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人心、毁灭天良的“马三家”(二)

【明慧网2004年2月28日】(接前文)

第二部分:马三家的残酷洗脑造成的惨痛精神创伤和家庭悲剧

从马三家这个邪恶黑窝劫后余生的一位法轮功女学员说,“在马三家,最邪恶的其实并非肉体上的凌辱与折磨,因为那种表现会让人一目了然正与邪,而且恶人也不会总这样做,因为他也有顾忌,做恶也得选时机。”

“最邪恶的是软硬兼施把人的精神绞灭,马三家的手段就在这里。马三家的恶警们把人封闭在隔绝之地,整天冠冕堂皇、黑白颠倒,把自己说成是‘全心全意为人民,大公无私为国家’,却把法轮功学员说成了‘为自己登天而不顾家国的无情无义的自私坏人’。”

据这位女学员介绍,马三家恶警们一边提供歪曲和捏造的所谓“事实”,一边找来所谓的专家学者,让他们把自己的所谓宗教、气功、心理学、社会学等理论,夹杂着“转化理论”,用讲座的形式,强迫失去自由的法轮功学员去听,以便达到让学员们背叛对“真善忍”信仰、背叛自己的师父的目的。

这位学员指出:在这种讲座进行的过程中,马三家刻意拿出严酷的“军纪”,让在场的法轮功学员正襟危坐地听讲。后者的一言一行都在警察的严密监视之下。她说,“人的精神才是生命的主宰。精神被扭曲了,甚至被变异了之后,这个人的价值在哪儿呢?难道马三家的杀人不见血就是让人‘重获新生’吗?”

1、不转化就被迫从所有公共场合消失

辽宁省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也于2003年12月9日写下了一段段控诉文字,寄给明慧网

每个新来的学员会立即与她所分配到的集体(即分队)隔离起来,有的被隔离在走廊、厕所、晾衣场、食堂。后来又有了教室等处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洗脑。通常早晨4:30分被提前半个小时叫走,晚上最早是10:30以后回所在宿。在这种隔离状态下,有的学员到“马三家”很长时间了都不认识同铺的学员。

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还经常把不转化的学员从一所调到二所,或转到不同的楼层软禁起来,使其在所有公众场合都在学员们的视线里消失,然后再撒谎造谣说:“×××送大北监狱了。”“×××不转化被送采石场做苦役了。”目的是为了给不转化的学员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孤独感,让你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还规定,转化后的人“包夹”也不能立即撤消,要巩固达到“彻底转化标准”后,才能回到分队参加“正常劳动”等。

不转化的学员在“马三家”永远有“包夹”,吃饭、睡觉、干活、上厕所等都有“包夹”跟随。学员们之间不准接触,不能对视,更不能对话。

2、残酷的洗脑

这份2003年12月9日写下的证词说,刚进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的学员如同掉到黑洞中,立即被包围在铺天盖地的邪说谎言之中。她们三五成群或找来老乡、亲人、朋友或能言善辩巧弄舌簧者,一批一批不分昼夜。

每当电视播放杀人放火的新闻时,不转化的学员就立即被说成电视中渲染的那种罪人。这时全室的人一齐上,哭喊的、叫骂的、批斗的,电视里那杀人放火的血淋淋的镜头,烧焦惨死的一具具尸体,亲人们凄厉的哭喊声,阴森骇人的配乐声反反复复地播放着,除了吃饭上厕所,你得整天地听,整天地看,整天地念那些谤佛谤法的书,有的学员被刺激得捂着耳朵或冲出室外,就被关进黑暗潮湿寒冷的“小号里”,放大音量往你耳朵里、脑子里灌。

有名已经在压力下接受“转化”的学员,每当轮到她念那些诽谤大法的邪恶书籍时,她就出现精神症状,并且面色胀红,恶心呕吐,上厕所吐完了还被强迫念。她哀求:“我已经是头晕眼花,看不清字了。”于是让她出去,一帮人又围上她做工作,因为这是“转化不彻底”的表现。

