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面对丈夫制造的磨难

【明慧网2004年5月23日】我2000年2月因進京上访,被非法拘押了40多天,罚款6000多元,取保候审回家。同年7.20又進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因受江氏集团的谎言欺骗和迫害,丈夫不能安心养鸡,致使养的鸡全死,损失了近3万元,一个中等生活水平的家庭变成了外债几万元的家庭,家庭生活非常困难,丈夫在精神上压力很大,因此对大法产生了仇视,把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和材料全部给烧光。

自己由于学法不深走了弯路,于2002年3月解教回家,回家时已没有了任何大法书可看。丈夫不让任何学大法的人与我接触,所以我很晚才清醒。2003年春节后,我去同修家看到了师父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和《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解法》,我认识到自己走错了路。我把老师的讲法请到了家偷着看,旧势力操纵丈夫干扰,他出去喝酒,回来后无端的对我发脾气;我跟他讲真象,他不听,还骂老师。我想到了《转法轮》中讲到的:“你不炼功环境还挺好的,你一炼功就是这样的。……这就是魔在干扰你,它指使着人在干扰你。这是一种最简单的干扰形式,达到了不让你炼的目地。” 我认识到了另外空间邪恶因素利用我丈夫对我進行干扰和迫害。我也很痛恨自己觉醒的太晚,暗下决心抓紧学法,弥补自己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丈夫为了挣钱,想把养鸡场利用起来。在2002年年底买了5头肉牛,他又听说养奶牛能挣钱,过了春节他又找人贷款买奶牛,结果贷了7万元。在4月份,花6万多买了5头奶牛,家里的活很忙,我只能在中午他睡觉时我挤完奶偷看一个多小时的法,听丈夫一醒马上下床干活,不让他看见,晚上偷着炼功。

有一天晚上炼功被他发现,他暴跳如雷,破口大骂(25年的夫妻从来没互相骂过):败家子、丧门星,这个家不能过,要离婚,还有更难听的。他把我娘家哥哥都叫来施加压力,强迫我放弃修炼。我说:就是离婚我也不能再放弃修炼,那是要我的命。我把学法后身心健康的情况告诉他们,并讲江××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实例和天安门自焚真象。我告诉他们:你们都被骗了还不知道,还帮助坏人迫害我。我在大法中受益了,大法教我们做好人有什么错?并表明修炼的决心。哥哥们听后说:你只能在家炼,不能再出去,这个家经不起再折腾了。丈夫也没有办法,也不提离婚的事,只是每天恶狠狠的,眼里冒着凶光,喝酒、发酒疯、骂人成了家常便饭,活干得越来越少,我每天4点起来挤奶,挤完后出去卖奶,回来快8点了,还要赶紧做早饭吃,他在家也不管。我洗衣做饭、种菜,整天忙个不停,晚上挤完奶就9点多钟了,只有这个时间才能松一口气,坐在床上偷着学法炼功,12点后睡觉。他在魔的操纵下,为了达到不让我炼功的目地,把活都甩给我,妄想累得我不能爬起来炼功。

由于2年多没学法,脑子一片空白,艰难的生活中,思想没有法做指导,真是苦不堪言。当丈夫无端骂我时,我虽不还口,总想和他争辩,说两三句时想起自己是修炼人,不能和他一样就不再说了,可心里不平衡,守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突然一天,《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展现在我脑子里,我马上背出来了:“圆满得佛果,吃苦当成乐。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一下清醒了很多,轻松了很多。这是在磨自己的心,考验自己吗?在艰难的生活中能不能坚持下去,我们虽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但必须闯过这些关,才是不承认它、否定它。当丈夫骂我和我干活累的时候,心里不平衡时,我就背法,一遍一遍的背,直到心里平静。

有一天他把我仅有的一本《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给偷拿去了,我找不到跟他要,他说烧了,我心象刀割,但总觉得他没烧,强要会激怒他,反而给毁了,我就等女儿从婆家来了帮我要。我对女儿说:我要不炼功身体会这么好,一天干那么多活,就是一个年轻人也干不完,这都是在老师的帮助下才能的,如果这点自由都不给我,不把书给我,那我就不干了。他在女儿的劝说下把书给了我。这以后,我又请了老师的《转法轮》,公开学法、炼功、发正念。

他为了干扰我学法,把床头的灯偷着把线掐断,儿媳又外出干活,让我看孩子。本来就忙得够呛,再加上看孩子,中午把孩子喂饱哄睡才能去挤奶,这样仅有的中午学法时间也没了,只能在晚上学法炼功,可是困魔的干扰很大,拿起书来看不了多少就发困,把书掉在地上;打坐发正念迷糊得趴在那儿都不知道。我就揪头发、洗脸,尽量使自己清醒,再看法、炼功,就这样两个多小时过去也学不了多少法,就夜12点多了。但我每天坚持从不放弃,我坚信大法是超常的,总能战胜困魔,不然就学不了法了,那就等于放弃了修炼。在老师的呵护下,我终于能学法炼功了,克服了困魔的干扰。

