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后,我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体感觉很轻松,所有的疾病都没了踪影,而且心情开朗,真是变了一个人。
99年7.20开始,晴天霹雳,谣言四起,颠倒黑白,各种报纸、电台、电视台都在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作为一个在法轮功中身心受益的人,我清楚地知道那一切都是谎言,法轮功使我身体健康,道德高尚,成为一个真正的好人,根本就不象那些恶毒谎言所宣传的那样!
为了告诉人们法轮功真象、告诉政府镇压法轮功是错误的,为了替我的师父、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决定依照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上访。可就为了说句心里话,近五年来,我饱受了种种折磨,一次一次被绑架、关押、抄家、毒打、蹲监狱……原来的工作单位因为我坚持信仰把我开除了。后来我随丈夫搞修理业务,仍一次一次受到骚扰,被抓,被迫搬迁,最后,我还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漂泊在外,丢下家人不能照顾,生意不能照管,孩子不能抚养、教育………下面就把我这几年的经历写出来,揭露这场邪恶的对大法及大法修炼者的迫害。
* 因合法上访 被非法拘禁、殴打 遭工作单位开除
99年10月27日,我来到天安门广场,此时的广场没有了往常的热闹气氛,游人也只有很少的三三两两,满广场看到的都是警车。我又到中南海附近转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信访办的所在地。后来听说是早把牌子收了,不让法轮功学员上访。
我又到天安门广场的旗杆前,这时过来一个便衣,拍拍我的肩,问我是否炼法轮功的,他见我有点紧张,拿出对讲机叫来了警车,几个人不由分说,连拖带打的把我拖上车,警车里已有很多被他们抓来的学员。然后他们就把我们送到广场公安分局。
广场公安分局里有很多大法弟子,有的被打得头破血流,有的被带上了背铐。后来由于送来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就用公交车分别把这些学员送往各大体育馆。我被送到丰台体育馆,体育馆里挤满了被关在这里的大法弟子,上有80多岁的老人,下有几个月的婴儿。警察不准我们吃饭、上厕所。有的大法弟子背《洪吟》,有的背《论语》,可是警察不让背,不准说话。我在背《洪吟》时,有一个恶警抓住我的衣领和头发,对我连踢带打,打了好几个嘴巴,鼻子被打出血了,下巴打错了位。然后他们把我的头按在地上,用脚踩脸,把两只手从后背反提,两只脚外翻,整个人拧成了一团,后又提起双腿直跪,身体不能弯曲,就这样折腾了我一、两个小时。到晚上9点多钟,他们将我送到广场公安局派出所,那里也全是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我们夜晚不准休息,不断的被叫去问话。我由于没报姓名,他们就对我施用了各种酷刑,后来我被送回襄樊继续关押了一个月,还被原工作单位开除了。
* 狱警告诉其他人说:“她死了算她自杀”
2000年6月17日,襄樊恶警绑架了我,将我非法关押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一个十几平方米的监室,里面关了二十几个刑事犯。我们每天被强迫劳动,加工书籍,有时还要粘纸盒、火柴盒、药盒等,从早上5点多钟开始一直忙到晚上,有时甚至忙到晚上11点多钟。45天后,我由檀溪派出所交给原单位看管,我被门卫轮流看着。呆了几天后,他们动员我的亲朋来劝我放弃修炼,我说炼功没有错,谁也改变不了我。他们没办法,说了一句“你简直是顽固不化”后就放了我。
2001年2月17日,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由檀溪派出所张××、襄城公安分局阮××等一行十几个人强行把我绑架到檀溪派出所,后又伙同檀溪居委会、红花园居委会的某些人对我家砸门撬锁,后来又非法抄了我的家。当时的情况由红花园张大姐可见证,他们抄走录音机1台、随身听1个、电源3个、录象带1盘、小孩生日录像录音带7盒等,家中一片狼藉。
