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你的思路很好,我赞成你的观点”
有一天,监室来了一个大商人,姓徐,原来在北京市政府工作,现在他弃政从了商。
没事闲聊,他向我打听天安门自焚事件。他的政治观念很强,我没直接表明我的看法,问他:
“您看过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吗?”
他说看了,我对他讲:“政府硬说自焚者是法轮功修炼者,但国外法轮功修炼者不承认自焚者是法轮功修炼,要求国际上组成第三支力量到中国进行独立调查。可中国政府不允许,推说是内政。”
接下来,我给他讲远近镜头的问题。
“从《焦点访谈》看,自焚录相有远景有近景,远景可来自天安门广场的监控器,近景则不可能来自监控器。”
他赞成我的分析,我接着给他讲。
“中国官方最先说录相是从外国记者手中获得,可外国记者说他们根本就没录上,刚准备录就被在场的警察带走了,关了很长时间,中国官方后来又改口说天安门广场监控器。”
停了停,我接着给他分析,“监控器不会移步换景的,我认为中国官方的发言说不通。尤其是王进东的画面还录了音,天安门广场那么哄闹,10米以外肯定不能把音录得那么清楚。”
他是个有头脑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问我:“那你的看法,自焚者是不是炼法轮功的?”
我说:“不管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中国政府在这件事上肯定做了手脚。”
“你的思路很好,我赞成你的观点。这么着吧,出去之后,我请你给我的员工讲课,我招聘你。”
我们俩人都笑了。
(七)算算术
看守所同监室关了一个佛教居士,他说每年都去拜名僧。他劝我放弃法轮功,说法轮功不能度人。
我让他算一道题,也就是炼法轮功的死亡率。
“中央电视台报道炼法轮功死了多少人”?
他看过电视,说“1400多人。”
“报道说炼功人有多少?”
“好象说200多万”,他说。
“那么你算算死亡率是多少?用1400除以200万。”
他算了一会儿,说“万分之七。”
“从92年到99年是几年?”
“七年。”
“也就是说,7年当中,每一万个炼法轮功的会有7个人死亡,平均每年1万个炼法轮功的死1人,对吗?”
“对。”
“你说死亡率是高是低?”
他一时回答不出来。我叫他拿他居住区人口死亡情况比一比。他说:”村子里5、6百人,每年都要死几个。”他一时无话可说,不再劝我了。
我告诉他:“中央宣传机器愚弄老百姓,惯用的手段就是造假和玩数字游戏。它骗百姓说经济形势大好,年增长率世界第一,7%-8%,用相对数字,不说明基数。它说法轮功不好,死了1400多人,用绝对数字。头脑简单或思想单纯的人都容易上他们的当。”
他点头,若有所思。
(八)队长辞职了
2003年2月份,团河劳教所各大队警察互调。从普教队调到法轮功队一名姓赵的队长。没几天,这个队长就辞职不干了。
听普教学员讲,赵队长来到法轮功队觉得没法管。炼法轮功的人,不说粗话脏话,举止文明有礼,不抽烟,不喝酒,互相之间和气谦让。管什么呢?他觉得很别扭。
没办法,他找值班普教学员了解其他警察怎么工作。普教学员告诉他,“其他队长就是看着法轮功学员不让谈法轮功的好处,看谁不转化就重点监视他,找茬刁难挤掇他,促其转化。”
赵队长觉得这样做太不地道,找借口辞职不干了。
(九)依法维护正义
刘立涛,40多岁,辽宁省锦州人。因为到北京上访,第二次被劳教,2002年7月份关进团河劳教所五大队。
恶警岳伟华,无故侮辱嘲讽他,骂刘立涛象猪,“一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刘立涛强烈抗议,要求岳伟华警察承认错误,改正错误,赔礼道歉。岳伟华不以为然,在劳教干警的思想中,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修炼者可以随便辱骂,因为有江氏政府为他们做主,他们根本不把《警察法》和工作纪律当回事。
刘立涛坚持自己的正义要求,采取绝食进行进一步抗议。绝食到第三天,岳伟华怕事情闹大,夜间硬着头皮到宿舍向他道歉。
之后,很长时间,岳伟华不那么猖狂了。
(十)早出晚归的背后
团河劳教所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高级知识分子很多。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科技大学,政法大学的教授都有。
劳教局下派的一名工作人员是政法大学毕业的,政法大学教授教过他。他很尴尬,对教授说:“哎,中国政治太独裁,不民主。就迄今为止农村大队书记是个地痞无赖,在村里为非做歹,老百姓有啥办法?你要不想受他欺负,除非你离开那村子。”
一次,他问我,“劳教警察虐待你没有?”
