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6月,我有幸得了大法。一开始我什么也不懂,学了几天,就开始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学法的第6天,在路上拣了5元钱,我没要。如果在学法的前一天,我一定会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一经修炼百病消
在修炼前,我患有子宫瘤、鼻炎、胳膊疼、腿疼等等,疼起来很厉害。从修炼以后,消了多次业,子宫瘤随着月经掉了2个多月。我明白每次消业都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原来连垃圾都不能提的我、在病魔中挣扎的我,现在什么活都能干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累。我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洪大慈悲。
周围的人看到我身体的神奇变化,都跟着学,很多人为此而得法。
苦心学法终识法
我开始请了三本大法书,第一本是《转法轮》。在炼功场上,听到同修都会读大法书,可我两眼一摸黑,一个字不识,干着急没办法。在家里我常常看着大法书哭,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儿子、女儿看到我如此苦恼,教给我查字典。我对女儿说,我一定在一年内学会《转法轮》中的每一个字。我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学,一个字一个字的查字典,学会一个就记在本子上。因为查字典我右手的指头都磨破了皮。
在地里干活儿,哪怕是热得汗流满面,我都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小本子,看、背上面写的大法和生字。就这样,在一天夜里,好像还没睡着,看见大法书的字一排一排显现出来,往我脑子里打,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助我学大法,这样更增加了我学法的信心。
日复一日,我终于在一年里全部看完一遍《转法轮》。现在师父的十几本书、经文,我全能看懂,没有多少生字。我丈夫和儿子、女儿都佩服我,说了不起。
放下自我证实法
1999年7月20日那一天,突然听说不让炼功,好像头上响个雷一样。我急忙骑上自行车往市政府广场跑。到那一看,广场上大约有3000多法轮功学员,也有观众。公安、交警、客车连成一片。公安、交警拿着枪、警棍在人群中镇压。我急忙跑进人群中间大声喊:“师父是教我们做好人的,我们修的是正法,你们为什么镇压?”
几个公安跑过来把我围住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理直气壮地说:“你先把我修炼受益的事写出来,让大家都知道,我再告诉你们名字。”
一个公安说:“你敢上车吗?敢去证实法吗?”
我说:“敢!”就和同修们上了警车,被送到保安大队关了起来。
公安又对我说:“你敢说出你的名字吗?”我想我们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是好人,怕什么?就告诉了我的名字。
就这样,我们村支部书记被传来了,他劝我说:“快回家吧,小胳膊扭不过大腿”。我说:“对!你们谁也扭不过天法!”
回家后,公安、派出所和村治安人员平均每天一次到我家看着我,目的是怕我上北京。我丈夫经不住骚扰,就给我施加压力,在内外双重压力下,我也没有动心,更坚信大法。心想:你们能管住我这个人,却管不住我的心。
2001年3月的一天,我领着5岁的小孙女坐上了去北京的长途客车去证实法。上访又不知地方,先到了天安门,看到广场上遍地警察,恶警把很多法轮功学员拽上了车。当时我没有多想就大声喊:“我也是炼法轮功的!”这样我和孙女也被拖上警车。在车上恶警把我刚给小孙女买的“可乐”饮料从包里翻了去,并说:“正好我们渴了。”便喝了起来。我孙女一看急了眼,大声哭喊:“我要可乐,我要……”我就说:“别哭,叫他们喝了吧”。
就这样他们把我们带到驻京办事处。在那里我不停地给他们讲真象,讲大法是正法。后来被当地派出所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我看到恶警用最卑鄙可耻的手段迫害大法学员,逼迫骂师父,不骂就用电棍电。有一位女学员被一个姓夏的恶警用4根电棍电击。姓夏的家伙心狠手辣,很多大法弟子都受到过它的恶行折磨。善恶有报是天理,不到半年时间,这个恶警正看着电视就一命呜呼了。
在拘留所里,我出现了消业状态,子宫瘤往下掉,很难受,警察见我脸色发黄,害怕担责任,叫我回家。它们叫我写“保证书”,我写了“我坚定修炼,保证不上北京”。它们勒索罚了我4000元,放我回了家。回家后,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这样写“保证”也不对;第6天我就到公安局讲真象,告诉他们迫害大法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最后我说:“我今天是真心为你们好,为你们全家好”。他们的善念好像被启动了,后来见了面他们都很尊重我。
2001年7月,我又一次到北京证实法,天安门广场上还有很多大法弟子。在那里碰上一位好心的公安大队长,对我们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你们回去吧,如果关进去的话,吃不了那苦”。后来听说这位大队长已得了法,回家不干了。
这次回家后,先后有7位公安人员到我家,说是叫我写个保证,不炼了。我说:“我不写保证,吃枪子儿我也炼”。公安说:“如果你再炼,你儿子出国的事作废,结婚不给登记证,女儿大学毕业不给分配工作。”我说:“我不管孩子的事,修炼是我自己的事,谁也动不了我的心。再说啦,我做好人,不是对谁都有好处吗?为什么反要不公地拿我儿女煞气呢”?他们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为了证实大法,从那以后我炼功都在平房顶上炼,大街上的人都能看到我。直到今天,我走到哪里都戴着法轮章,到村干部家去讲真象也照样如此。去年大年初一,碰到村治安人员,他首先问我:“大嫂,过年好”?我说:“不用问我好,你说‘法轮大法好,大法万岁!’就行”。他真的喊:“大法好,大法万岁!”
我高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