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访直接就被抓,所以,孙耀亭和同修到天安门打出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不一会儿,恶警就把他拉到一个小屋打了一顿,并把他和同修强行带上车,拉到分局派出所进行恐吓。后来偃师市缑氏镇书记赵振得带一帮恶人来派出所把他拽了出来,刚出门不远,赵振得就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随之带进一个旅社进行毒打。恶人肖应喜不由分说用一个装满饮料的瓶子一下子抽在他的眼上,当即眼就被打成了又红又肿的“熊猫眼”,并且还流着血。
2000年7月2日,恶人把孙耀亭和同修拉到了镇派出所,加上那里的干部和打手,把他打倒在地,你一拳我一脚狠狠地毒打一顿,还有的用绳子猛抽他腰部,还有的打他的脸,把门牙都打歪了,随后强推上车,用绳子绑着,在全镇各村挂牌子,游街示众,牌子上写他们的姓名和谁炼法轮功就叫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一路上,喇叭不停地放着诽谤大法、大法师父的语句。
因为被打得太狠,游了三个村后,他就昏迷不省人事,再到别的村庄,他已经不知道了。游街后回到派出所,他迷迷糊糊的,站立不稳,依墙欲倒,小便已经解不出来,觉得小腹内有什么东西碍住了尿道似的,良久,双手用力从小腹往下压,憋得小便胀痛,才从小便挤出一种粘稠淤血块,落在地上大概有核桃那么大一疙瘩,就再解不下来了。由于缑氏派出所害怕承担什么后果,把他送到了偃师市公安局政保科。到那里小肚子憋得胀痛的不行,小便就是解不出来,政保科杨小民(他被判劳教就是其人上报的)看他在厕所时间太长,去问咋回事这么长时间还没解完小便,一看厕所地上滴着血滴,他问怎么啦?孙说,“这不是病,是在缑氏镇被毒打造成的。”最后又化验了尿,医生写的化验单上面是严重肾挫伤。就这样十天后,又把他关进了看守所。
偃师市看守所有个姓刘的恶警,别人叫他刘干事的恶警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他毫不犹豫地说:“炼”!这么好的功法能够叫人身心受益,就是要炼。刘恶劲儿就上来了。叫9号的号长与他配合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按下跪在地上。刘恶警还让号长在他的两膝盖下垫石子,并交待号长说他犟嘴,不放弃“法轮功”,要好好“招呼”他。结果把他弄到号里,几个人,拳又打来脚又踢,掏心拳将他打的喘不过气来,还用拳头专打他两腮部,打得肿了起来。
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被奴役。恶警好几天晚上让孙耀亭站班,不准躺下睡觉,一站几个小时。白天织彩灯,拉单边,任务非常紧、特别多,晚上还得加班加点穿彩灯泡,吃不让吃饱。手上磨的都是泡,稍微干慢一点就挨打。有一次受恶警指示,无故打他,用钳子柄将他衣服戳透,背上扎了两个口子。还不让随便什么时候解手就解手,就这样熬过了半个月。
对待“法轮功”(法轮功学员)就是不讲政策,不讲法律,没有人权,没有信仰自由权,硬是叫说假话,说真话就镇压。有一次政保科杨聚欣问孙耀亭:“你还炼不炼了,如果说不炼,放你回家,你要说还炼,劳教你三年。”他说:“炼”,就这样判他劳教三年。
孙耀亭送到洛阳五股路劳教所后,直接分到号称魔鬼中队(一大队、二大队)遭受迫害。二中队有个恶警叫胡海旺特别邪恶。胡恶警为了不让他学法,学经文,到处乱找,在他身上没找到经文,就把他的褥子给撕掉了,还是没找到。
二中队是个砖厂,那里才是没有一点点自由的地方,整天就是出砖、拉砖,想站一会儿,喘口气都不行,更不能坐地休息。早上出工,完不成任务挨打,晚上收工时已是满天星了。
2001年9月的一天,孙耀亭和几个同修绝食抗议,不干活。恶警胡海旺说,已请示过劳教所所长、所政委,“法轮功”学员抗议就用刑,先是用手铐往野外的树上铐,继而给他们上警绳,五花大绑,半小时松绳后,接着砸背铐强行迫害。从那以后,整整三个月手大拇指麻木失去知觉。
每天都有人包夹大法弟子,四人包一个,不准大法弟子之间说话。有一次同修陈少民与袁相乾说了一句话,包夹人把陈少民拉进号内打起来,耀亭在一边看到后大声喊:“你干什么!说句话你就打人!”,恶警张利胜、丁队长就打了他两个耳光,不让他喊。
