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得法以前,我身体有很多病如:胃炎、胆囊炎、结石炎、妇科病等等,被这些病折磨得我痛苦不堪,花钱遭罪。后来,我通过别人的介绍喜得大法炼功之后不长时间我的病全好了,是法轮功给了我健康的身体。
我们修炼“真善忍”自觉做好人,修炼的实践使我们感受到这确实是一部高德大法。所以,都想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因为在不公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本着善意我们依据宪法赋予公民的信访权利和平上访。1999年12月我进京上访,刚到北京就被警察抓起来了,并通知当地派出所,把我绑架回当地看守所被非法拘留15天,抚松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张爱民以保释金为借口勒索我家人1000元钱。
2000年我再次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说清真相,但北京信访局却成了“抓人办”,在投诉无门的情况下,我只好选择了去天安门炼功表达我的心声,就在我炼功的时候过来一帮警察把我抓到警车上一顿拳脚。后来把我带到前门派出所,关进了一个小黑屋里,四名恶警打我一个弱女子。他们手抓着我的头发,用拳头打我脸,看我还不屈服,就把我双手反绑,叫背铐刑罚,那种滋味痛苦至极,一直一个上午,手铐都铐进肉里去了。后来他们叫来当地警察把我押回去,当时来押我的是东风派出所所长徐家深,有一个姓郭的,他们二人把我带回了当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恶警用电棍电我,还给我戴了48斤重的脚镣子,听说那是给死刑犯带的。当时和我同室的女犯人都哭了,她们说“我们犯了法也不给戴那么重的脚镣子,你们做好人却受到这样的迫害这世道太不公平了。”当时我又被抚松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张爱民以保释金的名义勒索2000元。
2000年8月因我印发真相资料,被泉阳镇公安局王局长及徐局长还有几个恶警晚上11点到我家砸门而入,强行把我带到镇公安局,他们审了我一夜,当时我丈夫和公公在门外站了一夜,家人为我担心,公公说“这世道怎么了?就练炼功呗!”看到儿媳妇受到这样的迫害,公公心痛的说“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第二天我被带到了抚松县看守所非法关押,遭到毒打、辱骂。我家人为我着急担心,被逼无奈请政保科的人及看守所的警察吃饭喝酒又洗桑拿浴,共花了2000多元。我丈夫为我担心送给张爱民个人3000元,又给他家买了几百元的东西,又找别人送给他个人3000元,在张爱民单位我丈夫又被勒索了2000千元。就这样张爱民出面保释,又勒索了5000元(共计15000元整)。
2001年2月我一人在家,有人敲门,我一开门是警察,政保科科长宫世顺、科员宋长顺、常刚三人就闯入我家抄家,我就问他们说“你们干什么,有没有王法?”宋长顺说:“对你们练法轮功的讲什么王法?”我和他们讲理,宋长顺和常刚就把我按倒在地。宫世顺说“带走”,我被强行带到公安局。丈夫回家见不到我,听外人说我又被抓走了,他到公安局要人。宫世顺说因为她练法轮功被拘留了,说话间就叫我丈夫签字,我和丈夫都不签,宫世顺和宋长顺把我丈夫按倒在地,大打出手,衣服也脱了,手也出血了。
这时,公公、大姑姐、小叔子都来了,他们一看我被戴上手铐,丈夫被打成那样,公公说:“我要告你们,我儿子家都被你们弄的倾家荡产了,你们还不放过,我要找局长,不行找市长、省长,不行我也去北京,我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了,你们太无法无天了!”宫世顺说“你告也没用,都是上边让干的。”说话间我们来到了大街上,围了好多人,我就跟警察说:“你们要打死我,就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死我,别把我弄到没人的地方把我打死了,说我是自杀。”我们全家人跟他们据理力争,人也越来越多。最后局里来人把我手铐解开,找下台阶说:你们先走吧,你的事下午开会再说。
就这样我们从此背井离乡,被迫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可是他们还不放过。就在2002年十六大期间,他们又找到我流离失所后的住所。泉阳镇公安局东风所的所长徐家森、高飞和当地两个警察来了,当地警察说“你明天去派出所。”警察走了,我们当晚又搬了家,后来他们找不到我,又到我亲戚家找,都晚上11点多了去了4个警察,我亲戚家的人说:“她不就练法轮功吗?她杀人放火了吗?那么没完没了,给她逼的,现在去了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后来听说恶警到我原工作单位去找了,没找到。
这四年里,他们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迫害、骚扰。在此我正告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顽固恶警,立即悬崖勒马,为自己和你的家人想一想;不要再充当江泽民的工具,不要再被谎言欺骗,善待大法弟子。
张爱民:电话:04396214785 手机:13704490785
家庭住址:抚松县 东顺城街公安局家属楼
宫世顺:原林业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现调消防队电话(家电):04396512468,手机:13843933997
宋长顺:原政保科迫害大法弟子帮凶电话;04396511973
常刚:林业公安局警督队长,十分邪恶 电话:04396513099
徐家森:泉阳镇公安局东风所所长 电话:04396516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