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0年1月16日下班后,利用个人休息时间,与二位同修进京上访,当我们到天安门广场时,有一巡警问:你们是护法的吗?我们仅答了一个字“是”,就被关进了广场派出所的一个大铁笼子里。里面关了很多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大家互相切磋,讲着证法、洪法的事。
那里的警察也很邪恶,有的大法弟子因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就被打,抱头面壁,不许说话,不许动,不许大小便等。有的大法弟子已被关了好几天了。我们被当地公安带回,强行拘留,我被拘留13天,无条件释放。
在2000年11月某日,我与同修再次进京证法,我们在天安门广场附近,地下通道公园等处,留下了许许多多我们写的法轮大法好和粘贴等,我们顺利返回。
在2001年1月18日(腊月二十四)包我之人梁少先将我骗到单位,说领导找我谈话,我到单位一看,是他们与政府办公室人员要强行送我去拘留所,办所谓的洗脑班,怕春节期间上北京。我没有配合他们。师父的新经文“忍无可忍”在我脑海浮现“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我为什么要顺从你们呢?我在家呆着,还要送拘留所,也太邪恶了吧!
2001年5月份,单位领导谷文國气急败坏地将我上报到管辖区村派出所、610办公室后,公安、恶警曾多次半夜来我家敲门骚扰,最严重的一次是2001年9月16日半夜11点多钟,有好几十男女恶警敲门砸锁。我们三口人在屋里发正念,它们把大门锁砸掉扔到院子里走了。随后我和爱人离家出走。从此流离失所,被公安通缉。家中只剩下正在读高中的孩子,失去了父母的爱和生活上的照料。就这样公安还不甘心,经常半夜敲门。蹲坑,跟踪到学校找孩子、吓唬说“知道你父母下落不说就是包庇罪,判你刑,不让你考大学等”。特别是“16大”期间,11月12日中午,恶警把孩子绑架到公安局24小时,同时家被抄。孩子穿着单薄的衣服被扣到办公室暖气管子上一宿,冻得直打哆嗦。第二天拉着孩子去亲属家找我们的下落。结果没找到。
恶警受江氏集团的指使,开始查租房户,抓捕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迫使我们多次搬家。在2003年,被恶人举报,5月16日公安恶警以查萨斯为名,7、8个恶警将我抓捕。当时我在大道边,围观的人很多,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做好人没有错。”就上来一个恶警打我两个嘴巴子,戴上手铐,推上车。手铐扣得很紧,都扣到肉里去了。至今还有痕迹。同时我的住处还有恶警留守,抓捕我爱人,没抓到。住处又被抄,抄走大小收录机一个,炼功带两盘。《转法轮》书两本,还有几本师父新讲法和真象资料等。
到公安局后,还是那个恶警,又打我嘴巴子,踢我大腿,问那些东西是哪来的。我就不回答,保持沉默,也不配合它们,心中念正法口诀,请师父帮助我。当晚六点多,他们将我送进了县监狱,没有吃晚饭。在晚上9点多政保科来了6、7个人提审我。还是那个恶警,上来就打我嘴巴子,让我大擗跨,我不擗,它们就一边一个恶警连踢腿带踢脚,将两腿强行擗开,抬到不能擗为止,然后它们再踏上一只脚,踩住我的脚背,不让动,一动就打,然后再将两脚搬起来,将师父的法像塞到我的脚下,让我踩,我不踩,它们就在我脚背上用皮鞋跟使劲踩和捻,还用硬塑料脱鞋跟打我脚背,同时还让我两臂向前伸,不伸就踢胳膊,那我也不配合它们,还有一个恶警拿烟头烧我手背,5、6个恶警一起动手打,将我打趴下了。呆了一会儿,它们又进行新一轮的迫害。还是那个恶警,打我嘴巴子,特意薅头发,头发薅掉许多,拿泡钉扎我手指尖、手背。因我不配合它们将两手攥成拳头,它扎不着,就上来5、6年恶警有按住我胳膊的,有掰手指头的,有踢腿的,边迫害边问那些东西是哪来的。当时我心想:就是不能说。我都受到这么严重的迫害,决不能让别的大法弟子受牵连,求师父帮我,心念正法口诀。那个恶警还在叫嚣“杀人放火我们都不管,就管你法轮功,祸祸死你无处告,让你家破人亡。”我说:你说了不算,人不治天治。就是这样,它们也没问出真象资料的来源,灰溜溜地走了。我迷迷糊糊,一瘸一拐地回到了监号已是下半夜了,一会天就亮了,我的脸、手、脚、胳膊、腿都肿起来了,四肢皮肤、脚背都成了青紫色,不能行走,不能吃饭,头晕、恶心,一直卧床。它们踢的部位都很隐蔽,不脱掉衣服裤子都看不到。
号里的大法弟子和犯人看我被恶警打成那样,都气愤地说:好好的一个人,被它们打成这样,人家也没犯法,只是炼炼法轮功,有什么罪,杀人放火它们都不管尽管好人,真是黑白颠倒。还有一个犯人说:等我出去后,一定把我所见到(恶人)迫害你们大法弟子的真实情况报道出去。
第二次提出来审时,还是那个恶警踢我。问那些东西是哪来的。我就说:是我在大街上向一个大法弟子要的,它问“姓啥,叫啥,家住哪?”,我说“都不知道”。我指着它说:以后我再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公安,打过我,你叫什么,家住哪我都不知道。它没话说了,也不问了。就说:“她拒绝取证,不用取了,直接送走,送长春让你坐水牢,让你生不如死。”我说“你说了不算,你就送不走。”然后它强行让我按右手五指手印,我就是不按,结果它们什么也没得到,让我回号。
次日,它们又来提审我,大家都说:“她被打成这样不能动。”那狱警说:“让你回家也不能动啊?”大家都说:那也不能动。狱警叫来一个男犯人将我搀扶出去,当走到走廊转弯处,对面来一个人,狱警和那人说:你看杜恒志把她打成这样。我才知道打我最狠的那个人叫杜恒志,它当时踢我时,把皮鞋都踢破了。还有一个大高个挺瘦的,长挂脸,它也很邪恶。到审我的地方一看,是我家来人了,让我按手印放我回家。当时我眼泪流下来了,因流离失所,二年多没与亲人见面了,转念又一想,他们是用情来迷惑我,我不能被情所动,顿时清醒了,我说手印我不能按,有条件我就不出去,让他们把我送回去。然后又出现了心跳、头晕、恶心、全身失去知觉。大伙把我抬上车,把我放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被抓这段时间里外边的大法弟子整点发正念,加持我。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替我承受。我决不辜负师父的苦度,抓紧一切时间做好三件事,修炼上勇猛精进。
恶警指挥:于洪权
打手:杜恒志,徐少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