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台湾弟子周怡怡,九九年四月得法,至今刚好满五年,目前在台湾担任明慧学校豆豆园的窗口。在豆豆园里,我们似乎很自然的没有负责人,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每个人都在此共同成就这件事。希望在此向大家报告我的一些经验及分享一些在这个层次中的体会,还请同修不吝指正。
第一期的考验
我在二○○一年因先生考上公费留学,陪先生一起来到美国奥克拉荷马念书,在那一年中由于当地没有大法弟子,我们夫妻俩利用先生下课后的时间带着一岁的女儿到公园炼功、发报纸、办九天班,整整有半年的时间,我靠着上明慧网跟上正法进程。在那时由于环境的关系让我深刻感受到「不要等、不要靠」的法理,也为我日后走出一条证实法的路奠定下了基础。
二○○二年回到台湾后,在家人的告知下开始带着孩子参加了假日的台北明慧学校。在那个环境中看到别的小弟子及同修对孩子的付出让我很受益。渐渐的我自己也深入参与其中的辅导工作,除了在课堂上配合主导同修的多样化课程外,我们也组织了父母班。在如此的安排下常常听到许多家长同修的心声:如果我们能有一所真正的学校多好,让孩子每天都有这样的环境!于是由于种种机缘的促成,我和另一位同修开始了筹备工作。初期我们之中负责的同修十分积极介绍大伙儿参加常人的幼教课程,于是我们几个家庭主妇便开始利用假日时间上课。由于时间调配的问题,没有好好在法上理解到,渐渐的,读书会我参加的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固定,却又总是用没时间来搪塞,在这样有漏的前提下,不但影响了自己对于证实大法工作的全面的认识,也把自己框限在自我的认识中。回过头来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所负责的工作。
由于没有和大法其他小组好好的协调,时间久了问题也浮现在自己的小组中。有很多决策,常常都是另一位主要负责人和我讨论好就说服其他同修同意,看上去好象理想远大,大家在一起相处好象是平平静静的,实际上很多时候在法理上的体悟是很虚、很不扎实的。甚至到了最后,我们将整个工作带到了一个差点无法挽回的错误基点上。也在此时由于许多具体问题的浮现,像是场所的选择、课程内容的设计、收费标准的厘定等等,很多理想与实际相差甚远,规划的场地因交通的问题,加上因建筑问题,该场地很难申请到执照,意见有很大的分歧,矛盾也越来越尖锐,最后把她原先的规划完全推翻,决定另寻场地,以致让她离开了这份工作。她的离开迫使我们剩下来参与的同修,一下子顿失依靠,由于好胜不服输的心,在百般困难的条件下,我毅然决然担下这艰难的工作,继续奋斗。
在那段日子中,我感觉的到其他人对我的不谅解,好象是我赶走了负责的人,常常在晚上花大量时间和同修交流,说的虽然都是我自己在法上的认识,可是一些执著心没放下,语气中带着咄咄逼人的强势,反而让同修只感到我不是个好好负责的人。家里的同修曾经找我交流过这件事,他觉得我们很可惜,因为内部一直没有在法上达成共识,外部的资源也有限。他更是和我分享,身为一个负责人是要提供给同修一个舞台,给学员发挥的空间,证实大法的美好。我们应该在法的基点上尊重专业,以法为师,共同营造良好的大人、小孩的修炼环境。
那段时间让我在修炼这条路上有很深的体悟,证实大法的工作是人人都该做的,然而每个工作都有他在法上体悟到的纯正的基点做出发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就是应该证实大法,在这其中如何圆容、如何走正,自然就是为未来留下一条参照的路。
第二期的考验
二○○三年中,正当我对这份工作的未来茫然不知所措时,慈悲的师尊又引领我走入另一阶段。我接到一位关心此事的同修电话,知道在幼教界中有一位同修自己在经营托儿所,自从他得法后每天就带着孩子学法炼功了。打电话来的同修希望我能整合人力,并且利用这次机会让明慧学校走正,因为这位同修所经营的托儿所已完全合法立案,有这样的便利条件成立明慧托儿所,符合政府法令,取得正式牌照,避免任何潜在问题。就这样,我们就成立了第一所由礼拜一到礼拜五正规上课的明慧学校豆豆园了。
当我和另一位继续留下来的同修一起来到这个托儿所时,本来是希望好好学习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园长自己也很茫然,因为常人的东西是他很得心应手的,可是大法如何呈现的部分呢?他的这个疑虑让他裹足不前,而我们这些刚刚真正踏入这行的人更无所适从,大家都知道要有大法内涵,可是比例多少?如何呈现?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也由于初期花了一些时间重新装潢,我和园长两人根本没有时间直接好好面对面交流,彼此对于对方的意见总是透过第三者来传话,时间长了,矛盾无形中就产生了。一天晚上,学完法后,我自己突然意识到彼此协调的重要,我主动打了通电话关心她,也由于这通电话,我们讲开了很多事,从晚上讲到早上,才发现原来这中间误会这么多。回过头来还是一个没有好好协调沟通的问题。不给邪恶任何一个钻空子的机会是需要方方面面的圆容的。
后来就在我和园长有了良性的沟通后,干扰又接踵而来。二○○三年十月底,在我们都感到一切慢慢步入正轨后,我出了一场车祸,有四个地方断裂错位,最后由敖医师开刀把骨头接回去,家人拿师父在佛罗里达讲法给我看,也拿MP3让我听师父讲法,我专心学法,觉得学法真幸福。
从我修炼以来,这是我头一次过这样大的难。我惊觉这是我有着严重的执著心。其实事出之前,我听了一位同修说到在别处又有学员想要办全日制的明慧学校,当时的我不但没有正面给予支持,反而从心底认为他们从要不要收常人孩子的这类问题都还在讨论,大概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这样的念头其实就是认为自己行的显示心。而邪恶利用这个漏想彻底毁了我,更想要粉碎了我对大法的正信。找到了这个心后,我感谢师尊的点化,更让自己静下心来在短时间内大量学法,从新让自己扎实起来。
