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4-25前后,我带女儿去和平上访,希望领导人能够真实客观的了解法轮功。6月份,我在南陈庄晒麦子,当时南蔡村副乡长张树林(此人后又任镇长,39岁,2002年上半年得癌症死亡)由安庄村治保主任王明生领着到我跟前,两个人指着我的鼻子、指着脸,就差打了,乱骂我一通。我看太不像话了,就告诉他们:“你们身为国家干部,就这样对待我?起码我是一个公民”。他们态度马上缓和下来了。
7月18号开始,乡里召集各村法轮功学员到南蔡村电影院开会,南陈庄也去人折腾好几天,说不让炼法轮功。村里大喇叭喊交书,叫到大队轮番谈话,我家门口日夜有乡里派来的人守着,看着我的行踪。
21号,不法人员把我骗到乡里,一天一夜不让我睡觉,让我写保证说不炼了。我不写,就给我定了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罪,送杨村看守所关押15天。在里面又让写,我就写炼功后的受益情况,结果让张教导员大骂一通,放回时交200元才罢休。
我被抓走时头几天,我儿子正找对象。我是一个农民,又没干坏事,平白的蒙上这冤枉,跟派出所、拘留所扯上了关系。我儿子对象没过几天就散了,这都是江××及其帮凶镇压法轮功给造成的。
2000年正月24起,连着三天一宿,强迫我在派出所接受放弃信仰的无理要求。姓平的所长对我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还谩骂我说:“你听听别人怎么说你的?不好好过日子,也不给儿子张罗说媳妇……”等等。我87岁的母亲看见派出所的来找我,吓得病了,嘴里不停的说:“大兵抓人了”,很害怕,一边哆嗦、一边流眼泪,饭也吃不下去,一病好些日子。老人一辈子生养一帮孩子,辛勤劳动,就听说过文化大革命时抓过老百姓,一提整人的惨景就心跳,看见警察上我家抓人,更是心惊胆颤。
同年7月20日那天,派出所怕我去北京和平上访,又上我家,南蔡村派出所的王金军(大孟庄人,先调到河西务,在派出所工作)抄了我的家,翻走了大法书籍与经文。我被劫持到派出所关押半天后,被送到看守所拘留15天。勒索家人要200元后才放回。
在拘留期间,我87岁的老母亲和80岁的婆婆去派出所苦苦哀求,希望能见我一面,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让见,后又说送走拘留了,老人无奈哭着回了家,我母亲受到沉重的思想打击,那年腊月便离开了人世。
2002年春,乡里又来人找我写三书,我正告他们:“我学法轮功亲身受益,一身病全没了,现在可以更好的服务于社会,大法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从今往后,是字不签,是三书不写,我坚修大法到底。”
我老伴儿跟他们说:“电视上给法轮功造的谣我先不说,我就单说我老伴儿自打学法7个年头了,一个药片没吃过,这几十年的病都好了,现在又能上班又能下地,这个我跟你们上那都敢作证。”
我儿媳妇也说:“我婆婆学法轮功有什么错,你们今日找、明日抓的,要是她让你们给挤落出个好歹来,我一个也不放过你们。”
就这样,乡里来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自从1999年4-25以后这几年,是不法人员认为敏感的日子,也不管是白天或半夜,都有派出所或乡政法委的蒋华林和姓丁的领一帮人来骚扰,弄得人心惶惶,心里十分压抑,家人整天担心我的安危。本来学法炼功,又锻炼身体又修身养性,是大好事,却让江××及其帮凶在这几年迫害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