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7.20以后,江氏集团对这些修炼“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进行铺天盖地的邪恶镇压,抓、打、劳教、判刑。所有电台、报纸在同时都对师尊和大法进行攻击和诬蔑的报道,这突如其来的镇压给修炼法轮功的人很大的震惊,李老师教我们不参与政治,更不能杀生,扪心自问我们是遵循师父的教导在做好人哪,在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哪!为何不给我们任何说话的机会,不了解清楚就这样残酷地疯狂镇压呢?一个国家政府怎会作出如此不明智的决策呢?于是各地学员纷纷出来向有关部门,有关政府和领导反映我们的真实情况,可是给他们的答案是:铐、打、关押。
我的家人一时也被这场栽赃造假的镇压所惊吓和欺骗,一再劝我别出去,好就在家里炼。我想我不能背信弃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真正教我做一个无私、善良的好人,健康了我的身心,面对这场错误的镇压我不能视而不见,我的良知叫我应该去证实大法,告诉人们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为我的师父说一句公道话。
99年10月20日,我约了几个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后被当地公安找回,他们搜去了我身上带的一千三百多元钱,把我还有其他同修送到看守所,在那里我们坚持背法、炼功。开始,由于还存很多顾虑心,同修们没能堂堂正正的炼功,后来经过切磋,想我们就是为证实大法,请求有一个修炼的环境才出来的,无论在那里都应体现修炼人正的表现,我们是好人没罪,在哪都应堂堂正正,过后一天晚上,一个姓汪的干警值班,我坦然地坐那炼功,汪看到后说不准炼,我心平气和地说:“炼功修心养性,祛病健身没错”。他凶狠的冲进来就打,一个学员的耳朵被打闭,当时我只觉得有一个很沉的东西拼命地向我脑袋上打着,一下鲜血直流,衣服、被子全沾满了血,同修都哭了,赶紧拿了很厚一层纸捂住,也被血染透。当时负责管我们的干警杨医生知道后,说要给我上药,我说我是修炼人没事,并告诉她法轮功真相,她当时很受感动。其他同修知道我们被打后难过地吃不下饭,他们就强行灌食,有个同修牙被撬掉了几颗,所里干部怕出事就向上反映了这个情况,后来开会批评了汪干警,并说要扣他的奖金,汪干警找到我们表示后悔,他说不该打我们,还说只要我们想吃什么,要什么他就会给我们弄,以赔过错,还说他要遭报应的。我安慰他,并说师尊教我们要无怨无恨,宽待他人,他很感动以后对我们总是问寒问暖关心我们,之后再也没人干涉我们炼功。我很高兴在法的威严面前又一个生命有了善念。
一个多月后,看守所逼迫我的家人交了三千多元钱的担保金,才把我放了回去,我的家人因此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经济损失。过后不久我再次去北京中途被他们截回,在看守所关了近三个月后把我送往沙洋劳教所(女子)二队。在那里我们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非人的待遇,为了怕我们传抄经文,他们不许我们买纸笔,叫吸毒犯看管我们,我们一次次地绝食要求停止对我们不公的待遇,准许我们炼功交流,环境稍有所改善。
后来,他们对我们的迫害又不断地升级,他们把法轮功学员都分别隔离,实行包夹,不许学员见面,不许说话,连洗澡上厕所都叫吸毒犯跟着,鼓励他们说只要把我们看管好就给他们减期。当时我的室内就有四个人不分白天黑夜轮番地看管和转化我,让我超负荷地劳动不许睡觉,有时我几乎是站着都要睡着,我绝食抵制他们就秘密地把我出去强行灌食,不让其他人知道。那次他们那一帮人和龚队长等人将我按住,双手反铐在大椅子靠上,在我的鼻子和嘴里插管灌食,我使劲挣扎,管子怎么也插不进去后来就用开口器把我的嘴撑到了极限,两个嘴角几乎被撕裂,然后用勺子在我的喉搅来搅去搅得我直呕,他们在一边打牌漫不经心的说直到我答应不再绝食为止。后来,我被悄悄转移到名为三分队的地方,到那儿我才知道这是他们用来专门转化学员的地方。里面有好些被转化了的人,我一进去,这些人就全围过来攻击,向我灌输邪悟,我不给他们市场,干警强迫我们学习污蔑大法的材料。我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残,最终因学法不深,使执著有漏的地方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回家后学习了师父的新经文《窒息邪恶》,痛悔不已,决心从新开始修炼,并向造成不良影响的所有单位和个人写了严正声明,声明在邪恶高压迫害下所说所写的一切不利于师父和不利于大法的东西全部作废,坚定修炼跟上师尊的正法进程。
