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17日,我们到北京去证实大法,在火车上因为我们没有身份证(身份证被派出所扣押),乘警又叫我们骂老师,我们拒绝。被恶警在长春火车站撵下车,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把我们押回来,首先是副所长孟庆义毒打我,打了一段时间,后来王伟民所长又一轮毒打,然后又叫来民警任广林把我带到外面,鞋和袜子都扒下去,手背过去,铐上手铐,手铐起来在外面零下20多度的雪地里光脚站着,手铐越拉越紧,手铐牙都抠肉里去了,他们心狠手辣,根本没有人性。当天晚上把我们送到了看守所,天气特别冷,在看守所里,几乎每天都开一天或半天窗户,脚都冻坏了。
2001年2月4日,我被非法判劳教二年,被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当天下车恶警就让写四书,不写就在走廊,有几个刑事犯看着,每天从早上5点站到晚上12点才让睡觉,经常各大队串,干警不是打就是骂,经常十天、二十天不让洗脸、刷牙、洗衣服,胡子很多也不让刮,几个月不让洗一次澡,吃饭只用几分钟时间,没吃完就让走,上厕所也是几分钟,没等排上号、没便完就走。恶警不让说话,我们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每天恶徒给大法弟子洗脑,强行看诽谤大法与师父的录像、书。在这种精神折磨下,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当时多数大法弟子身上长疥,先是干疥(小红包奇痒难忍),半夜睡不了觉,慢慢变成脓包疥(肌肉里鼓出一个包,里面是脓血)几天后脓包鼓破了,象烂了一样,疼痛难忍,基本蔓延全身,每天早上5点至晚上12点都坐着塑料凳,脓血都粘在被上、衣服上,坐垫也不让坐,说话也不让。一天都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不让接见,在这种不公的情况下,大家集体绝食绝水抗议,绝食到三、四天,我全身没有力气,四——五天开始灌食,恶徒用管子使劲插,把气管、胃都插出血了,用这种办法迫害我们。
2001年7月,那次绝食抗议是全所最大一次全体绝食抗议,各队大法弟子都参加了,是人最多、时间最长的一次,真是震慑了邪恶,当时大法弟子有被迫害致死的,我们向所里谈条件,我们的条件是:1、还师父和大法清白;2、无条件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3、法办迫害死大法弟子的凶手。
三大队是生产队,恶警叫我们干活,我们说我们没有犯法不干,恶警就让我们从早5点到晚上12点,坐在地砖上,而且地砖很凉,恶警打骂我们习以为常,队长王占起,拉上窗帘、把门关上打大法弟子。
四大队是恶警比较邪恶的大队,队长郝威和教导员王煜欧、还有帮凶孙庆雨,他们受所长石昌敬指使,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
在2002年9月,江氏集团下达强制转化命令,要不写四书就让我们每天早上5点至晚上12点蹲在三十厘米见方的地砖上,脚不能过印,不能动、不能说话,否则恶警不是骂就是打,我们连续蹲几天走不了路,脚脖子不听使唤,走路就倒。其余时间也不能休息好,晚上立肩睡觉,挤得喘不上气,上厕所回来就没有你的位置,挤一会儿才能躺下去,蹲到5—7天如果不写四书,就开始折磨,由郝威、王煜欧、还有孙庆雨等人对大法弟子或打或电棍电,再叫五六个犯人把大法弟子一个个拉到行李房,按倒趴在地上,胳膊反关节往前推,腿往前轧,往两边掰,掰得胳膊不好使,腿走不了路,有很多五十多岁、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比他们父亲岁数都大,也遭到如此的迫害。
我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因和我一同進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二年,在万家劳教所,饱受折磨。在家中,80多岁的老母亲无人照顾,十几岁的女儿无人关心,亲朋好友承受着巨大的精神折磨。
自从99年7月20日以后,我的身份证被派出所扣押,什么事也办不了,也不能出差,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作为公民我们该享有的合法权益都被剥夺了,这是对人权的践踏、对信仰自由践踏。
江氏集团对我们一家人的残酷迫害,其目地是让我们放弃修炼,这一切都是旧势力的安排,我们一定要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以上是我的亲身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