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8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在这之前,我曾练了9年其它的功。97年我的一位七十多岁的远房的姨,亲自登上四楼来找我,叫我修炼法轮功,但我不相信。她说了好多修炼法轮功的好处,我都没听進去。88年我因扁桃体发炎长久没彻底治愈,引起心肌炎。当时我才34岁,孩子小,工作累(我是小学语文教师,班主任)。心肌炎折磨得我无法工作、生活,只好住院治疗。我在医院里切除了扁桃体,住了17天院,由于工作离不开,家庭拖累,再加上怕花钱,心肌炎没治好,就出院上班了,留下了严重后遗症。整天吃药打针,每年两千多元钱的医药费。难受的滋味—胸闷、心慌、四肢无力、睡不着觉,气候一变,就发作,躺在床上起不来,速效救心丸十粒十粒的吃,仍不见好,口苦舌燥,吃饭无味。扁桃体仍发炎,每年至少四次疼痛,化脓,扯着头、半边身子疼,整天晚上疼得睡不好觉、呻吟,六神丸、红霉素不知吃了多少,吊针也不起作用,痛苦不堪,不如死了。但上有老,下有小,又不能死。
98年7月17日晚饭后,我和几位老师正练我当时练的那种功,有位老师说法轮功效果很好,一位患心肌炎的什么活儿都不能干的老师,住院一两个月,西药中药都用了不少,就是不见好,学炼法轮功只一个月,就能干家务活了。她还讲了身边的几位老师,原来身体很不好,多种病缠身,现在炼法轮功,脸色红润,精神很好。此时,我的思想动摇了。过去,别人一提法轮功,我就说是迷信。当这位老师用亲眼目睹的事实讲给我听时,我觉得应该相信事实,不能光听人乱讲。我和那位老师说:“咱去试一试,体验一下,到底怎么样。”(那位老师也患心肌炎,血压高达240)
那天晚上,我们就去了一个地方,看了李老师的讲法录相。当时我就感觉很好。第二天早晨,我们又去学了动功,一个小时的动功做完,当天我就感到浑身轻松愉快,一点儿疲劳的感觉都没有。我深深感到法轮功不是一般的功法,就坚持学炼下去。
刚开始一段时间,虽然受益匪浅,但有时怀疑,一两年内不完全相信,不舒服就去打针、吃药,找医生看病,医生看了我的心电图说:“你得终生服药,别再上班了,很危险。”后来,我通过学法炼功,明白了修心与提高自己身体素质之间关系的法理,身体也越来越好,也不想吃药打针了。近四年来,我连一粒药也没吃,身体越来越好。50多岁的人了,仍然任小学高年级的语文课,七八十名学生,每周十几节课,每天要批改200余份作业,还要备课等。从不感觉多么劳累。原先没修炼前,经常请长假,有时不好意思请假,就带病上班,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形容。每到假期,我都要到青岛、连云港等大医院去治疗、检查。病情越来越严重:脸、脚脖浮肿,一摁一个坑。嘴唇发青发紫,后心疼痛,心中乱想,植物神经紊乱,头脑有时犯糊涂,像傻子。现在,我浑身轻松愉快,头脑清醒,精力充沛。而且心情也好了,以前脾气很暴躁,常常发无名火,并自寻烦恼,多疑、害怕。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因为你是炼正法的,一人炼功,别人要受益的。”师父讲的这段法确实在我身上得到了验证。法轮大法不仅救了我,还救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读高中,有两种疑难症(多动症、恐惧症)。后来在我修炼法轮功后,她的这两种疑难症竟然不翼而飞(她并没有炼法轮功),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法轮大法多么神奇,可想而知。
大法还救了我的一位嫂子,她心跳30多年,每年都要几次打针、吃药、住院治疗。2001年秋,她因服侍老母累犯病了,眼看就要命归黄泉,住院、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当时我抱着让她试一试的想法,教她学炼。她不认识字,我便读《转法轮》给她听,开始她躺着学炼。后来,她逐渐站起来学炼,一个月后,由连碗都不能刷,手帕、袜子都不能洗到所有的家务活都能干。我哥哥和他的儿女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你早晨起来第一条就要先炼功,不要先干活。”直至今日,她一粒药没吃。
法轮大法不光净化人的身体,而且净化人的灵魂。有一位大学生,她在99年前考上广州美术学院后,就开始不正干了,寻求刺激,纹眉、纹身、喝酒、吸烟,最后曾四五次自杀,手脖上有数条刀痕。当时有人介绍她读《转法轮》,读了以后,她便修炼了法轮功。后来,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干那些歪事了。接着读完了四年的美术学院,又准备读研究生。她深有体会的说:“没有大法,就没有我。”她曾去天安门上访而被抓,她向公安人员说了她受益的情况,那位公安人员深受感动,立即放了她。她是一位十分有才华的姑娘。这样的事例数不胜数。
大法的神奇与美好,不是江氏集团靠造假陷害、诬蔑自焚等等谎言就能掩盖得了的,让事实说话!无数人的亲身体验,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尽管自99年7月20日后,镇压惨无人道,但无数受益者仍然坚定不移的坚持修炼,并冒着生命危险讲真话。有很多人不理解,大法弟子为什么要讲真象?其实他们别无所求,只是想让人们知道法轮大法好,别再听信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