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初二,我们10人被抓到敬老院办班,后来要每人交150元饭钱。从那以后恶人三天两头到家搜书、抓人。2000年元旦前,我又被去派出所,他们说怕我上京。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马刚、李铁刚把我拉到后院车房里,到过年前两天把我放回。年后又把我抓去,到种地前,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马卢海安排马刚把我的手铐上,两手拉开,拿1瓶白酒用牙刷把我嘴撬开往里倒酒。倒完后把我扔到床上,第二天把我放回。两次在派出所共被非法关押4个多月。
2001年,马卢海、王立国带队把我们三人带到村治保家,后王立国带人去抄我家,连老鼠洞全掏了,后找到一本书,后把我们三人带到派出所,一天一宿没让睡觉没给吃饭。恶警李军、黄成国审问我,他们记完笔录后叫我签字,我写法轮大法好。黄成国气坏了,给我一顿耳光。又强行把我送到舒兰刑警队,并非法我拘留15天。逼我交了150元钱,给个50元收据。
2001年头3天,我带25本大法书在七里乡凤凰村被恶警高云峰一伙抓去七里派出所。一个叫王顶心的恶警,拿塑料包往我脸和头,打了我一宿。从晚8点到早2点,我头出血时有个警察说要去医院包上,所长说没人管,还说:打法轮功打死算自杀!晚8点多在七里庆安恶警抓2名同修叫王洪海、高凤兰,也打了他们一宿,什么也没问出来。
7点多,他们把我们三人送到舒兰公安局又审问一遍后送到看守所,那里的恶警把打骂法轮功学员当作家常便饭。我的家人去看我两回,共为我存500元钱,全叫狱头夺去给花了。仅剩四十多元说给我到转九台去,也没给转。有一天晚上12点左右我出一身汗突然倒下,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天陈大夫检查出我被迫害得出现心脏病症状,严重时拉血吐血。4月2日恶警把我们9个人戴上脚镣送劳教所,有5个男同修和4个女同修。女大法弟子被恶警送去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恶警把我们这群男大法弟子送吉林省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来检查身体,发现我有心脏病,可那边说有病也收。他们把我们送到教育队,那里非常邪恶,我到那5天,就有二个同修被恶人打死,凶手是和我们关在一起的。
张中海把我的头往铁柱上撞,对我打骂更是常事,他们叫我写五书,我说不识字不会写,后来邪悟的的人代我写的,他说再决裂一次,他写完叫我写上名字,以后他们常讲诬陷大法的事,我一句也听不进去,问我讲到哪了,我说不上来就常常被打骂。几天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严重心脏病,嗓子舌头全坏了,吃不了饭,什么也吃不了,成天咳嗽成天吐脏东西,被折磨得肝肺全有病,吐出的脏痰非常腥,大夫天天给我检查,说要不行上外边看看。一个来月我瘦不像样,走路全走不稳,二十多天什么也吃不下。
我们早上吃玉米面发糕,中午馒头,晚上米饭,喝白菜土豆汤,土豆放在锅里用水一泡都烂了,土豆芽全在上面,做饭处非常脏、用笼屉蒸馒头米饭,凉了苍蝇全进去了,热了全死在里面,馒头米饭菜汤里全是死苍蝇。
出来一个月左右,通过学法炼功,我的身体得到净化,从肚脐往外流液体,几天后,我被迫害出现的病症全好了。
我被劳教后,我的房子也没了,我无家可归。我2年没种地,一无所有,以前我有2间草房,生活过得清静安宁。现在我的房子要倒了,我在我弟弟家住,这是我的亲身经历。2003年后,派出所经常到家抓人,干扰。
在此严正声明以前违背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今后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