我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8个多月,受尽了各种折磨,最后在绝食抗议中,人被折磨的只剩皮包骨,体重严重下降。最后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狱警于力、王狱医叫上几个刑事犯把我抬到车上,拉到襄樊市第一医院强行插管灌食。医生看到我浑身泥土,身体又极度虚弱,说不能灌食。最后没办法又将我用车拉回去继续关押。送回监室时,室内的刑事犯都哭了,她们帮我擦洗,浑身是伤,而人几乎休克,就这样狱警于力告诉其他人说我死了算自杀。有时他们把我拖出去打针,注射药物,针打不进去,或针打进去不滴,往往一个姿势做很长时间也不能动弹,张狱医拿来针从大拇指往里扎,扎进拇指盖一大半还未见出血,就又用针扎食指盖,可怎么也扎不进去,见人没动一动,最后说:这人不行了。他们怕承担责任,叫我家人把我接走。
* 在昏迷中被抬上法庭秘密审判
我回到家后,浑身浮肿,胸部、两大腿内侧、两手长时间麻木。可就这样,不长时间,襄城公安分局郭××、阮××和襄城610又搞所谓的“关心”,三番五次的上我家来骚扰,2002年春节期间,他们多次到我家找我并威胁我丈夫找不到我人就抓他,还到我的亲戚朋友家到处骚扰。
2002年6月17日下午6时,当时我正在喷车漆,突然来了5辆警车,据说是襄城公安分局郭××、檀溪派出所张所长(大个)、市610、县610、县武装部、襄城法院、襄阳县张湾水陆派出所、等几十人,因前几次来都扑空,这次来了一大伙人。我坚决不配合他们,就大喊:“警察要抓人了,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没犯罪!”当时我是在张湾义务市场对面修车,那里的人很多,我一喊人越来越多,那些恶人心虚,怕他们的丑行曝光,就把我用手铐铐在楼房背后的过道上,我一边揭露邪恶的丑行,一边告诉人们记住法轮大法好,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因当时老百姓很多,又加上我丈夫不准他们把我带走,恶人们又向上级汇报,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又来了几辆车,县610、武装部几个头又来了,说无论如何要把人弄走,他们首先由几个人先把我爱人抬走,而后把我抬起往车里塞,我不进去,他们毫无人性,拳打脚踢,劈头盖脸乱打,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往车里塞,最后只能是我人头朝下脚朝上,半靠着被扔在车座一边,另外一边由一恶人按住,我被送到襄城法院,在那里他们将我拖下来后扔在地上。
那时我穿的是做油漆的工作服,脸上头发上还有油漆,再加上他们惨无人道的殴打,我的脸被打的变形了,鼻嘴出血了,过往行人说你是干啥的,我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善良的人们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后他们又把我拉到襄樊市第一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不进去,他们将我拖进去,我喊:信仰“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没有错,法轮大法好。狱警就叫外劳犯人(其中一个叫胡杰的最卖力)教训我,打我的脸,拿毛巾堵我的嘴,堵不住,没办法,胡杰就拿来擦皮鞋用的长布条缠在我的嘴上,当时我手上带着手铐,我用牙把布条咬在嘴里,继续喊,最后胡杰恶人就用脚踩在我的脸上,整个监号都能听到我的声音,最后当班的王恶警(外号黑社会)叫胡杰他们把我弄到一屋子里,叫我不喊了,我没答应,我告诉他们善恶必报是天理,希望他们将来能善待法轮大法弟子……
为抵制对我的迫害,我一直绝食抗议。一星期后,于力狱警、王狱医强行拉我到医院去插管灌食,到襄樊卫校不给灌,又拉到襄樊市第一人民医院,也没给灌食,最后我又被拉到襄樊市第四人民医院灌,为了加重我的痛苦,他们用橡皮管从鼻孔、食道插进胃里,一天灌两次,插管期间还要带上脚镣,手反铐在背后,日夜反铐,睡不成坐不下,天太热,胶皮管散发橡胶味特别难闻,加上长时间在鼻孔、食管、胃中来回摩擦,疼痛难忍,手铐都进肉里,最后人越来越不行了,就又给我打药物,在这其中他们邪恶之极,对我进行秘密开庭,当时我人处于昏迷状态,被从监室里拖出来抬上车,抬到法院后,据知情人说,一个家属也没有,只有恶警,法官是姚××等,下面坐的只有厂保卫科一人,厂部一人,后来,叫于狱警送给我“裁决书”,我把它撕了,我说谁下达的是谁的,我不承认,我绝食抗议的第15天,他们无条件放人。