重重魔难,处处难关。6万多元买的奶牛,买来后,奶牛产奶少挣不到钱,本来就看到无能力还贷款的利息,可一天母牛产小牛时死去。丈夫和儿子失声痛苦。一只奶牛1.2万多元,真是祸从天降,丈夫看我没哭就骂我败家子,并说:牛死了你也不哭不心痛。说我在看他的笑话,非把我赶走,离开这个家,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我身上。我心里平静,知道这是他烧大法的书对师父不敬的报应,同时也在救他,让牛替他还罪业,只是让他在精神上承受(自己所悟)。我说:你赶我走行,把爹娘(公婆)叫来说清,我可以走,别让爹娘说是我不跟你过日子。他们打电话把爹娘叫过来,我就说,奶牛死了也不是我让它死的,你看我不哭就赶我离开家,这是什么道理?如果哭能解决问题那咱就都哭,如果不能就别哭,面对现实去干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又对丈夫说:你不是因为牛死赶我走,是因为我学大法。你可以想一想,这半年来,你平白无故的骂我,想骂就骂,想不干活就不干活,如果我不学法能让你骂而不骂你,这是老师教我们做好人,遇事忍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和你一样去对待。可你不想干活就睡觉,所有的活我都得干。牛是长嘴的东西,要吃、要喝、要挤奶,它不容你不干,人要吃要喝、要卖奶、要洗衣、种菜,容不得你休息,可你知道我是怎么去干的吗?我挤奶时两只胳膊又痛又麻,每次都是咬牙含着泪在挤,牛房又热,牛蝇又多,咬得人特别痛,每次挤完奶衣服全湿透了,我没跟你说过半句。做好饭给你端到面前,你还说难听话,不想吃就不吃,洗脚水打好你不洗,总是跟我作对。我是按照老师说的去做,按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才不给你争吵。我学法做好人你说我邪,你整天骂人发脾气,咱俩的行为究竟谁邪?谁正?谁对、谁错你也应该清醒了吧?你再想想我50多岁的人,一天到晚干多少的活,还得看孩子,象个机器人一样没闲,不停的干,就是个青年男子也无法完成,早累得趴下了,我能做到是俺老师帮助、大法的超常才能做到的。你只听江泽民的欺骗,而不听信我说的,事实摆在这儿你还不相信。又经过爹娘的劝说,一场的风波才平息了下来。但从此以后他不再骂我了。

养奶牛既挣不到钱又累得我学不到法,也不能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我想:我们得把奶牛卖掉,打碎这无形的枷锁,走進正法的洪流中去。到十月份,奶牛顺利的卖掉了,这样丈夫去给别人开车,我去给别人卖奶。儿媳也不出去了,我也不用看孩子了,也能出去讲真象,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丈夫知道后又闹腾,他回家,我给他说话也不理,除在外开车不在家,不开车时也不在家,在外喝酒,回家发酒疯,也不吃我做的饭,早起出去很晚才回来,回来就往床上一躺睡觉,你关心他,问他吃喝没有,他气得不行,不理你,一天到晚从不跟人说话。

有一天,有人打电话说他喝醉了,要我去找他回来。我和儿子到街上去找,也没找到他,已经晚上10点多钟,就顺街走,结果他从一个坏女人家出来,我正好走到跟前。他一看到我就发火,恨我找他,我说别人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让我来找你,我才来的。说完我自己先回家了,儿子跟着他绕路回家。一路上我边走边想:这是情关来了。他回家就吵我,并说:我愿干啥就干啥,用不着你管。还说:我给了她500元钱,今天就是想把你气死。我说:我不生你气,今天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说。并劝他上床睡觉,心里很平静。可我想,他如果这样下去我不吱声,就是助长他犯罪,要跟他说,他必然会发火和我吵,这样对他对孩子都没有好处,也说不出个理来,但又必须制止他这样下去,要为他负责。

第二天下午卖完奶到了小姑子家,把他哥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还说,不管他对我如何,我能承受,如果他贪色胡来,我不能看着他犯罪,并例举贪色害己的事给小姑子听。同时,把我学法后身心的变化讲给她,讲江氏集团栽赃陷害法轮功用谎言欺骗世人,本村某人在电视台造假说谎遭报应死了的事说给他们听,让她和丈夫一起劝劝她哥哥。并告诉她半年前,我做针线活、看书都要戴眼镜,现在学法都不用戴了,全好了。并表明我的态度:为了他的未来,他的名誉,劝他改正,如果不听,我就跟他离婚,我不能容忍他这样犯错(从内心并没有离婚的意思),这一切完全是为了他好。后来在他父母、妹夫的劝说下,随着他背后的邪恶被铲除的越来越少,原来担心过春节无法过,结果几天内他变了,过春节他也不出去喝酒了,脸上也有了笑容,家务活也帮着给干了,家庭气氛变得和睦了。

师父在《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上说:“我们的出发点是明确的。作为一个修炼人来讲,本质上就是在提高自己,修炼自己;在这场迫害当中揭露邪恶,使这场迫害结束,不承认旧势力的这场安排。”

我们在讲清真象中救度众生,兑现着我们的史前大愿,这也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