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后,关押到看守所。我知道自己有漏,正念不强,不自觉的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错了就得归正自己,正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众生,这里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开始抗议非法关押,之后,出现了吐血,出现了不能进食,我想应该绝食冲出去。这种状态持续一个星期,身体极度虚弱。狱医恶狠狠的说,甭想出去;有的同修也来劝我,说绝食也出不去,已有几位同修绝食近100天了也未放。我动了人心,以致在原地打转转。
同年9月,我们近20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开庭那天,我在法庭上义正词严,当众揭露公安分局不法警察私设公堂,将我致残的种种酷刑手段:
1、灌芥末油:往鼻子、眼睛里倒芥末油,再用塑料袋套住头,反复窒息;
2、坐老虎凳,5天5夜不许睡觉,稍一合眼,便有警察拿小棍砸头;
3、“舒骨”:戴手铐、脚镣,腰部担在老虎凳上,其他部位悬空。
4、双臂反绑固定在老虎凳上,一警察拉脚镣往前拽,痛昏过去再用凉水浇醒。
5、十几个警察倒班,3、4天昼夜不停的反复酷刑折磨,导致右臂伤残、锁骨骨折、腰部重伤、双手不好使。
在法庭内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有力的震慑了邪恶。
在返回看守所的路上,我向警察讲真象: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们没有罪;并告诉他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正为自己的未来负责。明白了真象的善良警察很敬佩我们大法弟子。到了看守所,他们把我抬上楼,临别与我挥手再见。
投监的日期到了,我坚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发正念铲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因素。在师尊的加持下,女子监狱拒绝收我,退回看守所。
按法律程序,我应“保外就医”,但邪恶的“610”不同意。于是我又一次绝食抗议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然而看守所却用野蛮灌食继续迫害我。每天强行灌食,插管造成我吐血、严重耳鸣,灌进去的东西又都反上来,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那种难受的滋味真是无法形容。我严肃的跟狱医讲:停止灌食,向所领导反映我的情况。并告诉他不要当迫害忠良的秦桧,成为千古罪人。他却说,我的责任是你不死,其它的不管。
我还向4名帮助狱医给我灌食的男刑事犯讲真象,劝他们不要助纣为虐,这样对待大法弟子是有罪的。下次给我灌食时他们没来。虽然我万般痛苦,可欣慰的是又有几个生命被启发了善念。
由于我毫不妥协的抗议非法关押,被所长及管教把我身体给定位,造成双腿变形、肿胀,下肢不好使。即使在这样被迫害的日子里,我也不放过任何讲真象的机会。如有来监参观的学生,我便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满怀慈悲的告诉他们:孩子,记住“法轮大法好”,生命就有好未来。纯真的孩子们重复着“法轮大法好”。我在心里祝福他们。还有省、市来监参观的人,我就向他们讲:我们是被无辜迫害的,我们修炼真善忍,无罪。在监所里,我与能接触到的管教和刑事犯讲真象,使许多生命觉醒了。
释放前两个月,我停止了近一年的断断续续的绝食,身体稍有恢复,我便在休息日(周六、周日)高唱“法轮大法好”,让临近的几个监室都听到,使更多的人得救。同时我每天加强发正念:铲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一切邪恶因素、邪恶不配考验我,走我师父安排的路,救度众生是我的使命。并请师尊加持。此时我悟到:修炼人最重要的是救度众生。我心中常念师父的话;“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经过18个月正与邪的较量,终于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走回师父安排的路。
最后以师父讲法与同修共勉:“沧桑一瞬是时间,正法造就新纪元;悠悠岁月荣与苦,只为此时了洪愿。为了众生,为了证实大法,在神的路上精进吧!” (《零四年元旦师父向大法弟子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