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东大法弟子自述被迫害经历

更新: 2018年03月09日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二月一日】我有幸在1996年7月得法,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我走上了遵循真、善、忍宇宙大法而行的回归之路,通过学法炼功,我整个人从里到外方方面面都变好了。

1。 我在没有修炼法轮大法以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有心脏病、胃病、头痛病、眼病、气管炎病、附件炎、腰和腿都有病,我被这些病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在医院工作,名医看了不少,也没治好我的病。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我身上所有的病全都不治而愈,由多病的身体变成了健康的身体。

2。 以前在我思想中、行为上所表现出来的争强好胜、脾气暴躁、追求名利、以及自私等不好的心,通过学法炼功彻底清除了这些不好的思想念头,改掉了不好的行为。在做每件事都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从小事做起,处处都体现出了我学大法后的变化。我知道这是李洪志师父消去了我生生世世的罪业,为我承担了一切。师父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体现了伟大师尊的慈悲和佛恩浩荡。我深深认识到法轮大法对人类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能使修炼者道德高尚、身体健康。

可是,这么一部在世界上被称为高德大法的法轮大法,却被无德无能的恶毒小人江泽民所妒嫉。于1999年7月20日发动了一场对真、善、忍及亿万渴望同化真、善、忍大法的善良百姓的残酷镇压。在“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对法轮功可以不讲法律”的恶毒指令下,全国各地的电视台、电台、报纸等各类媒体对伟大师父和法轮大法進行铺天盖地的污蔑、诽谤和栽赃陷害。江独裁不仅利用宣传喉舌来污蔑法轮大法、煽动仇恨,还动用国家暴力机器——公、检、法、军、特等对法轮大法及其修炼者進行史无前例的残酷镇压。

99年7月20日早晨,丹东警察就把所有的炼功场地控制了,不让法轮功弟子炼功,谁炼功就抓谁,并抢录音机。当我们问警察为什么不让炼功时,警察说是中央不让炼,有问题找中央。在这种情况下,法轮功弟子开始進京上访,依法表达我们的意见。可是丹东警察把火车站汽车站等都给封锁了,不让人民行使合法的上访权利。法轮功弟子为了说句心里话、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用各种办法進京上访,但却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1999年10月25日,我和其他法轮功弟子几经周折来到北京,到了信访局以后没人接待法轮功弟子,很多法轮功弟子被挡在外面,根本不给法轮功弟子说话的机会。10月27日晚,江泽民的喉舌媒体诽谤大法,我们看了电视后心里更难过了。师父教我们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难道做好人有错吗?在上告无门、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的情况下,我们于1999年10月28日早晨来到天安门广场,准备用炼功的形式表达我们的意愿。

谁知刚到广场中心就被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抓上警车,强行带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在那里,警察们对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弟子大打出手。不仅用电棍电击,还几个人毒打一个法轮功弟子,大法弟子们被打得满地滚;女弟子的头发被一缕一缕地拽下来;有的被打得头破血流;有的被打得满身是血。我万万没有想到整天在报纸、电视里宣传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公仆”却如此凶狠地对待它的主人——人民。看到同修弟子被毒打,大家都流泪了,这些恶警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于是大家一起背诵《论语》,这洪大的声音震撼着一切,天外苍宇都在回荡着大法弟子这慈悲的声音。恶警们停止了对大法弟子的毒打和折磨。中午时分,恶警把我们强行送到丰台区体育馆,那里关押着上万名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弟子。

警察告诉我们28日抓了一万多人,警察把我和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弟子都关在一起。在我们被抓的大法弟子中,有70多岁的老人,也有在妈妈怀里抱着的几个月大的孩子;有国家干部、有企业老总;有大学教授、有军官、警察;有工程师、大、中、小学教师;有清华、北大的大学生,也有中小学生;还有医生、工人、农民。在填报个人身份时,大家一致同意把我们的职称也填上,叫他们知道我们是有思想、有知识、对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辨别能力的人。并不是人云亦云,而是有主见的人,更不会被谁蒙蔽和欺骗,同化真、善、忍大法是我们的选择。被蒙蔽和欺骗的只是那些为江泽民作帮凶的人。为了给伟大的师父和法轮大法讨还清白,我们从全国各地来到北京目地只有一个:告诉那些被江独裁操纵利用和被谎言蒙蔽了的人——还李洪志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

在体育馆的墙上写着全国各地的地名,恶警叫大法弟子们按着各自地区名坐在地上,并叫我们把腿伸直,还不让动,稍微一动就打。有个大法弟子坐累了,把腿收回来,恶警就说他打坐,把他拽出去毒打。1999年10月28日那天,北京下着小雨但风很大,警察穿着大衣还冻得够呛,大法弟子们却都穿着单衣服坐在泥地上,不给吃也不给喝。凌晨零时以后警察冻得受不了,请示中央后让全国各地驻京办来领人,我和其他同修弟子在凌晨1时左右被丹东市驻京恶警押進宾馆里。当时宾馆里已经关押了一些大法弟子,他(她)们都被铐在凳子上。我们一進宾馆,恶警们就对我们進行搜身,抢去了我们随身携带的钱和物品。不仅如此,恶警们在搜身时非常下流无耻,不但在我身上到处乱摸,还把手伸到小便下面去摸。搜完身后,恶警用铐子把我们一个连一个地铐在一起,叫我们躺在水泥地上,第二天告诉我们算100元的床费。恶警们从北京回丹东的路费和吃饭钱都叫我们拿。回到丹东后,恶警立即把我们非法关押進丹东看守所进行迫害。恶警们把十几个法轮功弟子吊起来,用三角带、竹板毒打,并用电棍电击。男恶警还把女大法弟子的裤子扒下来,狠毒地抽打,大法弟子们被打得遍体鳞伤,皮肤变成了黑色。