一天晚上,陈在炼功,包夹人发现后把他扒光衣服按在床头用厚厚的竹板毒打,屁股打得又肿又紫,耀亭下床阻拦不让打人,包夹人把他也打了一顿,并把他蹬倒在地。这都是恶警暗地指使包夹人干的,没有恶警的话,包夹人根本就不敢打。2001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天气非常冷,同修给了他一本真相资料,夜静的时候拿出来看,包夹人张征杰起来小便时发现他看东西,就狠狠地拿皮鞋往他头上打,打了好一阵儿,又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猛打,犯人张征杰没受到劳教所批评还得到了减期。
在二中队经常加班加点,平时每天劳动十二小时以上,就是叫不停地干活,不停地干,不让休息,拉砖装窑规定每天三十五车,每车最少200块土坯,1000多斤,每天包括装车、卸车、拉着车要跑几十公里路。恶警老胡说:“从政治方面看,你们炼法轮功的人×××”耀亭给老胡讲我们炼功人都是好人,绝对不参与政治。也听到老胡经常对其他干警讲:“反正我看‘法轮功’学员有个特点,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不去打骂别人。”
又有一次拉土,耀亭坚决抗议:“我们炼功人都是好人,我没有罪,不干活不拉。”恶警张利胜叫其它包夹人员把他像牲口一样套在人力车内,叫几个人拽着他的手,按住他的头使劲往大坡上拉,后边还有人拳击他的腰部,有人踢他腿。当时那真是把他胳膊、腰都快拉断了。就这样,从陡坡下往上拉了好多回,并且每趟都是一大车土。到夜里腰、胳膊、腿疼得不能入睡,手更是伸都伸不开。
天冷的时候恶警让耀亭和同修在雪地里拨地下种的萝卜,不允许用任何工具,一干就上几个小时,手冻得又麻又疼。有时让他往菜地里担毛粪,一次就是几十担。恶警胡海旺说:“我给你说吧,我就没把你当人看,叫你劳教学员都是对你的高称。”
还有一次,拉砖坯时,车上的砖坯掉下来十几块砸在了他的左小腿肚上,当时就肿了起来,腿瘸着还不让休息,过了几天,伤处溃烂像水一样的血水流个不止,走路整个腿都痛,硬是不让休息,叫给他们创效益。
每人每顿分一个馒头,吃不饱是经常事,还得照常拉车子。时不时还经常强制到所里洗脑,强制看诬蔑大法的光盘。这都是恶警李树芳、赵林生干的。赵林生在洗脑班上说:“你想往高层次上上,我就是不让你往高层次上上,非把你们拉下来不行。”还说:“法轮功就是真好,你就是真的受益了,你也不能说他好,这里就不准说法轮功好,因为江××不让炼,你就不准炼。”
2001年7月份,孙耀亭来到刺绣中队,恶警一直让包夹人跟着,走哪跟哪,不让他和同修说话,白天晚上换包夹不让炼,炼功就阻拦,他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指示包夹人,几个人搂着他,堵着他的嘴,把他的嘴抠得流着血。
2002年11月20日所里接到密令,又一次强制转化,进行大会胁迫后,叫他到基点中队劳动。白天干活,晚上不让休息,说不写三书,你别想睡,把他拉来推去,换班骂我,白天强制参加洗脑班,他不干活抗议,就用电棒和警绳逼着他拉砖。
2003年4月回家后,妻子对他说:他们把你关到看守所后,就开始来抢咱家财产,那当时的势头真凶猛,可吓人啦!镇里的恶徒还把他家的三轮车、摩托车、电视机、缝纫机、沙发、写字台、吨磅、摆钟等全抢走。当时的支书孙银站说:镇里有令叫罚款5000元,逼着他家里的人给他拿了5000元。并叫道:“如不给钱就推倒你家的房屋。”他把钱拿走后,给了一张条子,上边写着:“炼法轮功罚款伍仟元。”
有人说:孙耀亭把他师父的像挂在了天安门上,把毛主席的像都摘下来啦!其实尽是造谣,还说:孙耀亭炼“法轮功”手里有17万多元在银行存着都冻结了!哪有什么钱,可以去银行查查有没有,完全都是在撒谎、愚弄世人。我们师父在《转法轮》第三讲中“法轮大法学员怎么样传功”中说第一个要求是不能够收费。大法弟子都是在义务为大家服务,做好人,按照大法的标准去做,怎么会要别人的钱呢?师父不收大法弟子的钱,大法弟子也不收别人的钱。
因时间紧,写的不够全面,只是简略地写了一下孙耀亭受迫害的经过,其实他受的迫害还只是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中的不很严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