我把团河劳教所每天让坚定修炼者晚归,中午不让卧床休息的做法讲给他。他问:“为什么要早出晚归?”
我告诉他:“队长们怕我们不放弃修炼的人与已转化的学员交流,害怕已转化的人出现反复。每天等他们睡熟了才让我们回宿舍睡觉。”
“怕,证明真理不在自己手中。”他回答。
(十一)“咱们国家腐败得快完蛋了”
江氏政府给法轮功修炼者定了许多罪名,“扰乱社会秩序”,“抗拒国家法律实施”,“泄漏国家机密”等。有一名劳教警察对这些罪名很不以为然。
其实有许多警察对江氏政权的黑暗统治和腐败作风很痛恨,经常与修炼者讨论政府问题,我们一般从德与业力的关系跟他们聊。
有一次我问警察:“李队长,你说现在中国政府官员贪污受贿者能达到5分之1吗?”
“5分之1?!半数也不止。”他对我的提问很不屑,认为我太简单。
“当官人要是重德就不会这么腐败了,”我对他说,“我们县有个炼法轮功的,是工商局副局长。炼法轮功后,不抽烟,不喝酒,不吃公款。用单位车都自己掏油钱。有人说:当官的都应该学学法轮功,那样政府就不腐败了。”
“江××说法轮功与××党夺群众,咱们国家腐败得快完蛋了,国家领导人忌贤妒能,社会还能治好?”
(十二)很多人给我讲自己的见闻
在看守所和劳教期间,有许多热心人跟我讲他们亲历6.4事件所见的惨景,劝我们法轮功修炼者“不要跟××党讲理,××党根本就不讲理,跟他们讲理,吃亏的是你们。”
我跟好心的人讲:“我们信仰‘真善忍’的人不怕吃亏,不管他们讲理不讲理,我们都讲理,我们就是要把真象让世人知道,不然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这个世界就无法美好了。”
“我们虽然不参与政治,但不等于对政治一点儿都不懂。××党执政以来,每次政治运动都会迫害许多无辜者。江泽民镇压法轮功学员,政法机关全面调动,株连九族,片面宣传、蒙蔽群众。他们为了私利,不惜冒用政府和××党的声誉干坏事。”
许多明白人都觉得是这么回事,对邪恶的独裁者很痛恨。
(十三)大关百姓万人聚集相送算不算非法聚集?
有一次,劳教所给法轮大法学员放蔡朝东演讲录相《创业万岁》。蔡朝东离开云南大关县时,上万群众自发聚在路上十里相送。场景十分感人。
劳教所给法轮功修炼者放此录相,目的是让大家歌颂××党,因为蔡是优秀××党员,受老百姓爱戴。
有位大法弟子想到了4.25万名大法学员自发到中南海府右街和平上访,后来被江氏操纵的媒体说成是“非法组织”,还说违反了《集会游行示威法》。
这位大法弟子问劳教警察:“大关百姓万人聚集相送,阻塞了交通,算不算非法聚集?违反不违反《集会游行示威法》?”
警察气坏了,骂这位大法弟子。
邪恶的宣传就是这样,顺它们心,对它们有利的,它们就说是合法的。不符合它们心思,对它们不利,它们就说是非法,法律在它们手中只是玩物。
(十四)“分明是××党有病不吃药”
老赵是某乡一名政府干部,他爱人学大法后身体变得很好。看讲法录相时,老赵也跟着听,他越听越爱听,经常说:“李老师讲得真好。”
99年7.20后,乡里派他到村里收缴大法书籍和录音带,他一边工作,一边抱怨,“哪是人家法轮功有病不吃药,分明是××党有病不吃药。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趁人不注意,他把大法书和讲法磁带都给村里炼功人留下,只把修炼故事给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