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进京说真话 惨遭绑架和毒打

【明慧网2004年3月13日】我于1997年得法。得法前我身患心脏病、肝炎、胃出血、脾粘连、妇科病、偏头痛、关节炎等多种疾病,每到冬天,就咳个不停,常年求医问药,但并不见效。不但自己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也给家人带来了极大的经济和精神负担。但自从法轮大法半年后,所有的病症都奇迹般地消失了。我深感大法的殊胜与伟大,深感师父的慈悲救度。我发愿一修到底,并把大法洪传给更多的人们。

1999年7月20 日以后,我行动完全失去了自由,24小时有人监视,盯梢,上下班都由党委的车接送,而警察又不断到家里和单位进行骚扰。由于我坚持自己的信仰,他们就把我抓到一个地方,采取车轮战术,轮番对我进行讯问,要我放弃正信。我始终对他们讲真象,讲修炼后自身的变化,并坚定地说:“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就是不会放弃大法。”他们无计可施,就把我的一个朋友找来帮劝,朋友写了一份所谓的“保证书”,让我签名,我坚决不签。星期一一上班,公安局、政法委、派出所、当地办事处、妇联、街道、村委、外企业办(当时我就聘于一家外资企业)等8个部门联合出面,要我答应不搞串、不上访、不集体炼功等条件。单位的其他职工看到这种情形,都忍无可忍了,我们的办公室主任气愤地说道:“这样好的职工,工作兢兢业业、早来晚走,你们这样对待,简直太过份了。”我也表明了我的态度和决心。我说:“放弃修炼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要上访。”

10月份,我躲开了警察的监控,第一次踏上了去北京之路。连续十天,我每天都到天安门护法,只身一人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当时为了制止大法弟子上访,警察已经接管了信访办。全国各省都派驻人员在信访办门外守候,抓捕大法弟子。我到了信访办,连大门都未闯进去,各地派驻人员就蜂拥而至,我始终不说姓名。一听我是东北口音,吉林、黑龙江、辽宁的派驻人员都来抢我,最后我被辽宁的辽阳派驻人员带走。由于我坚决不说地名、姓名,在当地他们在电脑上又查不到我,无奈就把我放了。当我回到单位时,因我不放弃修炼,单位怕被牵连,将我开除,从此失去了工作。

11月份,第二次去了北京,和两个工友一同上金水桥炼功,被天安门武警抓走,恶警用书抽打两个功友的脸,用手打耳光。之后,把我们带到北京办事处。当时我看到屋里的墙上血迹斑斑。接下来,我被遣送回东北,被当地恶警勒索500元后,放了。出来后,我到一个功友家里住,不幸被其亲属举报,抓到610办公室,关在铁笼子里、铐在铁椅子上,非法拘禁30多个小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来到了妹妹家。当地恶警恶狠狠地恐吓我,要我3天内离开,否则就把我抓走,并威胁我的妹妹说,如果收留我,就让她买卖做不下去,而且也不让在此地居住。为了不给妹妹添麻烦,我离开了那里,从此被迫流离失所。

2000年3月,我第三次进京,一同前去的还有老家的几个功友。到了天安门后,被抓,天安门武警竟用大法弟子和其它地区的警察做起了交易,要想带走当地的大法弟子,每个必须交赎金1200元,我被“赎”出来带回老家后,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

7月份,我第四次去北京,被抓后,恶警逼问姓名、地址,恶毒地说道:“谁敢不说,就整死谁。”由于我们不配合,恶警就用烟头烫我们。一个功友的鼻子被烧伤,我的脖子被烧伤。在这期间,我们看到一个大法弟子被恶警毒打、电棍电,整整折磨了4个多小时,浑身都是血泡。由于我坚决不报姓名、地址,恶警将我放了。在这里有必要一提的是,恶警在搜身无任何钱财收获的情况下,开车的警察竟将我包里唯一的一卷卫生纸抢走。

10月份,我第五次进京。走到天津被抓,被遣送回东北当地拘留所,非法拘留20天。在拘留所,我和功友们用绝食、罢工来表示抗议,并联名上书状告江泽民。20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了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因为坚持正信,不写所谓的“决裂书”,被6、7个恶警毒打。其中一对姓尚的姐妹俩尤其邪恶。她们把我的胳膊扭到后背绑起来毒打,并用电棍电。恶毒的是,专挑上身的敏感部位乳头和脸上的穴位处电。有的功友被电得体无完肤。肉体的伤痛可以忍受,但精神上的侮辱让人感觉生不如死。在实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在极其不清醒的状态下,流着泪,闭着眼,我被迫写了“决裂”两个字[注]。在以后的三天里,我米水未进,锥心的痛楚无以言表,我觉得对不起师父的慈悲救度,不配做大法弟子。三天后,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脸色发灰,管教让我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墩页子(把书按页码顺序排好,在桌子上墩齐刷),每天早晨4点起床,晚上10----11点睡觉,有时甚至干到12点,互相间不许说话,站一天下来,腿、腰、背、胳膊酸痛不堪,一动不敢动。另外,大法弟子还要扛运麻袋,这种活连男人干起来都很吃力,何况女人呢?有时太累了,受不了了,看到此情此景,一些稍有良知的管教都跟着落泪。在劳教所里,每天都有不写“决裂”的大法弟子被毒打、过电、各种体罚,甚至叫犯人进行殴打。如果说这是一座人间地狱,一点也不过份。

一年来,在这种高压迫害下,我的心脏病一再发作,血压极不稳定,低时40,高时120,眼睛几近失明。出狱后炼功恢复正常。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