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周西湖见我修炼后变化这么大,觉得很奇怪,要求借书一看,看完后赞口不绝,“这本书真好,书里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对我说的,叫我怎么做好人,真善忍人人都需要,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一起炼。”
我的心里高兴极了,从此我们白天很好的各做各的工作,晚上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事事处处都用真善忍来衡量,我的幼教工作受到我们村干部的好评,我们家的责任田以我丈夫周西湖为主,种植产量也很高,在我们村亏欠国家款项上百万的情况下,我们分文不取。我们的生活幸福美满。
然而,99年7月20起,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诽谤我们的李洪志师父,当地派出所强令我们交出法轮大法的书籍。我们都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俩决定坚定地修炼。
派出所蔡建强等人到我家来说不准炼功,我们一时害怕,没有说真话,后来随着我们学法炼功的不断深入,我和丈夫都认识到了,我们是大法的一粒子,我们是李洪志师父的真修弟子,我们就要走出来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救度世人。我们安顿好家中的一些事于2000年11于19日上京上访,20日在天安门被抓,后被送回当地,当地把我们送到南县看守所关押了一年半。
其间,县610的王瑞生、宴青、周红、灯等多次强迫我们放弃信仰,我们就反过来跟他们讲真象,他们知道没有办法转化我们,只好放我们回家,回到家一看,家里已被洗劫一空,彩电、电风扇、收录机及大法资料全部被非法拿走了,连锅碗瓢盆都没逃过此劫。我们回到家仍然坚持学法炼功。当地派出所知道了,由政法书记张宇轩带队,加上610的,派出所的,还带了一些打手闯入我家,抄走了师父的像,我和丈夫上前阻挡,他们就要把我们也带走,幸好邻居赶来,邪恶之徒们才理亏而逃。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们走遍了全村的各个角落,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的真象,我们还经常在公车上讲真象,到政府部门讲真相。后来,厂窖镇派出所张红、蔡建强等于2002年10月23日骗我们到县公安局,国安部大队长耍尽了花招,没办法,最后把我们非法判了一年劳教。2003年1月23日,把我送往株洲白马垅劳教所,把我丈夫送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
劳教所真是邪恶之地,刚一进去就是日夜轮番的强制洗脑,我坚信李洪志师父,谁也动不了我坚定的心。6月里,劳教所利用那些误入歧途的人搞什么现身说法,内容就是诽谤师父诽谤大法,我明确表示异议,邪恶之徒们立刻就围上来,一顿暴打。恶警们还在广播里诽谤大法,我就到走廊里表示异议。后来我被送到严管队,我同样的抵制他们的一切谎言宣传,他们就叫我罚站从早到晚地站。因为罚站,第4天我的脚开始肿起来,第8天已经肿到了膝盖,就这样过了20天。队长见我坚如磐石,就不让我站了。
每次到了发正念的时间我就立掌,夹控就拉一帮人打我,可我什么都不管,就做我该做的事,我跟干警说,我不是劳教人员,我们是被迫害的,从那以后每次点名我都不应。
9月初,我开始绝食抗议迫害,第三天,他们就开始给我灌食,压腿,捆手,按脑袋,用铁勺撬开我的牙,我向队长熊玉香揭露这种邪恶行为时,她说,就是要这样!后来我满口的牙都被撬动了,下面的全部撬断,三次脱臼,第三次最为严重,卫生科科长知道后帮我治了半小时,没见效,只好把我送往株洲市附二医院才愈合。绝食期间,他们还给我打吊针,掺进些有害药物,每次都打得我上吐下泻,还让吸毒人员给我打,他们就乱扎一顿,就这样三十多天后,我被他们折磨得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呕吐,便血。这时熊玉香拿来一张纸一支笔要我签字,后来加控说是怕我死,怕有意外,依此为证。一个教育科的副科长看我皮包骨的样子,居然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会和谁谁一样,回去个把月就死掉,也是被他们灌食灌死的。
直到2003年12月11日,当地来人接我,劳教所还以绝食为由敲诈我2100元钱。这时邪恶之徒张宇轩吃惊地说,原来你没有转化啊!于是打电话给县里,不让我回去,更可笑的是,当县里指示要接我回家时,张宇轩竟然不敢与我同车,怕我给他讲真象。
回到家后,派出所严密的监视我们,收走我们所有的书,于是我和丈夫找到邪恶之徒那里要求归还,他们不肯我们就不停的给他们讲真象,并送给他们一本小册子,告诫他们说,赶快悬崖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