有的学员犯了心脏病,高血压,听到诽谤大法的电视、新闻、《焦点访谈》时,就晕过去。

很多学员彻夜不能入睡。

可想而知,当你通过亲身实践证明是真理的佛法被诽谤得面目全非时,当你心中神圣无比的师尊被任意污蔑栽赃、陷害时,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我分分秒秒时时刻刻只感到那种痛不欲生、万箭穿心的难过。多少学员说: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才真正见证到什么叫“伤天害理”。

3、凶相显露的“攻坚战”

据明慧网2003年3月底的一份资料记载,2001年4月25日以前,所长苏境指令各大队打“攻坚战”,声称必须达到内定的所谓“转化率”。

从2001年4月15日开始,各分队每两人一组,两小时一换班,围攻一名法轮功学员,每天到凌晨4点。3分队法轮功学员高广清被连续4天4夜不让睡觉,还得干活。法轮功学员方彩霞、魏洪波、王霞被电刑。一分队法轮功学员邢飞、吴艳秋、李波被一分队长周谦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四分队长张秀云用电棍电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何辉、扬凤英、周海艳、张静、刘丽娟。

二分队长邱萍曾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东方之子”节目中多次露脸,在电视上,凶手邱萍在电视机前的表演令知情者作呕,她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关心爱护”、“真情感化”等字眼,实际上她又是如何做的呢?她用电棍电张静艳,逼张静艳做“喷气式”、“骑摩托车”体罚。后来这些分队长(包括邱萍)怕别人知道她们用刑,就以谈话为由将法轮功学员叫到大队长王乃民的休息室秘密用刑。有时分队长电完了大队长王乃民还要电一遍。经常听到电棍啪啪声和惨叫声。

残酷折磨坚持信仰者的“攻坚战”进行了二十天,所有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了毒打折磨,但是没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妥协,都非常坚定。

这次“攻坚战”失败后,大队长王乃民又出新招。把原5分队的法轮功学员解散,把各分队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5分队,成立“严管班”,企图用高强度的劳动摧毁法轮功学员们的意志。

在那里,法轮功学员只要不转化,就不准放风、不让吃饱,从早上5点30分干到半夜12点。

有一次马三家教养院请云南省的蔡朝东做“报告”。蔡朝东白天做完报告,晚上跟着所长苏境到一大队参观。各分队看一遍,最后来到严管班。在严管班,法轮功学员孙永丽、林萍、董洪珠向蔡朝东讲真相,揭露马三家教养院的邪恶,讲她们被打、被电棍电、被超期关押的真相。蔡朝东被问得上句不接下句,说了一句“我回北京后给你们反映反映”就走出严管班。

事后,苏境气急败坏。后来香港凤凰电视台、中央电视台再来采访,她们再也不敢让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露面,一大早就用车送到马三家少年教养食堂关押,等采访组走了,再用车接回一大队。

上述那份2003年12月9日写下的证词也提到所谓“攻坚战”。

“攻坚战”始于2001年5月8日。不转化的学员不准干活了,全部到走廊厕所面壁,蹲着到下半夜两点上床,有时是通宵达旦。

许多学员蹲着蹲着困极时,猛然跌坐倒地,立即就被一脚踢起,拒绝蹲的学员会被立即扑上来的打手上提下掼,并抓住头发咚咚地往墙上撞。

同时,院里把长期不转化的学员集中在一起办起了“强化班”,每天端正姿式坐小板凳,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坐到半夜12点。坐得学员屁股破了,淤血了,蹲得学员不会走路了,还要日夜接受洗脑。

还不转化就叫来家属配合,打、骂、哭劝。

再不转化就上电棍,干警手提电棍,往暖气片上一划,一溜火光闪过。不怕吗?好,那就电!哪儿敏感往哪电。

这期间大连教养院发配来10名不转化的学员,那表面的伤痕令人怵目,有的眼脸都肿成青紫色,看不到的伤痕更是不得而知了。大连教养院在这之前来一批干警学习“马三家”经验交流整人的招术。

