则,买了毛笔和许多红纸在家里慢慢的照着书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标语。我将写好的标语铺到床上、木地板上,随后在背面贴上双面胶,在大街小巷到处去贴,因贴的易被毁坏,后来我就买油漆喷标语,一瓶油漆可喷十三至二十三条大标语,至今为止我已买了五百多瓶油漆。除了送给其他同修的外,我一个人就喷了四百多瓶左右,大部分喷的都在,只是在大街上喷的有时被毁掉,但涂了之后我又继续喷,因此大街小巷、方圆百里到处都有我喷的标语,而且大部分是在白天喷。

有时正在喷时来了人,我就会笑着说:“你的缘分真大啊!多念会给你带来福份。”

边说边迅速写完。之后根据情况向他们讲清真象。大部分人都能接受。也有的人边看边说: “哇!这老太太的字写得真好!”我就趁机告诉他们真象:“这都是大法给我的智慧,我以前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但自从学大法后就可以通读《转法轮》了。我现在不仅能认字写字,而且全身的病都炼好了。”

有时有人追上来气呼呼的问:“我家墙上的标语是不是你写的?”但我悟到他们是找来听真象的。 “你家墙上写的什么标语呀?”我祥和的问。

“法轮大法好、法轮佛法救度众生。”“这该是多好的事呀!你珍惜佛法会给你们全家带来福份!”

于是我趁机给他们讲真象。明白真象后的人才高高兴兴的走了。

二、堂堂正正扯下诬蔑大法的图片

2001年10月,听一同修讲街上在搞诬蔑大法的图片展,于是我们先发正念铲除本地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随后赶到现场,那里有很多人在看,我迅速跑上前,边扯图片边说:“这都是骗人的东西呀,可千万不能看,我全身的病修炼大法不到一个月全好了。法轮大法是真正普度众生的佛法,如果谁要诽谤佛法,那么谁就会遭报应。江泽民一伙对法轮功進行栽赃陷害是为了蒙骗世人,如果听信了它的话,将会随着它下地狱呀!以后可别看这些假东西,也千万别信电视里对法轮大法的造谣……”

因为农村人比较信佛,于是看的人三三两两的走了。我与另一同修将所有的图片都扯下来后,丢在地上并立即离开,去市里与那里的同修切磋,他们通知许多同修帮我们发正念。

下午回到小镇之后,我们相互通知全镇的学员继续长时间发正念,彻底销毁掉诬蔑大法的图片,当天邪恶的图片就被扫街的清洁工烧掉。

在师父的呵护下,也没有邪恶之人来过问此事。

三、向自己的亲戚和家人讲清真象

我除了跟自己所有的亲戚讲清真象外,还跟他们讲清楚帮助大法学员传播大法真象的人会得很大的福报,并给他们讲一些善待大法得福报的实例。因此他们不但愿意听我讲,而且还纷纷邀请我去他们那地方讲真象、发真象资料。

在我的老家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亲戚,瘫痪在床上三年不能动。我将“真善忍、法轮大法好”写在墙上,她丈夫教她念,叫她照着念。

不到一个月她就能不用拐杖走路了。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我除了跟成人讲,也给小孩讲,我的两个小孙子(一个六岁半、一个八岁)明白真象后每次到我的房间就先给师父磕头。有一次我问六岁的小孙子,“你磕头给师父说什么呀?”“我说谢谢师父的慈悲,请师父保重!”

十二岁的小外孙每次放假也到我这来帮着我寄真象信,贴真象不干胶。有一次他把手伸给我,我问:“你是要钱吗?”他摇摇头说:“我要不干胶去贴。”

四、向政府部门主管法轮功的官员及警察讲真象

因为政府部门及主管法轮功的官员直接在参与迫害大法,而且他们的影响力也较大,所以我一直很重视向他们讲真象。采取的主要办法是邮寄真象资料或者是面对面的讲,特别是到2001年后我就经常找机会给我们镇的镇长讲。有一次镇长正坐在一家人门口乘凉,看见我后说:快来给我们讲法轮功的事。我就从自身的变化开始谈起,讲法轮大法在世界洪传的情况,讲天安门自焚的真象以及在中国遭到迫害的事实。他们听得都很认真,镇长还说:“嘿,法轮功真的很神奇,刚才我们坐这儿那么多蚊子咬,现在一听她讲真象,蚊子也没有了。”

之后只要有机会,我都会主动向他们讲真象。镇长明白真象后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管他们干啥?杀人放火,偷、抢、赌博才应该管。于是他主动向上级领导提出辞职不管法轮功,而去主管修公路。

新镇长上任后,我也经常给他寄真象资料。现在镇里的许多官员们一见到我就笑眯眯的说:“真善忍、法轮大法好,我记住了。”

而派出所的所长及警察更是我讲清真象的重点对象。他们明白真象后,知道我们在学员家里集体学法、集体炼功都不干涉,而且直接对我们说:“你们想炼功就在家炼,想写标语就写,只要不写在大街上太招眼的位置就行了,不然我们不涂就无法交差。”

一条“全球公审江泽民”的大标语一直写在派出所的院墙上。

五、在师父的呵护下顺利脱险

在几年的讲清真象的过程中,确实也碰到了许许多多的磨难,但在师父的呵护下都顺利脱险。略举几例,有一次我到市里去拿了两大包资料,有一包是送给我中途下车的一个地方的同修。我上车不久上来两个派出所的人,他们一直注视着两包资料,我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到中途我下了车,将那包资料送给那儿的同修,我出村子不久,看见我刚下车的路口停了一辆警车和两辆摩托警车,我转身从村子后边绕到山上,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转了很远才坐车回家。