从看守所出来回到单位,单位领导告诉我说,市公安局的警察来过了,从我和另一名同修弟子的工资里每人强行拿走2000元,加上在北京从我们身上抢去的钱共10000多元,这是丹东恶警利用职权明抢法轮大法弟子的钱。我上班后,由于单位从我工资里扣除了恶警拿走的2000元,给我的生活造成很大困难,但却上告无门。

后来我和同修弟子二次進京上访,又遭到迫害,被非法关押看守所。2000年4月22日,我从看守所出来。可是我的单位在压力下开除了我,我就一边打工一边讲着大法的真相。我告诉那些有缘人,现在的人道德已经相当败坏了,为了钱什么坏事都干。人再这样下去是要被淘汰的,只有法轮大法才能使人类的道德重新高尚起来,能使人变好,我们师父是来救人的。人们知道了真相后觉的有道理,有些人还得了法。我和同修弟子一起讲真相,把真相传单争取送到每一户人家,让他们全家明白真相从而得救。当我们与恶警周旋时;当我们产生怕心时,我们就背诵《洪吟。威德》“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就这样,我们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每天走200多户人家,把真相资料送上门。有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发出去的真相资料被恶警搜去了。我们认为做得还不够,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就和同修弟子们一起写信,把写好的信由同修弟子坐车送到外地邮局向全国各地邮寄。

2000年10月22日,在丹东市610的迫害下,我们十几个同修弟子被丹东公安一处的恶警绑架。刚到公安一处,恶警们就围上来打我,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把我送進丹东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了40多天后,我和其他同修弟子分别被非法判刑或非法劳教。有判刑5年的;有判劳教3年的、2年的;我被判劳教3年,于2000年12月6日被丹东恶警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关押迫害。

邪恶的马三家教养院,是我终生悔恨和痛心的地方。我在这里摔倒了,留下了终生的遗憾和洗不净的污点。当我被关進女二所(所长苏境)二大队(队长代玉红)后,就象進了魔窟一样,邪恶的警察和犹大象魔鬼一样围上来,她们没有理智的胡说八道,污蔑师父、污蔑大法。恶警们整天播放污蔑大法的录相,在广播里播放污蔑大法和师父的文章;不转化就不让睡觉,不听她们讲就又打又骂。她们不仅这样迫害我,还恶毒地迫害其他大法弟子。女二所二大队二分队队长路耀琴,指使恶人折磨毒打大法弟子。二分队的杨春芳被恶人拉進厕所里摁在地上,恶徒把她的两腿劈开,两个人坐在腿上压,一个人坐在后背上压,把杨春芳的腿压断了。没有人性的路耀琴说杨春芳是装的。四分队的景翠玲被打得送進医院;孙艳、郑佩玲、夏宁连续多日不让睡觉;有很多不知名的大法弟子被逼疯了;有的被打得残了。

在这个邪恶的魔窟里,由于学法不深,用人的思想来认识这场邪恶的镇压,每天处于焦虑、无助和不安之中。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当我用人的观念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一发出,就被邪恶钻了空子。为了离开魔窟,我违心地假转化,当她们叫我写三书时,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把师父的话全忘了,我知道这是学法不深的原因。我只是流泪,拿笔的手在颤抖,几天坐在那里写不下去,什么也写不出来。后来有人拿来别人写好的三书叫我抄,总算饶弯写完了。可是邪恶队长看了后说还没放尽,三天两头给我出难题,使我的神经每天都绷得紧紧的,真是度日如年。后来,我使自己的心静下来,坚持每天背《论语》、《洪吟》等能背下来的经文,渐渐地我明白了自己做错了,自己把自己出卖了。玷污了人格与灵魂,背叛了师父和大法,做了违背良心和师父教诲的事,我怎能对得起造就了一个全新的我的伟大师尊,我不敢想以后再面对师父。从此以后恶警叫我做别人的转化工作时,我就告诉她们我学得不好,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做不了转化工作。恶警不肯罢休,叫我去听那些歪理和骗人的鬼话,一有新的大法弟子被绑架進来就叫我去跟那些邪悟的人学、听他们讲。我去了后坐在那儿就背《论语》和其他能背下来的经文,什么也没听见。恶警叫室长让我去做别人的洗脑,我就跟她说:我讲不了,我也不能去说别人。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叫我去做别人的转化了。后来认识到我应该做点应该做的事情,每当与我谈得来的人离开马三家教养院时,我就告诉她们回家后把《转法轮》等大法书籍再重新看一看,看看自己错在哪里。有的表示回去看,有的不理解我,但回家后她们看了大法书籍和师父的经文后都明白了。当我从马三家教养院回家后,她们都打电话告诉我,已经重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了。

从马三家出来后,我重新回到正法中来,同时声明在马三家所写的“三书”和不符合大法弟子身份的言行全部作废。当我真正认识到在马三家所做的那一切的严重性的时候,我无地自容,无法原谅自己。在邪恶的迫害中并没有首先想到自己是肩负重大历史使命和责任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而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私字当头所以才被邪恶吓倒了。为了逃避自己的使命和责任,顺水推舟地接受邪悟的东西欺骗自己。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2]师父还说:“大法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无论什么人在世上干了什么坏事,都得自己偿还。我不希望一个学员掉下去,但我也绝不要不够格的弟子。”[3]每当我想起师父的法和感受到师父那洪大的慈悲,我无地自容、失声痛哭。在邪恶的迫害中没做好,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人心来逃避,人为的滋养了邪恶以致被其钻了空子。我悔恨自己学法不深,没有打下坚实的基础,给大法在人世间造成了一定的损失。我总结这次经验教训,在今后的正法進程中做好师父叫我们做的三件事,加倍弥补自己的过失,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更加精進。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