据明慧网2001年8月的资料记载,大连籍学员王慧(女,33岁)是当时长时间遭受电击的法轮功学员之一。凶手是“王大队长”。为逼学员王慧放弃信仰,“王大队长”把她带到三楼5室房间(曾经是办公室),先用手铐,把王慧铐在床上,用抹布堵住王慧的嘴,然后气急败坏地用电棍往王慧脸上、头部、下额、胸前、腹部、肩膀,特别是手腕、手背处,长时间电击,王慧被电得痛苦不堪,挣脱手铐后,满地打滚,衣服和头发都被汗水湿透,特别是头发象被水洗过一样,汗流不止,电击时间大约有20分钟至30分钟。然后“王大队长”一手拿着电棍,一手推王慧,把她带到其他大法学员面前,逼王慧去骂师父,当着一室大法学员的面用手打王慧头,踢她让她蹲下,谩骂、侮辱她。承受着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的王慧,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目光呆滞,痛苦不堪,受害者的胳膊和手腕被电伤后,很长时间不能自由活动。

李平(女,30多岁,可能是兴星人),曾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一大队5分队。 队长张秀荣曾多次对她进行迫害,指使犯人在夜晚对她进行各种体罚,打骂。在最寒冷的99年冬天,恶警张秀荣将李平带到室外,长时间冷冻,当李平被带回来时,我亲眼所见李平面部肌肉冻僵,失去表情,手脚失去知觉,走路艰难。李平多次遭电击,被楼下的男干警毒打、电击、抓头发。 后来,李平被转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一所,是2000年10月,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被强行扒光衣服投入男牢的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之一。

以上案例只是无数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教养院受迫害事例之一点点而已,还有更多的人每时每刻都在遭受着折磨,罄竹难书。

到明慧网2001年8月1日发稿时,李平、王慧因为拒绝向邪恶转化,仍被关在马三家。

据曾被关在马三家的法轮功学员介绍,马三家里的环境非常恶劣,常常被搜身,室内所有地方、包括行李,都搜查得干干净净,很多事情当时无法记录,而且被迫害人员太多,很难一一记录下来。有时人员流动很大,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让说话,有的学员受迫害后被秘密转移,去向不明。

4、更加邪恶的“强制转化”

让我们再接着看2003年12月9日的那份证词:2002年12月初,又一轮残酷迫害开始了。这次战役叫“强制转化”。在“马三家”新建的综合楼里有来自辽宁省各市的驻在组,协助强制转化。

强制转化的手段照样是不让睡眠,在指定一尺见方的瓷砖内不准挪步,不准闭眼,还要往你脑子里灌那些谎言和新编的邪说,用最邪恶的手段刺激你,逼着践踏师父的照片。在困得已经不清醒的学员脸上涂写谤佛、谤法的话。

学员们困得吃饭睁不开眼,走路踉踉跄跄,她们在用生命的极限承受着。

还不转化就用酷刑,吊起来上大铐,各种姿式,蹲、铐、背铐、苏秦背剑。手铐不够用了,用绳刑,用绳子把双腿和身子捆起来,双盘通宵。

学员们个个腿肿得棒棰一样,脚肿得脱不下袜子,侧弯一点都疼得钻心。用刑绳的不能走路了,上大铐的手臂不能动了。

再不转化就送省联合驻在组。一个队长对学员说:“我不忍心送你到综合楼(联合驻在组),那里拎着绳子、电棍,你看进去的人哪有一个不转化的?”那些日子走廊里、楼梯上,突然倒地的沉重躯体已是常见的事了。人晕过去了,拖起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所谓的“省联合驻在组”拿人的生命根本就不当回事。在那里,多少学员精神崩溃了。在女一所,有一个分队出现了只打手势不会说话的;吃屎喝尿的、晚上唱歌不睡觉的;日夜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妈妈的;幻听幻觉的。

仅这50多人的分队,在马三家的精神摧残中造成精神分裂、错乱的就有5例,占10分之1的比例!

回家后,我脑海中经常出现的一幕幕是:被吊铐在高高的暖气管上,楼道的大铁门上,寒冷的晾衣场上那一个个犹如耶稣受难的身躯;通向饭厅路上那一支被搀扶着或擎着被铐子嵌成血洞的双手缓缓行进的队伍,洁白的墙壁上那令人惊心的鲜血,那是学员从洗脑班冲出时撞墙造成的如注血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