另有一次我与三个同修一起去发资料,一妇女问发的什么,我告诉她说是法轮功的真象资料。她转身去告诉店里打牌的人,一男的出来要打电话举报我们,我很冷静的讲真象,并说,“你们不信,我可以给碟子你们看。”

一人说,“先给我们看看。”他们二十多人停止打牌,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真象光碟。

于是我们四人顺利的离开了这个村庄。

还有一次就是去年七月二十日,那一天可真热,但我们四个同修分成两组去发真象资料、写大标语。那一天也可能是被人举报,也可能是因为是敏感日期,在回来时,走在离家不远的田埂上,看见手电筒到处照,还有三轮摩托警车的刺眼的亮光,我赶紧扯这个老学员到一个大水沟里站着,沟里有齐大胯深的水,正在这时,另两位新学员也回来了,警车开到那两位学员面前盘查,但是那些警察不认识她们,趁这个机会,我们迅速安全回到家里,而那两位学员也安然无恙。

但有一次却遇到了点小麻烦。我与另一个学员坐车到了一个大山里面,那儿从来没有人去讲真象。我们在那村中用油漆喷标语、贴不干胶,结果被人举报,而且全村的人都出来了。因他们听信了谣言,围着我们不让走。结果被抓到当地的派出所,罚了我们两人三千元钱。过了一段时间,县公安局、610的邪恶之徒将我绑架到公安局,逼问资料的来源,我坚决不配合他们,并不断的发正念,在师父的呵护下经过一天一夜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公安局。

六、有地放矢的发放真象碟子

因为真象碟子的成本较高,而我们这农户较多,大部分都没有影碟机,如果一个碟子发出去没人看就没起到救度世人的作用。因此我先给别人讲清了真象之后,如果他愿意看,我就送给他。另外我将真象碟子袋后边贴上双面胶,将碟子贴在公共场所,如果有人愿意看就会来取。一次我跟以前的邻居讲真象,她说早就知道了,并给我讲了这样一件事情:“我有一个邻居在街上去卖鱼,看见一个电线杆上贴了一个碟子,于是取下来,因为他家没有影碟机,回来后拿到我家放,我们两家人一起看完之后都明白了法轮功好。后来仍将碟子放回胶袋并放在一块石板上,之后又被人拿去看了。”

七、碰到的一切人都是我讲清真象的对象

去讲真象时,我逢人就说,见人就讲,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我讲清真象的对象。

有一次我出去讲真象的时候,碰到两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很吃力的提着香纸去上庙。我走上前去帮她们提,一边慢慢走一边说:“我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所有的病都好了,法轮功是真正的佛法。而现在庙里狐黄白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对家人对自己都不好。你们每天虔诚的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说:“今天幸亏碰到这个姐姐,真是好!我们再也不到庙里去了。”

还有一次,我去讲真象在半路上碰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在街上买了一捆红薯藤,背得很吃力,我走上前去帮忙,并将红薯藤分成两捆,还找来了一根树棍,帮她挑着,一边走一边给她讲真象。一直走了很远,直到她明白了法轮大法好。分手时她不停的说谢谢,我告诉她:“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我才这样做的。”

在又一次去讲真象时,无意中来到了这个老太太住的村子,碰巧遇上她,老太太拉着我的手到处说:“我说的就是这个炼法轮功的姐姐帮我挑的红薯藤呀!……”

当我再给这个村的人讲真象时,他们村的人都非常乐意听,并且说:“这老太太自从遇到你之后,到处讲炼法轮功的人多么好,因此我们都知道电视里放的是假的。”

我除了自己单独去讲真象外,还经常与同修整体配合,有时二至四个人,有时甚至一大群一起出动,周围的人都明白真象。有的人开玩笑说:法轮功讲真象的集团出动了。我们一般都配合得很好:有的讲,有的发, 有的写标语。因此有别处的学员到我们那去讲真象,碰到的许多世人都会说:“我们早就知道了法轮大法好。”

除了讲真象外,每天的学法与发正念也不落下。我每天的时间基本上是这样安排的:早晨三至四点钟起床看两到三讲《转法轮》,七点多钟开始做家务,有空余时间就学经文及师父后期的讲法或看《明慧周刊》。下午出去讲真象(偶尔晚上做真象),不管是冰天雪地,还是大雨倾盆。有时是每天都出去讲,有时两天去一次,尽量赶回来发六点钟的正念。但有时也走十几个小时的山路,特别是酷暑天,刚开始胯子痛得受不了,时间长了走十几个小时的山路都很轻松。晚上炼完五套功法。每天坚持发八至十个整点的正念。

八、正念抵制洗脑班的迫害

去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省610、县610、新上任的镇长及儿子单位的局长四人一起,上午八点多钟就来到我家,要送我去省洗脑班。正巧我头一天晚上去写标语摔到沟里,腰痛得直不起来,脚肿得很大,而且还在发高烧,他们执意要带我走,我不停的讲真象,并质问他们:我只是按照真善忍去做,你们想将我转化成坏人吗?你们是不是太没人性了!我这个样子跟你们走到哪去?同时我还不停的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持续了四十多分钟他们才走,临走时还说,过两天再来。于是我离家回避了几天,并不断发正念铲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之后我还是堂堂正正回到家中。

后来才知道在两个月之前,省里就通知镇长送我去洗脑班,并无知而可笑的说,只要将我转化了,我们这儿的学员也会跟着转化。而这次他们亲自来,先找我们当地的派出所,被派出所找各种理由推了,叫他们找政府。于是他们找到镇长,被我正念抵制后,镇长告诉省里的人说:“她们现在呆在家里挺好的,何必去惹她们干什么,如果把她们惹烦了,一个个又去上北京那可真是麻烦事了。”因此送我去洗脑班的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