* 趁夜黑大雨 610歹徒破门绑架
2002年12月1日,我再次遭到绑架,这次恶警来得更多。据说他们早就在监视我,我一个炼功人,处处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个好人的妇女,却招来了这么多恶警的“关心”。这天晚上加班修车,外边下着大雨,9点钟左右,我准备洗漱休息,恶警出洞了,这次他们不敢白天来,怕他们恶行被老百姓知道,天晴不敢抓人,深更半夜趁着大雨,来了几十人,叫门没开,逼着我丈夫开门(当时他还在干活,没钥匙开不了门,他们就威胁他)。最后这帮强盗们找来东西砸门、撬门,强行破门而入,残忍地将我右胳膊殴打骨折。
我被绑架到张湾水陆派出所,而后又抄了家,强走一台新的VCD、一台收录机、摩托罗拉中文呼机一个,随身电源3个,小喇叭2个等。当晚我被送到县第一看守所迫害,在此期间我饱受残酷折磨,我绝食抗议,最后他们怕担责任。把我送去医院,在县第一医院住5天门诊,又转住院,他们怕恶行曝光,不敢告诉家人,还欺骗医护人员说:她的家人都不管了,亲人都不要了。其实他们根本就不敢说真实情况。在此期间,他们对我严加看管,还编造借口,造谣说怕炼法轮功的来劫持,白天我被戴手铐铐在床边上,由两人看守,晚上还要加上脚镣,铐在床上,里面插上门,还要用其它东西堵上,贼人心虚。
最后人不行了,医护人员催出院了,县看守所张大队、李大队,找县610问是否放人,他们却说没事找事,不属于他们管的,又找市610聂小武,他说不放人,死也不放人,就命令医护人员给我灌食,长期固定在床上插上橡胶管,打人工脂肪,同时由4名恶警,把我两手左右各铐一面,脚上戴上脚镣,按胳膊的按胳膊,按腿的按腿,按头的按头,拿皮管从鼻孔处往里插,我不叫插,不配合他们,结果皮管从鼻孔插到口中,我用牙把皮管咬住不放,它们这时拿不出来,也插不进,没办法,医护人员说不配合不能插,这样会出生命危险的,可恶警不管,今天无论如何要把管子插上,最后姚恶警(司机)就用杯子端来凉水,捏着我的鼻子往口中到水,半杯倒下去管子没拿出来,牙没松开,就又去找了大缸子,端来一缸水,把鼻子捏死,不停的往嘴里倒水,由于长时间不呼吸,人几乎窒息,弄了半天,才把皮管子拿了下来,不行还得插。
最后又来了两个人,这时他们把我身体用皮带固定在床上,手脚都不能动,强行把皮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管子插上后,胃一直出血,从口中、鼻子往出流血,衣服床上都是,因固定不能动,仅仅头能微微动一点,从上午8点钟直到晚上,主治医师插管时说:“把人松开”,换衣被时我把管子给拨下,因当时不能动,更不能上厕所,只能靠插上尿管,而无耻的王恶警(会计,个瘦小)看管期间,还将被子拉开,说还插尿管……这惨无人道的迫害,回想起来不寒而栗,在两个多月的抵制迫害中,我被无条件释放了。
可回家后它们还三天两头去骚扰,我只好被迫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我只是一位普通妇女,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身体健康,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爱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也有工作,无论在工作单位还是在家庭里,我都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做个好职工、好妻子、好母亲,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象我这样的普通妇女居然遭到这样流氓、无耻、残忍的迫害,这正常吗?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普通妇女对政权有什么威胁,我对政治也没有兴趣,我只是想告诉人们一个真实情况:法轮功使人身心健康。我们说真话的行为,却被江氏流氓集团诬陷为参与政治、夺取政权,真是万古奇冤啊!
到底谁正谁邪,相信善良的人们都会明辨,希望看到我被迫害经过的善良的人能给予理解,也希望你们能伸出你们正义之手,用你们正义的良知来一起制止这场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