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以后,法轮功受到了严重迫害,我村也是如此。99年10月30日晚,村书记扬春平把我叫到大队,镇政府来人说:“你为什么炼法轮功?政府现在不让炼你知道吗?”我回答说:“我通过炼法轮功我受益了。”我就把我以前的皮肤病、胃病、脾气不好、爱发火、家庭不和睦,是李老师的法轮功把我教好了,按照“真、善、忍”去做,处处事事做好人。那人又问:“现在上边不叫炼了,你还炼不炼?”我说炼。后来他们又把妻子叫来问她:“上边不叫炼,你还炼吗?”妻子说:“炼,这功法太好了,坚决炼下去。”我们晚饭还没吃,恶徒就把我俩带到燕郊分局去了。公安分局没有任何手续把我们拘押5天,又把我转到三河看守所,因为我们什么也没干,也不签字,由亲戚找镇政府、村干部第6天把我们接回家。
元旦、春节期间三河市燕郊分局都有人监视我们炼功人,打乱了正常生活,我们的人权受到严重侵犯。2000年4月19日晚9点多钟,燕郊镇政府张子华(政法委书记)、陈景忠、吕文生、崔巧燕(610成员),分局田曙光、沈建华等,村干部扬春平10个人跳墙入宅,叫我俩到镇政府办班。我俩不去,他们来到我家北房前叫我开门,我就是不开,问他们:“你们为什么夜闯民宅?有法律没有?我们学法轮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犯什么法了?”张子华说:“江泽民不叫炼,你炼就是犯法。”他们就这样不说理,后来又闯入屋里,当时夜里11点多钟,我俩就是不答应他们。我又对他们说:“我们修炼法轮功的人按照我们真善忍去做没错,处处作好人,我们两口子到现在2年多没吃过药,没打一针,身体非常健康,我们受益了,所以我们炼定了。”他们就是不听,就是不讲道理。夜里1点多钟,分局两个小伙子把我从炕上拽下来,后来把我带到镇政府去了。我们抗议镇政府这种无理行为,当时绝食抗议,第8天他们放我们回家。
回家后,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江××为什么强迫我们不叫我们炼法轮功?我们信仰“真、善、忍”还说这是××,这样哪里还有好人走道的地方?于是6月25日早晨起早去了北京,为我们师父说句公道话,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7点多在纪念碑西北边炼功打坐,刚刚几分钟警察就把我推上警车送往北京天安门派出所,后来张子华、田曙光把我和另外几个同修接回,到分局把我铐在铁柱子上,铐了3个多小时后把我带到了二楼审问,田曙光问,“谁叫你去的?干什么去了?”我回答说:“我炼功受益了,多种疾病都好了,所以要为我们师父说句公道话。”刚说到这,田曙光就用电棒电击我,把我电倒在地,满地打滚,电了我两阵子,半个多小时后,把我就送看守所去了,拘留一个月,7月25日放回家。真正的犯人收伙食费每天5元钱,收我们炼法轮功的伙食费10元钱,我们失去了人身自由,饱尝了没有人权的滋味。
2000年12月16日,由张子华、吕文生、崔巧燕、田曙光等10多人又一次把我们炼法轮功的人绑架到镇政府说是办班,实际是把我们拘扣软禁起来,在镇政府大会议室里,互相之间不允许说话,不许炼功,更不允许我们学法,恶徒把我们监控起来,一圈就是半个月。2000年12月30日放回家。到家后当时村里派有70多个人监视我们炼法轮功的20多个人,黑白天看着。我们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特别是12月31日那天,夜里监视人还时不时的24小时开门到屋里看人是否在家,吵得无法休息,我两口子看也太不象话了,我和妻子又去了北京。在去北京的路上,碰到了同修于雪兰。我们3个人就同去了北京。刚到广场边就被镇政府周文东和另一个人看见,又把我们3个人带回镇政府,一直把我们关到正月初一才放回家。
2001年2月份,听说要办洗脑班,我就离家出走了。由于有监视人告密,自己的大意,5月31日有张子华、吕文生、崔巧燕、田曙光、本村李振福、刘广升等十多个人又把我们夫妻二人、孙云生夫妻二人绑架到分局,铐了一天一夜。6月1日把我和孙送入看守所,把沈永芝、张广伶拉到灵山,到灵山那里不收她们,又把沈永芝和张广伶送回家。这次完全是李振福、刘广生制造祸端。因为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哪也没有去。后来知道情况,沈永芝、张广伶向李振福、镇政府张子华要人,张子华无言答对,第八天把我和孙接回家。
从这以后,凡是到敏感日(4.25,7.20,国庆,元旦,春节)都有人监视我们,给我们修炼法轮功的人和亲人造成相当大的精神迫害,身心受到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