2003年3月初,恶徒又无所顾忌的对我进行干扰和迫害,并带人抄了我的家,我诉冤无门,怀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3月8日,我只身一人到天安门广场喊出了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兑现了我久远历史前的誓约。广场的便衣过来掐住我的喉管把我推上了警车,警察打我,我就对着车门大声喊警察打人了,抑制了邪恶。他们把我送到天安门广场右边的一个分局,我一直在发正念清除操纵他们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的因素,天快黑的时候他们用车把我送到一个较偏远的地方,车大概走了近一个半小时,天黑不清楚是什么地方,那里的两个值班的警察很邪恶,他们要我快点交待,“不交待我们这里整人的办法多得很。”说着就把两根啪啪直冒火光的电棍在我面前晃,我对他们说我是好人,你们不应该这样对待我,我也没什么交待的,他们就把我的鞋和外衣脱掉,那天晚上比较冷,他们把我带到外面院子里将我的双手反铐在一根铁柱子上,一人拿一根电棍电我的手,痛苦极了,我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第二天,安陆负责管法轮功的人把我接到安陆驻京办,我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坚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是来证实法的,不是叫你们迫害的,我一定不让邪恶得逞,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顺利的走出了魔掌。
同年5月11日,我们在武昌一资料点上被恶警埋伏包围,当时连我在内共有四位同修,还有几位在外面被抓,我彻底否认邪恶的一切,对法坚如磐石的心没给邪恶一点可乘之机。后来邪恶之徒把我和其他几个不相识的同修送往武汉第一看守所,车到门口我们谁也不配合,一个也不下车。他们就把我们一个个地拖进去,把我送到一个号里,里面关着十几人,其中有一位同修被关了一年多,我大声地把师父的新经文背给他们听,后来一个干警拿来囚衣和相机要我穿上照相,我说我不是坏人不穿囚衣不照相,他们就把我拉到走廊,我知道里面还有很多同修,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以鼓励他们。那两个拉我的外监见状,打了我几个耳光,干警气急败坏地叫他们拿手铐将我双手反铐在通铺的铁栏杆上,手铐得高,只能站着,过了两天手肿得象包子,双腿和脚肿得站立不稳,吃饭是同修喂,方便都要人帮忙把腿抬起来,受尽了种种侮辱。每当这时上面反铐的手就要受力,铐子越来越紧,疼痛难忍,我就一遍一遍地背法,为了不给大法带来损失,我横了一条心,坚决不配合。六天六夜后才把我放了下来。因我不穿囚衣,他们就一直给我戴着手铐,下来后腿拐了半个月才好。他们利用各种诱骗、伪善,一个恶警威胁我说彭敏就是他们打死的,打死白死,暗示使我说一个字。在我正念的场中,他们无话可说,最终在可耻中收场。
6月8日,我被安陆公安认领回来关在看守所,从此我滴水不沾,粒米不进。610和看守所串通一气,他们每天来一帮人将我全身按住强行灌食,每次他们走后我都全部吐干净,有几次他们在牛奶里放了很多的盐,从里烧到外真是难受之,不知还放了什么药相当苦。每当难受时我就背师父的法《正念正行》、“难忍能忍”。他们不放我出去,我就横了一条心证实给他们看,这样到我一次一次的吐血他们才有些恐慌,怕担责任,三十多天后师父替我化解了这一难,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正念正行时是师父在给我们安排。
7月13日,通知家人把我接回了家。回去刚一周邪恶又指使检察院的人来干扰,企图再迫害我。为了免受迫害,抵制邪恶,我离家出走,被迫流离失所,过后听说他们还不断地干扰,威胁我的家人和我才只有几岁的孩子,亲戚朋友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当时和我一起绝食的另一位同修又被他们抓去迫害,至今下落不明。师父《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讲法》中说:“揭露邪恶、揭露这场迫害就是有力的消除和抑制它。”所以我把这段正法修炼中所遭受的磨难讲出来,以起到消除邪恶、抑制邪恶的作用。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谢谢同修的鼓励帮助!我还有很多做得不够的地方,以后会更加努力。让我们按师父说的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共同精进”。
安陆看守所恶人:杨钧炼(音) 原看守所医生,现已退休在家
刘黎光(音) 看守所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