由于大法的力量,两个月后我又回到了园所,但很快我又面临了一个同修彼此矛盾要协调的事。我们之间有一位同修由于没有修好的名利心,让人总是感到他想要主导一切,这个同修表现出来的时候往往不是针对我,所以我只是消极的在一旁向内找。然而我这种态度却又恰恰让邪恶钻了空子,无意间我让其他同修承担了不需要承担的魔难,就是因为我忽视了维护这个环境的重要。向内找的更深些,是不是其实我不愿意负责任呢?我是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情,害怕自己又做错了决定?又怕别人误会了我?我是不是已经承受不住别人的不谅解,只想平平顺顺的工作呢?当这些问题彻底思考过后,我觉得那实在是我对修炼的本质不清楚、对大法的正信不够,更是由于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责任而长期以来任由旧宇宙的观念主导着我。当我意识到这点后,其实整个环境就改变了很多,当这位同修为了掩盖自己的名利心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时,我们诚恳的邀请他交流,在交流过程中我很直接的切入主题询问他真正的意思,也直接将我的一些感受和他在法上交流,我觉得自己突破了很多后天形成的那种圆滑的说话方式,可是却又能让整个场平静。经过了这一次的交流后,这个同修也正视了自己的问题,渐渐的似乎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参与明慧学校全日制的工作已经快一年了,过去没有修好的部分都在过程中一点一滴的暴露出来。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师父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正法到了现在,个人圆满其实是大法弟子证实法的基础,而个人圆满的层次还得是遵照这个法的标准去要求的。当我们彼此有了矛盾、有了争执,其实不就是个人修炼部分也没有好好做到吗?如何在最后这个时期发挥大法粒子的威力是大家能否在法上认识共同提升的体现,大家互相支援、彼此理解,并且用正念对待每个弟子所开创的证实法的路。
豆豆园目前有十九个学生,他们的家长大部分都不是法轮功学员,但他们都知道我们是教法轮功。过去我们只想为孩子开创一条得法的路,现在因为体会到他们的家长也是该救度的众生后,很自然在课程的安排上更多样了。我们每周安排一个四维八德的历史故事,让孩子深入了解他的相关文学、文物甚至让他们演戏揣摩剧中人物的心情。而学法炼功更是他们每日的功课,早上来到学校后就是念一遍《论语》,靠近中午时炼半个小时的功,中午吃完饭看十五分钟的师父讲法,睡觉时听老师念《转法轮》或《精進要旨》,下午再念完一本《洪吟》,有的孩子甚至晚上留下来再念半小时《转法轮》。许多家长对于这样的课程表示认同,甚至也能得法,许多常人的孩子更因此成为了小弟子,常常看到法轮和去了法轮世界。
三月初时来了一位家长,才刚参观完,当下就把孩子留下来就读,并且在隔几天后就主动要求学炼功法并希望他的家人得法。几天后他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让我女儿来?我一直在为我女儿寻找合适的学校,其实我三个月前就来参观过一次了,虽然感觉这里的孩子好象是真的懂得玩玩具时要先他后我,可是他们在玩的那种感觉是很浮的。三个月后我再过来,他们变的好稳定,才三个月他们可以进步这么多,我也要我的女儿来这里!」这件事情让我们深刻体会到大法的威力,大法弟子只要做的正,师父的法身自然都会引导有缘人来得法。
利用这个地点,我们不放过对任何一个来学校参观的人讲真相的机会,将学员办的报摆在门口让人自由取阅,甚至将大法真象材料直接张贴在骑楼柱子下,同修所举办的活动海报张贴在对外公布栏。准备对外播放新唐人节目。前不久,我们更是在师尊的点化下有了主动讲真相的想法。我们希望能将打坐的一些相关报导汇整起来,主动提供给幼教的同行,若是他们有兴趣,我们欢迎他们来明慧学校参观,看看我们的孩子炼功情况,并且协助联络当地学员去园所义务指导孩子学法炼功,利用这个机会让更多的众生受益并且明白真相。
师父在二○○四年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说:「那么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你们当然要证实法,那是没有什么说的,但是在证实法中所做的一切都是给你们自己做的,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给我做的,就包括我叫你们做的,因为每个大法弟子在走向圆满的过程中都得建立自己的威德,特别是大法造就出的生命,在你们证实法中也都体现出来了,所以大法弟子做的事情都是伟大的。包括看上去最简单的发发传单、跟世人讲讲真象、到领馆去发正念,大法弟子在政府、社会、社区、做媒体等等各种形式的证实法,这一切都是在给自己树立威德,都是在走向最后圆满的路。也就是说你们所做的一切,包括一小点事,都是给自己做,没有一件是给大法做的,也没有一件是给我这个师父做的。」身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身为台湾的中国人,如何突显两岸的立场在我的这个层次认识到就是在讲清真相。台湾有一个向政府立案的明慧学校豆豆园,他的存在就是在用教育的角度证实法轮大法真善忍的美好。
我自己曾经在状态不好的时候,把这当作了像常人工作一样的全心投入,却连最基本的个人修炼都没顾及到,家庭生活没有好好圆容,先生不谅解,连孩子的学法炼功都被我耽误。曾经在招生最不顺利的时候,我仔细的思考过自己是否选择错了路,这千万年的等待现在就要兑现了,我兑现了吗?没有人能替我的生命负责,只有靠我自己在法理上悟,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师父在「路」一篇文说:「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我的路还在走,而我知道“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
我的报告到此。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2004香港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